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 把它塞進saoxue好不好?(HHH)
程以呈妥協(xié),聽她的話,老老實實靠坐在床頭,任她把他脫得精光。 脫完之后,程漁下床,走到床尾,程以呈這才看見她背后風(fēng)光,交纏的細帶上依舊是白色絨毛,色情與可愛交織。視線下移,他愈發(fā)不能淡定,她下面那塊小衣竟是丁字褲!白色的細繩被隱藏在臀縫里,最惹眼的是尾椎處有一根很短的仿真兔尾巴,隨著她的走動左右搖擺。 程漁從床尾處上床,在他的腳尖處跪著往前走,從腳到小腿再到大腿,一路用她柔軟的臀rou,濕熱的陰部夾他,毛絨絨的尾巴更留下難以忍耐的瘙癢,最后她坐在了他的腿根處,用腿縫夾住了快要爆炸的roubang。 程以呈遵從本心,上手掐住她的臀rou,把她帶向豎起的roubang,程漁與他拉鋸,“說好的聽我呢!你松開,讓我來?!?/br> 程漁手指一挑,把那塊絨布挑開,露出飽滿的rou蚌,她抬起屁股,慢慢往下坐,他的guitou頂開yinchun,插進xue口,程漁爽快地嘆氣,眼看程以呈的注意力都在兩人相交的地方,她把手伸向枕頭,掏出手銬,roubang快要全部吃進去,她傾身倒向程以呈,用奶子擋住他的視線,然后手銬一寸寸往上遞,成功近在眼前,程漁屏住呼吸,冰涼的物體已經(jīng)挨著他的手腕,往里一推,就能將他銬住,就能對他為所欲為,可偏偏,千鈞一發(fā),他就像草原上最敏銳的狼,抓住正在靠近的兔子,然后把兔子玩弄于手掌之中。 “咔嚓”——手銬銬住的聲音——程漁被反銬在床頭。 “哥,你干嘛!我是想和你玩……玩情趣,這也是其中一個環(huán)節(jié),你放開我!” 到這個時候他若是還看不出她的小心思那也太蠢了,只不過,程以呈玩味地笑,“也真是難為你如此大費周折了,我絕對不會浪費你的‘心意’,既然是情趣,我覺得用在你身上會更有趣。” 程以呈看她憋紅的憤憤不平的臉,笑的愈發(fā)囂張,重重頂了她兩下,又依依不舍地拔出性器。 程漁難受極了,偏偏又掙脫不開,只能眼睜睜看著臭壞蛋移到她的正對面,把她的丁字褲褪掉,再把她的腿分開,呈M字支在床上,底下門戶大開。 她的那處還沒有被狠狠cao弄,在他抽出后就合上了,此時只有一點縫隙,看不見里面嫩rou翕動的美景,只有yinchun在他的注視下輕顫,陰蒂也已經(jīng)勃起,腫如豆大。他把視線移到她的臉上,她羞憤的情緒已經(jīng)不見,只有情動難耐和緊張害怕。 他輕輕“呵”一聲,給予她更強烈的精神壓制,同時把不知何時拽下來的兔尾巴放在離她xue口只有兩厘米的位置。 程漁的聲音變了調(diào):“哥!你要……” 毛絨絨的尾巴貼上了她的陰蒂,在上面快速滑撥,而后對準(zhǔn)xue口輕輕搔撓,液體幾乎是立即就噴涌了出來,打濕了大半絨毛,程漁掙扎著亂動,小腹起伏不定,雙腿往前蹬,喊出哭腔:“哥……哥哥……不要……” “都濕了哎,”程以呈重新固定好她的腿,把兔尾巴拎到她面前給她看,“都是你的水,不過這樣也好,濕了毛毛也就不會亂飛,我把它塞進saoxue里,好不好?” 程漁驚慌失措,連忙搖頭,還沒來得及開口,就感到那團東西又貼近xue口,繼續(xù)在那里撩撥,躍躍欲試,似乎真的要塞進去。 “哥……不要……”程漁真的哭出來,這刺激太大,讓她害怕。 “這東西你洗過沒?是干凈的吧?” “洗……不,沒洗過,沒洗過!哥,這東西很臟的,塞進去了meimei會生病的,你放過我,嗚嗚嗚,就只會欺負我,我討厭你……” “嘖,”程以呈一臉遺憾,“也是,不干凈的東西進去了,總歸是不安全?!?/br> 他慢慢移開兔尾巴,程漁的心被吊起,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的動作,看到他把兔尾巴扔在床上后才松了口氣,誰知氣還沒松完,他就將尾巴換了個方向,用沒被打濕的那一半再次搔刮她的xue口,她本就極為敏感,又處在巨大的緊張之中,偏偏那毛絨絨的東西又真的讓人癢得受不住,于是程漁就被那個兔尾巴輕而易舉地玩弄到潮吹。 xue口不斷開翕,一股股透明yin液噴灑出來,像小型瀑布。這一次他徹底扔開了兔尾巴,看她潮吹,看她流淚,看她yuhuo中燒。 等她yin水漸歇,他捧住她的屁股,埋下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