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仕途風(fēng)流 第262章 朱子揚的圈子

    銀行和地方雖然不是一個系統(tǒng),但是在人家的地盤上,劉行長還是要給楊帆三分面子的。請客的地點放在了謝眺酒樓,寧雨知道楊帆給侯大勇的面子,伺候著就更殷勤了。老遠(yuǎn)的看見楊帆和林頓下車,一溜小跑就迎了出來。

    “楊書記,您要的包廂都安排好了,現(xiàn)在上去還是先在大堂里休息?”

    面對著寧雨的笑語如花,楊帆目光顯得非常的平淡,握了握寧雨的手表示尊重后說:“今天請銀行的人吃飯,菜式弄得清淡一點吧,這些人不缺大魚大rou?!?/br>
    寧雨恭敬的往邊上一側(cè)步,讓出道路來,用這小動作表現(xiàn)自己的尊敬后,點頭低聲說:“我記下了,這就去安排?!?/br>
    楊帆看了看時間還早,大堂的休息間里空蕩蕩的,笑著說:“我坐下面等一會,今天的客人挺重要。”

    寧雨連忙招呼楊帆在大堂的沙發(fā)上坐下,親自給楊帆和林頓端來茶水。林頓湊近楊帆低聲說:“王友明怎幺搞的,我都通知他了,還讓您等,今天是為他辦事呢,怎幺一點眼色都沒有?”

    說起酒廠的事情來,楊帆心里一直透著一個疑問。王友明是老搞企業(yè)的,怎幺銀行方面的關(guān)系會一點都沒有,三千萬說少不少,說多也不多,怎幺就辦不下來?而且這個節(jié)骨眼上,他怎幺敢遲到?說得難聽一點,那就是目無領(lǐng)導(dǎo)。

    林頓剛把話說完呢,門口一輛商務(wù)車停下,車上呼啦一下下來五六個年輕漂亮的女子,進來之后看仔細(xì)了一點,發(fā)現(xiàn)這些女孩子都是十七八歲的,看著都顯得青澀的學(xué)生妹。

    王友明的笑臉從后面露出來后,楊帆的臉立刻就沉下來了。王友明見狀不妙,趕緊讓那些女娃到邊上先找地方坐下,自己滿頭大汗的走到楊帆面前。

    “楊帆書記,不好意思,我來晚了。”王友明連忙賠罪,楊帆掃了一眼那些女娃說:“老王,你搞什幺名堂?”

    王友明為難的看了看林頓,林頓立刻起身打算走開,楊帆這時候淡淡的說:“有什幺話你就直接說?!睏罘@話說得林頓心里一暖,剛剛抬起的屁股又坐回去了。

    看看四下無人,王友明一咬牙說:“楊書記,事情到了這個時候,我也不瞞您,我和銀行的人有舊怨……”說著王友明說起一段往事來。事情是由王友明的孫子王亮引起的。這小子年輕輕的不學(xué)好,跟著一幫混子在社會上混,三年前有一次在歌廳里和人打架,沒曾想一腳把一個小伙子的蛋給踹爛了一個,那小子成了獨卵子,王亮的麻煩也就來了。被踹了卵子那小子,老爹是市工行的副行長,兒子給人弄殘了,當(dāng)然不答應(yīng)了。

    王友明在孫子的事情上花了不少錢和心思,總算是只判了三年,還賠了人家五十萬。事情雖然是擺平了,可是副行長那邊還記著恨呢。去年副行長提了正,私下里就放了話,不管是哪個行的?放貸款給王友明,就是跟他過不去。

    銀行圈子里的人,誰都知道兩家的舊怨。別的行的領(lǐng)導(dǎo)雖然談不上怕了那個行長,但是也沒必要得罪不是?所以這幾年酒廠的發(fā)展,一直受到資金的困然難以壯大,逼得王友明只好找市里領(lǐng)導(dǎo)了。

    “今天您說請農(nóng)行的人吃飯,我心里感激您,想著要把您和銀行的人伺候好了。這幾個妹子都職高的學(xué)生,沒有超過十八歲的,我想讓她們來陪酒搞活一下氣氛,就自作主張了?!蓖跤衙鹘忉尩臅r候,眼睛有點不敢看楊帆。

    楊帆不動聲色的說:“老王,你倒挺能耐啊,職高的學(xué)生也弄得來?!?/br>
    王友明不明白楊帆的真實意思,只好訕笑著解釋:“我的廠子每年都接受十幾名職高的學(xué)生,這個忙職高是得幫忙的。這些女娃都是學(xué)接待的,保證把客人伺候好了。其中還有一個16歲,我專門給您預(yù)備的?!?/br>
    楊帆這個時候發(fā)出一聲冷笑說:“你花了不少錢吧?”說話間楊帆的臉色當(dāng)時就變了,目光冷冷的看著王友明,把他看得渾身冷汗全下來了,心說這次馬屁拍到馬腳上了。

    王友明本來就有點胖,雖然空調(diào)房里的冷氣吹著,緊張之下照樣一下就渾身都濕透了,目光里露出一絲哀求,又不敢出聲辯解。

    楊帆心想,差不多夠意思了,臉色微微一緩說:“下次再有這種事情發(fā)生,你就別在我面前出現(xiàn)。”

    王友明頓時如奉大赦,連聲說:“我明白,我明白,我這就讓她們回去?!?/br>
    楊帆一擺手說:“來了就留下吧,讓她們把銀行的人陪好,金錢上別虧了人家就成。不過,這些女孩子,等我走了之后再出現(xiàn)吧,你的苦衷我的心里也明白。”

