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的童養(yǎng)媳之三(微H)
謝朗躺在床上,臂彎里蜷縮著顧明月小巧玲瓏的身軀,她通身冰涼涼的,四肢緊緊地攀附在男人的身上汲取著溫暖。 顧明月真的覺得冷,初夏的夜晚氣溫仍然帶著未散的寒意,她把自己凍晾了大半夜,排除任務(wù)的因素,她對男人身上的熱源也是分外的渴求。 謝朗輕輕拍撫著小少女的背脊,感覺好像回到了她還是個女娃娃的時候。小小一團的女孩每天晚上都可憐兮兮地要求和自己同睡一床,她那時也是這樣緊緊地用小胳膊小腿纏在自己的腰腹之上,像是害怕被拋棄一般地用小手攥緊自己胸前的單衫,表現(xiàn)得十分沒有安全感。 這么些年過去了,當(dāng)初的女娃娃已經(jīng)長成了一位粉面朱唇的小少女,和自己的同榻而眠也顯得不恰當(dāng)起來。 或許章哥兒的離世讓平日里頑劣調(diào)皮的少女難得地展現(xiàn)出了脆弱的一面,畢竟她從未經(jīng)歷過生離死別,死亡對于她的震撼是無法言表的,讓她切身地感受到了生命的短暫與珍貴,以及死者留給給生者的回憶與痛苦。 謝依雖然從小被家人拋棄,在幼年時代受過一番苦日子,但自從被謝朗撿回家以后,和養(yǎng)父及名義上的未婚夫相處得如真正的一家人,故而顧明月當(dāng)下的表演入情入理,合乎邏輯。 就是今天這一晚罷了,這山谷里就住著他們二人,旁人不知也就無所謂了,謝朗默默地想,漸漸地進入了夢鄉(xiāng)。 他第二天一早就知道自己的想法簡直錯得離譜。 顧明月怎么可能只來和他套套近乎,裝裝可憐,然后平安無事地純睡覺一晚。 可惜這個男人完全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自己的養(yǎng)女會想要被他當(dāng)做女人地擁抱。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棱鋪灑在室內(nèi)。 “唔…….”謝朗輕輕地shenyin了一聲,他覺得自己難以啟齒的地方好似被一雙小手撫弄,力道適中得恰到好處,讓他很是舒服。 這種被侍弄的感覺是如此的真實,簡直讓他不敢相信自己是在夢里。 等等……夢里?! 在半睡半醒間思維混亂的男人終于悠悠轉(zhuǎn)醒,一睜眼就被顧明月的行為驚得瞪目結(jié)舌。 因為小少女正坐在床上,睜著懵懂無邪的大眼,神色天真地用如削蔥根的指頭撥動撫侍著男人腿間支楞楞的大鳥。 謝朗的褲帶被解開,昂揚的巨物從被撥來下來的褲子里露出崢嶸的頭角,隨著小少女的動作,血脈搏動地一翹一翹地顫動著,精氣神十足,看起來好不有趣。 “爹爹,你醒了?”顧明月神色欣喜地看向男人,手上擼動的動作也沒停下來。 “你在做什么?”謝朗言語艱難地問道,他心覺尷尬極了,被自己視同親生女兒的小女孩用手摸著充血后雄風(fēng)大展的分身,個中滋味難以言喻。 有被觀看下體的尷尬、有感覺被摸得舒爽的羞愧、甚至感受中帶上了一點禁忌的刺激,這讓他有些自我唾棄及心虛氣短,因而無法端出嚴厲的模樣訓(xùn)斥顧明月的行為。 顧明月察言觀色的本領(lǐng)早就經(jīng)受過了千錘百煉,她用眼睛一掃男人的表情,心里有了主意,立馬換上了一副迷惘擔(dān)憂的表情,憂心忡忡地答道:“爹爹,為什么爹爹尿尿的地方會腫起來,還腫得那么大,又熱又硬,和章哥哥的看起來好不一樣……爹爹是不是生病了?爹爹這里腫起來一定很痛吧,依兒給爹爹揉揉,應(yīng)該很快就會消腫了。” 少女的尾音中帶著些小聰明,期待受到夸獎的得意勁兒,手下的動作越發(fā)的賣力細心。 謝朗抿了抿唇,他的喉結(jié)上下滑動,困難地咽下了一口口水,他不知道該怎么和小少女解釋這是男人的身體在晨間會產(chǎn)生的正?,F(xiàn)象,讓他一個成年男子去和一位剛剛步入少女行列的小女孩去普及男女兩性之間生理的不同處,著實太過為難。他不想去回答這個問題,因為這會讓他有一種用自己的身體去向養(yǎng)女普及男女之事的禁斷罪惡感,但他又不能不回答,于是謝朗只好支吾地回了一句他看來最保險的話:“無事,不要碰……一會兒就會好了。” 謝朗急急地撥開小少女握在男根上的手,拉上褲子就跳下拉床,一面系著褲帶一面雙頰泛紅不敢把視線投放在顧明月的臉上。 若是自己的陽物一直被她握在手里,怎么能消得下去“腫”,保不準還會變得更腫更硬更大,他到時候要怎么去和自己的養(yