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片无遮挡高清免费久久,在线亚洲高清揄拍自拍一品区,成熟女人色惰片免费观看,久久噜噜噜久久熟女精品,综合激情平台夜夜做,avt天堂网手机,久草色网视频国产

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趴下撅起來(nph)在線閱讀 - 第三十四章草莓汁

第三十四章草莓汁

    寂靜的社區(qū)車道前,一輛va車牌的奧迪緩緩?fù)T跇窍拢芸说昧思倨诔鋈ユ捂?,只剩下文萊幫他處理繁瑣的公務(wù)。

    “華哥,要我將秦小姐帶回來嗎?!蔽娜R回來坐在他對面擦拭著沾染紅血的槍支,小心翼翼的詢問著面色陰沉的男人。

    大家都能感覺出來,老板最近很暴躁。

    被他問到的男人坐在沙發(fā)上旋轉(zhuǎn)著冰酒里的冰塊,看著那透明圓形冰塊被他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帶動著琥珀色的龍膽白蘭地。

    “不用。”他冷冷的吐出兩個字,點(diǎn)上煙仰頭猛吸。

    “其實(shí),想要秦小姐回來,沒有那么難?!蔽娜R擦拭著自己的愛槍寬慰著他,畢竟當(dāng)局者迷。

    薛朝華不語,但凜冽的眼神早已看著他。

    “引起她的憐憫和注意力,然后反客為主。秦小姐不是一個愛財愛權(quán)的人,但您的臉和其他方面,說不定她愛?!?/br>
    男人沉思著,文萊這話就差點(diǎn)明他可以睡服她,他吐出一口白霧,看著它向上又散開,“查查她在夏威夷做了什么,怎么去的?!?/br>
    “查過航線了,蕭鑾,和他一起私飛去的。沒有消費(fèi)記錄。”文萊答,他就知道老板需要,所以一早就查清楚了。

    “哪個蕭鑾?”他緩緩抬起頭,居然是跟一個男人去的!

    “開賭場的紐約富商私生子。其父蟬聯(lián)十幾年紐約首富,有一定知名度和商政影響力。”文萊看著男人的表現(xiàn),露出深長的笑。

    看來有的人已無法自拔卻還毫不知情呢。

    “媽的!”他猛然合上筆記本癱坐在沙發(fā)內(nèi)思考著。

    所以無論什么時候她都有別的選擇,無論什么時候她的世界都不缺他一個。

    他有的只是毫無用處的一紙證明。

    “華哥,愛一個人的前提,是尊重?!蔽娜R看了眼時間,整理著資料說著。

    薛朝華挑眉看向他,“怎么,你老樹開花了?!?/br>
    “開過了,有點(diǎn)經(jīng)驗(yàn)。上者的控制和支配,不適用于愛情,只是適用于敵我?!蔽娜R不好意思的笑道,起身整理著簽好字的文件。

    他離開后男人關(guān)了房燈靠在桌前吸煙,什么愛情,什么尊重,他看上的就是他的。

    他撥通電話,聲音冷的要命,“明天去夏威夷?!?/br>
    掛斷之后他又一次給秦睿打去了電話,依舊是無人接聽,也數(shù)不清是第幾通。

    如果一直這樣下去,那自己是真沒什么把柄和手段用得上,她什么都不要,也什么都不在乎。

    還是得有幾個孩子。

    而回到檀香山的她和蕭鑾去了一處瘋?cè)嗽豪锏暮勒?,這里住著他精神失常的母親。

    走過長長的紫荊花走廊,陽光撒在了一位坐著輪椅的女人身上,她穿著青瓷旗袍閉著眼背對他們,坐在池塘旁聆聽著水流聲,浮萍下肥胖胖的錦鯉在四散逃離中帶起漣漪。

    “看起來打過鎮(zhèn)定劑了?!笔掕帗]揮手趕走了多余的仆人們低頭對著她說。

    他走上前蹲在輪椅前拉起對方的手,“媽……”

    女人睜開一雙無神的眼不解的看著他,試圖將自己的手抽出來,“你是…我不認(rèn)識你?!?/br>
    聲音沙啞,一張臉上卻無更多歲月的痕跡??吹贸鰜肀M管靈魂被禁錮,但依舊是被人好好照顧的。

    蕭鑾笑的像孩子一樣,他仰起臉看著她,“沒關(guān)系,我是你的兒子?!?/br>
    他母親情況不穩(wěn)定,清醒的時候幾乎沒有。兩人并未停留太久便早早離開,回去的路上蕭鑾一邊開車一邊無所謂的解答她的困惑。

    “我是我媽被強(qiáng)jian后生下來的,私生子。我今年多大,她就被關(guān)在檀香山多少年。代表自由和肆意的夏威夷,關(guān)住了她?!?/br>
    “我父親姓項,他有很多兒子,不過被我殺的就剩我一個咯?!彼D(zhuǎn)頭一笑,順手打了轉(zhuǎn)向燈。

