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澄澄的液體噴出，在空中形成一個美麗的弧度，只是這弧度剛起，就戛然而止。程以呈遺憾的舔舔嘴角，拔出性器，把程漁翻轉過來，手輕柔地撫摸她的小肚子，問道：“不是憋得慌么，怎么不繼續(xù)尿了？”

    程漁淚眼婆娑，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雙手慌忙按住他的手，不讓他再動作，頭搖得像個撥浪鼓。

    晨尿，又憋了這么久，只尿出一些就已經(jīng)味兒的不行，她怎么可能真的放任自己全都尿在床單上？！她用身子遮住那已然濡濕的一片，夾緊雙腿，憋的很辛苦。

    程以呈給她擦眼淚，“別哭了，嗯？”

    這次不是威脅了，語氣很溫柔。程漁卻更委屈了，抽抽搭搭的開口：“你……太壞了，我好丟臉，嗚嗚嗚，我想尿尿……去衛(wèi)生間……”

    “好?！?/br>
    “我……可是我動不了哇！”程漁又哭出聲，又羞又急，她根本不敢動，就怕一動，尿液就開閘而出……

    程以呈有些微怔，哭的生動委屈的，嬌羞氣急的，無助懵懂的，此時此刻的她，似乎才更像是她。

    “我抱你去。”程以呈把雜念趕出腦袋，抱著程漁去衛(wèi)生間，把程漁放到馬桶上，他拉開玻璃滑門，去了里間淋浴。

    直到里面嘩啦啦的水聲響起，程漁才終于放松了身體，膀胱得以解放。

    身體松快了，程漁心里也活泛起來，微瞇著眼往里面瞧，當然玻璃是磨砂的，什么也瞧不見。

    程以呈很快洗完，出來時下半身圍著浴巾，沒擦干的水滴一路沿著他胸肌、滑到緊致有力的小腹，最后落進浴巾圍著的地方，消失不見。程漁看的失神，那雙眼用色瞇瞇來形容一點也不過。程以呈樂了，走到她旁邊的洗漱臺刷牙，“別想了，快去洗澡?！?/br>
    “呃……”程漁咽了咽口水，“我想什么啦？你很趕時間么？”

    程以呈在刷牙，從鏡子里瞥她一眼，用看傻子的眼神。

    程漁開始慌張，剛剛他和伊菈的通話她還記得，他難道真的要去接人？

    不行！

    程以呈洗漱完一回身就發(fā)現(xiàn)程漁眼眶又紅了。

    “又怎么了？”

    “我腿麻了，身上也好疼啊，你做的太狠了！我自己洗不了，站起來都很艱難，你幫我洗吧？”

    程以呈定定看她幾眼，程漁也不躲閃，本來說的也是事實。

    程以呈唇角微勾，很無所謂的樣子，走過去把她抱起來，一起進了里間。

    程漁如愿，當然不會很配合，洗澡的時候像個滑溜的泥鰍在他手下作弄，一會兒用滿身泡泡蹭他，一會兒又上下吃他豆腐，兩人你來我往在浴室里“扭打”起來，間或傳出程以呈羞惱命令的話語：“松開！”

    “程漁！”

    “給我老實點！”

    ……

    終于將人制服，并且洗了今天第三個澡的程以呈把人從浴室扛出來扔到床上，站在一邊喘著粗氣瞪著罪魁禍首。

    程漁心情很好，眨巴著大眼睛看著他，很是無辜。

    程以呈把浴巾扔她身上，拿起地上的衣褲穿起來，遠處的地板上孤零零躺著程漁的白色連衣裙，已經(jīng)破爛不堪，是被他昨晚撕壞的，程以呈皺眉，拿起手機準備出門。

    程漁剛剛擺脫頭上的浴巾就看到已然走到門邊的程以呈的背影。

    她心里一緊，脫口而出：“你要去接伊菈？”

    程以呈轉身，蹙眉看她，好像在嘲笑她的明知故問。

    她心里很不是滋味，扣著自己手心，再開口時語氣也變的尖酸，說：“你真是毫無心里負擔唉，這邊廂剛剛在和女朋友通電話的時候cao完人，那邊廂就又要裝作什么都沒發(fā)生過去約會女朋友啦？”

    程以呈眸色驟深，站直了身體瞧她，之前在洗手間玩鬧的溫情神色全然不見，只剩一身冷硬。

    程漁立刻后悔自己的口不擇言，卻已經(jīng)晚了。

    只見程以呈雙手插兜，一腳踩上旁邊的白色連衣裙，冷冷開口：“干你屁事?！闭f罷，一腳踢開礙事的裙子，摔門離開。

    程漁無力的躺倒在床上，躺了很久，躺到確定程以呈是真的走了，不會再回來。

    她只是睜著眼看天花板，并沒有哭，她今天已經(jīng)哭的足夠多了。眼淚留給高潮時用，現(xiàn)在沒必要。

    直到饑腸轆轆，再也不能躺下去為止，她才懶懶地給秦姝打了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