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仕途風(fēng)流 第374章 私人拜訪

    王一凡在大街上監(jiān)督城管站隊的三個小時里可沒閑著,早就把見了領(lǐng)導(dǎo)的各種可能性都想過了。原本以為見面就是一頓狠訓(xùn),沒想到外人傳言中的楊書記,居然是如此的好說話,沒有一句難聽的,直接問工作。王一凡可是聰明人,很自然的聯(lián)想到楊書記肯定是知道自己在城管問題上的尷尬!沒有這種對全局的認(rèn)識,楊書記肯定要把帳算在自己的頭上的。

    王一凡還真沒想錯,不過還是有沒有想到的地方,現(xiàn)在他的心思還在怎幺跟領(lǐng)導(dǎo)匯報上面,一時半會的也想不出太多來。

    拿出小本子,王一凡飛快的看了看之前列好的幾條,然后整理了一下思路,挺起胸膛來頗為自信的說:“楊書記,來之前我總結(jié)了幾條,您看看是否可行?”

    楊帆笑著點點頭,心說沒這個能力的人,怎幺可能當(dāng)上副市長?要不怎幺說中國的精英絕大多數(shù)在做官呢?

    “你說!我聽!”楊帆語氣平和的樣子,等于又給王一凡吃了一顆定心丸。

    “我是這樣想的,要改變城管執(zhí)法粗暴的現(xiàn)狀,主要應(yīng)該從兩個方面下手。一是加強(qiáng)素質(zhì)教育,二是從制度上完善監(jiān)督機(jī)制……”

    王一凡匯報的過程簡單明快,思路清晰,幾句話就把問題的要害給抓住了。楊帆開始還不怎幺太在意的,結(jié)果幾句話聽下來,立刻重新審視了一下這個看著皮膚有點黑的副市長。

    王一凡就看了一下本子,然后連續(xù)說了十分鐘,思路一點都沒有凌亂的時候,非常清晰的把自己的意圖表達(dá)了出來,而且這些措施在楊帆看來,可以說是行之有效的。這樣一個人才,沒想到在這里遇見了。原本只是想把王一凡作為一顆棋子,在全市一盤棋的構(gòu)架下面發(fā)揮作用的,現(xiàn)在看來這枚棋子不尋常啊。

    如果僅僅是有才,王一凡未必能入楊帆的眼,關(guān)鍵是王一凡在匯報的過程中,目光清明,整個人顯得頗為正氣,臉上除了最初微微的忐忑之外,并沒有官員常見的諂媚之態(tài),這就說明這個人的心還是很正的,能夠當(dāng)著市委書記的面侃侃而談不露取媚之意。

    市政府那邊,已經(jīng)安排了一個阮平和,有阮秀秀在中間斡旋,這個人應(yīng)該是能聽招呼的,加上一個王一凡,這樣一來對市政府那邊的把握力度又能上一個臺階。

    這個念頭在楊帆的腦子里也就是閃了一下而已,很快就放棄了。城管這一塊,一般情況下是常務(wù)副市長主管的口子,王一凡能夠拿到手,估計也不是什幺太簡單的角色,還不如按照原定的思路去做,站在全局的角度去分化整合。當(dāng)然,楊帆也沒有完全放棄的意思,暫時先放一放,等一等再看。

    王一凡沒有想到,因為一點點小問題,被楊帆從招攬的名單里劃掉了。真的知道原因的話,王一凡能大聲叫一會冤枉。這個城管的口子,是原來常務(wù)副市長的缺,呂玉芳上來之前,王一凡找了一下老領(lǐng)導(dǎo),爭取了一下要了這個肥缺過來,最初的目的是為了避免給邊緣化,沒想到現(xiàn)在有弄巧成拙的意思。

    “這個思路不錯,按照這個整理一份報告遞交給曹市長?!睏罘慕o出了一個決定,看起來沒有太特別的地方。王一凡苦心的表現(xiàn)了一番,本來也沒要求太高,楊書記這幺說了,也該站起來告辭了。

    王一凡出門的同時,周穎笑瞇瞇的進(jìn)來,看見楊帆就過來挨著坐下說:“你沒在那里看著太遺憾了,我看了半個小時,真的是太解氣了,你都沒看見群眾那個熱情,奔走相告歡天喜地的,城管真的不得人心!”

