第十一集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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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宮里的秘密調(diào)教所 瓦魯瓦伯爵府的大婚以鬧劇收場,對賓客們卻沒有影響,甚至對于人多數(shù)人來說,這樣的結(jié)果才是他們樂于見到的結(jié)果。 能看到暗黑騎士級別強者的激烈戰(zhàn)斗,這可是遇而不可求,哪怕是只看到一場戰(zhàn)斗,對于大多數(shù)人來說,都已經(jīng)感覺到不虛此行。 僅有幾個會感到不滿的人,也不過是瓦魯瓦家族的鐵桿死忠者。 至于瓦魯瓦伯爵父子自然會感到不爽,只是他們的不爽并不是重點,所以沒有人會在意。 事實上,阿古斯的不爽還在繼續(xù),因艾爾托莉雅公主殿下顯然沒有耐心,趕著明天派人接收迪斯卡拉古德河流域附近的土地。 在帶著基努、戴維兩個俘虜,連同秦易等人返回王宮后不久,艾爾托莉雅公主殿下就派來王宮財務(wù)官,專程來瓦魯瓦伯爵府處理交接土地的事宜。 阿古斯雖然心頭郁悶,卻也只能陪著笑臉,簽下轉(zhuǎn)讓契約,當然,轉(zhuǎn)讓契約的名義,那一大片土地是提前向艾爾托莉雅公主殿下進獻的賀禮。 形勢比人強,就算阿古斯心頭有著百般不愿,卻也不敢在這個時候和艾爾托莉雅公主殿下翻臉。 阿古斯之前的準備,都是建立在假公主黛絲莉能夠成功瞞過所有人,與他的兒子安格斯結(jié)婚的前提下,哪怕是婚禮被破壞,他也有著相應(yīng)的備案,只是,艾爾托莉雅公主殿下的出現(xiàn),以及王國近衛(wèi)軍放棄中立(W//R\S/H\\U),太過出乎他的預(yù)料,也是他無論如何都想不通的事情。 送走帶著滿臉笑容離開的王國財務(wù)官后,阿古斯再也按捺不住壓在心頭的脾氣,用力摔著杯子以發(fā)泄怒氣。 想起安格斯那個不爭氣的兒子,阿古斯大喝道:“來人啊,把那個蠢貨給我?guī)蟻?!?/br> 見伯爵大人發(fā)火,誰也不敢上前當出氣筒,直到他這聲大喝,才有一個仆人畏畏縮縮地站出來,問道:“老爺……您說的蠢貨是誰……” 在英明睿智的阿古斯伯爵面前,幾乎伯爵府上下都被罵過“蠢貨”,以至于,當阿古斯要求把“蠢貨”帶上來的時候,仆人們頓時陷入迷惘中。 “混蛋……” 阿古斯一巴掌打向那仆人,讓那仆人一個趔趄,一屁股跌倒在地上,可他猶自不解恨地走上前,狠狠的踹了那仆人幾腳,這才道:“我說的那個蠢貨,當然是我那個不爭氣的兒子!還不快去!” “是!是!老爺……” 無端被打,那仆人很郁悶,哭喪著一張臉,悻悻不樂的去找人把安格斯帶上來。 然而很快的,那仆人就一臉驚慌地跑到大廳,氣喘吁吁地跪倒在地,大聲道:“老……老爺……不……不好了!少……少爺他逃了!” “逃了?” 阿古斯聞言大怒,這下子,在他身邊的精美瓷器、桌椅沙發(fā)全都遭殃。 強大的暗黑騎士級強者一旦發(fā)起怒,是很恐怖的!大廳就猶如臺風過境般,哪怕阿古斯并沒有釋放斗氣,并刻意壓制住力量,卻也把大廳摧殘得不成樣子。 此時,跪在地上動也不敢動的仆人恨不得能暈過去,他都快哭死了,阿古斯發(fā)火成那樣子,那些掃飛的雜物難免會落在他的身上,他卻只能小幅度的閃躲,并不敢逃跑。 “逃了……也好!” 過了許久,阿古斯似乎是想通什幺,臉上突然露出一絲古怪的笑意,抬頭一看,發(fā)現(xiàn)那個仆人還跪著,心頭竟不由得生出一絲歉意,便隨手從懷里掏出一只錢袋,看也不看就丟到那仆人面前。 “你很好,這是你應(yīng)得的,拿著錢下去吧!” 那仆人撿起錢袋,只掂量一下重量,心頭便不由得大喜,連連感謝道:“謝謝老爺!謝謝老爺!老爺長命百歲!” 那仆人屁顛顛地離開大廳,隨即忍不住打開錢袋,結(jié)果被里面閃耀的藍色光芒給晃花眼睛,道:“竟然……竟然有這幺多藍金幣?去你媽的,有這幺多錢,誰還在這里當孫子?老子馬上就辭職不干了,回鄉(xiāng)下當老爺去!” 不提瓦魯瓦伯爵府的瑣碎事情,且說秦易被艾爾托莉雅帶到王宮后,還沒和她說上幾句話,就被她丟下,她卻不知道去忙什幺了。 秦易倒也理解,如今的美因茨玫瑰王國政局不穩(wěn),此次艾爾托莉雅不知道冒了多大的風險,才勉強取得眼下迢個扣對較好的局面,可若是想徹底解決問題,顯然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處理政事,秦易沒有經(jīng)驗,也懶得去cao心,既然幫不上艾爾托莉雅的忙,那就不給她添亂好了! 帕米拉等人在艾爾托莉雅安排的王宮內(nèi),正忙著挑選艾爾托莉雅贈送的漂亮衣服,也沒時間陪秦易。 秦易只好帶著阿芙拉,自行在王宮內(nèi)游玩。 走在王宮內(nèi),阿芙拉忍不住輕聲埋怨秦易:“少爺,之前為什幺不讓我出手?” 強者之所以會變強,僅僅依靠勤學(xué)苦練是不行的!閉門造車永遠都不會變強,必須不斷戰(zhàn)斗,和同級別強者,甚至是越級挑戰(zhàn)更強者,這樣的戰(zhàn)斗磨礪才能讓一個人不斷變強。 自從真正踏入亡靈術(shù)士級別,如今阿芙拉已經(jīng)是三星亡靈術(shù)士,可卻還沒有一次機會,能夠和同級別的強者交手。 今天的戰(zhàn)斗,對阿芙拉來說,也是一個極為難得的機會 ,因此對于一個以痛苦磨礪自己,渴望不斷變強的女人來說,錯失這機會,簡直就是對她天大的折磨。 秦易扭頭望了阿芙拉一眼,不由得笑道:“你不是對我說過,只有讓你的身體越痛,才會讓你變得更加強大嗎?我以為你不需要戰(zhàn)斗,只需要疼痛來著?!?/br> “少爺!” 阿芙拉連忙朝左右看了看,發(fā)現(xiàn)行走的侍女都距離他們比較遠,這才稍稍松了一口氣。 那些都是在私底下說的私房話,哪里可以堂而皇之地宣諸于口?若是被人聽到,天才女法師、學(xué)院城的驕傲,豈不是要被人當成yin娃蕩婦來看待? 秦易望了阿芙拉一眼,嘴角不由得浮現(xiàn)一抹笑意。 “這個女人,真是敏感得厲害!才只是出言挑逗她一下,她居然連走路的姿勢都產(chǎn)生變化?!?/br> 從體質(zhì)上來看,茱莉亞男爵夫人和阿芙拉都是屬于可以調(diào)教的受虐體質(zhì),只是就算是受虐體質(zhì),兩人之間也有很大的不同。 茱莉亞男爵夫人是那種受到疼痛,會轉(zhuǎn)化成快感、刺激的特殊體質(zhì);而阿芙拉,則是那種哪怕是受到一點點疼痛,都會無限放大,痛得要打滾的感覺。 可也正因為對痛太過敏感,對于快感的渴望也就更加強烈。 換句話說,阿芙拉就是那種秦易cao得她越痛,她就越想要被秦易cao的女人。 念頭一轉(zhuǎn),秦易頓時覺得褲襠有些發(fā)脹,那根粗巨的大家伙開始有些不聽話。 “可惜假公主黛絲莉為了和我身邊的女人搞好關(guān)系,跑去和帕米拉、克莉斯汀她們廝混在一起,要不然,拉著她和阿芙拉雙飛,感覺一定很爽!” 秦易心中轉(zhuǎn)著這念頭,只覺得胯下的脹痛感更加強烈,忍不住朝四周搜索隱蔽一點的地方。 秦易這一看,還真找到一間掩映在假山與樹叢中的小屋,若是不仔細看,很難發(fā)現(xiàn)這小屋的存在。 秦易見狀不由得大喜,拉著阿芙拉就走過去。 “少爺,你要做什幺?。俊?/br> 阿芙拉不明白秦易想要干什幺,忍不住問道,等到看那間小屋,臉上一紅,頓時就明白秦易的心思。 昨晚接連聽了兩次叫床,而且還要維持“亡靈咒界”幫忙消音,阿芙拉其實很辛苦,畢竟像她這幺敏感的體質(zhì),一旦破身,對于男女之事就變得特別沒有抵抗力。 阿芙拉辛苦了一夜,別的還沒什幺,就是胯間的那條小褲褲濕了又干、干了又濕,讓阿芙拉既感到難受,又為自己感到羞恥。 被秦易拉到這幺隱秘的屋子,阿芙拉情不自禁地開始往那方面去想。 昨晚的那場遭遇,其實已經(jīng)把阿芙拉對于被cao的渴望提升到一個臨界點,只要稍微給她一點暗示,就會讓她情不自禁地生出許多聯(lián)想。 秦易還只是拉著阿芙拉的手走向那屋子,都還沒有做什幺,阿芙拉就已經(jīng)忍不住夾緊雙腿,放慢腳步,更讓她感到萬分羞恥的是,才只是這幾步路的距離,她的胯下就已經(jīng)分泌出許多令人難堪的汁液,打濕小底褲還不算,還有許多順著她的大腿根往下流,那感覺就和山洪爆發(fā)差不多。 秦易感覺到阿芙拉越走越慢,忍不住略感奇怪地回頭望了她一眼,結(jié)果,視線便捕捉到,她的大腿根部有絲絲略顯透明的白色黏液緩緩流下來的奇特景象,之所以說是奇特,實在是因為這些黏液分布的范圍太廣,在阿芙拉那藍色術(shù)士袍的映襯下,又是那樣的顯眼。 若非是親眼所見,實在很難令人相信,一個女人的蜜汁yin液能充沛到這種程度。 在大開眼界之余,秦易不由得嘖嘖贊嘆一番。 “果然是天才的女人,總有許多不為人知的天才之處嗎?” 在邪惡地猜想過后,秦易欲推開那屋子的門,卻赫然發(fā)現(xiàn),這門并不容易打開。 從外觀上來看,這間屋子并沒有特別的地方,給人的感覺就像是隨意建造的雜物房,又或者有其他作用,但作用又不是很大的雞肋建筑,可就是這樣一個小小的地方,應(yīng)該沒有必要太過在意,鎖門鎖那幺緊才對。 秦易放出精神力,仔細感知一下,這才發(fā)現(xiàn)這門鎖設(shè)計得相當特別,居然是用機關(guān)卡扣的方式,制作一個需要用特別方式才能打開的內(nèi)置式門鎖。 在打不開門時,原本秦易打算換地方,可這個發(fā)現(xiàn),卻讓他有了興趣,想要知道,在這間屋子到底隱藏什幺秘密。 那門鎖并沒有難住秦易,他并沒有花費太多時間,就找到打開門鎖的方式。 在龐大的精神力幫助下,很多事情,基本上根本難不倒秦易。 “卡噠!” 在一連串令人眼花繚亂的動作之后,那屋子的門先后退大約十公分左右,然后就向左移動,露出一條向下延伸的階梯,階梯的兩側(cè)懸掛著一盞盞長明魔法燈,以魔法陣搭配魔核的配置,為幽深而黑暗的通|最|新|網(wǎng)|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道提供照明。 “少爺,這是哪里呀?” 阿芙拉忍住羞澀,好奇地探頭向下面張望,卻發(fā)現(xiàn)一眼望不到盡頭,根本看不清楚下面到底是怎幺樣的世界。 “我也不知道,下去不就知道了?” 秦易拉著阿芙拉,便率先走進去。 當秦易兩人走下第八階階梯的時 候,門竟自動關(guān)上,發(fā)出轟隆隆的巨響。 之前秦易兩人在外面時還不覺得有什幺,此時才感覺到那道門的沉重,而且那門根本就不是向內(nèi)打開的兩道木門,竟然是一整塊超過十公分厚的石板雕刻而成,外面的木門根本就是假象! 既來之,則安之! 秦易根本就沒什幺好擔心,倒是阿芙拉忍不住回頭推了石門幾下,擔憂地道:“少爺,這可怎幺辦???這下子我們出不去了!” 不知道女人是不是在情動的時候,總是容易變得軟弱?秦易發(fā)現(xiàn),原本可以代表阿芙拉氣質(zhì)的那些冷傲、倔強、堅持、永不放棄的稱呼,此刻居然蕩然無存! 就好象阿芙拉不再是那個天才女法師,而是突然變成一個柔弱無助的普通小女人一樣。 這種感覺,令秦易覺得有趣,卻并不喜歡。 每個令人喜歡的女人,總有她與眾不同的地方,那與眾不同一旦失去,最多只是在當時那剎那令人感到有些驚奇,可往后就會讓人悵然若失,對她失去興趣。 因此秦易故意道:“阿芙拉,你的追求是不是不在了?” 如果說女人身體的G點,存在于yindao內(nèi);那幺她們精神的G點,往往就是她們愿意為之付出努力的追求。 被秦易這幺一說,阿芙拉顯然也感覺到自己的變化,這發(fā)現(xiàn)讓她感到無比羞愧。 “以力量為追求的女人,居然會軟弱、會緊張、會茫然而不知所措?哪怕是身邊有著一個強大的男人,也不應(yīng)該變成這樣??!” 一念及此,阿芙拉深吸一口氣,迅速穩(wěn)定一下情緒,朝左右看了看,這才皺眉道:“少爺,石門是由機關(guān)所控制,材質(zhì)特殊,能夠削減魔法與斗氣傷害,以我的實力無法暴力地打開,可惜我也不是刺客,對拆解陷阱、機關(guān)并無專長?!?/br> 見阿芙拉重新變回那個總是冷著一張臉的冰雪女神模樣,秦易滿意的點了點頭。 “就是要調(diào)教這種女人,這樣才有快感?。∧鎭眄樖?,有什幺好玩的?” 秦易聞言擺了擺手,道:“你不用找了,我既然能帶你進來,自然就能帶你出去。” 阿芙拉想了想,便點了點頭,她以為秦易既然能打開那道門,定然是從艾爾托莉雅那里知道。卻不知,秦易和艾爾托莉雅再次見面后,根本就沒有交談幾句,艾爾托莉雅就匆匆離開去處理政務(wù),哪里有時間談這些事。 因為有長明魔法燈的關(guān)系,盡管向下的階梯很長、很陡,卻也不用擔心會不小心失足,而在階梯兩邊的墻壁上繪制著各種條紋圖案,只是涵義晦澀,令人摸不著頭腦。 在走了大約數(shù)十米后,階梯兩邊的墻壁上不再是那些晦盈的線條狀圖案,而是變成種種奇形怪狀的刑具,那些刑具,從形狀上來看,能夠給人制造的痛苦并不會特別強烈,大都還算可以承受的范圍內(nèi),只是很多秦易都沒見過,問阿芙拉,她也同樣不明所以。 又走了數(shù)十米后,階梯兩邊的墻壁又有變化,只見刑具上多出女性的雕刻,這下子,秦易和阿芙拉頓時明白過來這些刑具的作用。 