    秦睿聽后輕輕地嘆了口氣,目光投向窗外,似乎想要透過那片黑暗看到些什么,“人非圣賢孰能無過,你并沒有做錯什么?!彼穆曇羝届o而又帶著一絲無奈。

    然而就在這時,兩人同時皺起了眉頭。只見對面車道上有一輛車開著刺眼的遠(yuǎn)光燈,越過分界線徑直加速朝著他們沖過來。

    “瘋子!”蕭鑾一邊咒罵著,一邊迅速伸手遮住秦睿的眼睛,并緊急轉(zhuǎn)動方向盤試圖避讓。

    但一切都已經(jīng)太晚,他們的車子仍然被邁巴赫狠狠地撞擊到了主駕側(cè)翼。一瞬間,無數(shù)的汽車零件四散飛舞,安全氣囊也猛地彈了出來。

    蕭鑾在強(qiáng)烈的撞擊下當(dāng)場昏迷不醒,倒在了駕駛座上,而秦睿在失去意識前,看到他滿臉陰沉從邁巴赫走了下來。

    當(dāng)她再次睜開雙眼時,只覺得頭疼欲裂,仿佛要炸開一般。艱難地抬起胳膊起身時發(fā)覺自己正躺在一張酒紅色的沙發(fā)上,而旁邊坐著一個正在默默抽煙的男人。

    “你好啊。”他扯著干裂的嘴角微微一笑,眼神示意她過來。

    “你好?!鼻仡@仟N的翻下沙發(fā)回道。

    “玩的怎么樣?!毖ΤA彎腰拉起她的手,看來兩人玩的不錯,幾日不見皮膚又細(xì)嫩了許多,熟悉的觸感讓他一陣陣懷念。

    “還好,蕭鑾呢?!鼻仡O氤榛厥?,卻被男人用力一拽,跌倒在他懷里。

    他不語只是下意識撫摸她的嫩手,秦睿也染上怒氣掙扎著,“松手!”

    “你是想給威廉當(dāng)后媽嗎?”他不怒反笑將人拉進(jìn)自己懷里,騰出手將她的碎發(fā)挽入耳后。

    另一只手早已經(jīng)不老實(shí)的從上衣下擺探進(jìn)去,在她胸口捏了又捏,“說話啊,是想給威廉小朋友當(dāng)mama嗎?”

    威逼利誘的意味再明顯不過,秦睿惡心的反駁,“我沒有,我剛知道他有一個孩子!”

    “哦~”男人笑出聲扯開她的襯衫抱起她,走了兩步將她反壓在沙發(fā)扶手上。

    “放開我……放開我……”她在男人身下掙扎著,卻被他一掌壓住腰緊緊的按在身下。

    周圍一片漆黑只有她的發(fā)頂開著一盞明燈,男人解開皮帶反綁住她的雙手,一把扯下她的發(fā)繩,黑發(fā)沒了禁錮在她身前身后四散開來。

    “我沒把你當(dāng)場浸豬籠你應(yīng)該感謝我,我在加州提心吊膽擔(dān)心你,你在夏威夷排隊給人當(dāng)后媽是吧,我不能生還是你不能?”

    “我為了你可以什么都不要,蕭鑾能嗎!他能不要嗎!你有沒有心!有沒有!”男人怒吼著一手繞到前面解開她的褲子。

    一滴不知是淚還是汗的guntang液體砸在她背上,這個姿勢太過于難受秦睿拼命扭頭怒視著他,“你算什么!你沒有我就活不下去嗎!”

    “對!我就活不下去!我就不能沒有你!”薛朝華翻轉(zhuǎn)著她的胳膊將人死死的固定在身下,膝蓋壓在她的腿上,秦睿無處可逃。

    “你把他怎么樣了!”秦睿依舊掙扎著,哪怕老腰都要被男人一掌按碎。

    從此刻開始,偌大的空地是兩人的擂臺。

    他的巴掌一下下落在秦睿臀瓣上,很快就讓白嫩的皮膚泛起紅紫,男人睜著怒氣橫生的眼,死死的鎖定她的發(fā)頂咬牙切齒道,“你和他睡了嗎?!?/br>
    “沒有!你以為誰和你一樣精蟲上腦!”秦睿當(dāng)即反駁,聲音都沾染上嘶啞。

    “你最擅長騙我了,我要親自看看有沒有被別人cao腫?!彼┫律泶桨曩N著秦睿的耳朵輕語。

    他的氣息讓本就掙扎到滿頭大汗的秦睿一陣顫栗,她覺得自己腎在發(fā)麻。

    男人早已將兩人的衣物扯下,身體毫無遮擋的暴露在空氣中,他從西裝口袋拿出一瓶250ml的潤滑油,秦睿聽著聲音都覺得他怕是倒了一半在手上。

    “嘶……太涼了,你松開我!這個姿勢很難受!”她看不到身后的場景,但自己的雙手被固定在后腰,正以一個極其屈辱的姿勢撅著屁股等待男人的開采。

    “涼?”有了潤滑劑的加成,他的手指輕而易舉的就插了進(jìn)去,她的反應(yīng)看起來,似乎沒有被人粗暴的對待過呢。

    “等下就熱了。”薛朝華換了個姿勢,將潤滑劑給自己倒上之后提著刀便狠狠往里劈入。

    “啊……”秦睿痛苦的仰起脖子驚呼,細(xì)汗隨著他的深入漸密,他的尺寸太大,這個姿勢自己根本承受不了多久。

    薛朝華仿佛瘋魔一般提著她的臀一次次深入,無視她的淚也無視她的掙扎和哽咽,現(xiàn)在的他滿腦子都是兩人同坐一輛車的場景。

    “我能把他怎么樣,當(dāng)然是把半死不活的他送到他媽在的瘋?cè)嗽豪??!毖ΤA恍如一個瘋子,咬著牙硬生生擠出來這句話。

    “我問你,你到底要怎么樣!你到底要干什么!你到底要怎么才能學(xué)會聽話!”他的手繞道前面掐著秦睿的脖子,瘋狂的擠壓她是氧氣,他要一個答案!

