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質(zhì)問 (卑微求珍珠)
諾大的包廂一片死寂,女人抽泣的聲音聽在傅盛言的耳里,使他相當煩悶,毫無耐心的跨步過去,伸手把她從地上拎起。 “哭什么哭!御府是什么地方?誰讓你跑來的!”傅盛言的手捏住她的下巴頦,力道很大:“哭什么哭!不管發(fā)生什么事情,除了哭!就是哭!你他媽知不知道我看到你的眼淚有多反胃!” 用力的把她甩開。 蘇安沒有站穩(wěn),滑到在地上,滿地的玻璃碎片扎進手心。 “唔……”她的手臂抖動,刺痛的額頭冒出冷汗。 傅盛言鄙視的俯視了她眼:“演技真好,當年沒考北影絕對是你蘇安最大的失算!” 說完,再沒理會她,摔門離開。 景畫趕到醫(yī)院的時候,醫(yī)生已經(jīng)為蘇安包扎好傷口;雙手纏滿紗布,還有她下巴上的青紫,不用想也知道罪魁禍首是誰,“你跟他傅盛言還沒離婚呢,這個時候不是應該他陪著你在醫(yī)院?丫的!他人呢!” “盛言喝醉了,我讓成希先送他回去了?!碧K安話剛說完,醫(yī)院門口停下輛藍色跑車,待她瞄到主駕駛上的男人,面色立馬慌張起來。“畫兒,我想去廁所,你陪我去吧。” 挪動了下身子擋在景畫的面前。 但景畫早已看到車里面人,根本不聽蘇安的勸?!疤K安你別攔我,今天我景畫跟他傅盛言沒完!” 景畫性子急躁,推開蘇安,大步朝外面走去。 “畫兒,你等等我,你聽我說……”蘇安沒辦法伸手去拽景畫,一路小跑到她面前,在相互拉扯中,碰到了傷口,纏滿紗布的手心開始溢出血。 待景畫來到傅盛言面前,副駕駛上走下來的女孩直接讓她積壓的怒火全數(shù)噴發(fā),“傅盛言!你幾個意思!” 傅盛言也沒想到會在醫(yī)院遇見景畫,尤其一上來就是這種咆哮,他的頭本就因為醉酒還有點疼,被景畫這樣一吼,更加煩躁?!熬爱嫞憬o我認清楚,我不是成希!不要在我面前大呼小叫!” 站在他身邊的女孩認出景畫是那晚跑到包廂大鬧的女人,當時以為是傅盛言的太太,后來聽同事議論才知道,那個為她送藥的才是另外那個默不作聲的女人才是。 抬頭剛好看到正朝這邊走來的蘇安:“傅總,那位是您太太吧?……” 傅盛言聞聲扭過頭去,看到迎面走來的蘇安。 蘇安假裝沒有看到他們,把手放進大衣口袋里,與他身邊的女孩擦肩而過,然而景畫哪里還管得著傅盛言生沒生氣,拽起她,把她拉到傅盛言面前?!疤K安你躲什么躲!你現(xiàn)在至少還是他法定的妻子!” 蘇安強忍住心里的委屈,不斷提醒自己絕對不能再在傅盛言面前落淚,這個男人根本不會在乎,只會認為她又裝可憐,深知如果一個男人真的對你再無愛情,硬撐著也沒用,死纏爛打只會讓他更反感,“畫兒,很晚了,我們先回去?!?/br> “蘇安你這幾年到底怎么了?你以前的性格不是這樣的,你現(xiàn)在怎么這么懦弱?我認識的那個蘇安去哪里?”景畫這會兒是真怒了,沒再理會她,怒視著傅盛言質(zhì)問道:“你現(xiàn)在稱心如意了?蘇安嫁給你之后就像變了一個人,我以為你會把她保護的很好,可現(xiàn)在呢?傅盛言你看看你都做了什么!” 握住蘇安的手腕,硬是逼著她伸出雙手,眼眶中因為心疼,景畫眼眶泛起了紅:“你瞧瞧你的老婆!怕你喝死在御府!不顧寒冷的跑去御府,可你傅盛言呢?你看到?jīng)]?你老婆的雙手連醫(yī)生看了都心疼,可你呢?你這個做丈夫到底還沒有心?有沒有一點的良知?” 傅盛言看到那紗布上的血紅,雙手不由自主的握緊。 (傅總很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