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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趴下撅起來(nph)在線閱讀 - 第四十章完結(下)

第四十章完結(下)

    “你來干什么。”薛朝華冷笑一聲,轉身回了病房給自己接了杯水飲盡。

    蕭鑾隨著他進來鎖上了門,他壓低了聲音諷刺的眼神看著他,“我不知道那些事,我不知道你是我媽的孩子,我也不知道我父親做了那些事。”

    “我不姓項,我也好奇我為什么mama姓喬爸爸姓項,我姓蕭。我在夏威夷被單獨養(yǎng)大,二十五年了,沒見過項競和我媽多少次。他每次來夏威夷都是在那些小島上找我媽,父債子償,我為項競和海嘯對你做過的事向你道歉?!笔掕帍澲⑽澚讼氯ビ制鹕?。

    “家破人亡命都沒了,是你鞠個躬就道的了的?”薛朝華嗤笑一聲看著他的動作脫口而出,前一秒甩了自己一巴掌后一秒又人模狗樣虛偽的道著歉。

    “那你想怎么樣,要我的命還是威廉的命,還是都要?”蕭鑾也不怕他,自己被追殺到無路可走才將全部身家托付到回國這條路上,現(xiàn)在連著威廉他都只能送到遠在澳洲的好友家里。

    “收回你的你以為?!蹦腥苏酒鹕韺⒁淮涡员幽髩娜舆M垃圾桶,旁若無人的坐在病床上穿著自己的衣服。

    蕭鑾看著他脫掉t恤換上助理送來的黑色襯衫和一套立整的黑色西服。

    兩人始終保持沉默,直到溜達完回來的秦睿推開了門。

    房內的低氣壓和外面的高溫形成鮮明對比,她一瞬間還以為自己走錯了。

    “你……你們?!彼龔埩藦堊?,在兩個面無表情的男人臉上看來看去,“你們怎么了…”

    “還不走?等我給你上菜還是給你表演節(jié)目?”薛朝華看了眼她手心向下手指彎曲著勾了勾,轉頭又看到低著頭的弟弟一陣無語。

    蕭鑾略過他的話徑直走到秦睿面前,手背在她額頭碰了碰,他將她擁入懷深吸一口氣,用著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輕聲道,“若他對你,有一分不如意,千山萬水,還有我給你一個家?!?/br>
    “嘖,走啊。黑市上涌現(xiàn)的追殺令我會安排人擺平!”薛朝華聲音染上不耐煩幾乎是對著蕭鑾怒喊出來的。

    蕭鑾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溫柔地看著她,“看見你安然無恙我也就放心了?!?/br>
    話音落下,他看似灑脫地轉過身去和她擦身而過,然而那筆直而堅挺的背影卻透露出一種一碰即碎的破碎與孤寂感。

    “還看?怎么,你真想跟著他一起回美國啊?到時候被追殺有你好受的!”薛朝華邁步走到她身旁,伸出手用力彈了一下她的腦門兒,并順勢一把將秦睿那依依不舍望著蕭鑾遠去方向的臉龐硬掰過來,讓她的眼里只有自己。

    “我......我才不去呢.....”,她的臉頰被男人緊緊捏住和他直視,力道之大讓她的視線范圍內幾乎只能容納下眼前這個男人的身影。

    薛朝華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調侃她,“去唄,反正你要是真走了,我可就沒有老婆咯?!?/br>
    他原本想說的是,如果她真的選擇跟隨蕭鑾一去美國,那他就去找未滿十八的小姑娘做新媳婦,但這句話到了嘴邊又被他咽了回去,他實在害怕秦睿會信以為真,然后真的頭也不回地追隨蕭鑾而去,那自己可就虧大發(fā)了。

    “養(yǎng)好傷我們就回家,回廣東,回廣州,回萬豪。”他親親秦睿的發(fā)絲,將她的發(fā)絲勾在手指把玩。

    秦睿隨著他的一字一句點頭,自己昏昏沉沉叁天溜達一會早都元氣滿滿了,但回想起那天她還是毫無印象,并沒有什么差點被侵犯的感覺。

    被吵到半夢半醒還是因為困到極點時聽到了薛朝華的怒罵和一拳拳砸在人rou上的聲音。那幾聲兒骨頭斷裂的脆響,聽得她在夢里都心顫。讓本來就難受的身體一股腦發(fā)抖口吐白沫,更像是被他嚇的。