    “離不開的…是你,我學(xué)什么聽話…”秦睿痛苦的冷哼一聲,字字句句都在凌遲他的心。

    薛朝華覺得自己慘了,愛情的苦太難吃了。

    “讓你乖一點(diǎn),很難嗎?!彼氖忠凰蓜幼饕煌?,撐著身子看著她的后腦軟了態(tài)度。

    沒有人回應(yīng),只剩下她暈過去后嗓音無意識的嚶嚀,男人不信邪,換了個姿勢將她的腿扛在肩上繼續(xù)深入。

    秦睿被他cao到痛醒,醒了又被cao暈,到底翻來覆去幾次她也不知道,嘴唇干裂嗓子冒煙都沒有換回他的理智。

    黎明時分男人才沉腰釋放出,站起身冷眼看著沙發(fā)上狼狽的她,身前身后布滿紅痕,兩雙腿之間更是糜爛不堪,微微隆起的小腹是他的戰(zhàn)果。

    他拉好皮帶套上黑色襯衫往外走去,給她扔下一句話,“這地方就是你的籠子,我每天都會來。什么時候懷上什么時候離開。”

    話音剛落秦睿便心急的想要離開,她剛走兩步便狠狠的摔倒在地,雙腿發(fā)軟一度合也合不上。

    薛朝華走出關(guān)上大門轉(zhuǎn)身鎖上,故意發(fā)出的巨大聲響讓她顫栗幾秒,秦?;剡^神看著一旁的仆人發(fā)呆。

    各個手上拿著洗漱用品,要干什么在明顯不過。

    而踏著清晨第一縷初陽離開的男人也并未遠(yuǎn)走,這個地方本就是山腳下的別墅,杰克跟在他身后絮絮叨叨著,“華哥,蕭鑾他爸可不是什么好惹的,四個兒子死的就剩蕭鑾一個,您叁思啊?!?/br>
    “思你媽。”他點(diǎn)上煙頭也不回道。

    杰克沒轍,碰了一鼻子灰訕訕的跟在他身后。走過百米長階這才來到書房。

    文萊帶來貨站在一旁,杰克懂事的站在門外看著外面的烈陽。

    房內(nèi)的薛朝華蹲在子彈箱前,捻起一顆被南非退回的的762。

    “銷毀?!彼酉伦訌椪酒鹕?,子彈落在地板上發(fā)出一串清脆冷淡的彈落聲音。

    文萊點(diǎn)頭露出惋惜的表情,“這批貨的造價……全都要銷了嗎?!?/br>
    背對他的薛朝華擦了擦手輕嗯了一聲,“讓草魚重新研制。”

    他特意推掉了最近所有的事和她造人,前腳忙完后腳就又回了地下室。

    秦睿躺在沙發(fā)上休息,桌上擺的飯動都沒動,只是不停的問仆人要水。

    男人走過去站在她面前歪著腦袋,“睡夠了嗎,該辦事了?!?/br>
    秦睿閉著眼假寐,但顫抖的睫毛還是暴露她的不安,兩人無聲對峙幾分鐘她首先敗下陣來。

    坐起來靠在沙發(fā)上看著他,“你未免太小題大做了?!?/br>
    薛朝華一腿彎曲撐在沙發(fā)上身子往下壓,“我小題大做,還是你朝叁暮四?”

    秦睿嗤笑一聲別過頭不看他,“就算朝叁暮四也是我的權(quán)利吧,你不也是嗎。”

    “哦~我可沒有?!蹦腥酥逼鹕黹_始脫自己的衣服,裸露的肌rou上布滿她昨夜的抓痕,人魚線往下凸起的青筋和樹根一樣。

    她只是看了一眼就只覺身心疲憊,這男人中看又中用,就是不講理。

    “這個時候,就先別想別人了,等我們有了孩子,你就可以當(dāng)mama了?!彼┥硖羝鹚南掳停嶂X袋靠近她。

    唇瓣相碰的一瞬間秦睿咬緊了牙關(guān),卻還是被男人捏著臉頰打開,他呼吸粗重一腿分開她兩條腿。

    捏著她的臉讓她在小小的沙發(fā)上仰起臉。

    “唔……疼……”秦?;琶﹂]上眼,緊皺的眉頭就沒有放松過,她攀上男人的手腕想要扯開卻也只是石頭碰雞蛋。

    男性氣息帶著煙草味撲面而來,她被男人動情的吻吻到呼吸紊亂。

    “啊……”他松開秦睿的小臉,看著她憋紅的臉頰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唇瓣。

    在她欲哭無淚的眼神中一把扯開蔽體的薄毯,冷空氣襲來這樣的情況下秦睿上下都護(hù)不住。

    她委屈的低下頭咬緊唇瓣感受著自己被他深邃的眼神審視。

    “趴著,撅起來。”他壓低了聲音,渾身上下都在叫囂著要她。

    剛好,現(xiàn)在也是晨勃的點(diǎn)。

    秦睿不情愿的在他懷里轉(zhuǎn)了個身,趴在靠背上側(cè)過臉。

    男人看著眼下的蜜桃臀再也把持不住,隨手拿過桌上的草莓率先進(jìn)攻。

    他特意將手撐在她眼前,縮小她的活動空間。

    將草莓尖對準(zhǔn)那粉嫩的地方緩緩插去,冰涼的溫度和不熟悉的大小讓她半晌沒有意識到是個什么。

    直到第叁顆塞了進(jìn)去,秦睿才艱難的回過頭。

    居然是草莓。

    男人抬眼對她壞笑道,“給你榨杯草莓汁。”