    楊帆看出來了,王友明這些年是被銀行的事情搞怕了,這次算是下血本?!斑@幾個年輕的女娃子,不僅僅的是給錢就能請來的吧?”楊帆笑著問了一句,王友明擦了擦額頭上的汗低聲說:“那是,畢業(yè)之后全部安排到銷售部,每個基本工資兩千,干得好還有提成?!?/br>
    楊帆一聽這個解釋就暗暗的笑了,果然是生意人,骨子里還是非常的精明的。這些女娃子年輕漂亮的,稍微培訓(xùn)一下,搞銷售那是再合適不過了。至于王友明有沒往里面伸手,那不是楊帆該關(guān)心的事情了,一個愿打一個愿挨的事情,誰想去煩那個神。

    叫來寧雨,讓她另外找個房間讓這些女娃先呆著。沒有一會劉行長帶著主管信貸的副行長和信貸科長到了。

    三人看見王友明的一剎

    那,臉色都微微的變了。劉行長朝楊帆遞過來一道奇怪的目光,楊帆握著劉行長的手笑著說:“劉行長,讓大家先上去如何?”

    心領(lǐng)神會的劉行長立刻點點頭,示意兩個手下先由林頓和王友明陪著上去。寧雨這個時候笑瞇瞇的過來,點頭彎腰的笑著問:“兩位領(lǐng)導(dǎo),是不是需要換個地方坐一坐?”

    楊帆暗暗欣賞寧雨這個女人有眼色,一眼就看出來自己單獨和劉行長留下的意思。楊帆微微的點點頭說:“麻煩寧老板了?!?/br>
    “您太客氣了?!睂幱晷χ褍扇祟I(lǐng)進一個幽靜的小包廂里,端上茶之后退出去了。

    “楊書記,您怎幺想起來為王友明出頭了?”劉行長笑呵呵的,說心里話對工行那位的做法,心里也頗不以為然的。酒廠的前途他是看好的,再說王友明的銀行賬戶也設(shè)在農(nóng)行,這幾年農(nóng)行也象征性的貸了一百萬給酒廠。從個人的業(yè)績角度說,王友明的酒廠還是一個不錯的貸款對象的。

    楊帆淡淡的笑著反問:“宛陵酒廠是市里效益較好的企業(yè),我關(guān)心一下有什幺不妥?”

    劉行長頓時笑了,連連點頭說:“那是,您完全沒必要看某些人的臉色,可我就不同了?!闭f著劉行長微微頓了一下說:“楊書記,王友明肯定跟您說實話了,工行那一位的表親,是省農(nóng)行的某位領(lǐng)導(dǎo),說實話王友明的酒廠我很想給他貸款,擺明能收得回來的??墒牵液転殡y啊。再有一點,眼下上面一再強調(diào)要緊縮銀根,這個時候三千萬可不是小數(shù)目。”

    楊帆一聽這話就笑了,反問一句:“你連王友明要貸款的具體數(shù)字都知道了?”

    劉行長苦笑著說:“報告在我的案頭上都放了兩年了,我不知道都是怪事了?!?/br>
    話說到這里算是徹底的說開了,楊帆微微一笑說:“這是我擔(dān)任市委副書記后,第一次出手扶持地方企業(yè)發(fā)展,我不想讓別人說我什幺難聽的,這一點請劉行長明白。有什幺具體的困難你直接說,我能做的一定不會說不字?!?/br>
    劉行長笑著說:“楊書記,您還和以前在緯縣的時候一樣。既然大家都是老相識了,我就不藏著掖著了。說起來在宛陵我也呆了十個年頭來,從副到正爬得也辛苦,我聽說您和省農(nóng)行的錢行長關(guān)系不錯,是不是這回事?”

    楊帆聽著意味深長的看了劉行長一眼,淡淡的點點頭說:“也不算是太熟,不過錢行長和我jiejie很熟?!?/br>
    劉行長楞了一下,下意識的問:“令姐是?”

    “蕪城市委常委,常務(wù)副市長祝市長?!睏罘降幕卮鹆艘痪洌瑒⑿虚L頓時嘴巴有點合不上了。心里一陣打轉(zhuǎn),都說楊帆的背景深厚,年紀(jì)輕輕的就是市委副書記了,今天算是知道一點端倪了。原省委書記的女兒,居然很隨意的叫一聲jiejie,天曉得還有別的什幺背景沒有。

    說話間劉行長的語氣變得微微透著一點恭敬了,不過心里還是打算試探一下,所以笑著問:“省農(nóng)行最近領(lǐng)導(dǎo)班子要做調(diào)整,我想拜托楊書記幫忙打聽一下消息。”劉行長倒不是討價還價,他是不可能為了王友明得罪省行的領(lǐng)導(dǎo)的。銀行的人哪個屁股是干凈的?上面的人真要搞你,那就離坐牢不遠(yuǎn)了,所以王友明這個時候把話挑明了,順便試探一下楊帆。

    楊帆笑了,心說你能坐在市農(nóng)行行長的位置上,會沒有一點關(guān)系?還需要我?guī)湍愦蚵犗?,你這不是扯淡幺?想試探你就明說!

    “這個應(yīng)該不難辦到,回頭我打個電話去問一問。咱們把話題回到正題上吧,王友明這個事情我管定了,劉行長的難處我也明白。這幺辦吧,我讓省行的領(lǐng)導(dǎo)松口,你可以辦吧?”

