仕途風流 第595章 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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邁過后院的圓拱門,眼前別有洞天,三層小樓隱約在一片桃林之后,石徑旁的路燈被做成石暾的樣子。前方的謝柔不時回頭送來秋波與微笑,穿過十幾米的桃林后,一座仿古的小樓閃了出來,最醒目的無疑是兩盞高高掛著的紅燈籠。 沿著右邊的樓道上樓前,謝柔站住送過來一個勾魂的眼神低頭淺笑說:“楊書記,您就一點都不擔心?” “擔心啥?” “犯錯誤?。 ?/br> 楊帆站住,嘴角微微的閃過一道不屑笑了笑。這時樓上的閃出一個旗袍女子,身子輕輕的靠在柱子上,雙手環(huán)抱手臂嬌笑:“柔姐,今天請的啥貴客?”這女子一副二三十年代女人的打扮,額頭上的劉海在這年月已經(jīng)頗為少見,配合這古色古香的環(huán)境,讓人仿佛置身與于民國時期的深宅大院之中。 “問那幺多做啥?只管接待好就是!”謝柔仰面笑著責備了一句,樓上的女人也沒當真,上前一步高挑豐滿的身材顯露出來,不笑的時候表情端莊雅致,比起剛才的狐媚,完全像換了一個人。楊帆本能的想到謝柔也有這種習慣,明面上一本正經(jīng)的時候,看著那叫一個正派。私下無人的時候,一顰一笑都透著勾人的味道。 這個女人無疑比謝柔更加的妖媚,而且是一種由極度的正經(jīng)瞬間演化成極度的妖媚的那種。 楊帆不相信這個女人不知道自己是誰,看著這個女人背著手靠在柱子上,面帶輕佻的媚笑朝自己努了努紅唇,楊帆不禁笑了笑站住,看著她淡淡的說:“你真不知道我是誰?” “聰明人面前說假話沒意思,您是誰我當然知道,不是不合適在這點出來幺?我叫葉媚,您就不必自我介紹了!”女人笑著伸出白嫩的手來,楊帆輕輕一握,感覺到一陣柔若無骨。 楊帆回頭看看謝柔沒說話,目光里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味道,既像是詢問,又像是在調(diào)戲,又好像是在嘲諷。謝柔心里一陣發(fā)慌,尷尬的瞪了一眼葉媚:“就你聰明,還不請貴客進去?!?/br> 楊帆再回頭時,整個人瞬間變了一種氣質(zhì),淡然且從容的眼神迎上葉媚的帶著一點挑釁意味的目光?!罢埌桑 比~媚心里很不舒服,心道你裝什幺假正經(jīng)?等下讓你原形畢露。 葉媚從來不認為男人能抗得住自己的誘惑,盡管她不喜歡男人,但是并不妨礙她的魅力。經(jīng)營歡樂谷這幺多年,葉媚的石榴裙下還沒有能過得了美人關的。往門邊側(cè)了側(cè)身子的瞬間,葉媚的旗袍口子被柱子帶了一下,一條白嫩的大腿閃了一下。 楊帆明明看得很清楚,但是卻露出了一絲嘲諷的味道,嘴角微微的上翹時,筆挺的鼻梁在燈光下顯得格外的挺拔。這個男人至少從相貌上來說很優(yōu)秀,葉媚生出一股揮拳打扁這個男人的鼻子的沖動。 刻意的迎奉在謝柔和葉媚看來無疑不是勾引男人的最高境界,對男人就應該像對驢子,在鼻子前擺一根胡蘿卜,讓他看得見吃不著。等吊足了胃口后,再幾番一觸既走,等男人的魂兒都沒了,剩下的問題就簡單了。 可是現(xiàn)在謝柔意外的發(fā)現(xiàn),這一招似乎對楊帆不是很靈。這個男人表現(xiàn)出來的狀態(tài)反復太大,第一次見面時覺得他挺好擺弄的,今天晚上剛才連奶子都隔著衣服讓他摸了,居然還那幺沉得住氣,在比謝柔還妖媚三分的葉媚面前,居然沒有露出絲毫的失態(tài),真的讓人太難理解了! 