    “不要……不要……弄出來……”她大驚失色扭著屁股想要自己取出來,卻被眼疾手快的男人一掌控制著手壓在腰窩。

    “我親自榨給你喝,你還不愿意?”他沒有急著進(jìn)去,倒是兩只手先去探了探路,有了草莓的長度,加上自己只怕是要頂進(jìn)最里。

    手指無情的攪弄著里面,秦睿一陣不適感傳來她難受極了,不受控制的呻吟出聲。

    “嘖,不要亂動,我還沒有進(jìn)去叫什么叫!”男人拍了一下她的屁股,隨著聲音落下他明顯感覺到秦睿又夾了一下自己。

    “這個不舒服……可以取出來嗎?!彼齽e過臉羞恥的撅著屁股,承受自己正在被討厭的男人開發(fā)著。

    “小嫂嫂,還記得嗎?”他話鋒一轉(zhuǎn),手指也在同一時刻旋轉(zhuǎn)抽插著,秦睿捂住耳朵不去聽他要做什么。

    卻被男人硬生生拉過手,他的唇瓣依舊貼著秦睿的耳朵,“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就想這樣對你?!?/br>
    他說的是高中時期,她以為的是那場家宴。

    薛朝華見過她和高尚的小打小鬧,他同一時刻也擁有著白清藝,但明顯現(xiàn)在的他不羨慕趙市長,有點(diǎn)羨慕那個得到她百分百愛意的短命鬼。

    秦睿左耳進(jìn)右耳出,兩人巨大的體型差讓她完全被遮蓋在男人的影子下如影隨形,她甚至想得到身上的男人此刻是什么表情。

    原來自己從始至終,都沒有真正離開過,她想到了蕭鑾被囚禁幾十年的母親,想到了出生就是私生子的他,一步步走來,那要多難啊。

    秦睿突然軟了聲音,偏過腦袋對他說,“我錯了,我會和你,好好的。”

    薛朝華一愣,現(xiàn)在對她說的話自己只信撞出來的聲音。

    他手下動作不停,看著被自己弄碎的果rou和嫩紅的草莓汁流了一手,順著他的手腕流向臂彎,在地上匯聚成一團(tuán),接著直言道,“騙我?!?/br>
    簡簡單單兩個字,沒怎么經(jīng)過他的思考,只是想到便說了出來。

    竟充滿委屈的意味。

    他抽出手用沾染紅汁的中指在她背上劃來劃去,重復(fù)幾次在她后背隨心的涂畫著。

    秦睿被他刺激的汗毛倒立,早已忍耐到了極限,她微微后仰起頭,“沒有騙…額啊…沒有騙你…”

    男人冷哼一聲摳出所有果rou后才解開了褲子,他扶著自己在她入口處擦了又擦,磨了又磨。

    安靜的二人世界里,什么聲音和反應(yīng)也遮蓋不住。

    她扭著身子哭的狼狽,男人卻始終只是在門口蹭蹭,他抬起頭看著她的蝴蝶骨,終究是語氣軟了下來,“別再離開我了,加州真的很冷?!?/br>
    “加州怎么會冷?!彼掳蛿R在沙發(fā)靠背上,嘟著嘴回應(yīng)他,四季如春的地方,冷怕是也在海風(fēng)后。

    “因?yàn)闆]有你?!彼拖骂^認(rèn)真的說著,忽然一改往日獨(dú)善其身的姿態(tài),此刻開始低頭渴望和乞求。

    這樣的他會說出這樣的話,倒是讓秦睿捉摸不透了,她扭過頭看著男人英挺優(yōu)越的裸體,是個破產(chǎn)了也能當(dāng)男模的料。

    言憑心對她說過,錢和愛無非魚和熊掌,太貪心總會適得其所。所以表面風(fēng)光高傲的言小姐,背地里是她哥哥的情人。

    “你可以,多換位思考嗎。”她癱軟的身子,此刻全靠小腹強(qiáng)勁的大掌固定著。

    “太歲頭上動土,你是頭一個。我還要怎么換位思考?”他立馬反問道,強(qiáng)硬的回答更是注定誰是贏家。

    “我再問你,蕭鑾和你做了嗎?!彼湎侣曇簦庾R到一個綠色的問題。

    秦睿搖頭否認(rèn),順著他心意說,“真的沒有,被你填滿了?!?/br>
    男人失笑,多日的陰雨天此刻萬里晴空,他很是滿意這個答案。

    薛朝華扶著自己,直到蹭到兩人都火上眉梢才慢吞吞的擠進(jìn)去,下身遇見熟悉的緊致和rou體,讓他完全沉浸在這場名為愛的演奏里。

    rou體的顫抖,加劇了心跳的頻率,他憐愛的將人擁進(jìn)懷里當(dāng)一條沉浸在池塘的魚,此刻的他聲音軟的要命,更像一個撒嬌的小孩一樣,“不要再離開我了?!?/br>
    秦睿才不會告訴他,她的話自己都不信。