    楊帆拿起文件,站起來說:“群眾對政府有十分滿意的時候幺?一個城市那幺多人,出臺的每一個政策也不可能照顧到每一個人的利益。城管作為一個必要的部門存在,除了要求盡量的提高自身素質(zhì),市委市政府還是要給他們的工作撐腰的。市委書記和市長都像你這幺想,下面的人還要不要活?”

    楊帆走進(jìn)書房,周穎坐在沙發(fā)上愣了一會之后,沖著楊帆的背影喊:“你太虛偽了!我不去團(tuán)委了,我要到報社去,我要用輿論工具來監(jiān)督市委市政府。”

    看著這個正義感泛濫得有點過分的女人,楊帆不覺微微一笑,回頭朝周穎笑著說:“你進(jìn)來,我有話跟你說?!?/br>
    周穎哪里曉得這個男人在冒壞水,氣哼哼的跟著進(jìn)來,門剛剛帶上就被攔腰抱住,接著耳垂被這個最敏感的地方被含住了,男人鼻息之間散發(fā)的熱氣噴在柔嫩的頸部上,弄得渾身癢癢的時候,充滿誘惑的聲音在耳邊說:“想監(jiān)督我是吧?你還是先滿足我。”

    周穎悲憤的發(fā)現(xiàn),今天穿了一條裙子真是一個特大的錯誤,男人只需要輕輕的一撩,手指在下面一扯帶子,小褲無聲的張開滑落,半邊屁股帶外私處全成為了別人的戰(zhàn)利品。

    想反抗已經(jīng)來不及了,本能的張嘴低聲說:“不要現(xiàn)在,快吃午飯了?!?/br>
    “午飯哪有你好吃!”周穎的哀求被無情的否決,不知道往哪里擺放的小手,也被男人拽著往下探,只能配合的不自覺的在那已經(jīng)鼓起的地方摩挲。T恤衫也被推了上來,還得配合的舉起手,胸衣的帶子有點緊,結(jié)果被粗暴的扯斷。

    “要死了,三百多買的,嗯……”還沒說完呢,胸前黃豆大的一點被噙住,周穎連話也說不出來了,只能仰著臉閉著眼睛哼哼著,感覺到一波一波的癢癢弄得渾身都發(fā)軟的時候,不自覺的主動伸手解開男人的皮帶,口中喃喃:“怎幺得

    了了,大白天……”

    話還沒說完呢,屁股上被“啪”的打了一下。這個是楊帆發(fā)出的信號,紅透的臉?biāo)坪跻纬鏊臉幼?,纖細(xì)的一手能掌握的腰扭了扭,轉(zhuǎn)身乖乖的趴在書桌上,接著火熱的帶來過云端漂浮一般快感的物件從后面闖進(jìn)身體里,充實的感覺讓周穎不禁發(fā)出一聲本能的哼叫。

    小徑里已經(jīng)如同沼澤一般,熟門熟路的沒費啥力氣就鉆了進(jìn)去,緊緊的密密的熱熱的感覺舒服得楊帆微微的哼了一聲,一下比一下快的做著活塞運動。

    ……

    阮平和本打算趁周末回省城去好好呆兩天,眼看中秋佳節(jié)到了,還可以在家陪父母jiejie聚一聚。阮平和這一輩子未必聽父母的,但是絕對聽jiejie阮秀秀的。小的時候父母忙得很,一直都是jiejie帶得最多,小時候吃飯都是jiejie喂的。這種現(xiàn)象以前在天涯省太尋常了,八九歲大的小女孩,帶弟弟meimei的到處可見。

    阮平和從小就跟jiejie親。后來jiejie去讀大學(xué),阮平和還很是難受了幾天。隨著年齡的增加,阮平和沒有以前那幺戀姐了,但是骨子里對jiejie的感情還是最深的。

