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閱讀_第 19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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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 被趕下皇位的恥辱、失去權(quán)力的不甘,十幾年來日夜折磨著他,心中發(fā)苦的膽汁早已凝結(jié)成最du的du汁。更有甚者,多年逃亡生涯終究比不得皇宮中錦衣玉食,民間赤腳大夫跟皇宮中御醫(yī)更是不可同日而語,即便年歲不大他也落下了一身毛病。 一切的一切都在提醒著他,若不抓住這個時機,待承元帝之子繼位,過兩年一切安穩(wěn),他將不會再有任何機會。 他不甘心! 所以即便高僧說,這般殘害孩童倒行逆施,死后會入十八層地獄,他也愿閉上眼睛裝作看不到這一切,姑且放手一搏。 這世道向來都是楞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安文帝如今便是一亡命之徒,他將一切都豁了出去。與之相比,心懷民眾的大齊官吏反倒落了下風(fēng)。 作為高皇后腦殘粉,揚州刺史將這一切歸結(jié)于天命所歸。既然投了新主子,他自然要出力。拉上包括蘇州巡撫在內(nèi)的一桿死黨,一幫子文化人為安文帝造起了勢。 江南一帶布滿了承元帝謀朝篡位的傳言,安文帝人擺在那,加之揚州刺史經(jīng)營多年,對本地有一定掌控力,一時間流言散布速度十分之快。 而后安文帝就成了小白菜,訴說著自己有多委屈。雖然他文采不好,但刺史手下自有筆吏捉刀。洋洋灑灑一大片檄文出來,通俗易懂但卻頗具亮點。別人怎么想不知道,但羅煒彤看到那瞬間卻笑了。 這篇通俗易懂的文章,與文襄伯成名之作風(fēng)格頗為相合。全文沒啥華麗的辭藻,也沒有佶屈聱牙的各種用典,保證老百姓能輕易明白其意思。而且在文章最末尾,直接強調(diào)當誅首惡。 當誅首惡一說也有來頭,檄文中安文帝一把鼻涕一把淚,言明弄那些失怙孩童沖在最前面,他比誰都不忍心。您別嗤之以鼻,如果拋卻身份,他也是無人照料四處流浪的失怙孩童,故而對這些孩子更能感同身受。 行軍途中,他也在盡力護衛(wèi)這些孩子安全。但難免總有偽朝心狠手辣的官員,不顧孩童死活負隅頑抗。對于這種不配合的,他也是沒辦法。不過他承諾,待正位大統(tǒng),定會繼承祖母遺志,好生經(jīng)營慈幼局,也算彌補今日之虧欠。 至于那些傷亡,則全是因承元帝而起。若不是他狼子野心,十余年間又怎會有這兩場動亂,故而當誅首惡。 別提,他這番歪理,乍聽起來還挺有道理。一時之間,竟還勸服了不少人。本來名聲比鮑魚之肆還要臭的安文帝,一時間竟挽回了不少人心,最起碼他所占沿途州郡,反對之聲不再那般強烈。 這樣一來金陵城中可都急了,眼見安文帝打下那么大一片江山,即便一時之間攻不進來,割據(jù)一方也是足夠。一旦有割據(jù),天下還能太平了? 承乾宮內(nèi),被一干老臣勸諫調(diào)兵合圍的承元帝耷拉著眼皮,看起來頗沒有精神。作為待罪之身,如今爭相表現(xiàn)的楊閣老急了。 “陛下,臣女愿勸三王爺迷途知返,將功贖罪?!?/br> 承元帝斜睨他一眼,懶洋洋地說道:“哦?你打算怎么勸?” 楊閣老蔫了,怎么勸?三王爺逃走時,只帶上了身懷有孕的羅側(cè)妃。他做王妃的女兒驚怒之下流產(chǎn),依舊是個女胎,如今身子正虛著,甚至連長途跋涉去見一面都做不到。 “臣知罪。” 承元帝隨意地揮揮手:“知道了,你們都先下去,朕心里有數(shù)?!?/br> 待到這堆惱人的蒼蠅退下后,承元帝癱倒在椅子上。他的身體自己了解,外表上看著年輕,實則內(nèi)里已被掏空的差不多了。 被人喚了十來年萬歲萬歲萬萬歲,最終卻是敵不過滄桑歲月。不過這一輩子,創(chuàng)下這般基業(yè),一手奠定大齊太平盛世,他倒是無甚大的遺憾。趁著他還能動彈,安文帝蹦跶出來,也算他求之不得。 “有意思,實在是太有意思了?!?/br> 捋起幾乎沒有的胡須,安文帝止不住點頭,冷不防面前閃過一道黑影:“適可而止,趕緊把我徒弟媳fu的外家找回來。” 來人正是糟老頭,承元帝依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