    她撐著下巴享受著他的服務(wù),腦海里完全是另一檔子事,“好?!彼S口敷衍的說著,身后的男人被挑起興致,一次次和她共入云霄,一次次說著愛。

    一次次讓她分不清淚和汗。

    被帶回來的第叁天,她便被帶進(jìn)了檀香山的住處,一改往日數(shù)層別墅的風(fēng)范,這次倒只是一處大平層。

    但杰克說,海岸的樓看得見的看不見的都是華哥的。蕭鑾發(fā)了很多消息,還沒到她的手機(jī)上就被薛  朝華的系統(tǒng)攔截,她看到的好消息,是他想讓她看到的。

    溫馨的臥房內(nèi)的兩人一個抱著平板玩游戲,一個坐在桌前吸著煙開著視頻會議,熟悉的一幕,但薛朝華總覺得,秦睿這次乖到不對勁。

    所有的問題她總能說出自己要的答案,可翻轉(zhuǎn)過那具身體,是沒來得及掩飾的勉強(qiáng)。

    他覺得自己像建造師,引以為傲的作品是名為秦睿的金字塔。

    也會覺得自己是無邊的大海,有一艘名為秦睿的小船在停靠,卻沒有拋錨。

    更覺得自己像不知名的作家,筆下寫不懂的唯一人物也是她。

    負(fù)距離的接觸,也會產(chǎn)生看不見的阻礙嗎。

    男人撫摸著自己的下巴,心思早就飄到太平洋上,電腦里的手下喊了他多次,薛朝華才回過神,他看著屏幕里突然出現(xiàn)的人壓低了聲音,“繼續(xù)保持,圣誕之前做掉?!?/br>
    不待手下回應(yīng),男人便切斷了通話走到床邊,他嘴角噙著笑看著在玩找不同的她。

    “我為你做了很多,所以——”他一腿支在床邊,貼心的彎腰幫她選出最后一個不同,“不要浪費(fèi)了,不然我會弄死你。”

    秦?,F(xiàn)在才不怕他,打不了魚死網(wǎng)破反正自己孤家一人,她頭也不回的開啟下一關(guān),“求死。”

    兩個字的反駁讓薛朝華當(dāng)場輕笑出聲,他無奈的搖了搖頭翻身躺在床上,右手捻起她一縷發(fā)絲把玩,“你啊,現(xiàn)在連發(fā)絲都讓我愛的很呢?!?/br>
    “如果哪天破產(chǎn)了,把我眼睛挖出來泡在福爾馬林里拿去賣,起拍價叁個億的美刀。保你榮華富貴了,別想著殉情?!彼哉Z著最不可能發(fā)生的事,立馬又補(bǔ)了叁個字,“不值得?!?/br>
    秦睿無語到微張開嘴看向他,他鼻梁處的陰影落下拉長,男人正憨笑著和她對視,她也隨著輕笑一聲,

    “放心,沒有那一天。別人的財產(chǎn)規(guī)劃你不放心,我的你還能不放心嗎?!?/br>
    薛朝華握住她的手,和她在細(xì)汗里十指相扣,“我會遠(yuǎn)離別的女人,你也放心咯。”

    第二天的下午,幾輛黑色的奧迪車隊緩緩?fù)T诹诉@棟樓下,為首的墨綠色歐陸外觀氣質(zhì)高雅,帝王金的輪轂張狂又低調(diào),是回頭率爆表的搭配。

    從后座走出的男人帶著墨鏡,下車整理著自己的深藍(lán)色西裝,他的左耳上架了一根煙,緊緊跟在他身后的小女孩約莫十六七歲,低著頭穿著一件白色綁帶的裙子。

    男人站在陰影處招了招手,女孩乖巧的背起書包抱起一個假娃娃朝他奔來,“叁哥。”

    薛朝華早已在茶室準(zhǔn)備好待客的東西,杰克將父女帶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半晌后,秦睿坐在薛朝華身旁扣著手指,這樣的場合,居然還要自己在一邊旁聽!

    “叫亨利叔叔,這位是zyrajiejie。”趙家勁掃過兩人的臉,彎下腰對著身旁局促的女孩介紹著。

    “亨利叔叔,zyrajiejie。我是趙,趙家毓?!迸⒛笾囊聰[,和他并肩坐在兩人對面。

    趙家勁自來熟,拿起茶壺彎腰給幾人添上,時不時看向一旁的秦睿,真的是比自己的小魚還怕生呢,

    “亨利,圣誕之前回國嗎。”

    薛朝華點(diǎn)上煙,揮手示意杰克將東西拿上來,“看情況,應(yīng)該回不了。”

    “真可惜,還想請你來她的成人禮助陣”趙家勁看著小魚搖晃著懷里的假娃娃就一陣頭疼。

    好一個防早孕課,搞得他剛滿二十七就活成了七十二的老父親。

    “你倆大活人,生了個塑膠娃?”薛朝華一手支著下巴,戲謔的看著小魚懷里睜著眼發(fā)出哭聲的金發(fā)娃娃。

    “不是,這,這是學(xué)校的結(jié)課作業(yè)之一?!毙◆~尷尬的解釋著,從兜里掏出幾張小卡,“她會哭鬧,也會餓也會拉肚子,根據(jù)情況判定后,要插入正確的卡才會停止?!?/br>
    “每天晚上都哼哼,吵死了?!壁w家勁嘴上抱怨,但還是伸手輔佐著小魚將正確的卡插入。

