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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女孩,一只手勾著她的肩一只手敲了下她的額頭,“榆木腦袋,要不是你這具身子讓爺cao著爽快,就你這小啞巴當爺會留著你?早扔軍妓營去了,還是你想去軍妓營?” “嗚嗚……”女孩再不諳世事,軍妓營是什么東西她還是知道的,拼命搖著頭,眼淚四處亂飛。 “不想去軍妓營就乖乖伺候好爺,要是讓爺舒服了,說不定賞你個妾做做。”這樣對于一個真的被送到上官床上的玩物來說,簡直就是天大的恩賞的話聽在女孩耳朵里簡直是受了天大的侮辱,揮著手掙扎起來。 夏執(zhí)符知道會是這個結(jié)果,他要的也就是這個結(jié)果,亂了她的腦子才能讓她忘了她還會寫字不能說話還能把她的身份寫出來這一法子,裝出一副被她的不識抬舉激怒了的模樣一把把她推到在床上,一個翻身壓了上去。 嫩滑的肌膚蹭在他因為疤痕而粗糙的筋骨上實在是爽快極了,提起她的乳珠捏在指尖捻了捻,她發(fā)出一聲驚喘,放開的大掌在她身上肆意揉捏,她的肌膚嬌嫩,他又是在校場上習慣了的粗狂手勁,碰到哪里都覺得痛,羞憤欲死之余簡直想跟他同歸于盡??墒悄且仓皇窍胂肓T了,不管是能力還是行動力,她都不具備。 她還在羞憤,他卻已經(jīng)脫了犢鼻褲拉著她的兩條細腿兒盤在自己的腰上,長指已經(jīng)捻上了那最脆弱的花xue口,淺淺插了一個指節(jié)轉(zhuǎn)了一圈兒。 女孩兒頓時一僵,小身子篩糠似的抖著,口中組不成詞句的“啊啊”聲尖利而且可憐。 可他卻不憐她,濕滑的甬道遍布水澤,那是他昨日留下的漿水和她殘留著的花水兒,試了試覺著可以進去了,他就迫不及待得用抵在他腿間的欲物一舉破入她的身子。 “啊——”慘叫中含著濃厚的痛苦,她緊熱的簡直可怕,內(nèi)壁死死得膠在他的欲龍上,進不得退不得,生生把兩人都逼出了一身黏膩的汗。 “啪?!彼牧讼滤耐蝦ou,“那么緊是想把爺夾斷在里面嗎?松開些讓爺cao個痛快。” 她卻沙啞得叫著,夾得更緊了。 他皺了眉,用不耐掩飾著無措,無師自通得換了個姿勢,提起她的雙腿按在她的肩上,先是把下身提起了幾分,緊接著便重重得墜下去!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下身的欲物上,讓那欲龍像個釘子般狠狠楔進她的白rouxue兒,打樁似的往里頭狠砸狠搗,她那點子反抗哪里扛得住這樣的力道?被一次次破入身子的最深處,稚嫩的胞宮像是被攻城錘狠砸的城門,勉強抵抗卻搖搖欲墜,疼痛難當! 這個姿勢他雖然是用著費力,但是這點子體力消耗卻不被在沙場上逼出了一身好體力的男人看在眼里,進的深要的重干著爽,著實讓他難忘。 就像擠一塊打濕了的毛巾,先前每一下都能濺出水花,后來那水卻越來越少,這身子越插越糙,原本濕滑的水道逐漸變得干澀,女孩兒的面上除了屈辱也漸漸被痛苦填滿,全然不像起了欲的模樣。 夏執(zhí)符低頭一看,翻涌的欲根上居然染上了血絲,她的處子血他已經(jīng)清理干凈了,那這血是哪來的? 定了定神按下心中的恐慌,裝出一副怒氣沖沖的面孔揚聲斥了一句:“晦氣!”急匆匆得抽身而走,他怕再留下來,會讓她發(fā)現(xiàn)他的恐慌。 女孩兒的腿兒順著被他扒下來的力道敞著,她想要合上腿卻已經(jīng)沒了力氣,腿心的花水兒似乎都已經(jīng)干了,綴著的血星點點,明明亦非初夜卻像剛被破了身似的,眼神凄厲無助。這般凌辱哪里是她這個從小就在金玉堆中長大的女孩兒受過的?勉強抬手,遮住眼嗚嗚得哭了起來。 她不明白,她從來沒有害過人,從來沒有得罪人,平素也不過像無數(shù)閨中小姐一樣看書習字養(yǎng)花養(yǎng)鳥,遵從著長輩的安排嫁一個門當戶對的兒郎,連句重話都沒說過,為什么一覺醒來就會變成這樣?她為什么會莫名其妙得失身給這么一個可怕的男人?他到底是什么人?聽他的語氣倒像是軍中將校,可他怎么敢…… 第六章 戲緬鈴·上(P.O.!.8點D.e,五一還更成就達成!求珠珠哦?。?/br> 尚且沒哭幾聲,那個男人的腳步聲又一次響起來,女孩恐懼得打了個哆嗦,沒等她有什么反應(yīng)就被掐著下巴掰開了嘴,一顆圓溜溜的藥丸子隨著他一抬她的下頜滑入了喉間。 可他尤不放手,按著她的雙腿掰開,一個細長冰涼的瓷器口就抵在了她的下體xue口兒,她驚恐得尖叫了一聲,那器物就被淺淺得抵進了xue口,和那瓶身一樣冰涼的液體被灌進了那溫熱的xue兒,一絲涼氣直挺挺得沖上了胸口。 他……他給她吃了什么?那地方怎么能倒東西進去?念念心里越想越害怕,卻不查身下隱晦得泛起一絲酸麻潮熱。 可夏執(zhí)符察覺到了,她腿間逐漸干涸的血跡又一次變得潤澤,伸指一探,果然已經(jīng)濕潤了。 真不愧是他花費重金收集來的極品春藥,既能治那處的傷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