    但在樓下花園聽李青給她打來慰問電話自己才知道差點發(fā)生了什么,眼前這個男人在她心里始終是熟悉又陌生的分化,他是愛的還是不愛自己也分辨不清。

    但太平洋戰(zhàn)役,會替自己原諒他很多事。

    如果這就是他的愛,那她能做的只有在有他的大環(huán)境里隨波逐流。

    晚上兩人換了個曲江的星級酒店住了下來,回酒店的路上偌大的西安城大小廣告牌和出租車燈牌上都是一句冒著粉紅泡泡的我愛你。

    很簡單的叁個字,是他做的嗎,她不知道也不想問。

    “早點休息吧,我還得開個晚會?!彼麑⑶仡纳嘲l(fā)上抱到床上,俯下身在她額頭親了親。

    海嘯那邊還有太多麻煩的尾事要辦,為了照看秦睿他已經一推再推,現(xiàn)在這個點國外剛好白天索性直接處理了好。

    秦睿點點頭翻身蓋上被子繼續(xù)玩著小游戲,薛朝華見她這樣淡淡的反應還以為她還在怨自己沒有保護好她,連忙捏了捏她的小臉,“我把那些人都處理了,沒有人知道那天發(fā)生了什么,我和所有當事人都簽了保密合同,李青,高峰,我,醫(yī)生,大堂經理,酒店負責人,還有很多很多人,你放心絕對不會影響你什么。新聞早都被撤下來,而且也只是在當?shù)匾鹨稽c轟動,絕大多數(shù)人都不知道真?zhèn)魏偷降装l(fā)生了什么!”

    他說的很快,秦睿只是看了他一眼,保密協(xié)議都簽了還會讓蕭鑾知道,她不信任的眼神掃過他,“行,你去忙吧,我知道了?!?/br>
    他的忙是真忙,忙起來不顧時間和自己的胃,餓了就吸煙要不就喝水對付兩口,敲定一部分收尾后都是第二天八點多。薛朝華講了一晚上話嗓子早都冒起煙,掛斷視頻后他伸了個懶腰往大床走去自己忙叨的心臟都疼的讓胳膊抬不起來。

    秦睿還在嘟著嘴睡的舒服,他調整了空調又沖了個冷水澡這才壓下晨勃的欲望鉆進被窩將她攬在懷里。

    他計劃了這兩天轉轉悠悠把西安景區(qū)轉個大概,還特意讓助理給自己找了幾個攻略。

    但,兩人今天睡醒都已經是下午,在餐廳吃了飯回來他開會她打游戲,要不就她去桑拿房他去健身房,做完又一起睡到了凌晨叁點多。

    這樣的日子重復了四天,一場愛沒做。

    他覺得自己要炸了,繁忙的事務壓的他要炸,顧忌她身子的二弟也要憋炸了,搞的每天叫醒自己的永遠不是生物鐘而是邦硬的二弟。

    這天他特意喊負責人晚飯加了一道菜,辣炒蛇rou,只是廚子還加了一部分鮑魚海參和枸杞。

    兩人吃到一半秦睿就瞌睡蟲上頭擦了嘴跑回房間睡覺,薛朝華倒是納悶,出門不是吃飯就是去桑拿房怎么這么多覺,自己一天睡個四五小時就夠使,活著的時候又不用睡太多,反正死了就可以一直睡了。

    倒是她,寧愿睡覺都不愿睡自己。

    他正站在浴室鏡前打量自己,玻璃門外是睡的和小豬一樣的她。

    男人拿著剃須刀一點點剃掉胡子,又拿著管保潔部要的一次性眉刀修了修眉,最后在拿著剪刀將自己的頭發(fā)剪了剪用梳子往后梳去。

    鏡子里的男人怎么看怎么帥,這身段,這肌rou,這憂郁的紫瞳讓他忽然想起在健身房還有男人和富婆給他遞房卡以為他是出來約的混血。

    薛朝華低笑了兩聲光著身子推開了門,躡手躡腳直奔大床而去,床上是他要的獵物。自己的錢和身份已經讓她沒興趣,唯二拿得出手的身子和臉她要再拒絕那自己只剩下給她這樣的高冷老婆當牛馬了。

    他一把將被子扔在床尾屈膝跪在她身子兩側,房內只有浴室燈照映的昏暗燈光,摸索著將她的睡裙推到胸口,衣服下是暴露在空氣里的rou體。

    只一眼,二弟便撐起冒著尖要往里探,秦睿動了動眉頭也皺了起來。

    薛朝華不管,握住她的兩個手腕就咬在她下唇上,又吸又咬勢要把她弄醒的樣子。

    “啊…唔…”秦睿嚇了一跳,她睜開眼就是渾身散發(fā)欲氣的男人啃著自己,感受到自己醒來后舌頭直接長驅直入,舌尖頂著她,下面也頂著她。

    “別親了…”她推了推男人,但他沒反應,唯一的反應是越來越粗重到呼吸和急不可耐的動作。

    一把將她上下的內衣扯下,薛朝華抬起了頭看向她,“我不要這個姿勢…你動動…”,說著還拍了拍她的腰暗示著。

    秦睿哀怨了一聲沒骨頭似的翻身趴下,薛朝華也顧不得什么前戲拿過一旁的潤滑油就擠了點給兩人擦上。

    幾乎是一秒之間就將自己撐腰擠了進去,這樣的姿勢爽是爽,只是每一次插入都捅到宮口讓她喊著疼。

    但精蟲上腦的他,秦睿嘴里的痛也會以為是加速器。

    “慢一點…”她撅著屁股臉趴在枕頭上閉著眼,一副花錢找樂子的樣子。

    “嗯?”他狠頂了一下,一巴掌落在秦睿屁股上。

    這情況要自己慢,那肯定是要自己快一點。

    內里的壁rou也夾的自己生疼,卻還是張著手迎接著自己的一次次入侵,秦睿支起了腰眼看在往下趴怕是要做死在這里。

    “給你紋個東西吧。”他的指尖描繪著她的倒叁角背,眼神也鎖定在蝴蝶骨上,又補了一句,“你有紋身嗎?”