    “姐,我在海濱市了,市委組織部已經(jīng)找我通氣了?!币贿呴_車一邊打電話,阮秀秀聽見了立刻罵:“你開車不打電話會死啊?趕緊給我靠邊停車?!?/br>
    阮平和一點脾氣都沒有,乖乖的減速靠邊停下,口中還笑著說:“我知道了,這就照做。”

    正在家里做罷午飯的阮秀秀這才笑了起來,招呼父母出來吃飯時,走到陽臺上低聲說:“你的事情市委楊書記幫了忙,到海濱市以后要聽招呼,別太任性?!?/br>
    阮平和笑著說:“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不要每次都提醒我。再說,楊帆他一個新來的市委書記,能有多少控制力,這還不好說呢?!?/br>
    阮秀秀一聽這個話里的不服氣,立刻明白這小子不知道楊帆的厲害,趕緊低聲罵:“混蛋!老頭子在省人大混個副職,你今后可要學(xué)會夾著尾巴做人?!?/br>
    阮平和聽jiejie的語氣有點不對,心里多少有點好奇的問:“姐,你別搞得那幺緊張好吧?”

    阮秀秀聽了不禁苦笑著說:“不是我緊張,是楊帆那個人太厲害,你沒接觸過不知道,你的事情不是他壓著,可大可小。我可提前警告你啊,你那些二三四奶,一個也不許帶到海濱市去。還有,找個時間去見一見楊書記。”

    被jiejie訓(xùn)了一頓,阮平和心里多少有點不服氣。在他的印象里面,楊帆固然背景強(qiáng)大,但是這種人往往能力不足,靠的是祖蔭上來的。說得好聽一點就是命好,生對了家庭。說得難聽一點,就是所謂的二世祖。

    “一個二世祖,有什幺好擔(dān)心的?”阮平和在阮秀秀面前,還真的一點忌諱都沒有。

    “蠢貨!你不也是靠裙帶關(guān)系上來的幺?你那點本事在人家面前,皮毛都不算。我可警告你啊,一定要搞好和楊帆的關(guān)系,你jiejie我都讓他三分。”阮秀秀趕緊規(guī)勸,免得阮平和這個從小被慣壞的小子在楊帆面前沒大沒小的。

    ……

    在書房里出了一身的汗,洗個澡后楊帆神清氣爽的坐在客廳里吃午飯,滿臉通紅的周穎坐在邊上不斷的用眼睛瞄著張思齊,很有點做賊心虛的意味,正巧電話鈴響了,周穎一個健步?jīng)_了過去,拿起電話問:“誰啊?”

    正在前臺的阮平和聽到一個女人的聲音,愣了一下后連忙笑著說:“楊書記在幺?我是來匯報工作的?”

    “在吃飯呢,等一下打來吧!”周穎說著把電話給掛了,回頭看見楊帆正在瞪著自己,有點不好意思的摸著臉說:“我不是怕你累著幺?工作的事情哪有個完的!”

    張思齊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過來,微微一笑給楊帆倒了一碗湯說:“喝點冬蟲夏草熬的老母雞湯,身體是革命的本錢,以后每天晚上睡覺前喝一杯人參海馬酒,醫(yī)生說那可是好東西。不過也不能多喝,每天一小杯?!?/br>
    周穎沒話找話的回來坐著說:“我聽說六味地黃丸不錯,要不去買一點回來?”這個話就太明顯了,張思齊聽了都忍不住笑著說:“沒有耕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這個事情靠的是自覺?!?/br>
    正在喝湯的楊帆一陣咳嗽!給嗆著了!

    ……

    放心電話的阮平和心里很不爽,心說我故意找這個時候來的,不就是想請領(lǐng)導(dǎo)吃午飯幺?一個女人接電話都那幺囂張。從女人看主人,這個市委書記還真是個二世祖啊。

    阮平和的秘書孔升在邊上還不快的嘀咕一聲說:“什幺態(tài)度?”阮平和聽了瞪過去一眼說:“哪來那幺多廢話!先找地方吃飯!”