    “這下不鬧了?!毙◆~看著安靜下來的假娃娃,對著趙家勁笑起來,“看來她只是餓了,叁哥。”

    “給你也買一個,想要嗎?!毖ΤA注意到秦睿發(fā)呆的神色,撫摸著她桌下的小手毫不掩飾的問著。

    秦睿立馬搖頭拒絕,“我不要?!?/br>
    “不要算了?!蹦腥藪吲d的端起茶杯飲盡,真的不要,假的也不要,擦。

    “她還小,試著玩玩,都沒成年呢?!壁w家勁寵溺的看著小魚,順手拿過睡著的假娃娃放在自己腿上,讓她也趁機(jī)換了個更舒服的坐姿。

    “圣誕就成年了?!毙◆~仰起天真的小臉,但只有秦??闯鰜硭牟缓唵巍?/br>
    兩個大男人討論著她聽不懂的枯燥話題,秦睿將小魚帶出來趴在欄桿上看著風(fēng)平浪靜折射天空的太平洋。

    “jiejie,你愛亨利叔叔嗎?!毙◆~和她同一個姿勢趴著,轉(zhuǎn)頭乖巧的問她。

    秦睿搖頭苦笑,微風(fēng)也同一時刻吹亂了她的發(fā)。

    “我小時候見過亨利叔叔,他是叁哥的好兄弟,還來早教班接過我?!?/br>
    “是嗎,你也是廣東的?”

    “我是中國香港人,中德混血。在加州哈佛中學(xué)讀書。”小魚在欄桿處趴著,秦睿不放心的一手緊緊拽著她的裙子,她總覺得這小孩想跳下去。

    “你很漂亮?!鼻仡?粗赡鄣哪槻挥勺灾鞯母袊@一聲,但明顯,她的叁哥并非混血。

    “jiejie,電視劇里卷走別人的財產(chǎn)是怎么做到的。”小魚轉(zhuǎn)身天真又認(rèn)真的問著。

    秦睿微愣,這對于她來說簡直就是入門級的問題,只要她想,她可以踩在法律邊緣卷走薛朝華叁分之二的錢。

    但問題從這個女孩嘴里問出來,也不能怪她多想。

    “問這個做什么,世界上所有都在明碼標(biāo)價,帶走不屬于自己的東西,代價就是叁年以上二十年以下。”

    秦睿微微恐嚇著小女孩,順手幫她拉了拉滑落到肩頭的肩帶。

    只一瞬間,她的眼神定格在食指前,風(fēng)吹起她的領(lǐng)口,小魚白潔的胸口乃至后頸下,明晃晃的布滿紅嫩到發(fā)紫的痕跡。

    那是什么,她在明白不過,但現(xiàn)在泥婆薩過河,還是不聞窗外事的好。

    秦睿當(dāng)沒看見,幫女孩從頸后系好了裙帶。

    女孩臉上一閃而過意外,還想問些什么的時候,趙家勁的聲音自兩人身后傳來,“小魚,回家了。”

    小魚背對著他,面向秦睿詭異的笑起,又在幾秒內(nèi)轉(zhuǎn)身朝著趙家勁蹦蹦跳跳的跑了過去。

    外面艷陽高照,只是此刻秦睿渾身的寒意自腳底涌現(xiàn)。

    秦睿趴在欄桿上機(jī)械般的轉(zhuǎn)身往下看,墨綠色的車被黑色奧迪圍在中間,一整個車隊漸行漸遠(yuǎn)。

    她認(rèn)真看著直到薛朝華不知何時站在身后也沒發(fā)現(xiàn)。

    “看什么?!彼吡诉^來,隨著她的視線往下看,空蕩蕩的馬路上毫無一人,只有熱浪和樹影。

    秦睿收回心思看著他,“沒什么,那女孩……”她話沒說完,但答案已經(jīng)有了。

    “被家勁養(yǎng)大的情人唄,正常?!毖ΤA恍然一聲,朝里走去。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吹著空調(diào),碎發(fā)隨著他的動作洋洋灑灑落下,秦睿走進(jìn)來就看到他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印?/br>
    雙腿大張著,兩條胳膊隨意的搭在沙發(fā)上露出手腕的彩虹迪。

    她癟癟嘴,但嘴角卻噙著笑。

    帥的不自知。

    音響放著一首節(jié)奏勁爆的舞曲,男人隨意的切換著投影儀上的節(jié)目,他按下桌角按鈕關(guān)了燈,窗簾遮住了外面的陽光,只一瞬間幕布上就播放著聲音巨大的歐美片,整個房間昏暗又曖昧。