    秦睿輕嗯了一聲,她當然有。

    薛朝華倒是好奇,肯定是小圖,不然自己這么久不可能看不到,他俯下身問,“在哪,什么樣?”

    秦睿向后張開右手,在昏暗的燈光下晃了晃。

    “哦?”男人皺眉,手傷嗎?他緩了動作牽過她的嫰手打量著。

    什么也沒有啊!

    “側邊?!彼迩迳ふf道。

    他更納悶,側邊那點地方能紋什么。

    薛朝華停了動作打開了床頭的閱讀燈,這一眼他的二弟反應比他還快,直沖沖往她最深處就刺去。

    好一個憶亡夫,不過他根本不屑于和一個死人比,

    冷哼一聲就放過了她。誰年輕沒愛過幾個人呢,有什么大不了的。

    右手無名指,還真是特別的地方,偏偏那地方還有自己送的婚戒覆蓋,給他遮的死死的!

    “你跟我,講講你和他唄?!彼律韯幼鞑煌?,好奇的詢問著。

    明明自己查也能查出來,但他想要她說,說她亡夫怎么愛她,但她此刻在和自己zuoai。

    薛朝華的這樣小壞心思,只有懂他的人才明白。

    “沒什么講的,我覺得。”她聲音悶悶的,收回手又重新將側臉枕在枕頭上閉眼享受著,那些獨屬于自己的回憶,為什么要以第叁人稱向他人言簡意賅的說出呢。

    不愿意談,那就是還在回避,薛朝華勾起嘴角狠狠頂了幾下,“講了,就讓你高潮?!?/br>
    “哎呀,這種事你要聽什么,聽我和他許的下海誓山盟,還是聽我和他聊到的未來,又或者你要聽我怎么和他卿卿我我?”秦睿皺了眉,有點不耐煩的嘟囔著。

    “切,不聽不聽,不說了不說了。我不聽了,我投降。”他的聲音無奈極了,拉著她的手臂將兩人緊緊的貼合在一起,搖啊搖搖啊搖。

    渴了多日的身體這才在她的滋養(yǎng)下活力四射,做完的他看著秦睿的睡顏發(fā)著呆。

    自己真的做好負擔起一個家庭擔子的準備嗎,能力是一定有的,只是往后的歲月,他不敢想沒有這個女人的自己會成什么樣,那一定會是整個世界的笑話。

    薛朝華的嘴角不可控的揚起,現(xiàn)在的生活現(xiàn)狀自己是滿意的。雖然可能有些想法陰暗又惡心但總歸這個人的七寸自己拿捏的死死的,將她玩弄于股掌也簡簡單單,玩脫了不過是哭一鼻子的事而已。

    他剛順便抱著秦睿睡下客廳的手機便振動起來趕走他的瞌睡蟲,薛朝華定了定心神關上房門走了出去。

    這個點的來電,還能有誰呢。

    他接起沒吭聲,那人恭敬的喊了一聲道,“華哥項競的尸體找到了都泡發(fā)了被魚吃了一大半,不過喬含的依舊沒有下落,時間已經過去這么久……”

    “嗯?!彼罅四竺夹模ぷ訑D出的聲音暗啞極了,也正好省了自己學習怎么做一個兒子了。

    “另外還有一件事,現(xiàn)在市場動蕩不安,卡利斯那邊有意接手?!?/br>
    “讓人和他對接?!毖ΤA看了眼緊閉的房門下達著命令,眼神掃過玄關地上有個什么東西。

    他走了過去看了眼,是在水療室那會別人給他塞的紙片。

    掛斷電話后他并沒放在心上當個垃圾般隨手撿起扔進了垃圾桶,剛轉身離開一個好友便給他發(fā)了條酒吧的視頻還專門讓新來的小meimei對鏡頭比著耶。

    他很快就回復了一個字開始換衣服,去外面怎么說也只是玩玩而已,他又不會動心。

    酒吧就在樓下,薛朝華特意戴了墨鏡換上不怎么值錢的世家寶西裝才緩緩的入場。

    他的嘴角叼了一根煙吸著,與眾不同的獨特氣質很快引起一層比一層高的音量,也多的是裝醉的人上來就往他懷里撲。

    只是還未靠近便被暗處的保鏢一把推開。

    服務生推開包廂的門,他進來的一瞬間人群都降音眼神死死注視著他。

    白爍見狀推開懷里的女人拿起話筒站在擺滿酒水的桌上,“l(fā)adiesalemen,weebosshenry!”