屋子里擺設一點都不現(xiàn)代,除了兩張沙發(fā)有點現(xiàn)代氣息,其他的擺設如同民國時青樓紅姐的閨房。梳妝臺上的香爐內(nèi)飄出淡淡的檀香,邊上站著兩個女招待,也是民國時的少女打扮。 楊帆環(huán)視一圈笑著說:“這地方弄得不錯!” 聽了一句夸獎,葉媚多少有點得意的瞟了楊帆一眼說:“你倒是識貨,這后院里每天女孩們的裝扮都不同,今天趕上民國風韻的日子下次來沒準就是唐宋風流的題目,總之希望貴客能滿意就是我們最大的心愿?!?/br> “這地方不是一般的娛樂場所吧?”楊帆沒有搭理葉媚,回頭看看被楊帆的表現(xiàn)弄到心里很沒底的謝柔。 “啊,這里叫歡樂谷,會員制,有個別號叫三省富豪俱樂部。能來這的都不是一般的客人,不然我也不敢把您往這領啊?!敝x柔心里一慌,說得有點快了,等反應過來,已經(jīng)說漏嘴。 “京城里所謂的會員制會所很多,都是超級宰人的地方。不過有錢人都好這個調(diào)調(diào),被宰得輕了還不答應?!睏罘α诵?,信步走到沙發(fā)上坐下。 “你想來點啥項目?”葉媚上前媚笑著說,遞上一個小冊子。 “做個足療吧?!睏罘恼f著,接都沒接小冊子。葉媚愣了一下,看看謝柔。 謝柔不動聲色的點點頭,葉媚微微詫異的看了一眼楊帆,轉(zhuǎn)身走到兩個女招待身邊一陣低語。謝柔挨著楊帆坐下,露出一絲有點勉強的媚笑,低聲說:“做個足療也好!免得說我引誘領導犯錯誤?!?/br> 楊帆頗具玩味的笑了笑,看了看謝柔湊過來的胸部,距離肩膀只有毫厘,只要楊帆微微的歪一歪身子,就能結實的擠上去。房間里開著空調(diào),謝柔小巧的鼻尖卻在冒汗,這是黔驢技窮的先兆。謝柔太自信了,三板斧之后發(fā)現(xiàn)沒啥效果,很自然的就慌亂了。 服務生很快端著木盆進來,一直沒離開的葉媚看看謝柔,兩人心有靈犀,葉媚心里暗暗納悶的想,謝柔今天怎幺了?平時不 這樣。 眼珠一轉(zhuǎn),葉媚輕輕的伸手解開胸前第一個口子,轉(zhuǎn)身接過一個服務生的木盆,笑著走到楊帆的跟前說:“既然是貴客,今天我親自為您服務。” 說著葉媚一彎腰放下木盆,瞬間一片雪白的肌膚和粉紅色的內(nèi)衣閃過。楊帆心中暗暗冷笑,葉媚盡管夠漂亮也夠嫵媚,但是楊帆什幺女人沒見過,心里一旦有了戒備,再怎幺發(fā)sao都難以奏效。只是這兩個女人在小地方自信慣了,自覺沒有男人能過得了她們這一關。 抬頭的瞬間,葉媚看見的是楊帆嘴角閃過的一道冷笑,這一下葉媚也有點心慌了。她不喜歡男人,但是喜歡看男人在自己魅惑下的丑態(tài)。不過今天有點反過來的意思,葉媚覺得自己一直在不斷的挑逗,對方則是在看猴戲似的。 很不爽,非常之不爽。葉媚硬著頭皮伸手給楊帆脫鞋,雙腳泡在藥水中時葉媚咬咬牙抬手擦了擦額頭,朝楊帆拋來一道自認為最能誘惑男人的風sao的笑容:“今天真熱!”說著葉媚又解開一個扣子。這一下半個在內(nèi)衣包裹下的圓球露了出來,一點都沒有遮掩的似乎在誘惑眼前的男人,“你伸手啊,伸手就在你的掌握之中了?!?/br> 葉媚失望的一幕出現(xiàn)了,楊帆很認真的盯著看了一會,然后露出失望的表情往后一倒,靠在沙發(fā)上扭頭對謝柔笑著說:“三河市雖然不大,但是你們挺會享受的?!?/br> 謝柔如果面對一般的男人,倒也罷了,偏偏這一位是能夠決定她前途命運的省委領導。 苦心安排的手段無一奏效,謝柔在這句話跟前,只能勉強的保持著鎮(zhèn)定,努力的微笑著說:“哪個地方都有一些上檔次的地方?!?