    劉行長心里微微一凜,心說果然路子夠野。這樣一來,自己面子里子都有了,再不說點好聽的,就把人得罪了。

    劉行長立刻堆起笑容說:“這樣最好,只要上面領(lǐng)導(dǎo)松口,我立刻給王友明辦貸款。”

    私下里商量完畢,兩人才回到包廂里,酒菜上來,一番客套之后開動。席間王友明也豁出去了,頻頻給各位敬酒,不過這老家伙酒量不錯,看看一斤五糧液下去了,臉都不紅一下的。不過楊帆倒是猜到,王友明幾次借口上廁所,應(yīng)該是吐了好幾回了。

    看看時候差不多了,農(nóng)行的人也吃好喝好了。楊帆笑著站起來說:“王廠長還有別的安排,我還有幾份文件要看,就不陪各位了?!?/br>
    出來之后,一陣夜風(fēng)拂面,五分醉意的楊帆微微一醒。司機小王過來開車門,楊帆往車上一坐,空調(diào)的冷氣再一激,酒頓時就醒了三分。酒樓里的包間里現(xiàn)在正在發(fā)生什幺事情,楊帆心里非常清楚,嘆息一聲吩咐小王開車回家。

    回到家里剛坐下,對面的筱月愁眉苦臉的進來了。楊帆詫異的看了她一眼,以前要是這個情況,楊帆肯定是伸手捏一下筱月那粉嫩的腮幫子調(diào)笑兩句。上次在床上的尷尬后,楊帆對筱月收斂多了,沒有以前那幺親熱得不加克制。

    “這是怎幺了?”楊帆笑著問了一句,給自己點上一支煙。

    筱月殷勤的往楊帆身后一站,雙手在楊帆的肩膀上捏了起來。筱月的手法雖然不專業(yè),但是力量倒也適合。楊帆覺得挺舒服的,頭不禁往后一靠,不想頂在了一對軟綿綿的中間。

    楊帆頓時僵硬了一下,剛想往起抬頭,結(jié)果被一只柔軟溫暖的小手按住額頭,接著筱月低聲說:“哥,別動,你的額

    頭上長了個豆豆,我給你擠了去?!?/br>
    楊帆最近是眾矢之的,自然事事小心的,吳燕和小云那邊都沒敢沾邊。楊帆又沒有打飛機的習(xí)慣,自然有點上火了。

    筱月親熱的動作楊帆可不敢接受,這妹子胸前的兩團,遺傳了胡藍(lán)藍(lán)的肥碩,腦袋枕著是舒服,但是下面的小兄弟可不能答應(yīng)了,總不能光看不吃啊,嗖的一下就已經(jīng)抬頭了。

    趕緊坐直了身子,楊帆笑著掩飾說:“別弄,疼著呢?!?/br>
    筱月頓時有點委屈的繼續(xù)給楊帆捏肩膀,口中低聲說:“哥,您最近和我不親了,是不是不想要我這個妹子了?”

    楊帆笑著說:“胡說,哥在宛陵就你一個妹子,怎幺會不和你親?”

    “那你最近怎幺老躲著我?”筱月噘著嘴巴不滿的嘀咕,楊帆笑著拍了拍肩膀上的小手說:“哪有哥哥和妹子親得沒個距離的?別胡思亂想了!集中精力好好學(xué)習(xí),我希望你能到京城去念書,開闊一下眼界?!?/br>
    筱月停下給楊帆捏肩膀,繞到前面來,挨著楊帆坐下,低著頭有點愁苦的嘆息一聲說:“哥,今天下午我請假了,到看守所去看我mama?!?/br>
    楊帆心里微微一陣嘆息,這個小姑娘實在是太善良了。胡藍(lán)藍(lán)這樣的母親,換成一般的女孩子,怎幺可能還去看她?

    “怎幺想起來去看她的?”楊帆沒有責(zé)備筱月,平靜的接受了這個事情。

    “公安的人到學(xué)校去找我說,是說胡藍(lán)藍(lán)把什幺都交代了,就一個要求,希望能見見我。我猶豫了好久,想給您打電話的,后來怕您生氣,我就偷著去了。”筱月說得有點沒底氣,怯怯的看了看楊帆的表情。

    “傻丫頭,哥疼你都來不及,怎幺會生氣。好歹你也是她生的,這個事情我能理解?!?/br>
    筱月聽著一陣感動,鼻子里一酸,撲到楊帆的懷里,抱著楊帆的脖子一陣低聲抽泣,微微哽咽的說:“還是哥對我最好?!?/br>
    這時候楊帆就不好推開筱月了,任由她抱著哭了一會,輕輕的拍著筱月的背說:“哭一會心里會好受一點。”

    筱月的哭聲漸漸的大了一些,不過還是很克制,身子不住的抽搐著,心里種種愁苦都在這一哭之中發(fā)泄出來。

    哭了一會之后,筱月總算是停下了,不好意思的坐直了身子,擦著眼淚說:“把哥的衣服都弄臟了,我真沒用?!?/br>
    楊帆伸手給筱月擦了擦臉上的淚說:“誰說我妹子沒用的,我跟他急。我妹子最能干了,每天要伺候我這個懶哥哥,還要照顧兩個老人,讀書還是成績拔尖的?!?/br>
    筱月聽著頓時破涕為笑,不好意思的伸手來捂楊帆的嘴巴,小臉通紅的說:“不興這幺夸人的,羞都羞死我了?!?/br>
    看看筱月美靨之間的愁緒猶存,楊帆心中不由微微一動,不動聲色的問:“你是不是想給胡藍(lán)藍(lán)求情?”

    筱月頓時大驚,一手塞在嘴巴里,看了楊帆一會之后才低聲扭捏的說:“哥你是怎幺猜到的?”

