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閱讀_第 56 章
月后他再來也是說三個月,如今還是三個月? 這是怎么回事? 難道他沒有出現(xiàn)的這段時間記憶都是停滯的嗎? 徽媛心內(nèi)震驚,但也知道此時最重要的還是不能讓他去別的地方睡,她只能壓下了心里的疑惑,笑著道,“自然是記得的,不過既然都三個月了,睡在一張床上也沒什么。” 原祚又露出了兩人上次見面時那種難以言喻的表情。 最后像是下了什么重大決定似的,捏緊了拳頭道,“就算你……但是,還是不行,我們要多為孩子考慮?!?/br> 徽媛聽到這話臉立即就青了。 那次見面雖然她當時沒明白原祚是什么意思,但事后再反復(fù)想了幾遍就明白了,現(xiàn)在他居然又說出了這種話。 徽媛看著原祚為難的表情,那一瞬間仿佛她是那種強搶民男的大惡霸。 她黑著臉說道,“既然如此,那你就打地鋪吧。” 反正是不可能讓他今晚離開這個房間的。 原本徽媛這話也只是氣話,在她看來堂堂一國皇子是不可能打地鋪睡覺的,她甚至都做好了實在不行自己打地鋪的準備,沒想到原祚聽了這話之后卻仿佛松了一口氣似的。 只見他絲毫猶豫都沒有的從柜子里抱出了備用的被褥鋪到地上,邊鋪還邊說道,“這樣也好,要是晚上有什么事也方便我照顧你?!?/br> 徽媛看著原祚認真的樣子一時間竟是有些感動。 若是一個男人愿意為你做到如此地步,那這樁婚事也值得了。 但隨即徽媛便聽到原祚一個人在獨自低聲嘀咕著什么。 徽媛湊近了一聽,便聽到他在說,“怎么房間布置的這么紅,居然還有龍鳳燭,難道想重溫洞房之夜不成,太醫(yī)說得果然沒錯,孕fu的想法果然千奇百怪……” 聽到這里,徽媛剛升起的那點感動頓時消散的一干二凈。 果然不能指望一個不正常的人做一些正常的事。 她也不管原祚了,任他一個人在那里自言自語的鋪著床褥,自己脫了鞋,就躺到床上,蓋上了被子。 原本以為和一個不熟悉的人同處一室會睡不著,但徽媛躺在床上聽著原祚的低語聲竟然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或許是今日起的太早,又或許是這一日太累了,她這一覺睡得格外的沉。 期間她又感受到了那種深夜被注視的感覺,但腦中又有個聲音告訴她,“你們都已經(jīng)正式成婚了,還管他看不看呢?!?/br> 徽媛實在是太困了,頓時就覺得這聲音說的十分有道理,于是一夜睡到了天亮。 只是她心里還一直記掛著明日一大早要入宮請安的事,所以在眼睛微微感覺到一點光亮的時候便bi著自己睜開了眼睛。 結(jié)果她一側(cè)頭便看見了坐在地鋪上不知看了她多久的原祚。 原祚見徽媛醒了也沒有站起來收拾身下床鋪的意思,他一邊用手揉著眉心來緩解宿醉帶來的頭痛一邊問道,“我為什么會睡在地上?” 新婚之夜不是應(yīng)該夫妻同床共枕嗎?難道是她昨晚不許自己上床? 這么想著他又問道,“可是我身上的酒味熏到你了?!?/br> 他記得自己昨日喝了不少酒,但要真的聞不慣自己身上的酒味大可以讓自己去沐浴,而不是和自己分榻而眠。 難道她真的如此不待見自己? 想到這個原因,原祚的眉頭一時間皺的更緊了。 徽媛也聽出了原祚話里隱含的意思。 昨晚分明是他不愿意和自己一起睡,現(xiàn)在卻要自己背這個黑鍋? 她立刻便解釋道,“你昨晚喝醉了,不肯上床睡,非要自己打地鋪,我勸了很久你仍舊堅持?!?/br> 這就是昨晚的事實,雖然自己稍微夸張了一點點,但這都是合理的,徽媛一臉誠懇的看著原祚,一點都不心虛。 原祚聽了徽媛的話皺著眉頭努力回想,但卻半點都想不起來昨晚的情形了,他的記憶只停留在他在婚宴上故意喝了很多酒,然后順著大家的起哄離席到新房來,之后…… 之后就是一睜眼發(fā)現(xiàn)自己睡在地上。 他極少喝酒,自然也很少喝醉,但即便如此他也不覺得自己喝醉之后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