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再遇()
由于這次生日宴邀請了不少人,歐舒航?jīng)]有在家里舉辦,而是在外面承包了一所私人會館。 請柬上的時間是晚上七點,可聞斯妤到的時候已經(jīng)八點多了。中途譚霄問她有什么情況,她只說自己看差了時間出門太晚。 其實聞斯妤就是不想和那些人周旋客套,故意來晚的。 到了晚宴廳,聞斯妤和譚霄碰了個面,找到歐副市長代表聞家打了個招呼。又婉拒了幾名少婦的攀談搭話,自己一個人跑到宴會外場的涼椅上待著。 “咳” 聞斯妤輕咳了聲,打了個冷顫。 就算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入春了,可晚上的室外還是涼意很重。 她今天穿的禮服雖然是長擺,但半露背的款式讓她現(xiàn)在感覺冷的有些發(fā)抖。 又不想去里面和他們假笑,聞斯妤選擇再凍一會兒,然后和譚霄說一聲就回家。 正想著,肩上忽然一沉,還帶著T溫的西裝外套披在了她身上。 輕皺起眉頭,聞斯妤想回頭看看是誰這么多管閑事,可脖子還沒等扭過去,眼前就一黑。 一只手遮住了她的眼睛。 聞斯妤下意識縮了縮肩膀,這感覺太熟悉了,毫不意外的激起了她那根恐懼的神經(jīng)。 “你是誰” 她低喝了一句,明顯帶著怒意的聲音里卻微微發(fā)顫。 沒有得到回應可下一秒她的耳朵邊就癢癢的,那人的呼x1掃過她的側臉,另一手從后面環(huán)住她的腰。 “你猜猜啊,聞小姐?!?/br> 男人的聲音輕到有些飄忽,可聞斯妤還是聽的一清二楚,這個聲音讓她放棄了最后一絲期望。 “滾” “不滾?!?/br> 那人啄了一口她的耳唇,沒再繼續(xù)遮著她的雙眼,可攬著她纖腰的手還是沒有松開。 聞斯妤去掰他的手,可卻觸到了男人手背的一處異樣。 她手頓了頓,不再去碰他,冷聲道:“你不放手我喊人了?!?/br> “別了吧,擾了人家的生日宴?!?/br> 白粟放松了手,被她一下掙脫了開。 聞斯妤掙扎的動作太大,肩上披著的西服外套滑落在地上,她回身看向他。 即使過了四年多,男人的英朗帥氣也沒有打半點折扣,反而眉宇間更添了份成熟和穩(wěn)重。 白粟也盯著聞斯妤,她還是像十九歲時候一樣,白凈嬌俏的小臉兒上沒有任何俗世的痕跡。 只不過此刻的眼神還是那么有攻擊X,終于不再是那種讓他揪心的淡漠冷然了。 聞斯妤瞪著他,又不想惹出太大聲音真的驚動屋里的人,壓低聲音道:“白少爺走錯路了吧,如果是來參加晚宴,在里面?!?/br> “我剛剛就在里面。” 白粟彎腰撿起衣服撣了撣土,朝她走近兩步,“不是冷嗎先穿上?!?/br> “你能不能離我遠點” 聞斯妤后退著,她看見這人就腦仁疼。結果她這一步跨得太大踩在了禮服長裙上,啊的驚呼出聲。 “小心” 白粟一把拉住她,穩(wěn)住她的身形,將人拽到了一旁噴水池的塑像后。 “松手”聞斯妤一手提著禮服長擺,一手抵在他身前和他保持著距離,表情嚴肅道:“白粟我警告你別找不自在,敢再碰我一下試試” “好。”白粟撤回手,雙掌展開豎立在身前作投降狀,“我不動?!?/br> 聞斯妤白了他一眼,余光瞥到了男人手心的疤痕,不自然地側了側臉。不想跟他再廢半句話,準備回到宴會廳去。 見她要走,白粟擋在了她身前,威脅的口氣道:“我不動,但你也不能走?!?/br> “混蛋忘了之前我們說過什么了嗎” 聞斯妤怒目瞪他,隱忍的聲音壓低著,“別太過分?!?/br> 瞧著眼前的人像只炸毛貓,白粟真想順順她的毛。 他大概太久沒有這樣的心情了,還沒等腦子反應過來,手已經(jīng)不自覺的搭在了她的發(fā)頂上。 “喂神經(jīng)病啊,手拿開” 聞斯妤要去拍開他的手,閃著身子避開他。 感覺到她的躲閃,白粟手勁兒一偏,扣住她的后腦將整個人往自己懷里帶。 “唔唔”聞斯妤要瘋了,唇齒被封,她只能Si命推著他。 白粟危險的瞇起雙眼,手上力道更重,Sh深一吻,努力索取著她口中的甘甜。 兩舌抵Si糾纏,白粟的手越收越緊,著了魔一樣。 他本以為自己已經(jīng)忘記了這種味道,可是就在觸碰到她柔軟的唇瓣那刻他才明白。原來那種讓人上癮的感覺,只是被自己深埋了起來。 其實她才是有毒的吧。 聞斯妤被吻得缺氧,身T里沉睡多年的那份躁動被眼前的男人輕而易舉的撩撥了出來。 就像久旱遇甘露,她的身T怎么就這么不爭氣的臣服了 白粟的手探到了她的身后,禮服的面料細膩柔滑,手指游移在她光潔的背脊上。 背上的手摩挲著感覺到了一處痕跡,男人的指尖逗留在那里,不斷撫m0著。 聞斯妤感覺腿開始發(fā)軟,她閉了閉眼,一下咬住他的舌頭。 手臂松了松,白粟回咬住她的舌尖。 “唔”聞斯妤怒極,猛地用力踩在他的腳上。 “嘶” 白粟吃痛,被她順勢推了開去。 他整個人后退一步,穩(wěn)了穩(wěn)身形,淺笑著看向她。 聞斯妤用手背擦拭著嘴唇上殘留著的血漬,提著裙擺小心地拉開和他之間的距離。 兩人正沉默地對視著,傳來了聲呼喊。 “斯妤” 提前祝小可Ai們周末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