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書迷正在閱讀:極品紈绔、我的男朋友每天都在拯救世界、總裁老公,很很愛、化學(xué)煉藥師、契約甜妻:囂張boss愛太兇!、[綜]阿波羅、山銜好月來(小媽h)、光影(1V1)、別亂撿男人,會(huì)帶來不幸!【強(qiáng)取豪奪h,1v1】、重生之千金有毒
睡醒的時(shí)候已經(jīng)是酉時(shí)了,府中的客人也都已經(jīng)走光了,她洗漱一番用了膳去了前院。 趙氏和袁鷥鷥正在幫向氏整理各府里送的賀禮。 “一諾昨夜是沒有睡好嗎?”袁鷥鷥問,“我去喊你兩次你都沒有醒,淳王本想和你說說話,等了你一個(gè)下午才回去?!?/br> 單一諾抿嘴一笑,“昨天太緊張了?!?/br> “你這丫頭,這有什么緊張的,還能睡不著覺了?”趙氏說。 “鷥鷥姐,這是什么?!眴我恢Z看著袁鷥鷥身旁香案上的一個(gè)精致錦盒問,“盒子好精致啊!” 袁鷥鷥將錦盒拿起來,遞給單一諾說,“好看吧!這可是淳王給你的及笄禮,他本想親手交給你的。” 單一諾有些不好意思的接過錦盒,找了個(gè)借口快步回了自己的院子。 趙氏大笑的打趣道,“看看看看,這丫頭長(zhǎng)大了就有心思了,母親,女大不中留啊!” 向氏和袁鷥鷥也都跟著樂了起來。 拿著錦盒回了院子的單一諾,小心翼翼的把錦盒打開,里面是個(gè)金簪上面鑲嵌著艷紅如血的紅寶石,簪頭上雕刻著一朵精致的梅花。 錦盒底部的宣紙上,寫著她在慶梅園中吟的那首《雪梅》。 龍飛鳳舞的字,她認(rèn)出是胥天翔的筆跡,最后的時(shí)候還備注上了他的一句話:梅與雪都不及安安分毫。 撫摸著簪子上精致雕刻的梅花花瓣,單一諾思量了一會(huì),看了看外面已經(jīng)黑透的夜空,又翻出了那套夜行服。 她還沒來得及穿上,后窗被推開,一身黑衣的男子將她緊緊抱在懷中問:“要去哪?昨夜都到了爺?shù)拇扒傲?,怎么沒進(jìn)見見爺?” 單一諾低頭不語。 “安兒,可是想爺了才偷偷過去看爺?shù)??”胥天翔又問?/br> 他是明知故問,想要親口聽單一諾說出想他的話,單憑昨天那提著裙子小跑幾次差點(diǎn)滑倒的模樣他就知道了她的真實(shí)心意。 “王爺?shù)膫珊昧??”單一諾輕聲問。 胥天翔愣了一下,上前兩步將單一諾攬?jiān)趹阎?,溫柔的說:“安兒生氣了嗎?怪爺受傷了?” “一諾不敢?!?/br> 垂眸看著懷里別扭的小女人,胥天翔輕笑一聲將她打橫抱起,大步走到床榻前,抱著她和衣躺下。 單一諾卻一個(gè)翻身將自己裹在被子里,其實(shí)她只想去偷偷看看他的傷好沒好。 這個(gè)時(shí)候她不想見他的。 胥天翔連著被子一起將她抱在懷里,“如果真的生氣了就懲罰爺好了,無論安兒想怎樣罰,爺都甘之若飴?!?/br> 單一諾沒有說話,實(shí)在不知道要怎么回他。 腦海中都是他面無表情的樣子和那些毫無溫度的話,單一諾開始懷疑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了。 “安兒真的因?yàn)闋斒軅司筒幌胍獱斄藛幔俊瘪闾煜杪曇袈燥@低落的說,“爺?shù)男乜诮o你咬好不好?!?/br> 眼淚瞬間留了下來。 單一諾埋怨自己為何這么沒出息,怎么又因?yàn)橐痪湓捑涂蘖恕?