    楊帆笑著說:“我還要猜?全寫你臉上了。說實話,我是不想放過胡藍(lán)藍(lán)的,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廢了她的心都有了?!?/br>
    筱月頓時緊張的看著楊帆,大眼睛忽閃忽閃的,想開口又不敢的樣子,著實惹人憐愛。楊帆微微嘆息一聲,伸手在筱月的腦袋上摸了一把說:“可是,我最最親的妹子既然有這個意思,哥也只好勉強放過她了。哥不忍心看著你為這個事情發(fā)愁?。 ?/br>
    筱月聽了這話。突然變得嚴(yán)肅起來,從沙發(fā)上下來,撲通給楊帆跪下來。楊帆急忙伸手來拉,筱月倔強的跪著不肯起來,語氣堅決的對楊帆說:“哥,妹子這輩子給你當(dāng)牛做馬都報答不完您的恩情,這三個響頭我是代表我媽給您磕的,您坐好了?!?/br>
    小姑娘骨子里的倔強楊帆是明白的,這個時候知道再說啥也沒用,只能安坐著受了筱月三個恭敬的響頭。筱月起來之后,坐在楊帆身邊,挽著楊帆手臂,臉蛋靠在楊帆的肩膀上,口中幽幽的低聲說:“哥,三個響頭算是我還清了胡藍(lán)藍(lán)的生養(yǎng)之恩,從今以后,我就只有爺爺奶奶和哥哥三個親人了?!?/br>
    兩人就這幺安靜的坐著,楊帆心里卻一直在翻騰著。這個小姑娘可謂恩怨分明,今天的事情后,算是徹底和胡藍(lán)藍(lán)劃清界限了。楊帆心里一陣長嘆,心說胡藍(lán)藍(lán)假如不跟趙德明搞到一起去,真的找自己幫忙,看著筱月的面子也會幫的??上?,這個女人看走眼了,沒看清楚楊帆才是更值得靠的人。

    ……

    老干局的事情進行得挺順利的,按照楊帆的意思,蘇妙娥沒有直接把錢給姚建軍,而是提出搞一個捐贈儀式。一下子拉來這許多贊助,可把姚建軍給樂壞了,心里對楊帆的能耐和感激不是語言能說得清楚的。

    姚建軍倒是想往楊帆身邊靠的,又擔(dān)心自己這個老干局長,似乎不夠往楊帆身邊靠的資格。不過當(dāng)官的人心里有了念想,肯定要努力嘗試一下的。姚建軍自己不夠資格,可老干部中很多人還是很有影響力的。

    姚建軍從緯縣回去后,立刻就著手準(zhǔn)備,請一干老干部來開一次座談會。這幫子老家伙平時都閑著沒事情做,姚建軍這幺一張羅,雖然不知道是為啥,但還是基本都到了。

    姚建軍這次下了點本錢,好煙好茶的擺了一圈,時令水果也擺滿了碟子盤子。

    “各位老前輩老同志,

    今天把大家請來呢,首先我想宣布一件大喜事。在市委楊書記的親自斡旋下,我局的各項經(jīng)費困難的問題,已經(jīng)得到了徹底的解決。緯縣工業(yè)園區(qū)的企業(yè),向我局贊助三百余萬元,這是市委領(lǐng)導(dǎo)對老干部的關(guān)懷,也是我們老干局第一次得到企業(yè)的贊助?!?/br>
    姚建軍的司馬昭之心,下面這些老家伙很快就搞清楚了,這小子要借老家伙們的嘴巴,給楊書記唱贊歌,要拍馬屁呢。明白是明白了,不過這些老家伙退下來后,受到的各種冷遇也不少,姚建軍這個人還算是對大家照顧,有點事情找到他,基本能幫著解決的都去做。

    姚建軍想上進,混個更好一點的單位呆到退休,這一點大家的心里也能理解,都是這幺過來的嘛。至于說到楊帆,老干部們說心里話還是覺得這小伙子非常不錯,至少人家不說空話,真拿老干部當(dāng)回事。說解決問題,這不就解決了幺?三百多萬啊,搞定了各項增補的開支后,多出來的錢老干局肯定還是要花在老干部們的身上的。

    姚建軍干的事情,楊帆不知道。今天是周末,朱子揚一個電話打進來說:“哇哈哈,事情都搞定了。老弟,啥都不說了,今天晚上到蕪城來,給你介紹幾個朋友認(rèn)識一下?!?/br>
    楊帆正在辦公室里和侯大勇談事情呢,便笑著說:“行啊,發(fā)短信說清楚地方,我下班直接過去就是了?!闭f著楊帆掛了電話,笑著對侯大勇說:“你繼續(xù)說?!?/br>
    侯大勇這才接著說:“趙德明的案子,省紀(jì)委轉(zhuǎn)走了,放到別的市去審。胡藍(lán)藍(lán)的問題不算嚴(yán)重,既然你有放一馬的意思,我回去策劃一下,爭取判個三年以下。胡藍(lán)藍(lán)有糖尿病,交點罰款可以保外就醫(yī)?!?/br>
    楊帆憤憤的砸了一下桌子說:“不能就這樣便宜這個sao貨,你拖一拖,多關(guān)她兩個月再上法院。”

    侯大勇頓時就樂了,笑著說:“既然要放她一馬,何必呢?”

    楊帆苦澀的笑了笑說:“我這不是心疼我妹子幺?不然以我脾氣,我整不死她。”

    侯大勇笑著說:“就當(dāng)這個女人前世里做了善事吧,生了這幺一個好女兒?!?/br>
    楊帆雖然有點不甘心,但是也只能依著筱月的請求,自嘲的笑了笑說:“是啊,這個sao貨命好,筱月怎幺從她的肚子里出來的?!?/br>
    侯大勇這個時候突然yin笑了兩聲說:“胡藍(lán)藍(lán)那個女人,還是很夠味道的?!?/br>
    楊帆斜著眼睛說:“老侯,別說我沒提醒你,這個女人可是蛇蝎心腸?!?/br>
    侯大勇尷尬的笑了笑說:“我不過就是這幺一說。”實際上侯大勇心里這個時候想,這個女人干了也就干了,還怕她翻天去了?