    幾年不見的白爍還是老樣子,他站在閃光燈下一手朝著薛朝華的方向張開,人群的激情被點燃。

    薛朝華笑了笑手心朝下安撫著人群,走到白爍旁邊拍了拍他的肩,“難得見你出來玩啊,你老婆不管?”

    “管?”白爍反問一聲,一腳蹬在茶幾上,“她敢管本少爺,和她結婚我是真后悔!結的早我都沒玩夠呢,心收不回來?!?/br>
    薛朝華淡淡一笑開了一瓶白葡,很快就有姑娘舉著酒瓶為兩人倒上。碰杯聲響起,薛朝華喝了幾口就進了包廂衛(wèi)生間,隨著她一同進來的還有兩個年輕的女孩。

    他剛解開褲子時一個女孩當即跪下,在兩雙眼的注視下酒醉后的他反應慢了幾秒才緩緩的尿了出來。

    水聲滴滴答答,全部落進女孩的嘴里,對方咽下后伸出舌頭小心翼翼的碰了碰他。

    不碰不要緊,一碰他的二弟便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脹大,男人擦了把汗看向兩個就差張開腿的女孩,“滾?!?/br>
    為他咽尿的女孩露出可惜的神色推開了門,離開時眼神還在他挺起的二弟上戀戀不舍的流轉著,只是現(xiàn)在的情況這男人的技術自己怕是無福享受了。

    他只是喝多了點,倒也沒到欲求不滿的時候。

    第二天兩人睡到日上叁竿時經理團隊送來了午飯和下午茶,擺在兩人面前滿滿當當?shù)幕浭斤埐?,只是秦睿看著往常喜愛的菜和甜點卻是沒有一點胃口。

    “怎么了,不想吃?”薛朝華走過來摸了摸她額頭,看著她睡了一晚依舊憔悴的樣子不由得皺了眉頭。

    “沒胃口…我們去醫(yī)院查查吧…”她捏緊了衣擺靠在他胸口有氣無力的說著,怎么感覺自己要死了呢。

    “行,那現(xiàn)在就去吧,我聯(lián)系醫(yī)生。”薛朝華執(zhí)行力滿分,當即應下?lián)Q著衣服和她去醫(yī)院。

    秦睿被抽了七管血,短時間內查完了所有能查的才得出一個結論,她懷孕了,已經叁周了,預產期在明年春季,想來也就是從夏威夷回來的機上那次,他扛著槍傷壓著自己酣暢淋漓的做了好幾次。

    薛朝華激動的當場吩咐文萊給這家醫(yī)院入資叁百萬美金,又在廣州聯(lián)系了一個金牌護理團隊隨時待命。

    她知道懷孕后的反應不大,早孕反應倒是很明顯,食欲不振嗜睡什么的天天煩擾著自己。

    回酒店的路上她坐在副駕昏昏欲睡,等紅燈的時候薛朝華回頭看著她,“開心嗎?!?/br>
    “當然開心。”聲音有氣無力布滿了無奈,板上釘釘,她這輩子算是逃不掉了。

    而薛朝華開心的,則是那根鏈子終于出現(xiàn)了。

    血脈的連接,分離是必定抽筋剝皮的痛,就像他說的,叫一聲mama,秦睿還有什么不樂意的。

    回到酒店已經是下午,路上擁擠又趕上下班高峰,秦睿早都難受的要命。

    薛朝華心疼的攬著她的腰看著她在衛(wèi)生間干嘔的難受眉心皺的要夾死蒼蠅。

    “你想要兒子還是女兒。”他遞給秦睿一杯水,試探性的問著。

    “我都可以,兒子吧??梢园研r候的你重新養(yǎng)大一次。”她回以一個苦笑,淡淡的說。

    這樣的話,他也對她說過。

    “我無所謂,女兒更好,兒子也湊合?!毖ΤA給她捋好碎發(fā),將人兒牽到客廳坐著看電視。

    枯燥的節(jié)目沒什么可看的,秦?,F(xiàn)在在他心里依舊是穩(wěn)坐第一,至于男孩女孩的又有什么關系,鏈子都是一樣的結實。

    “他生下來就是吃喝玩樂的紈绔子弟,不用有什么負擔,反正他爸賺的錢夠花十輩子?!毖ΤA摸了摸煙盒,轉念一想又打消了吸煙的念頭。

    “可以啊,抗住了我昨晚的動靜。淘氣鬼啊?!彼氖置嗣仡5亩亲樱教沟亩瞧み€什么都沒有呢。

    秦睿被他逗笑,手也抬起蓋在他的掌心上,“如你所愿了。”

    不僅是當爸爸和給個家的心愿,還有另一層意思。

    薛朝華臉色微變聲音都冷了幾分帶著被戳破的慌張,“點我呢,我就不明白你還有什么放不下和接受不了的。我告訴你,有沒有他,你這輩子死也是我薛家的人!”