/br> 或許是聽到了她的抽泣聲,胥天翔大力的將被子扯開捧著她的小臉幫她把眼淚擦干問:“安兒,你,你怎么了?” “讓我看看你的傷?!眴我恢Z努力忍著眼淚道。 “先告訴爺,為何突然哭了?”胥天翔捧著她的小臉問。 單一諾咬著嘴唇輕輕的搖搖頭,“沒事,我,我……” “安兒可是擔(dān)心爺嗎?沒關(guān)系的,一點(diǎn)小傷?!?/br> 話被打斷,單一諾也不想再說了,也許那些都僅僅是自己的猜測(cè)并沒有任何證據(jù)那些是真的。 伸手抱住胥天翔,單一諾把自己的臉埋在他的懷里。 胥天翔也回抱住她,嗅著她誘人的女兒香,撫摸著她如絲的秀發(fā)伏在她耳邊說:“昨天提著裙子跑去前院時(shí),是不是很想見爺。” 單一諾安靜的依偎在那個(gè)熟悉的懷抱,閉口不語。 良久后,她才從胥天翔的懷里出來說:“給我看看你的傷口。” 胥天翔起身解開自己的衣衫讓她查看著自己身上的傷口,前胸原來的傷口已經(jīng)復(fù)原。 在原來傷口的旁邊又多了一個(gè)箭傷,箭矢沒有穿透身體,但應(yīng)該插入很深,看著傷口應(yīng)該和后背的劍傷是一起的,都還沒有恢復(fù)。 背后有三道劍傷,雖然傷口不深,可是很長(zhǎng)。 可能是因?yàn)樗宦份p功過來,傷口又滲出了很多血,白布上已經(jīng)有了斑斑的血跡。 “受了傷還沐浴,不怕留下傷疤嗎?”單一諾想起昨天見到他沐浴后的樣子忍不住嗔了一句。 “爺身上太臟了,怕安兒嫌棄。” “沐浴后就不嫌棄了嗎?” 沐浴只能洗掉你身上的味道,又洗不去別的,你要隱瞞的是那些味道的來源嗎? 她胡思亂想著找了金瘡藥和新的白棉布,給胥天翔解下原來的棉布,上了藥又重新包起來輕聲問:“疼嗎?” “不疼。”胥天翔搖頭,“安兒嫌棄爺嗎?” “嫌棄,嫌棄的很?!眴我恢Z收拾完換下的東西讓門口的泠雨處理掉,吹了蠟燭對(duì)胥天翔說:“如果你回去沒事,就在姑奶奶這待兩天養(yǎng)傷吧!” 胥天翔含笑將單一諾拉到床榻上,抱著她進(jìn)入夢(mèng)鄉(xiāng)。 翌日一早,燕子聽泠雨說單一諾這幾天要在臥房休息,不要打擾她還抱怨了兩句。 小饞貓最少不了的就是吃,泠雨和云森一趟趟的從廚房拎膳食來讓燕子覺得很疑惑,那些膳食分明不是單一諾一個(gè)人的量。 燕子不是好事的人,所以也就沒有把這些記在心里。 為了不讓袁國公夫婦擔(dān)心,胥天翔寫了一封書信給了袁國公,讓云木悄悄送去。 信的內(nèi)容沒人知道,不過袁國公看后,和向氏聊了半天。在胥天翔在的幾天里,他們夫婦一次都沒來過單一諾的院子。 祁玉猜出胥天翔可能在單一諾那,可他并沒有去打擾。 他知道,單一諾想見胥天翔,他也知道,就算他們二人在一起也不會(huì)發(fā)生什么。 上元節(jié)那天,他詢問單一諾為何要答應(yīng)和胥天翔成親。單一諾告訴了他原因,還說了他們兩人已經(jīng)商量好,成親后過兩年兩人再圓房。 祁玉不想單一諾和胥天翔牽扯到一起,可如今卻只能嫁給胥天翔。 他已經(jīng)想好,等過段時(shí)間他就會(huì)帶著單一諾離開。 “這屋頂?shù)娘L(fēng)真是不一樣,怪不得祁大俠這么喜歡。”袁麒睿在祁玉身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