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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才是想要做什么來著?” 回頭望去時,天有些暗了,明明還是清晨,風(fēng)卻很大,這不是一個適合飛行的天氣,遠處隱約傳來樂曲的聲音,一年一度的狂歡就要來臨了…… 當(dāng)她順著人流來到教學(xué)樓時,才發(fā)現(xiàn)事情有些不對勁……她的袍子呢?康乃馨呢? 在黑壓壓一片人群中,她的小裙子顯得那么突兀??的塑八龖?yīng)該有提前買,提前養(yǎng)在玻璃瓶里的,怎么沒有看見呢? 她的監(jiān)考老師應(yīng)該是基米爾,當(dāng)她望著墻上的時鐘數(shù)著時間時,心跳撲通撲通快到混亂,她甚至有些暈眩,暈眩到想吐,那些幽默感又莫名其妙冒了出來,小姑娘想到一個問題,她要是現(xiàn)在吐出來,一會基米爾會是什么反應(yīng)。 鐘聲敲響前的三分鐘,當(dāng)大門被打開時,莉莉婭幾乎是捂住了嘴。但一切都很平靜,那個老頭有些駝背,行動倒是挺方便,三兩步躍上講臺,把試卷一拍,不耐煩地掃視了圈底下的同學(xué)。 他還沒開始說些不能作弊的廢話,就被捂著嘴沖出去的小姑娘嚇了一跳。那姑娘動作太快了,他只聽見哇的一聲,接著彈簧門就彈了回來,隔絕了外面的一切聲響和動靜。 小姑娘愣愣地捂著嘴……她剛剛是不是吐出了一條金魚?但那金魚啪的一下又不見了,只留下地上濕漉漉的一點印記。 她有點害怕了,這一切都像個噩夢,她甚至不敢回頭去看那份試卷,那份不出意外的話她已經(jīng)寫過三遍的試卷。 當(dāng)她意識到這件事情的時候,那種輕飄飄的不真切感沒有了,身子沉重得幾乎邁不開步伐。她甚至不敢去細想,他不會真的為了清除她的記憶而硬生生把時間往前調(diào)了半年吧?那所有那些事情呢,求婚呢,都沒有了嗎? 51.景觀社會 莉莉婭沒有再回那個考場,她徑直去了基米爾的辦公室,他的辦公室在學(xué)院行政樓四樓,靠北面的角落里,門前有一堆盆栽。 她應(yīng)該是沒有走錯的,行政樓四樓,那個房間完全是開著的,壓根沒有門,里面亂糟糟堆滿了不用的課桌椅。 但整個房間的結(jié)構(gòu)沒有變,北面和東面都是窗戶,正中間有根柱子,柱子前那些破椅子原本是放辦公桌的地方,基米爾曾經(jīng)趴在那里哭。 莉莉婭覺得很不舒服,她也說不上什么,只覺得這里不是自己的現(xiàn)實,暈眩的感覺一直在。她茫然地往下走,路過二樓時又停住了,二樓整層是空的,有環(huán)形的過道圍繞著,可以看見一樓的大廳。 她又倒回去找學(xué)院的教師榜,伊塞安還在,所有其他人都在,唯獨沒有基米爾。 他這是在干嘛?莉莉婭想著,為什么自己的記憶沒有被清空? 那種隱約的難受又冒了出來,她下意識去抓項鏈,令人詫異的是,那項鏈還在,被她藏在衣服里,一直沒有被動過。那是他們的訂婚戒指,幾乎是此刻唯一讓她感到真實的東西了。 小小的一枚,紅寶石顯得有些粉,圍繞著中間的鉆石點綴了一圈。 她又看了看那些任課表,順著上面的辦公室信息找到了伊塞安。 她敲了半天門他才打開,一臉嚴(yán)肅地問她什么事。 莉莉婭捏著手指,不大自在地說:“你好?!?/br> 伊塞安:“……” 他皺了皺眉:“我教過你?” 莉莉婭:“……” 這小孩一本正經(jīng)瞪著她,看起來嚴(yán)謹而疏離,連說話的口氣都老成穩(wěn)重,完全沒有當(dāng)時翹班在家吃薯片時的跳脫感。 莉莉婭被他弄得有些緊張,只拘謹回答說:“是?!?/br> 而伊塞安搖了搖頭:“不對啊,我教過的學(xué)生我會不記得?你是誰呀?” 莉莉婭只得直言:“我是來找基米爾的。” 伊塞安看起來有些詫異,他松開扶著門的手,低頭不解地歪了歪腦袋。 莉莉婭忙問:“他在哪里呀?” 伊塞安不知為何有些生氣,他反問道:“你和他是什么關(guān)系?” 莉莉婭:“……” 這個小老師看起來很是無語:“你要找你老師不至于連學(xué)院都分不清吧?” 接著沒等她開口就砰的一聲關(guān)上了門。 這家伙還換學(xué)院嗎?全校那么多個學(xué)院那么多個系,她要跑多久才會找到他呀? 小姑娘沒什么耐心,想著總不至于搬家吧,她便去教師公寓找他,但剛在山腳下的門禁處就被攔住了,她的身份是學(xué)生,門衛(wèi)不給通過。 莉莉婭很生氣,又氣又傷心,想著這不是玩弄感情是什么,不是騙身騙心是什么,她要去寫個橫幅掛在這里,就不信那家伙看不到。 積壓了許久的情緒終于崩潰,小姑娘坐在對面的樹下開始哭,從早上哭到晚上,倒沒什么人駐足圍觀,因為大家一般是直接飛過去的,費力從山腳下爬上去的實在罕見。 后來真的很晚了,也沒有什么人路過,莉莉婭無聊地躺在草地上,滿天繁星閃爍迷離,大冬天她冷得有些發(fā)抖,想著這要是忘記了倒沒什么,可他還不讓她忘記,這不是虐待是什么,她甚至連期末考試都沒去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