    “你想多了?!鼻仡0琢朔磻蟮乃谎?,“我擔心的是……薛大慈善家本來就不多的愛還得給淘氣鬼一部分,嘖嘖嘖……”

    薛朝華自知理虧肩膀一下塌了下來又摸了摸自己的鼻尖,“開玩笑,我現(xiàn)在的愛都給你了。這家伙生下來就扔給月嫂,不影響你和我的生么。”

    “說真的,我們去巴黎結婚吧?!?/br>
    “結婚……總覺得我和你感情還沒有多深,你不懂拒絕,不懂分寸,辦不辦婚禮,拍不拍婚紗照又能影響什么?!?/br>
    “當然影響!”薛朝華當場急了,聲音都抬高了幾分吵到了秦睿的耳朵。

    “不拍照怎么證明你才是我老婆,不辦婚禮怎么讓世人皆知,我總不能這么大個人物莫名其妙多出來一個孩子?!?/br>
    “發(fā)個聲明的事,我不想太高調了。”

    薛朝華哀怨一聲,總算是好說歹說讓她松了口先發(fā)聲明,婚禮什么的還是得好事多磨了。

    “我沒有那么形式主義,很多東西都不喜歡,你要是樂意拍那就等穩(wěn)定了去拍唄?!鼻仡Pχ呐乃募绨参恐?/br>
    “那你喜歡我嗎?!毖ΤA找到了重點,頭枕在桌面上認真的問著她。

    “喜歡?!鼻仡4鸬睦?,看著他的眼認真道。

    這句話倒是不假,亨利先生誰能不喜歡呢。

    “為什么不是愛呢,喜歡和愛是不一樣的?!彼^續(xù)追問,哪怕是假的他都要聽,嘟著嘴委屈巴巴的看著她。

    “那你耳朵過來。”秦睿勾了勾手指,薛朝華將凳子拉的離她更近歪著腦袋就湊了上去。

    “我愛你,從很久以前開始?!闭f完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耳垂,只是這語氣里有著怎么都揮之不去的無奈陰霾,她站在陰霾下看著陰霾籠罩自己。

    那耳垂和臉頰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紅嫩起來,薛朝華握住他的手回應著,“我比你愛我,更愛你,愛到同日月永恒,愛到地球毀滅?!?/br>
    懷孕的日子總是辛苦,隨著她胎象穩(wěn)定薛朝華也早早聯(lián)系了回廣州的飛機,順便做了一系列孕檢,果然是個鬧騰的臭小子。

    他取了個名字,天縱,薛天縱。

    四個月的時候秦睿的反應很大,幾乎是rou眼可見的消瘦下去,薛朝華總在此刻跪在她床前流著淚只恨自己不能以身代妻痛。

    但生命總是如此奇妙,天縱鬧得秦睿寢食難安但在彩超里看到他的小眼睛小鼻子時一切的累似乎又是值得的。

    五個月,薛朝華再一次酒后被乙方安排了一個女孩,直到最后關頭他都忍住了,偏偏兩人都喝了不少,酒后亂性,就那樣順理成章的進行了下去。

    直到文萊趕來開了門薛朝華都是不可置信的,這件事無非是他覺得最正常不過的一種錯,壞就壞在那女孩只有十五歲。

    薛朝華安排人處理的神不知鬼不覺,就連所有的知情人都被他動用武力調去了別處工作只留了文萊在身邊,就是為在這時候不要引起秦睿情緒上的波動。

    他亦是寢食難安,出軌這種事他無師自通,但他是個人。家里有著懷孕的妻子,他在外面賺錢睡了別的女人,怎么聽都是自己的錯。

    一連幾周薛朝華都吃住在華藝,他不是不想回去,他是自己惡心自己。到現(xiàn)在他都覺得兩人可能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但對方體內偏偏就是檢測了出來,搞得他花了大價錢才封住口。

    秦睿早產這天還是叁月份,她小臉蒼白的從書房走出來,管家見她這樣虛弱憔悴急忙聯(lián)系了醫(yī)院和薛朝華。

    但薛朝華也沒有想到她回這么早,人此刻還在東京參加一個交流會根本抽不出空回去,他就差把杰克從國外叫回去陪產了,能叫來的心腹皆在病房外等候。

    但躺在手術燈下滿頭大汗的秦睿一閉眼都是那個視頻里薛朝華摟著一個女孩進酒店的樣子,他瞞了自己整整兩個多月,面上云淡風輕說著事務繁忙不能經?;貋砜此???蓪嶋H,在外面瀟灑啊。

    晚上十一點半,天縱的哭聲震響了整棟樓,倒也算是快速順產,比起剖腹的苦她恢復的也還可以,不是她不想看兒子,而是從里到外惡心那雙遺傳薛朝華的紫瞳。

    產后第叁天,她拜托言憑心定了離開的機票,去哪完全就是轉盤給的答案,直到登機前她才看了眼機票的目的地,挪威。

    她覺得兩人需要時間消化這件事,所以留給彼此冷靜冷靜,在想明白之前,她一眼都不愿意看到那個虛偽的人。

    薛朝華依舊趕不回來,她沒有接他解釋的電話,連他的道歉短信也一眼沒看。起碼自己在跳天臺和離開之間選了個更好的結果。

    手機關機前她發(fā)給了薛朝華一條消息,照顧好你們。隨后立馬關機,盡管聽到了提示音但她并不好奇他說了什么。

    機艙安安靜靜秦睿帶上了眼罩連夜去了挪威。

    只是這一別已是叁年后。

    手眼通天的他早都查到了秦睿去了哪,但她并沒有固定的住所,自己前腳到她后腳就換地方,一千多個日夜他無不在后悔和思念中煎熬,兒子也完全丟給了保姆和管家去照顧。

    在一切敗露之前,他也沉浸在自己的謊言和家庭中,可這一切都被毀了,縱使在無心,自己也的的確確是做了那樣的事。他認但他不服,普天之下,他沒有得不到的,鏈子都有了,管你能走到哪,哪怕天涯海角他都收的回來那不識路的鴿子!