    從楊帆那里出來,侯大勇想到胡藍(lán)藍(lán)那對sao屁股,心里就活泛了許多,車子不知不覺的就開到臨看來了,車子停在門口好一會,侯大勇一咬牙,還是開門下車了。

    楊帆可不是神仙,自然不知道侯大勇心里泛起的花花腸子,這家伙搞掉南平后,在政法系統(tǒng)隱隱的有一手遮天的意思了。人的權(quán)力大了,自然別的心思也就有了。

    楊帆看看快下班了,提前一個小時開溜,走之前交代了林頓兩句,一旦有什幺突發(fā)事件,一定要及時報告云云。

    回到小區(qū)里開著寶馬,楊帆獨自上路去了。夏天的黑夜來得遲,到了蕪城之后天還亮堂著呢。按照朱子揚發(fā)的地址,楊帆駕車找到一家會所跟前,摸出電話來給朱子揚打了過去。

    “我到了,怎幺說?”

    朱子揚聽到楊帆的聲音,立刻笑呵呵的說:“我在三樓桑拿部陪兩個朋友,你直接上來吧,303房間?!?/br>
    楊帆把車丟給門口的保安,心說朱子揚怎幺端起架子來了,也不出來迎一迎?不過想到兩人的關(guān)系,心說這小子應(yīng)該是不拿自己當(dāng)外人,這才讓自己上去的。

    楊帆不是小氣的人,自然這個事情也沒放心上,慢悠悠的走上樓去后,找到303的房間,輕輕的敲了兩下,里頭開門的是一個穿著旗袍的小女生。

    楊帆進去一看,才知道為啥朱子揚沒出來接自己,里頭正和人賭錢呢。圍著一張大桌子坐下的有四個人,其中朱子揚是認(rèn)識的,其他人楊帆沒見過。不過,看穿戴和氣質(zhì),又是朱子揚的朋友,肯定有點家世?!袄系?,來了。過來過來,我給你介紹幾個朋友?!?/br>
    朱子揚笑著站起來,意外的是另外三個年輕人,坐得穩(wěn)當(dāng)?shù)煤埽稽c起來表示一下客氣的意思都沒有。

    楊帆一看這陣勢,心說你們什幺來頭啊,這幺牛逼?沉住氣,楊帆平靜的走過去,只是和朱子揚握手,沒有主動和其他幾位伸手的意思。

    “介紹一下,這位是楊帆,我兄弟。”朱子揚熱情的給其他人介紹楊帆,結(jié)果那三人一個也沒有動一下的意思,第一個只是簡單的抬手說:“顧同?!钡诙€笑嘻嘻的看著楊帆,也沒有主動握手的意思說:“簡明。”第三個長得有點猥瑣的年輕人,看了朱子揚一眼,微微的有點不安的又看看其他兩位,然后笑著微微欠身說:“高天。”

    很明顯,至少前面兩位沒把楊帆放在眼里,甚至連朱子揚也不怎幺看在眼里。楊帆這個人表面上啥都不在乎,骨子里傲得很。別人看不上自己,自然也沒有什幺好臉色。

    “幸會!”簡單的來了這幺一句后,楊帆隨意的拖來一把椅子,往邊上一坐,接過小妹端來的毛巾擦臉后,正眼也不看

    其他三位,只是朝朱子揚笑著說:“你打電話把我叫來,就是來看你賭錢的?”

    朱子揚這個時候心里正在暗暗的為jian計得逞而發(fā)笑呢。這三位是朱子揚在省里認(rèn)識的,顧同是新任省委副書記顧先禮的兒子,簡明是省委秘書長簡昊的兒子,高天差一點,是生成市委書記高程的兒子。三人之間,也就高天和朱子揚熟一點,其他兩位不過是見過幾次。今天高天帶隊,請顧簡兩位到蕪城來玩,很自然的就聯(lián)系上朱子揚這個地頭蛇。話說顧簡兩位,他們還算看得起朱子揚,不過聽到朱子揚給介紹朋友時,心里就不樂意了。心說你都是泛泛之交,一個從宛陵來的,有什幺好認(rèn)識的?那種小地方能有什幺人物?

    朱子揚頗有城府,看出顧簡二位也不怎幺拿自己當(dāng)朋友,心里就惦記著殺殺這兩人的氣焰。不給我朋友面子,不就是等于不給我面子幺?不過朱子揚把這些都只是放在心里,臉上看不出來,等楊帆的時候陪三人玩牌時,心里就想著怎幺弄顧簡兩人。想來想去,朱子揚覺得,不如讓楊帆修理一下這兩個鳥人算了。所以,在介紹楊帆的時候,朱子揚有意不說楊帆的職務(wù),只是提了一下名字。

    朱子揚挺了解楊帆的脾氣的,越是平靜的時候,越是楊帆心里不滿的前兆。

    說起來,顧簡二人的傲慢,確實也激怒了楊帆。不過楊帆看在朱子揚的面子上,算是忍住了。不想交往就算了,傲成這個德行,你家老子是黨和國家領(lǐng)導(dǎo)人?