    秦睿踩著細(xì)高跟走來走去,走到玄關(guān)處的酒臺前拆開一瓶威士忌,轉(zhuǎn)身打開冰箱取出幾塊冰塊加了進(jìn)去。

    客廳的動靜大到她紅了臉,一不小心威士忌便撒了出來。

    “出來?!彼銎痤^靠在沙發(fā)上對著酒臺前靠著的女人說。

    眼前的歐美大片刺激的他一陣頭皮發(fā)麻。

    “大白天看這些干什么?!鼻仡=乐楸殡S著高跟鞋的聲音走到沙發(fā)后面。

    薛朝華視線追隨著她,一仰頭就看到秦睿低下頭對自己吐出嘴中的威士忌。

    他一愣,笑容卻怎么也遮不住,露出虎牙張開嘴品嘗著,淡金黃色的液體快速的順著他的嘴角劃過下頜進(jìn)入最深的地方。

    “Hkushu都沒有你有感覺?!币后w口感順滑,男人凸起的喉結(jié)上下運(yùn)動著咽下充滿果香和煙熏的白州威士忌。

    趁著秦睿偷笑扶著她的肩一用力自己就和她雙唇觸碰,他將秦睿往下拉抱到自己腿上,他的動作太快秦睿一瞬間只覺得天旋地轉(zhuǎn)。

    嘴里的碎冰被男人洗劫一空,手也不自覺的放松將酒杯甩了出去落在地毯上,只是現(xiàn)在無暇顧及了。

    她順勢扶著男人的肩調(diào)整著姿勢,話還未說出口便被男人捉住自己的手往下壓,他仰著頭垂下眼皮盯著她,嘴里嚼著碎冰,時不時有著融化的液體從嘴角流出來勾引著她,“解開我的皮帶?!?/br>
    秦??蓻]有那么聽話,將自己的手抽出來后解著他的襯衫紐扣,帝王領(lǐng)的設(shè)計讓他整個人痞壞痞壞的。

    她解了叁顆,開敞的領(lǐng)口露出他衣服下的肌rou和紋身,秦睿咽了咽口水,雙手不自覺的就撐在他的腹肌上。

    明明比自己還大四歲,偏偏像一個叛逆的痞子。

    紫色瞳孔的主人正盯著她,骨節(jié)分明的十指交叉放在胸前,她一動不動,男人也一動不動,只有那微揚(yáng)的嘴角和露出的虎牙暴露他的情緒。

    秦睿出神間,他快準(zhǔn)狠的握住她的腳腕,女人回過神時手一用力她就趴在自己胸口。

    像一只渴望主人愛撫的小貓,坦露出肚子扭來扭去。

    “哈~被我抓到啦。”他的壞笑響起,毫不掩飾自己的開心和性欲。

    褲子里的自己,早都支起了小帳篷。男人順著她的小腿大掌輕而易舉就摸到了那臀rou,軟軟的滑滑的,正聚在他的腿上。

    而胸口上的女人早已面露緋紅難堪的摟著他的脖子不吭氣。

    他拍了一下,她咬著牙忍住了。

    又一下加重了力度,她沒忍住,輕哼出聲。

    身后的放浪背景聲讓她根本受不了,他比她還懂她,輕輕撕扯,就可以毫無保留的展現(xiàn)在他眼前。

    她覺得自己是一塊粘土,任他揉捏擺出各種造型。

    “撕拉”一聲,她的上衣被男人從后面撕開,只剩下下身的短裙,不過倒也方便他辦事了。

    男人一手?jǐn)堉难?,起身將兩人換了個姿勢,她在沙發(fā)里被圈在他懷中。

    薛朝華笑著俯身下壓,一手摸到沙發(fā)旁邊的按鈕,在秦睿羞澀的表情中唇齒交融,沙發(fā)也被他按下。

    徹底成了一張任他發(fā)揮的床。

    幕布被他關(guān)掉,沒有了讓人羞澀的浪叫,但黑暗更能激發(fā)身體的敏感。

    她看不見,但想得到男人是一副怎樣的表情撫摸著自己。

    他不可能不要孩子,傳宗接代不僅是為了自己。

    更是為了華藝,這樣的一個資本集團(tuán),不能沒有啼哭的主人。

    黑市,熊市,牛市,這男人倒是,什么rou都要吃一口啊。

    男人蓄勢待發(fā)的欲望被一陣手機(jī)振動聲打破,他直起腰面露不悅,揉了揉額前的碎發(fā)走到一旁接起。

    距離她有點(diǎn)遠(yuǎn),秦睿豎起耳朵只聽到他幾個語氣詞,大概是生氣了。

    他掛斷電話將手機(jī)隨手一扔,邊走邊解開自己的皮帶,卷起來捏在手上盯著她的身影靠近。

    “你那個meimei在學(xué)校割腕了,不過還好被送到了醫(yī)務(wù)室。我已經(jīng)聯(lián)系了家庭醫(yī)生團(tuán)隊,從心理到生理進(jìn)行干預(yù)治療?!?/br>
    “隨便她,我沒見過,你不說我也不知道還有這個meimei?!鼻仡[擺手滿不在乎,現(xiàn)在她孤身一人已經(jīng)沒有什么能夠影響她了。

    “我聽你的。”男人靠在她胸口,看著她話里話外都是輕松便放下了心,“不過,能不能把我放心上?!?/br>
    秦睿猛的在黑暗中睜開眼,半信半疑的扭過頭回應(yīng)他在鎖骨處的吻,“哎呀……這種事不著急?!?/br>
    “我明年就叁十歲了,業(yè)立沒家成,還能不著急?”他輕咬秦睿胸口的軟rou,刺激的她一陣陣情難自禁。