只見墻壁上的女人全都赤裸著身體,有的被鐵鏈捆綁,有的被倒吊在梁上,有的兩腿被分得很開,胯下塞著不明物體,有的…… 這許許多多的雕刻圖案,赫然是一幅幅調(diào)教女性的春宮畫、性戲圖! “少爺,這里沒什幺好看的……我覺得,我們還是從原路返回,找路出去吧!” 一幅幅春宮畫的刺激,讓阿芙拉胯下的yin液流得更多、流得更快,走到最后,她的雙腿幾乎發(fā)軟,再也邁不動腳步。 可剛才經(jīng)過秦易的提醒,現(xiàn)在的阿芙拉,早就已經(jīng)恢復(fù)冷面冰雪女神的模樣,自然不肯輕易在秦易面前再次暴露出自己的軟弱,哪怕她的花徑早就泥濘不堪,恨不得秦易用他的大jiba將她所有的roudong填滿,可她卻依然保持著表面的冷靜,說出的話也是那幺有條理、那幺富有個性。 秦易回頭望了阿芙拉一眼,嘴角不由得浮現(xiàn)一抹邪惡的笑意。 “阿芙拉越是保持性格、越是冷靜,她的身體就越是敏感!這個喜歡用rou體的疼痛來刺激自己的女人,就是這幺矛盾、這幺迷人啊!” 秦易不為阿芙拉的意見所動,道:“你要是想離開,自己離開就好,我要下去看看有什幺東西?!?/br> 不等阿芙拉答應(yīng),秦易就繼續(xù)往下走。 阿芙拉猶豫了片刻,知道若是秦易不肯打開石門,她也只能在出口浪費時間,最后還是得回來找秦易,索性咬了咬牙,不去看通道兩側(cè)的石壁,只是一門心思的跟著秦易往下走。 潛意識總是令人惱怒得強大,越是告訴自己不能看、不想看的東西,卻總是忍不住偷偷去看。 而神廟祭司會告訴人們,這是因為人們對神靈不夠心誠,心里的雜念太多,才會受到魔鬼的誘惑。 雖然秦易繼續(xù)往下走,可其實他并沒有放棄對阿芙拉的觀察,而觀察的結(jié)果令他非常滿意。 只見阿芙拉一邊抵抗著兩側(cè)墻壁春宮畫的誘惑,一邊忍不住偷偷去看。 不能不說,阿芙拉的意志力相當強大,真不愧是天才女法師,哪怕是以她的敏感體質(zhì),居然也能控制住自己,使偷看的頻率越來越少。 只是,越往下走,那些春宮畫就越是形象、越是 露骨、越是引人入勝。 每一幅春宮畫總是比上一幅的誘惑力更大,漸漸的,甚至令人產(chǎn)生一種錯覺,就好象上面的圖案已經(jīng)活過來,來到秦易和阿芙拉的眼前,要拉著他們加入性愛的游戲一樣。 秦易的精神力強大,很容易就擺脫春宮畫的影響。 可阿芙拉就沒有這幺好的運氣,她可沒有繼承海量的精神力遺產(chǎn),哪怕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三星亡靈術(shù)士,但在這幺長時間的春宮畫暗示下,已經(jīng)不自覺的開始產(chǎn)生種種幻覺。 在向下的階梯兩邊雕刻春宮畫,本身就已經(jīng)觸及到精神系魔法的范疇,就算是在秦易前世所處的地球,也有類似的運用。 向下的階梯,給人一種墮落感,并在兩旁配上越來越墮落的圖案,可以給人一種自己在不斷墮落的強烈暗示。 毫無疑問的是,盡管阿芙拉拼命地抵抗,卻也已經(jīng)在不知不覺中,慢慢陷入這個窘境,若是她能及早察覺到那些春宮畫的異樣,又或者她返回出口處等待秦易,情況或許會有不同。 然而現(xiàn)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