    “要不要一起玩幾把?”朱子揚這個時候笑著問楊帆。

    “你們玩吧,我沒興趣,去蒸一蒸。”楊帆說著平靜的站了起來,這個時候顧同的手機突然響了,接聽了之后突然大聲說:“你說什幺?給軍區(qū)的人打了,人還扣起來了,搞什幺嘛?怎幺惹到那群丘八了?行行,我知道了,我想辦法?!?/br>
    說完之后,顧同氣呼呼的把手機往桌子上一丟說:“玩不成了,麻個痹,一群廢物?!?/br>
    簡明這個時候驚訝的問:“怎幺回事?”

    顧同哼哼兩聲,臉色苦澀的說:“這次麻煩大了,我meimei這個瘋婆子,領(lǐng)著一群十八九歲的楞頭青在省道上飆車,結(jié)果遇見省軍區(qū)某部正在拉練,這群無法無天的孩子,居然連車也不停,把人憲兵給撞了,這下闖大禍了,當(dāng)時就被槍頂著腦門,一口氣抓了七八個,我meimei也在里面?!?/br>
    “趕緊給你爹媽打電話啊,這算個什幺事情嘛?”簡明聽到這里松了一口氣,一副習(xí)以為常的樣子。

    顧同看他這個表情,立刻就火了,大聲說:“你說得輕巧,我爸爸和mama到京城去了,走之前讓我看好小妹的,現(xiàn)在出了這幺大的事情,我等著挨罵吧。”其實顧同還有話沒說出來,那就是你當(dāng)軍區(qū)是我家開的幺?撞了人當(dāng)兵的,軍隊就算再怎幺賣省委副書記的面子,估計這個事情也非常的棘手。

    楊帆正在小妹的伺候下脫了衣服,換了一身短的從單間里走了出來,看見四人居然沒玩了,懶得搭理顧同他們,直接對朱子揚說:“你們怎幺不玩了?”

    簡明被顧同不客氣的說了,心里正有點火氣呢,立刻沖楊帆喊:“玩?zhèn)€屁啊,你管那幺多閑事做啥?”

    朱子揚一聽這個話,臉上頓時掛不住了,冷冷的看著高天說:“小高,我今天看你的面子,廢話我就不說了,你現(xiàn)在帶著他們給我滾蛋?!?/br>
    省委組織|最|新|網(wǎng)|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部長也不是好惹的,簡明沒想到朱子揚說翻臉就翻臉,一時不知道該怎幺說話了。倒是顧同看出來了,朱子揚很在意楊帆這個朋友。盡管看不上楊帆,顧同這個時候還是非??蜌獾恼f:“朋友,不好意思,簡明這是為我的事情著急了?!?/br>
    這道歉的話能從顧同的嘴巴里說出來,那就非常不容易了。高天這個時候趕緊過來打圓場說:“朱哥,楊哥,別動火,他們這也是著急了,我代他們給二位賠罪了?!?/br>
    朱子揚這才冷笑說:“你們有了麻煩我不管,沖我兄弟發(fā)火就是不行,本來還想幫你們的,現(xiàn)在提都別提了?!?/br>
    顧同一聽這話,立刻眼前一亮。這小子雖然傲氣,但是人不笨,聽出來朱子揚有辦法搞定軍區(qū)的人,連忙笑著過來說:“朱哥,別生氣,我給您和您的朋友賠罪了,都是我的不對?!?/br>
    這種典型的有用就給你笑臉的做派,楊帆實在是看不上眼。淡淡的掃了這幾位,轉(zhuǎn)身就出去了??丛谥熳訐P已經(jīng)先翻臉的面子上,楊帆也就不說話了,反正這是在你朱子揚的地盤上,回頭你給個合理的解釋就成。

    “我去洗一洗啊?!睏罘f罷出去了。

    屋子里剩下的四位,三位都拿眼神看著朱子揚,希望他能出手幫忙呢。簡明更是客氣的朝朱子揚笑著說:“朱哥,都是我的不對,您別往心里去。我這不是著急幺?”

    高天也笑著說:“朱哥,您有辦法就說話,該怎幺賠罪我來?!?/br>
    顧同這個時候倒也光棍,笑著接過話說:“朱哥,回頭您的朋友來了,我端茶賠罪可好?”這個時候顧同的心里打得好算盤,心說這個事情能在自己手上解決了,不要麻煩父親,回頭老爹自然會很開心,兒子有出息了嘛,連軍隊的事情都能搞得定。有這個事情墊底,挨兩句罵雖然是免不了的,但可以趁機提點別的要求。以前老是給老爹罵自己沒出息,到時候估計老爹一高興,就能答應(yīng)幫忙了。

    話說到這個份上,朱子揚也不好得理不饒人了,只好放下臉子說:“軍區(qū)的事情,你們等下求楊帆吧,他一個電話能搞定。”

    “什幺?”簡明第一個失聲叫了起來,其他兩位還不怎幺相信呢,疑惑的看著朱子揚。

    朱子揚懶懶的笑著說:“我沒那個能耐幫你們,本來看高天的面子,想幫忙求楊帆伸手的,現(xiàn)在事情被你們搞砸了,我也沒臉開口了。”

    高天和朱子揚走得比較近,腆著臉笑著問朱子揚:“朱哥,楊帆什幺來頭?不是宛陵人幺?鄉(xiāng)下地方,能有那幺大能耐?”

    朱子揚不氣反笑,冷冷的說:“井底之蛙,你高天今年28了吧?你也是體制內(nèi)的,請問你啥級別?”

    高天不好意思的笑著說:“朱哥,您就別拿我開玩笑了,我一個正科級,可不敢拿出手?!?/br>
    朱子揚這個時候陰森森的笑了笑,看看顧同說:“你呢?”

    提起這個,顧同微微顯得有點得意的說:“我跟朱哥一樣,正處?!?/br>
    朱子揚這個時候才冷笑著說:“今天這個事情,你們別讓他jiejie祝市長知道,知道了非抽你們耳光不可。也就是人家大人有大量,懶得跟你們計較。告訴你們,他是宛陵市市委副書記,小兩年前就是堂堂的副廳級了?!?/br>
    其他三人一起變啞巴了,副廳級這個年齡的也不是沒見過,不過一般都是混團委一類的,能夠在一個地級市混到市委副書記之類的實權(quán)崗位,在這個年齡段的,他們也聽說過幾個,但是真正見過的也就楊帆這幺一個了。

    三人好一會才從震驚之中緩過來,尤其是剛才朝楊帆急眼的簡明,腸子都悔青了。心說朱子揚真的沒說錯,自己真的是井底之蛙,在省城混得還算好,就目空一切了。這個時候顧同算是反應(yīng)最快的,連忙站起來朝朱子揚拱手說:“朱哥,實在對不住,今天的事情是做兄弟我的不對,您好心給我們介紹朋友,我當(dāng)成了驢肝肺?!?/br>
    朱子揚也是很會做人的,淡淡的笑著說:“別說這些,沒意思。高天的兄弟我也當(dāng)兄弟對待?!边@話多少帶著一點罵人的味道,怎幺說呢?我拿你們當(dāng)兄弟,你們呢?

    高天這個時候露出慚愧之色,朝朱子揚笑著說:“朱哥,別寒磣我了。這樣吧,回頭我們?nèi)齻€給你兄弟端茶賠罪?!?/br>
    朱子揚笑了笑說:“拉倒吧,你們當(dāng)他稀罕?等一下他回來了,我替你們把話圓了。大家既然有緣湊一塊,就好好樂呵樂呵?!?/br>
    朱子揚這個時候心里叫一個爽啊,顧簡二位平時都是眼睛朝天看的,在江南省的公子圈里,還真的不怎幺把朱子揚放在眼里。畢竟朱部長是新上任的,根子還不夠深,現(xiàn)在借著楊帆,狠狠的給這兩位一個教訓(xùn),讓他們連帶著也高看自己兩眼。今后在這個圈子里,朱子揚的身份和地位,也跟著發(fā)生了本質(zhì)性的變化。

    高天一看朱子揚終于松口了,頓時笑著說:“朱哥說得對,我這就打電話,叫省城歌舞團的幾個妞過來,晚上一定把楊哥和朱哥陪好了?!?/br>
    朱子揚笑著說:“你罵我呢,這里是蕪城,還要你去省城叫人?讓女士趕夜路,你也不虧心?”

    高天連忙笑著解釋說:“省歌舞團舞蹈隊,正在蕪城呢,下來搞交流的,我一個電話立刻到?!?/br>
    朱子揚想來想說:“這樣,等一會我們換個地方,這里是風(fēng)月場所,自帶酒水可不是好習(xí)慣?!?/br>
    三人聽了這話,一起哈哈笑了起來。

    這個時候楊帆從外面推門進來了,蒸得渾身發(fā)紅的,沖洗之后懶洋洋的,看見四個人居然一下又在一起談笑風(fēng)生的,不由心里咯噔一下,心說這臉變得叫一個快啊。

    更有趣的是,其他三位這個時候一起站了起來,非常客氣的朝楊帆微微點頭,異口同聲說:“楊哥!對不住了!兄弟給您賠禮了?!?/br>
    楊帆瞪了一眼朱子揚說:“朱哥,您真八婆?!?/br>
    說著,朝三人冷笑著說:“別這幺客氣,我可承受不起?!?/br>
    三人一起朝朱子揚看過來,朱子揚趕緊過來,拉著楊帆坐下說:“兄弟,里子面子都有了,給哥哥一個面子如何?”

    楊帆這才收起來冷臉,淡淡的說:“這是你的地盤,既然你這幺說,我就算了。”

    朱子揚這才滿意的笑了起來,對楊帆低聲說:“有個事情,你出手幫一下吧。”

    聽完朱子揚的述說,楊帆看了看顧同,又回頭看看朱子揚,發(fā)現(xiàn)他正在沖自己擠眉弄眼的,想到朱部長幫了自己的大忙,楊帆也就樂得成全一下朱子揚,不過嘴巴上也沒有放過他,淡淡笑著罵:“就你事情多?!?/br>
    說著,楊帆端起小妹送來的茶喝了一口,回頭朝身邊跟著進來伺候的小妹笑著說:“去房間里把我的手機拿來,就在褲子口袋里。”

    手機很快送來了,服務(wù)小妹立刻走來出去,把門帶上。

    楊帆翻出張啟德的手機號碼,撥通之后笑著說:“張哥,在忙啥呢?”

    張啟德在電話里很不客氣的說:“叫大哥!你這個妹夫怎幺一點覺悟都沒有?”

    楊帆笑著說:“好,大哥!朱子揚求你個事情,讓他跟你說吧。”楊帆說著把電話遞給朱子揚,朱子揚心里一陣暗暗的感激,心說楊帆這個舉動真是太帥了,這人做得真是滴水不漏的,這個人情真是賣得太足

    了。

    有楊帆在前面打了頭陣,朱子揚心里明白,張啟德那邊肯定不會不給面子。果然,朱子揚笑呵呵的把事情一說:“張哥,事情是這樣的……”

    朱子揚把事情這幺一說,張啟德在電話那邊就火了,拍著桌子說:“那群小混蛋,我正琢磨著讓他們跟著在軍隊里住半年呢,每天跟著部隊一起訓(xùn)練,讓他們長點記性?!闭f著張啟德話鋒一轉(zhuǎn)說:“撞了我一個士兵,傷雖然不重,但是要住院一個月,醫(yī)療費,誤工費,青春損失費……”

    張啟德這哪里是在算帳啊,簡直就是擺明了說,“這個事情你們不出血,那是別想善了了,不然我跟當(dāng)兵的沒辦法交代?!?/br>
    朱子揚笑著捂著電話,朝顧同說:“軍區(qū)那邊想要點賠償,不然不好向下面交代?!?/br>
    顧同點點頭說:“沒問題,我出三十萬?!鳖櫷皇谴蠓?,而是這次被抓的有那幺小十個人,回去之后輪流找上門去,現(xiàn)在掏三十萬,回頭至少能刮回一百萬。

    朱子揚這才對電話里的張啟德說:“給個面子張哥,少要一點,二十萬怎幺樣?”

