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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告白真是直白而熱烈,段絨羞澀的低下了頭,過了好半晌才輕聲說道:“好?!?/br> 她不要莊重的儀式感,她不要戒指與鮮花,她只要眼前的這個人。 周難的心也頓時柔軟起來,他們的感情如此的順理成章,水到渠成,奇妙的像是上帝在混沌中指引的相遇。他探身過去在她唇邊一吻,身邊響起了歡呼與口哨聲。 店家及時過來送餐,段絨臉上的紅暈才稍稍退去,這一帶的泰國本地人做旅游生意,對待游客都相當(dāng)?shù)臒崆榇蠓健?/br> “先生,小姐,晚上,酒吧來跳舞啊。”,店家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中等身材,穿著花襯衣,說一口蹩腳的中文向兩人熱情邀請。 “人多嗎?”段絨有些好奇的問他。 “當(dāng)然啦!”老板指了指酒吧前的空地,“這里,都是我們的?!?/br> 老板離開去招呼別的客人,段絨聳了聳周難的胳膊,“晚上過來玩好不好?” 周難喝了一口水,不緊不慢的說:“不是要去木屋嗎?” 這可難不到段絨聰明的小腦瓜,她笑著說道:“我們可以先來跳舞,然后去木屋。” 周難無可無不可,彈了她的腦門一下,“好,都聽你的。” 周難打電話叫人去收拾木屋,兩人回到度假酒店,這天氣還是濕熱,段絨身上浮了一層汗,整個人浸到浴缸里時才覺得整個人都輕松了起來。 浴室的窗子望出去,遠(yuǎn)處就是一望無際的大海,她的故鄉(xiāng)有著巍峨起伏的高山峻嶺,也有著溫柔婉轉(zhuǎn)的湖泊河流,卻不妨她愛著一片海。 段絨包著頭發(fā),裹著浴巾去找衣服,不知是不是辦事的人太懂心思,貼身衣物全走性感路線,段絨微紅著臉找了半天,最后只好拿了條白色蕾絲內(nèi)褲穿上,嫩黃色掐腰短裙,依舊是細(xì)細(xì)的兩根吊帶,她吹好頭發(fā),用發(fā)帶綁了一個馬尾。 周難坐在樓下沙發(fā)上看書,聽見了她下樓梯的聲音,抬頭去看,笑著吹了聲口哨。 段絨很是矜持的抿唇一笑,接著說道:“請問萬能的周先生有為我準(zhǔn)備鞋子嗎?” 周先生將書放到茶幾上,起身牽著她的手來到一樓的衣帽間,鞋子的數(shù)量不算多,但是每一雙都精致漂亮,段絨挑了一雙黑色的細(xì)帶涼鞋,她在軟凳上坐好,彎下腰準(zhǔn)備換鞋,周難卻已經(jīng)蹲下了身,握著她的小腿為她將鞋子穿好。 “你準(zhǔn)備了這么多衣服鞋子在這里干什么,以后我們走了不是浪費(fèi)?!?/br> 周難扣好搭扣,站起身說道:“你要是喜歡就全部打包好送到云州去?!?/br> “云州?” 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像是剛才才想起來一般,“我沒有說過嗎?我的家在云州?!?/br> 閩南秀美無雙地,海灣的那一頭原來就是他的家。 晚上七點(diǎn)鐘,兩人沿著海灘散步,慢慢向酒館走去,海浪親吻著沙灘,天邊的卷云是玫瑰色。 酒吧外拉起了彩燈,樂隊(duì)已經(jīng)開始奏樂,貪杯的人都已搖搖晃晃起來,段絨拉著他笑著避開邀舞的人,走向酒吧的吧臺。她一手撐著吧臺坐上高腳椅,轉(zhuǎn)頭問周難:“有沒有什么酒比較甜?” 