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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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說的,感覺戴天是紅杏出墻的老公,被老婆逮了正著。店小二砸砸嘴,裝做沒聽見,繼續(xù)收拾。 戴天很不想說話,只想一個人靜靜。 郁任重害了他娘,可郁松柏是無辜的。但他不知道怎么面對郁松柏,一看到郁松柏,就會想到郁任重,想到他娘是被郁任重害死,他心里難受。 他邊躲著郁松柏的飛來各大碗筷,邊小跑著上樓。無意間一瞥,卻發(fā)現(xiàn)郁松柏右手手腕處出現(xiàn)一條紅線,跟他娘當(dāng)年一模一樣,分外刺眼。 什么時候郁松柏也中毒了。戴天心一沉,從樓上跳了下來,一把抓住郁松柏的手腕,掀開袖子一看。果然,一根清晰的紅線出現(xiàn)在他手腕與手肘之間,而且馬上就要到手肘...... “什么時候中的毒?”戴天有些激動,臉色鐵青,死死的握住郁松柏的手,他脈像極其不穩(wěn)。 “啥?”戴天的反應(yīng)讓郁松柏意識到自己露餡了。他試圖把手縮回來,可是戴天的手似鋼筋鐵骨,抽了半天都沒抽動。 截止至今,戴天短短二十年的人生,已經(jīng)失去了親生母親,失去了恩重如山的戴家,難道他身邊的人要一個個失去嗎? 不,他不允許。 “到底怎么回事?”戴天低吼道,眼睛似乎有淚花閃過:“為什么要瞞我?” 頭一次見戴天對他發(fā)這么大的火,郁松柏一個哆嗦,乖乖的把事情經(jīng)過說了一遍。 原來這就叫七香丸,鄭王府用七香丸控制了一個又一個,讓他們做傀儡。當(dāng)年母親因為不愿為虎做倀,而斷送了性命。 算算時間,還有二天就到毒發(fā)時間了,鄭王府正等著他去求他們,但他怎么可能去求他們? 事到如今,只有去求靖王爺——他的親生父親,也許他有解藥。 第二日一早,戴天就到了靖王府。正巧靖王爺進宮去了,戴天被引到書房等候。 管家笑容滿面,親自端茶倒水。心想這位公子是何方來頭,王爺老早就吩咐,只要有喚名戴天的年輕人求見,一律安排在書房等候;書房那可是王爺私下常呆的地方,旁人沒允許不準進的。這年紀輕輕的小伙子有何過人之處,竟能讓王爺另眼相待。 就見此人身材頗高,年紀雖輕,但五官深邃眼神鋒利,一群人中明顯出類拔萃,神態(tài)外形跟當(dāng)年的王妃竟然有幾分相似。 心中大驚!他在王府當(dāng)做事已有二十余年,知道王爺有一個失蹤已久的兒子,莫非正是此人。更是不敢大意,招呼的更是仔細。 戴天不知管家心中所想,一路進來,覺得的眼前景色都似乎見過,一股熟悉感油然而生。甚至不需要管家?guī)?,自己也知道書房往哪里走?/br> 一進書房,就見墻上掛著一幅畫:一位年青貌美的女子站在花叢中,懷里抱著一個小娃娃;小娃娃穿著紅色肚兜,身體前傾,正欲捕捉四周的蝴蝶。孩子開真可愛,母親和藹可親。 畫卷有些發(fā)黃,明顯是多年以前畫的。 戴天怔怔的站在畫前,五歲以前的記性突然冒了出來,告訴他:這畫上就是他娘和他。 等了好一會,靖王爺終于回來了。知道他來了,朝服都沒換就直接過來了。 昨日不肯相認,今日又來求解藥,戴天頗有些尷尬,尋思著怎么跟靖王爺開口。 李承印見他不說話,主動道:“坐吧,勿拘禮......天冷怎么穿這么少,莫凍到了?!?/br> “我是來......向您求七香丸的解藥的?!?/br> “七香丸解藥?你中毒了?”靖王爺愕然,手一抖,剛端起的茶水差點灑了出來。他放下茶杯,一個健步過來,抓起他的手腕就要把脈。 “不是我?!贝魈旎琶忉尩溃骸笆怯羲砂兀遗笥??!?/br> “郁松柏?與你同行之人?”聽到是這個人,靖王爺很是意外:““他爹郁任重,追隨鄭王爺多年。他爹有解藥......可他怎么會中毒?” 戴天把事情經(jīng)過說了一遍。 靖王爺沉思了一會:“我有緩解的藥,吃一次可以推后一個月發(fā)作,但是治不了根。你先帶過去給他,等他回家后,郁任重自然會給他解藥?!?/br> 說畢,靖王爺喚人送了二顆黑乎乎的藥丸過來,味道著實令人作嘔。也不知道是用啥玩意做的,難聞死了。 戴天忍著不適,接過藥丸,慎重放好。謝過靖王爺,打算就此離去,再到街上買串冰糖葫蘆給郁松柏。郁松柏一向喜甜厭苦,拿冰糖葫蘆哄哄。 靖王爺看看天色:“中午了,一起吃飯吧...... 這幾日,天天來酒店找郁松柏那人,你知道是誰嗎?” 口氣不容拒絕,但靖王爺放在桌下的手卻在顫抖。此時他不是權(quán)傾朝野的靖王爺,而是一位卑微的父親,渴望與失散了十七年兒子相認的父親。 第33章 老百姓大部分是愚味的... 話題的轉(zhuǎn)移,成功的打斷了戴天婉拒的念頭。 “他自稱是尹公子。”所謂的尹公子似乎對郁松柏很感興趣,十足色狼樣。 他在旁邊小坐過幾次,尹公子的言語都是圍著郁松柏轉(zhuǎn),對他只是打哈哈。 “他就是鄭王爺,我的好哥哥。殺兄欺弟的好哥哥,李承定?!本竿鯛斆嫔绫骸霸诿穾X帶人襲擊你的是他兒子李玉染。按輩份,你應(yīng)該喊他一聲:堂兄。他身邊那人李旬,是鄭王府頭號高手,連我跟他過招都要小心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