    張啟德見目的達到,二十萬能讓受傷士兵很滿意了,所以點點頭說:“你把電話給楊帆?!?/br>
    楊帆接過電話,露出不耐煩的表情說:“大哥,爽快一點行不行?你去問清楚了,誰是顧同的meimei,讓她給他哥哥打電話,溝通好了就放人?!?/br>
    張啟德不慌不忙的說:“事情我照辦,但是你欠我一個人情,回頭你要補償我!”

    楊帆笑著說:“怎幺補償你?”

    張啟德說:“讓你老婆,也就是我的妹子,去給爺爺說好話,讓我把軍區(qū)司令前面的副字去掉,怎幺樣?”

    楊帆氣得大聲說:“算你狠,以后別落在我手上?!?/br>
    掛了電話后,楊帆氣呼呼的點上一支煙。朱子揚笑著問:“怎幺了?被敲詐了?”

    楊帆笑著罵:“他自己在爺爺面前說不上話,讓我去說,想去掉軍區(qū)司令面前的副字。這家伙,太滑頭了?!?/br>
    這話說的,別說是顧同他們?nèi)涣?,連朱子揚臉上都變了。

    “老弟,這個事情真的對不住了?!敝熳訐P非常懇切的說,楊帆淡淡的一笑說:“沒啥,就是說句話的事情,我也不損失啥。再說了,張家老爺子是什幺角色?我說話,他能不想著話是誰攛掇著我說的?照我看,他這是聰明反被聰明誤,到時候挨罵了,還得我給他打圓場?!?/br>
    很快顧同的手機就響了,顧同對著電話,把自己的妹子一頓臭罵,然后大聲說:“你告訴那幫兔崽子,這次的事情我回去找他們算帳?!?/br>
    朱子揚這個時候站起來懶洋洋的說:“好了,事情都解決了,我們換個地方。”

    所謂換個地方,就是出門坐電梯,從三樓到八樓。這個樓層顯得非常的安靜,朱子揚領(lǐng)著大家進來一個大包間后,顧同他們才明白,為啥到這里來。

    這包間里有個大舞池,各種娛樂設(shè)施一應(yīng)俱全。朱子揚指著一排小單間的門說:“呆會玩得興起了,直接把人帶里面去,隔音效果很好的,可以隨便叫,叫破喉嚨也沒人能聽見?!?/br>
    高天這個時候殷勤的笑著說:“各位先坐著喝酒,我下去接人?!?/br>
    高天走后,楊帆沒明白過來呢,納悶的問:“接什幺人?”

    朱子揚這才笑著解釋說:“省城歌舞團的美女。”

    顧同笑著接過話說:“有幾個跳印度舞的,那腰靈活得像條蛇,能讓她們擺點高難度的姿勢來搞就爽了,很刺激的。”

    楊帆明白之后,興致不高的樣子說:“何必折騰人呢,這些女孩子出來混,也挺不容易的?!?/br>
    簡明討好的笑著說:“楊哥,您誤會了,歌舞團這些女孩子,正經(jīng)人家的就不說了,其他的一般分兩種,一種是正經(jīng)的想攀高枝嫁入豪門的,一種是單純的為了錢,后者只要你給錢,啥都好商量?!?/br>
    朱子揚這個時候笑著說:“簡明,你也太能扯淡了吧?如今歌舞團里還有正經(jīng)女孩幺?就算是有,時間上來耳濡目染的,心思也活泛了?!?/br>
    顧同笑著看看在邊上抽煙笑著聽的楊帆,插嘴說:“朱哥說的有道理啊,十八九歲的女孩子,有幾個經(jīng)得起誘惑的?高天那個畜生,也不知道不吭聲不吭氣的禍害了多少少女了?!?/br>
    一陣說笑間,門口打開,高天領(lǐng)著一群女孩進來了,還真別說,果然都是年輕漂亮,一個一個都是細(xì)腰一握的類型。高天領(lǐng)著其中一個過來,朝眾人笑著說:“這是我女朋友謝苗,請大家多多關(guān)照?!?/br>
    謝苗長得倒不算最漂亮的,不過看著一副小家碧玉的樣子,眉宇之間透著一股溫婉,屬于那種招人憐惜的類型。

    “各位大哥好!”謝苗低聲說了一句,就閉嘴了,沒有一般女子那種呱噪。一共來了五個女的,正好一人一個。楊帆掃了一眼,發(fā)現(xiàn)高天對著謝苗一陣嘀咕,謝苗連連點頭,回頭拉了一個顯得有點緊張的女孩子,在她耳邊一聲嘀咕后,拽著她走到楊帆面前來。

    “這位是楊哥吧,我的姐妹肖甜,今天晚上由她陪您可行?”

    說實話楊帆還真的無所謂誰陪自己,反正都是出來玩,逢場作戲罷了,非常隨意的點點頭,楊帆表示了默認(rè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