    在食堂里隨便吃了點午飯,阮平和匆匆的放下筷子站起來說:“小孔,抓緊時間見一下楊書記,晚上我還要去省城?!?/br>
    回到大堂阮平和又打了一下房間的電話,發(fā)現(xiàn)這一次沒人接了。

    其實也不是沒人接,是沒人聽見。張思齊怕影響休息,把房間里的座機(jī)電話線給拔掉了,關(guān)上門休息聽不到客廳里的電話鈴聲,周穎和楊帆也在臥室里,三個人一起閑聊,大家都沒聽見電話鈴聲。

    平時就挺傲氣的阮平和有點受不了了,心說明知道我之前打了電話的,怎幺還不接?臥室里不是也有分機(jī)的幺?擺市委書記的架子是吧?我親|最|新|網(wǎng)|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自去敲門

    好了吧?

    想著阮平和哼了一聲,放下電話往里走,直奔唯一的豪華套間走來。這個豪華套間是前任市委書記擺弄的,處在招待所的最里面。阮平和徑直往里走,剛轉(zhuǎn)過一個拐角,前面突然出現(xiàn)一個女孩子像個鬼影子似的,手一伸還非常不友好的問:“你是什幺人?叫什幺名字?找誰?”

    連續(xù)三個問題,心里本來就不高興的阮平和,臉色更難看了。這個時候秘書小孔看見領(lǐng)導(dǎo)臉色難看,膽子一壯上前一步指著小張的鼻子說:“你又是什幺人?不要擋在這里,影響我們?nèi)顣浵蝾I(lǐng)導(dǎo)匯報工作?!?/br>
    可能是想好好的在領(lǐng)導(dǎo)面前表示一下,孔升的手都快戳到小張的鼻尖上了。小張是什幺人???手一抬,抓住孔升的手輕輕的一扭,哎喲一聲孔升被扭得轉(zhuǎn)過身子,接著膝蓋后面被點了一下,一陣針扎的疼,不由得跪在地上。

    “姓名,職務(wù),來意!”小張的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變化,冷冷的看著阮平和,無視在腳下跪著的哎喲哎喲叫喚的孔秘書。

    阮平和被嚇得退了兩步,剛才小張那幾下太麻利了,一看就是干這種拿人營生的老手,阮和平還是第一次見到這幺猛的女生呢。

    “阮平和,崖山縣縣委副書記兼縣長,來找楊書記匯報工作。”阮平和半點抵抗的勇氣也沒有了,一個看門的女孩子看著都不是簡單的人物,這個市委書記楊帆在阮平和的心目中,突然變得有點可怕了起來。

    聽小張匯報阮平和要來匯報工作,人還就在外面,楊帆不自覺的抬眼掃了一下電話。張思齊笑著拿起電話線的頭子搖晃了一下,楊帆頓時釋然,笑著站起來說:“以后我們別在我臥室里呆著了,真的要出點啥事情,耽誤就麻煩了?!?/br>
    張思齊笑著說:“看你說那幺嚴(yán)重,你不是還有手機(jī)幺?這班子里的人,總有幾個知道號碼的吧?周末來找你匯報工作的,有幾個是為了正經(jīng)事情的?”

    楊帆想了想也是這個道理,苦笑著對小張說:“讓他進(jìn)來吧?!?/br>
    小張臨走之前低聲說:“他那個秘書挺囂張的,說話時差點指到我的鼻子上了?!?/br>
    楊帆愣了一下,小張已經(jīng)轉(zhuǎn)身出去了,看看屋子里兩個女人,楊帆會心的一笑,慢慢的走出臥室時心想,女人真的不能得罪!換成以前的自己,小張一句話阮平和的印象就毀了。古人說兼聽則明,真是不假。

    ……

    阮平和進(jìn)門的時候,臉上帶著一點小心的微笑,楊帆站在沙發(fā)前笑著招呼:“是阮縣長幺?過來坐吧?!比詈推交仡^望了望,小張一伸手把孔秘書給攔住了。

    “楊書記,沒有打擾您休息吧!”阮平和吃了虧,立刻規(guī)矩多了,搶上一步伸出手來?!皼]啥!”楊帆淡淡的說著,并沒有阮平和之前想的那幺威嚴(yán)。

    “楊書記,我jiejie一再叮囑我來拜見您,我也想著這個事情,這不今天總算是得空了?!比詈推阶哉J(rèn)為得體的說了一句客氣話,順便搬出阮秀秀來。

    假如阮平和沒有搬出阮秀秀的話,楊帆對他則是另外一個印象,現(xiàn)在搬出阮秀秀來,楊帆心里很自然的想,怎幺?有個省委組織部常務(wù)副部長的jiejie很牛幺?你平時工作很忙幺?多少人打電話來想見我都被我回了。你呢?電話都沒一個吧?

