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閱讀_第 178 章
閉嘴,過了一會兒又問道,“你還生不生氣?” 徽媛覺得自己要生氣恐怕都氣不過來,于是便說道,“不氣了,不氣了?!?/br> 原祚放心了,從背后摟住徽媛,把人圈在懷里,又對著她的脖子啃了兩口,安心睡了。 徽媛剛才是被原祚弄得無話可說,可現(xiàn)在安靜下來卻又睡不著了。 她不自覺回憶起原祚向她回憶起的小時候那些事,她總覺得其中有些地方不合理,可原祚卻又記得清清楚楚,連細節(jié)都能說出來,不像是亂說的樣子。 這中間一定是有哪里產(chǎn)生了偏差,徽媛忍不住想起那個嬤嬤來,傳說巫族的巫女厲害的話會有cāo縱人心的能力,這里的不對勁會是跟她有關(guān)嗎? 可是那個嬤嬤都已經(jīng)死了,一切都埋進了土里,一切或許只有巫族的人能明白,又或者那個嬤嬤根本就跟巫族沒有關(guān)系,看病主要的還是要找大夫。 徽媛忍不住又想起了蕭玄參,她在心里默默數(shù)著還有多少日子可以光明正大不惹人注目的去到他的府上,到時候可以把自己的猜測也和他說一下,畢竟醫(yī)者望聞問切,對病人知道的越多,治起病來也更能對癥下yào。 徽媛在心里默默數(shù)了數(shù)日子,很快便就到了他去蕭府的時候。 彼時李云錦已經(jīng)回過門,該拜訪的親戚也都走動過了,徽媛作為她的表妹此時拜訪也剛好顯得親昵又不失禮數(shù)。 這期間原祚沒有再發(fā)過病,這時間間隔長的甚至讓不久前還在擔心原祚的病情是不是又嚴重的徽媛忍不住懷疑起他是不是情況又轉(zhuǎn)好了。 只是蕭玄參卻沒有徽媛這么樂觀。 他替原祚把了脈,又問了問原祚的情況,最后語氣嚴肅的說道,“一個病人不怕他發(fā)病過頻繁,也不怕他間隔時間過長,因為不管哪種情況都說明這病是有規(guī)律可循的,最怕的是病情反復(fù),毫無規(guī)律?!?/br> 徽媛剛剛蹦出來的那些慶幸的念頭被蕭玄參這么一說立即就被嚇沒了,她無措的問,“那該怎么辦?” 李云錦也在一邊,見徽媛被似乎被嚇到了,對著蕭玄參嗔道,“你嚇表妹做什么,你不是已經(jīng)想到辦法了嗎?” 她對著蕭玄參說完又對徽媛說道,“他這些日子研究了許多古籍,倒是給他研究出一個方法來,你不用太過擔心了?!?/br> 蕭玄參被自己妻子這樣說也不生氣,只摸了摸鼻子,對著李云錦無奈的笑了笑,又對徽媛和原祚說道,“是,這些日子我是想出了一個法子,只是到底有效沒效我不能確定?!?/br> 他這些日子白天帶著妻子各種走親戚,晚上又要被妻子念著去找各種治病的法子,一個新婚簡直過得比平時還要辛苦許多,要不是每天睡到床上之后還有溫香軟玉可以一親芳澤,他簡直就要懷疑自己妻子嫁給他就是為了她的表妹了。 不過治病本來就是他的興趣,妻子的敦促又是一種甜蜜的負擔,所以他也不覺得厭煩,拿著各種案例yào理左拼右湊的倒也真的想出一個可能有效的辦法來。 他說道,“俗話說堵不如疏,與其想盡辦法把晚上那個除去,倒不如把他疏導(dǎo)開?!?/br> “怎么疏導(dǎo)?”除了蕭玄參之外的三人齊齊發(fā)問。 這又不是什么風寒之類的,是腦子有毛病,這要怎么疏導(dǎo)。 原祚看著蕭玄參的眼神在三人之中尤其深邃,這讓蕭玄參忍不住猶豫了一下,可想到是這人非要自己治病的,便也不再擔憂,直接說道,“就表妹所說,妹夫的病應(yīng)當與宮中的事情有關(guān),或者可以調(diào)查一下當年的事情,又或者可以找當事人把那些心結(jié)解開。” 蕭玄參說到這里又補充了一句,“當然,是以你發(fā)病時的狀態(tài)去解決?!?/br> 畢竟白天的原祚看起來很正常,關(guān)鍵還是晚上那個,尤其是晚上那個看起來才是對幼時那些事極為介意的人,所以所謂的疏疏的是晚上這個,畢竟這個對白天的事毫無記憶,就算白天原祚去疏了,晚上這個估計也完全都不知道,當然根據(jù)徽媛的說法他也有可能知道,但讓晚上這個去顯然是更為可靠的做法。 徽媛卻是驚呆了,“你說讓發(fā)病時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