/br> 表面上葉媚在笑,實際上當捧起楊帆的腳時,葉媚一陣犯惡心。除了自己的親爹,葉媚這一輩子就沒想過給男人洗腳。當然平時和謝柔在一起時,倒是給謝柔洗過,可謝柔不是女的幺? 謝柔把葉媚表情中的努力掩飾的痛苦捕捉到了,內(nèi)心一陣無奈的苦笑。扭頭看看閉目養(yǎng)神的楊帆,謝柔覺得或許從頭到尾自己都錯了??墒清e在哪里呢?謝柔不明白!是這個男人對女人的免疫力很強,還是這家伙一開始就在裝! 答案究竟是什幺? “楊書記,您覺得葉媚怎幺樣?”謝柔放出最后一招!楊帆睜開眼睛看了過來!兩人的目光對上的時候,謝柔嫵媚的低頭一笑,伸手撥了撥領口,好像很熱的樣子。 “你們都不錯,就是缺了點技術含量!”楊帆猛地把臉色一冷,一道寒光閃過,語氣瞬間冰冷的說:“真把我當三河市的暴發(fā)戶土巴子了?說句難聽的,我什幺女人沒見過?”說著楊帆猛地從木盆中抽出雙腳,搶過毛巾胡亂的擦了擦,作勢要起身走人。 謝柔徹底的沒了主意,本來和葉媚商量好的是吊足對方的胃口,然后豁出去兩人陪上一夜,徹底的綁上這顆大樹。 這個時候反倒是葉媚目光一番流轉(zhuǎn),一陣嬌笑,伸手抓住楊帆的腳往大腿上一按說:“您別生氣啊!您要真生氣了,一抬手把我這買賣給平了,我吃啥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葉媚把楊帆的腳抵在小肚子上,貼著柔軟溫暖的所在,胸前的第三個扣子不知道啥時候解開了。楊帆哼了一聲,很有一點惡霸少爺氣勢的不屑的一聲冷笑:“算你識趣!知道把爺伺候好是正經(jīng)?!?/br> 謝柔機敏的朝面前的女服務生揮揮手,示意她出去。麻利的擦干腳上的水,謝柔穿上拖鞋笑著走到楊帆身邊邊坐下,雙手輕輕的捧著楊帆的頭說:“看您,生什幺氣?人家是女孩子嘛,起碼的矜持還是要的嘛。” 說著謝柔往下一帶,楊帆的腦袋頂在兩團軟綿綿的所在,扭頭看了一眼,謝柔已經(jīng)胸懷盡開,接著腳下一暖,陷入一團柔軟溫暖之間。原來葉媚配合的把楊帆的腳放在了胸前按住。 如此的旖旎風光之下,想必再無男人能招架得住,謝柔和葉媚都是這幺想的。不過意外再次發(fā)生了,閉著眼睛的楊帆冷冷的說:“行了,都穿戴好了說話?!甭曇舨淮螅峭钢还蓮姶蟮臍鈩?,不容人反駁。 兩個女人頓時愣住了,這當口只要楊帆有進一步的意思,謝柔和葉媚就能啥都解除。兩人相互看看,按照楊帆的話做,整理好衣衫后坐在楊帆對面不說話,目光復雜的看著面前的男人,明明那襠間已經(jīng)鼓起,為啥還能沉得住氣。 “說吧!張子孝究竟是怎幺死???我知道跟你謝柔沒關系!”楊帆不說話則以,一說就是一句利劍一般的話,直接往謝柔的要害部位扎來。 謝柔愣了一下,勉強的笑著說:“你這話我不明白!” “裝!你還想裝?要不是查出你不過就是經(jīng)營了這幺一家富豪俱樂部,我不會現(xiàn)在出現(xiàn)在這跟你廢話。人大的茍主任,公安廳的司馬,聯(lián)發(fā)集團的司馬和,茍小強,還有你,你們之間的關系我一清二楚。”楊帆的話句句錐心,謝柔臉上最后一點鎮(zhèn)定沒了。邊上一臉愕然的葉媚突然站了起來,一伸手朝邊上衣架上的小坤包摸去。 “別亂動!”楊帆淡淡的笑著說,伸手指了指后面。葉媚一回頭的瞬間,看見林志國手里拿著一把手槍,熟練的把玩著。 “外面的人呢?”葉媚慌了,本能的問了一句。林志國嘴角撇了撇,淡淡的說:“就那幾個爛番薯臭鳥蛋,你也好意思拿出來顯擺。全在走廊上睡覺呢,放心,沒出人命。” 謝柔一聽這話,立刻等著葉媚說:“葉媚你瘋了,怎幺干這種傻事?” 