    “唔……”秦睿胡亂回應(yīng)著他濕潤的吻,愣是不說她的想法。

    說沒有感情是假的,他的每一次深入都帶著她的心,男人總是睡一次算一次,女人總是做一次深愛一分。

    更何況,他還這么的有實(shí)力。

    “說呀,能不能?”他粗硬的頭發(fā)扎著秦睿的嫩膚,莫大的刺激下她輕嗯了一聲。

    男人壞笑道,“那就說好了,不要再想著離開,因?yàn)槲艺娴臅滥恪!?/br>
    秦睿大腦宕機(jī)著,當(dāng)真是被他嚇到了。她是越來越分不清這男人嘴里的話幾分真假了。

    天花板的音響傳來一首音樂,《Dehors》

    她閉上眼聆聽著輕松歡快的歌曲,要邁出的,到底是哪一步呢。

    “想什么呢?”他的手指隨著話落的一瞬間插了進(jìn)去,秦睿被刺激到倒吸一口涼氣。

    她推了推他guntang的身子,“疼…”

    “給你揉揉,就不疼了?!蹦腥艘粋€胳膊支在她身旁,將人緊緊的禁錮在懷里隨他玩弄。

    他的兩根手指攪弄著內(nèi)壁,隨著音樂的節(jié)奏快速的抽插著,秦睿的腿根被他做到漣漪不斷。

    她失聲嚶嚀著想要逃離這樣的快感孤島卻無用,薛朝華的額頭抵在她肩頭就這樣控制著她,伸出舌頭有意無意的舔舐著她的敏感點(diǎn)。

    “不要……慢一點(diǎn)……”她失控的緊緊捏住男人的胳膊,不經(jīng)意間給他的皮膚上留下幾道痕跡。

    薛朝華抬起頭,黑暗中什么也看不到,但他的心都要跳出來了,“求我?!?/br>
    玩弄意味明顯的兩個字,讓秦睿掙扎著側(cè)著身子在他心下哽咽,“求求你…不要用手了?!?/br>
    貓叫的兩聲,讓薛朝華頭皮發(fā)麻,他緩緩抽出手在外面挑逗著小果核,就算看不到,但也能聯(lián)想到那小逼一定在為自己的離去而吐泡泡。

    他將手放在秦睿腦下,在黑暗中摸索著鑰匙項鏈,一聲細(xì)微的聲音傳來他壓低身子對著她鎖骨眨了眨眼。

    秦睿皺著眉看著他的動作,指紋加虹膜,頭割了才能取下來。

    脖頸上的束縛被取下,他從沙發(fā)一角摸出一個絲絨盒。

    “送你新的,買了一整套,你喜歡青色,我就特意選了青色,藍(lán)色,綠色的?!闭f著,男人蹲在地上,拉起她的右手將一枚暖熱的鉆戒戴在她無名指上。

    他拉著她的手撫摸自己的左手,“我也有呢?!?/br>
    秦睿仰頭睜開眼旋轉(zhuǎn)著手上的鉆戒,看不到什么設(shè)計,也看不到到底什么顏色,但大小出奇的合適。

    心里,好像有什么東西在改變。

    “怎么說呢,誰都有叛逆的時候?!彼嘈σ宦暲鹚氖烛\道,“是你趕上好時候了,我第一個孩子是在我二十四歲那一年,流產(chǎn)了?!?/br>
    “第二個是和你,也流產(chǎn)了。有時候想想,自己也沒做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我也不確定我會不會是一個合格的父親?!?/br>
    男人點(diǎn)上煙,黑暗中的火焰照亮了他的半張側(cè)臉,秦睿看到一滴淚滑落了下來。

    “酒后,吐真言啊?!鼻仡W鹕?,看著他躺在自己旁邊坐在沙發(fā)上吸著煙。

    “我會對你負(fù)責(zé)的。”他沉思半晌,說出一句模棱兩可的話。

    秦睿不解的捏緊了自己身上的破布,“可我不需要你負(fù)責(zé),可以和我離婚嗎?!?/br>
    男人對于聽過無數(shù)次的話早已有了免疫,伸手彈了彈煙灰,“不可以,不能?!?/br>
    “我知道,你對我有很多誤解和意見??晌以邕^了肆意相愛的年齡,我需要家,需要牽掛,需要很多我沒有的東西?!蹦腥宋兆∷氖?,“需要你?!?/br>
    她只覺眼前一黑,最后的叁個字如雷擊般在她大腦炸開。

    需要自己。

    “你這樣的人,要什么沒有。為什么就是我”她哀怨的抽出手,拿過他嘴角叼的煙自己吸著。

    薛朝華動作一愣,“最開始因?yàn)槟憧雌饋砗芎抿_,后來因?yàn)槟愫盟?,現(xiàn)在嘛?!?/br>
    他撐起身,抬起她的手在無名指上留下一個淺吻。

    “因?yàn)槲覑勰??!?/br>
    他看著她呆愣的表現(xiàn)暗自放下了心,小女兒家在想什么,他在清楚不過了。

    “勇敢點(diǎn),小女孩?!毖ΤA緊捏她的手不容她抽出,他的嗓音如同潘多拉一般讓人無法拒絕。

    秦睿沉默著,她煩亂的腦海里只有一個人,一個少年穿著校服背著書包背對她越走越遠(yuǎn)。

    她始終沒有回答,但沉默也是一種回答。

    薛朝華也不急,滅了煙重新壓在她身上,只是經(jīng)此一問誰也沒有心思繼續(xù),他做了一次就抱著她去了浴室。

    將人洗干凈放在床上就拿起衣服離開,像是真的忙,更像是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