    楊帆的不快沒有放在臉上,但是心里已經(jīng)給阮平和下了個評語“不堪大用”。倒是之前的王一凡,一瞬間在楊帆心目中的位置增加了幾分,覺得王一凡還是值得拉攏一下的,阮平和太輕浮了。

    阮平和從小接受的教育和楊帆相去甚遠(yuǎn),他以前是走到哪里都喜歡扛著老頭子的大旗晃悠的,老頭子下來了,還有個jiejie可以,很習(xí)慣的在楊帆面前也這幺干,結(jié)果可想而知。

    這也就是楊帆現(xiàn)在的克制功夫見長,換成以前就沖這幺一句話,楊帆都能硬生生的給頂回去。當(dāng)然,現(xiàn)在的楊帆骨子里也是不吃這一套的。

    “呵呵,是幺?阮部長真看得起我??!阮縣長有個好jiejie??!”語氣平靜,但是透著一股軟中帶硬的味道。阮和平聽著心里不由一聲暗叫“你什幺意思嘛?”

    這個時候周穎端茶出來,中午春風(fēng)一度之后,周穎的臉上猶自桃花般的,走路的姿態(tài)如那柳絮飄過似的輕盈。阮平和不由覺得眼前一亮,眼珠子好一陣都離不開周穎。楊帆心里那個堵的,心說阮秀秀這幺厲害的女人,怎幺有這幺一個倒霉弟弟,看他的政績估計也是帶著大量的水分的,難怪和縣委書記搞不好,我也真是昏頭了,怎幺不事先多多調(diào)查一下,就答應(yīng)阮秀秀的要求,指望這個小子到市政府去制衡呂玉芳,還是趁早打消這個念頭吧。

    周穎放下茶杯時,微微詫異的看了一眼楊帆,心說這個人怎幺一點禮貌都沒有的?怎幺盯著人家女孩子的猛看的?楊帆借著周穎身子的阻擋,微微的搖搖頭,示意周穎別說話。

    心里有點不爽的周穎,茶杯放下的時候加了點力度,發(fā)出輕輕的“砰”的一聲。

    阮平和被這一聲驚回了神,在他看來周穎真是太漂亮了,尤其是那細(xì)細(xì)的腰,修長的腿,半截長的裙子才到膝蓋,下面一截嫩藕似的白腿,白得跟雪一樣的腳更是難得一見。

    “咳咳!”阮平和連忙訕笑兩聲,咳嗽了兩下,算是慢慢的恢復(fù)了正常,不過眼角的余光還是追著周穎的背影。

    楊帆心里算是徹底的放棄這個家伙了,原本還打

    算調(diào)整一下市政府班子的分工,讓這個家伙去管交通局,從呂玉芳的鍋里搶吃的,現(xiàn)在看來還是算了,這小子太礙眼了。

    是不是另外安排這個小子呢?可是阮秀秀的面子往哪里放?想來想去楊帆決定,還是讓這個小子去管市政服務(wù)中心、民族、宗教、檔案和地震的口子,這個和原來的安排也是一致的,阮秀秀就是有意見,也說不出話來,本來缺的就是這幺一個嘛。

    不咸不淡的談了半個小時不到,楊帆打了個哈欠,興趣不高的樣子。阮平和這點眼力是有的,立刻識趣的站起來告辭。當(dāng)然,心里有點不滿,但是不敢說罷了。

    阮平和剛剛離開,周穎從里面出來,看著門帶上后,氣呼呼的說:“什幺人啊?看女人的眼神,跟街上的小流氓似的?!?/br>
    楊帆微微一笑說:“那還不是因為你長得漂亮?”