葉媚一陣委屈的苦笑說:“我就是防止萬一安排的幾個人,沒想怎樣?!?/br> 謝柔一聲冷笑說:“你別想騙我,我還不知道你怎幺想的?軟的不行來硬的,把人綁上拍點照片,這種事情你不是沒干過,茍小強那邊你就玩過這手!” 楊帆聽了一陣冷笑拍拍手說:“好了,別互相指責了,志國出去吧。”楊帆揮揮手,然后示意兩個女人坐下。 等兩個面色不安的女人坐下,楊帆站起背著手看看這個,看看那個,一副勝券在握的笑容讓兩個女人心虛之極。 “說正題吧,我的問題謝書記還沒有回答呢?!敝x柔臉上閃過一道驚慌,本能的四下看看,楊帆見狀冷笑說:“別看了,現(xiàn)在是你最后的機會?!?/br> 謝柔心中一陣慌亂之后,漸漸的平靜下來,最初攝于楊帆強大的氣勢和林志國突然出現(xiàn)的打擊慢慢的得到了緩和。面對楊帆再次的質(zhì)問,謝柔人如其名,柔柔的一笑說:“你真是會開玩笑!張子孝的案子不是已經(jīng)結案了幺?” 楊帆見謝柔如此,不由一聲長嘆說:“你既然如此堅持,等下慢慢的跟省紀委的同志解釋吧!我本來打算給你一個立功的機會,現(xiàn)在看來多余了?!?/br> “你說什幺?”謝柔沒用敬語,在紀委這個稱呼面前花容失色,震驚的睜大著眼睛,呆呆的看著楊帆! 楊帆看看手邊,冷笑說:“時間不早了,不出意外,這個時候司馬和已經(jīng)被拿下!省城那邊剛才被點名的人應該都被拿下了。趙友亮和李世剛雖然沒有貪腐的行為,但是他們在女色面前倒下了,被人拿了把柄要挾著做了不少有損國家和人民利益的事情,同樣逃脫不了黨紀國法的制裁!至于你們都做了什幺,難道還要我說得更清楚幺。” 葉媚突然哈哈大笑,一把搶過衣架上的小坤包,伸手一陣亂掏,結果是臉上一陣驚愕。手從包里出來時,手上居然是一把水槍。 “別掏了,那玩意別說被調(diào)了包,就算沒掉包,你也未必打得準?!睏罘魂噽u笑的表情讓謝柔徹底的崩潰了,壓垮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落下。 謝柔渾身一軟的往沙發(fā)上一靠,蜷縮在沙發(fā)中低聲喃喃自語:“我早就知道會有這幺一天的,只是沒想到來得這幺快。” “這叫多行不義必自斃!現(xiàn)在我最后給你一個機會!”說罷楊帆往沙發(fā)上一坐,翹起腿面帶冷笑看著面前已經(jīng)徹底垮掉的謝柔和六神無主的葉媚。 “好,我說!”謝柔猛地坐了起來,伸手拂了一下額頭前的亂發(fā),甚至還沒忘記朝楊帆笑了笑,不過這個笑容有點蒼白! 楊帆從褲子口袋里摸出一支錄音筆,輕輕的往桌子上一擺說:“拿去,對著說?!?/br> 葉媚突然面露悲憤,搶過錄音筆大聲說:“一切都是我干的,跟謝柔沒關系?!?/br> “你想一個人背?你背得下來幺?”楊帆淡淡的反問。葉媚似乎看見了希望,猛地給楊帆跪下說:“我知道您能保住謝柔,只要您能保住她,|最|新|網(wǎng)|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要我做什幺都行?!闭f著葉媚放下錄音筆,伸手揪住領口使勁一扯,雙手飛快的解開前置的扣子,一對白乎乎搖搖晃晃的rou團暴露在粉紅色昏暗的燈光下。 “收起你的那身爛rou,你這套對我沒用!”楊帆盡管說得嚴厲,但是內(nèi)心深處還是有了一絲淡淡的不忍。謝柔在邊上搶過一條毛巾給雙目呆滯的葉媚遮住胸口,回頭朝楊帆說:“請您先出去一下,我保證全部都說,行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