    比起薛朝華依賴違禁品才睡得著秦睿要比他瀟灑多了,光在挪威她就經歷了很多很多,又趕上新王尤里即位參加了幾次王宮的晚宴。

    在宴席上她又碰到了那個男孩,邊策。他已經脫離王室成為了一名軍方飛行員執(zhí)行特定任務,但大多數(shù)情況下是非常清閑的。

    一改那年的青澀和硬派現(xiàn)在的他完全就是成熟男人的代名詞,張揚的白金發(fā)站在人群中的東方五官依舊是那樣的扎眼又張狂。

    這樣年少有為的飛行員是每個人心中誰也要睡一次的人物。

    可秦睿在尤里的照顧下前兩年都在接受心理治療和留下的一些腰痛腿痛,代價太沉重了,讓她更意外的是在人民的不斷催生下尤里和羅斯依舊沒有什么好消息傳出,甚至外界一度以為是王后身體的問題。

    不過羅斯是個合格的王后,總是見她一襲便裝出現(xiàn)在街頭,不是幫助面包店烤面包就是孤兒院生病的孩子們,但尤里對她始終是沒有欲望和興趣更別提愛了。

    他們只是鏡頭前的最佳國王和王后,永遠不是最恩愛的模范夫妻。

    秦睿甚至偶遇了多年不見的叁胞胎,一個當了攝影師一個成為了下一任國王接班人,還有一個壞小子依舊流連花花世界風流不已。

    一路上的旅行讓她感慨萬千,如果不是又尤里加強了領空管理,只怕薛朝華早都飛到挪威帶走她,但她的心里這些年多了一個墳,住著另一個自己。

    而蕭鑾,早在她離開第一年便因為在西雅圖使用興奮劑過量死亡,小威廉的尸體也被人槍殺在住所閣樓內,一切詭異到離奇。西雅圖警方以仇家兇殺結案,到最后也只是抓了幾個無關緊要的小嘍啰。而一大一小兩個尸體被送去哥倫比亞大學泡在福爾馬林里做研究,她并沒有見到最后一面。

    唯一和她有聯(lián)系的除了員工就是言憑心,她在香港生了一個七斤八兩的女兒,今年已經叁歲多了。

    但這天的輪盤,要她去那個地方,那個她永遠都忘不了的地方。

    夏威夷。

    華藝股價上漲賺的是原來的幾十倍,自己手上的股值也早已翻了幾番,但秦?;ǖ亩际强Х鹊曩嵉暮妥约簲€下來的錢。

    飛機從柏林起飛,一路上翻山越嶺在深夜到了檀香山機場,這兒的雨越下越大秦睿早已聯(lián)系的車也半晌不見動靜,等了半小時后司機才打來電話說發(fā)生了交通事故趕不過來了。

    她只得取消下單,正在手機上查看車輛信息時一輛梵海藍的領航員停在了她的身前。

    下來的男人似乎早已經將她的行蹤掌明,總在她最脆弱的時候出現(xiàn)。豆大的雨水被黑傘遮擋,抱著孩子的薛朝華看見她第一眼淚先流。

    天縱趴在他肩頭不哭不鬧睜著象征身份的眼平靜的審視著這個糟糕的世界。

    兩人之間隔了一個行李箱,薛朝華依舊是那樣的風姿卓越站在人群中總是能夠一眼看到他,此刻的他流著淚,撐著傘的手抖的不成樣子。

    秦睿用余光看到了,但她不打算抬頭,一手拉著拉桿朝著相反的方向離開。

    “秦睿!”一聲撕心裂肺的聲音傳來,從后背刺入了她的心臟。

    他懷中的孩子看著秦睿離開兩行淚立馬就落了下來,對著她的背影伸出小手哭喊,“mama……mama……mama,,我是天縱……mama!”

    咬字清晰的童音并沒有讓她停留,更像是落荒而逃般拉著行李箱繼續(xù)狂奔,薛朝華怒罵一聲止住了淚向前追去,只剩下天縱被助理抱起在領航員旁邊苦等。

    薛朝華等了太久,他忍不了了,只是一個錯自己已經夠償還了吧。整整叁年了,他日思夜想的人拉個行李箱看到他和看到撒旦一樣跑的歡兒。

    跑,繼續(xù)跑,跑的更快一點,被抓到了他此生都不會允許她敢離開自己!