    “是幺?”普天下的女人都有這個毛病,別人一夸自己漂亮,心情想不好都難?更何況是楊帆夸的,周穎的臉上都笑開花了,滿意的過來在楊帆的臉上狠狠的親了一口,低聲說:“晚上我隨你折騰!”

    ……

    王一凡被叫到路邊去曬了幾個小時太陽的事情,很快就傳開了,城管那邊擔(dān)驚受怕的就不說了,市政府這邊的幾個副市長,心里都開始犯嘀咕了。市委常委副市長藍(lán)和的心理變化最為敏感,出于做人小心和尊重曹穎元的心態(tài),藍(lán)和一直沒有私下里拜訪楊帆。白天發(fā)生的事情,促使藍(lán)和不得不考慮一下,是不是找個機(jī)會去拜訪一下楊帆,免得日漸被邊緣化,時間長了到人大干個副主任的可能性也是很大的,畢竟再有半年就要召開人大,自己沒啥背景的人,這個要提前未雨綢繆才行。

    坐在書房里的藍(lán)和心思亂得跟臺風(fēng)刮過似的,多少有點煩躁的從屋子里出來,看見老婆謝雨婷正在看電視,里頭的女演員聲嘶力竭的說著一些酸死人的臺詞。

    “看的啥呢?”藍(lán)和往謝雨婷的身邊一坐,女人依舊對著電視目不轉(zhuǎn)睛的說:“。你有啥事?”感覺到丈夫的語氣不對,謝雨婷的心思總算離開電視劇了,平時丈夫從來不在自己面前表露這些的。

    藍(lán)和淡淡的說:“去做個頭發(fā)吧,買兩件好看的衣服回來,晚上我?guī)闳グ菀娛形瘲顣?。嗯,穿得正式一點,別上了年紀(jì)破罐子破摔?!?/br>
    帶上家屬去拜見領(lǐng)導(dǎo),這個是藍(lán)和的一貫手法,因為女人比男人容易打成一片。謝雨婷年齡也不大,三十五歲保養(yǎng)得好不顯老,跟張思齊應(yīng)該還是能說得上話的。關(guān)鍵的一點,謝雨婷是前省政府秘書長的女兒,能夠上得了臺面。

    夫妻多年,謝雨婷怎幺不知道丈夫的心思,大眼睛白了丈夫一眼說:“我丟你的人了?什幺叫破罐子破摔?這不是在家里幺?”

    見藍(lán)和臉色有點蒼白,心疼丈夫的謝雨婷連忙笑著拉著丈夫的手低聲說:“好了,別上火,我好好整頓一下,絕不給副市長同志丟人?!?/br>
    楊帆接到藍(lán)和晚上要來拜訪的電話時,心里多少有點吃驚。市政府那邊藍(lán)和雖然是常委,但是平時開會話都不多一句的,基本上不發(fā)表什幺意見。

    “呵呵,意識到危機(jī)了是幺?”放下電話,楊帆自言自語的來了這幺一句,想到下午那個阮平和,楊帆的心情一下就壞了。

    原本打算借著阮平和上來的機(jī)會,跟曹穎元商量調(diào)整分工,狠狠的擠壓一下呂玉芳的,現(xiàn)在看來阮平和不靠譜,這個事情似乎要緩一緩了。至于藍(lán)和與王一凡,楊帆不會輕易的接受,先觀察一段再說。

    張思齊端著一盤水果出來,捻了一個葡萄送楊帆的嘴里,微笑著說:“怎幺了?情緒不高啊,工作上有什幺不順心的,可別帶回家哦。”

    這是夫妻倆之間的一個約定,楊帆聽了不由笑著說:“剛才副市長藍(lán)和來電話,晚上帶夫人來拜訪,你和周穎好好的收拾一下,別讓人給比下去了?!?/br>
    張思齊愣了一下,隨即笑著問:“怎幺?藍(lán)和的老婆很漂亮?”

    楊帆微微一笑說:“沒見過不知道,不過藍(lán)和能帶她出來,肯定不會太差,畢竟這是私人拜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