喝酒也要喝甜的,周難覺得好笑,招手為她點(diǎn)了一杯藍(lán)色瑪格麗特,藍(lán)色柑香酒與龍舌蘭融合,顏色是漂亮的淺藍(lán),玻璃盞上白色的海鹽,周難用手指沾了一些,涂抹在酒杯口。 段絨喝了一大口,入口是龍舌蘭的熱辣最后又是青檸與橙的回甘,還帶一點(diǎn)點(diǎn)咸味。 周難喝簡單的威士忌加冰,看她喝酒恨不得一口悶,連忙拉住她的胳膊,“你慢一點(diǎn),喝快了容易醉?!?/br> 段絨朝他眨眼一笑,眼神中多了一些嫵媚,“我不怕?!?/br> 這個夜晚注定要癡狂,段絨喝完了三杯酒,拉著周難滑進(jìn)舞池,要熱情的探戈才對得起手中的酒、眼前的人。一曲舞畢,段絨拉下發(fā)帶,甩了甩頭發(fā),眼中是明亮的笑容,不知是酒精催情還是她,周難的眼神卻沉下來,攬著她的腰附在耳邊問:“現(xiàn)在,要不要去木屋?” 吻中含著紛紛的情欲,這讓段絨又害怕又期待,她的手握在周難的腰上,他的肌rou緊實(shí),一手捏著她的下巴,舔舐著她的唇舌。 “嗯~周難?!倍谓q小聲叫著他的名字,呼喚從唇齒間溢出,含糊而微弱。 “怎么了,寶貝?!?/br> 在這種時候,喊他的名字好像變成了本能。3 w點(diǎn)P O 18點(diǎn)Cl 加 ub 周難拉下她短裙的拉鏈,將吊帶從肩頭拽下,段絨的身上僅剩一條蕾絲內(nèi)褲,她不由自主的緊貼著他的身體,牢牢的圈住他的脖頸。 他的情人尚且稚嫩,周難耐心的親吻揉弄著她,拉起她的腿纏在自己的腰上,托著她的臀往房間里走。 蕾絲短褲也被拋擲到了地上,周難的吻從頸間來到了她的胸前,白嫩的乳上是兩朵紅花,周難含住一朵,段絨難耐的嚶嚀一聲。他的手也往她的身下探去,兩根手指滑了進(jìn)去,不輕不重的戳刺起來。 “周難~”段絨羞的想要哭出來,他吐出那粒紅果,在她耳邊安慰道:“寶,乖,等會就好?!?/br> 段絨下意識的想要并攏雙腿,周難卻別著她的膝蓋,用手指頂弄著她最敏感的地方。 “哼~不要~”,段絨的聲音弱的像貓叫,周難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最后她夾著他的手,咬著下唇xiele出來。 周難緩慢的抵了進(jìn)去,他實(shí)在是太大了,段絨擰著腰往后縮,卻被他輕松制住。 “不乖,不許往后縮?!?,他看她眼角都溢出淚來,又心疼的說:“等會就舒服了?!?/br> 他緩緩的送著自己,按捏著她的后腰,最后一抵時段絨尖叫出聲,周難吻著她的唇,艱難的抽動起來。 段絨小聲的哭著,她也不是不愿意,只是她現(xiàn)在又難受又無措。 “疼~” 段絨圈著他的脖子在耳邊說話,又給了他一個濕乎乎的吻。 周難的心更軟了,將她抱了起來,握著她的臀瓣,緩緩抽送,難受不知道何時被愉悅代替,他狠狠頂弄起來,段絨覺得后腰一麻,緊接著xiaoxue一縮一縮,她在他的懷中又一次高潮,周難感覺到她不斷的含弄,抽出了性器射在她的腿間。 特殊的味道在房間里彌漫,段絨窩在周難的懷里,整個人軟的像是沒有骨頭,周難的額發(fā)都汗?jié)窳?,有一滴汗順著鼻梁滑了下來,他的眼中是深深的笑意,湊在段絨的耳邊說:“現(xiàn)在舒服了嗎?” 段絨埋在他懷里害羞,過了好半天才扭捏的回道:“舒、舒服?!?/br> 好了,周難準(zhǔn)備挨打吧! 這個“天使號角”應(yīng)該是“天使的號角” 就是曼陀羅花,非常的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