    只不過繞了叁個電梯秦睿就被男人一把扯到懷里,密密麻麻的吻落了下來,薛朝華勒著她的胳膊抱著她讓她只能接受。

    “夠了嗎?!彼涞桦x的聲音太過自然頭輕輕的往旁邊一歪,好像這叁年對自己沒有絲毫留戀和感情一樣。

    自然到薛朝華只是一個外人,他黑了臉將人直接扛在肩上往領航員走去,一旁的行李箱也早被保鏢送到了車上。

    秦睿苦苦掙扎對著他又錘又打奈何男人死不松手反而低笑了兩聲,“我給你當了叁年狗,我忍了叁年,你試試今晚我能不能把你干到脫水。”

    “放開我,你放開我,我不要和你走!”秦睿倒掛在他身上只覺自己大腦充血過度,此刻只剩下想到什么說什么。

    “不和我走和誰走?你在外面浪了叁年夠了吧,那些男人們挨個見了吧,輪到我了吧。”薛朝華咬咬牙硬生生忍下自己的怒氣,“我不要叁年,我他媽要你的一輩子!”

    天縱已經被助理帶去酒店暫住,薛朝華將秦睿塞進領航員的左側展翅門下幾秒內就鎖上了門。

    “放開我!你他媽要干什么!我不和你走,我討厭你!”秦睿翻起身顧不得頭暈腦脹她只想打開門離開。

    薛朝華冷哼一聲將車輛調整至自動駕駛,而目的地正是那個酒店。

    他從主駕翻到后座,邊翻邊脫著自己的衣服,外套,襯衣,皮帶,褲子,隨手扔了滿車廂。

    男人眼睛里全是即將迸發(fā)的欲望,就這樣閃著紫光壓在她身上。

    他身上燙的要命,秦睿只是碰了幾下就不停的往角落縮去??赡芸s到哪兒呢,領航員已經啟動,她的衣服也在男人的撕扯下化為碎片撒了滿地。

    “你要和誰走,你能和誰走,你敢和誰走!”他扯下秦睿的內衣,眼神卻死死的定在小腹處的妊娠紋上,時間不會改變他瘋狂病態(tài)的執(zhí)著,但歲月給她留下了一輩子的痕跡。

    “說啊!”他看著無動于衷一臉灰白的秦睿喊道。

    “讓我自己走。”秦睿是真不怕他,愣是盯著他的眼說出這幾個字。

    “好好好,還要走是吧,干死你!”薛朝華雙眼充血,面對一千天未見的人他早都忍不住了。

    “我可以和你解釋的,你一走了之,要我怎么辦,時裴那個叉燒還禁飛我?!毖ΤA頓住身子,雙手撐在她兩側眼里是nongnong的落寞和情,混之交雜讓她也看不清。

    “為什么要瞞著我呢?!彼嘈σ宦暱粗哪?,耳邊盡是那句mama在回蕩。歲月總是不舍得薄待他,這些年他并沒有什么看起來的變化,依舊是那樣和他對視是會不經意間讓人漏掉一拍心跳也忘了呼吸。

    “你那時才五個月,我不想讓你知道,你會傷心…我只是喝多了…我真的是喝多了…我發(fā)誓!”薛朝華急道,壓著她的肩膀將人死死盯在車座上看著她無神的眼心里一陣鈍痛。

    “有多少次…”她的眼盯著昏暗車廂的一角,似是無所謂的問著。

    “就那一次…就那一次,我把她已經處理了…”他低著頭看著她腹部殷紅的妊娠紋,聲音也逐漸顫抖起來。

    現(xiàn)在的他沒有退路了,自己做錯了事還瞞著她,甚至不知道還有什么能留下她,兒子也別說她沒有感情了,自己都不管不顧,他以前憧憬的絕色藍圖被毀的一塌糊涂。

    “他才兩歲多,追著我喊mama,我回到萬豪他就跑過來扯著我的衣服要mama,我從哪給他弄個mama啊,他的mama只有你是。我錯了…不論怎么說都是我的錯,是我的錯,我們回家好不好?!?/br>
    他渴望的祈求著秦睿的原諒,哪怕余生都在她的冷淡中度過也無所謂,他要,他要這個人只屬于他,要這個人只能有他!更想告訴秦睿這些年自己過的怎樣糟糕又糊涂的度過,但這些苦楚比起此刻人就在他身下簡直是小意思了。

    薛朝華拉起她的腿,他腦子的弦繃了叁年,看到此刻不是虛影的她就在眼前他什么也顧不得了。

    直接將她的腿扛在肩上就擠了進去,他的心記得她,他的身子記得她,他熱烈的欲望也記得她。

    “啊……疼…”秦睿弓起身不停的往車窗下縮去,干澀的痛感一下下刺激著她的頭皮。

    她痛到淚也無意識的模糊眼睛,動了動身子就順著她的鼻梁流下。

    薛朝華看著那滴淚動作也停了,這樣干澀毫無前戲的性事他也動的生疼,騰出手用大拇指給她撫去熱淚,“不鬧了好不好,絕對沒有下一次了?!?/br>
    他不出去就那樣放著一點點撐大她的心,秦睿頭一歪吸了吸鼻子,整個人在暗燈下像一只脆弱又無助極了的小狗。

    在她心里似乎怎么做都教不會他專一和責任,完全可以在事后告訴他非要自己瞞下來,瞞也瞞不住還讓她知道了。

    做了就瞞好,讓她知道干什么,生了孩子又能怎么樣,花心依舊和他如影隨形,他永遠不會懂家的組成。

    “我求你了…算我求你了,不要再離開了,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你要找尤里還是別人你就去,你就當報復我吧,不要再離開我的身邊就行了……我受不了了,叁年了,我真的受不了了,我真的好累,我覺得我都要死了,可偏偏閉上眼你就在我眼前我卻怎么都抱不到…原諒我…真的不會有下一次了,求求你,原諒我吧……”他彎著身子額頭抵在秦睿肩上訴說著難熬的叁年,他是外人眼里雷厲風行說一不二的薛董,但自始至終都沒有做好一個丈夫和父親該做的。

    對年幼的天縱叁年的不管不顧讓他一度以為這個孩子什么用也沒有,不能讓她心軟更不能讓她思念到自己主動回來,如果不是那五官有著她的眉眼,他甚至不想聽到一句夾雜在咿呀咿呀里的爸爸。

    犯這個錯的代價太沉重了,讓他幾乎一夜之間失去了已經擺好的所有棋,但要說后悔,他只是有一點。

    他此時的熱淚比秦睿的淚更多,一滴滴一顆顆砸下來砸進她的心里,她想抬起手抱著這個男人靠一靠,可她面前排了太多人,而他也不會拒絕。

    終于,男人的哭聲越來越響越來越讓她煩躁,秦睿抬起手推開了他,薛朝華沒有防備后腦“咚”的一聲磕在了車窗上。

    疼是一半,更讓他疼的是秦睿無所謂的樣子,她彎著腰坐在后座撿起地上的衣服當著他的面重新穿上,腦袋靠在車窗上別過臉看著街景也不愿看他一眼。

    如果不是車還在行駛,那她一定會拉開車門下去只留給他一個決絕的背影,就那樣走入人海和他再也不復相見。

    薛朝華咬牙在暗處的手握緊了拳,他還沒告訴她,這些年華藝醫(yī)科在中樞神經方面又取得了重大成功,自己在國際上的拋頭露面就是要告訴她自己沒有她也過的精彩!

    他也撿起衣服狼狽的穿上,擠在她身旁將秦睿拉進懷里時才發(fā)現(xiàn)她的淚從未斷過。

    嫩紅的眼尾映在車窗上讓他心頭一緊,他加重了放在她肩頭的手,整個人都靠在她的身上深吸一口氣才啞聲道,“我們回家吧,天…天縱還在等你?!?/br>
    轉而親了親她的發(fā),拉著她的手輕聲的問,“你也是愛著我的,對吧。”

    車窗的倒影里,是他毫無情緒的眼盯著她。

    兩人這次沒在夏威夷待太久,相遇后的第叁天便坐上了跨越太平洋回廣州的飛機,記得多年前也是這樣,只不過這次多了一個小人兒跟著他們。

    日子已經不知過去了多久,廣州的冬天也始終沒有等到一場雪的降臨,薛朝華正穿著得體的千鳥格西服坐在客廳喝著咖啡,他的旁邊是開著兒童卡丁車的天縱,小汽車的后座還坐著一個叼著奶嘴的小男孩頭上戴著太陽花造型的兒童墨鏡。兩個兒子正開著車圍著客廳纏繞紫羅蘭的羅馬柱轉了又轉。

    他的懷里是穿著粉色蓬蓬裙的女兒丫丫,同秦睿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此時正趴在他肩頭昏昏欲睡,他們是代孕的龍鳳胎。

    身邊是新的助理捧著平板匯報著華藝的財務現(xiàn)狀,而秦睿早已被在藥效的控制下乖乖的待在他身邊做一個典型的賢妻良母,一條鏈子無用,他也有的是辦法多造幾條有用的。

    ……

    我們無從得知秦睿會不會在歲月的長河里原諒他,更無法知道薛朝華是否會意識到家庭的責任和尊重,或許知道的可能性,不亞于廣東下雪。

    如果下了雪,那是上天在憐憫秦睿。與其說他是成功人士的代名詞,不如說他是人性陰暗的化身,一聲mama足以讓她留在原地。

    他也不會只和她有叁條鏈子,他想要多少就會有多少,他要這個人死死的被綁在他身邊,況且家大業(yè)大也多的是給孩子們的。

    他是愛的,盡管是偽裝出來的,可偽裝一輩子,難道不算一種別樣又瘋狂的愛嗎,他也有很多時間和手段一個個處理掉那些男人們,這樣讓她的世界里只有他就夠了。

    支配者完全有能力cao縱被控者的一切。

    她的命太好,讓他愛上了她。他們即是愛人,也是彼此的家人。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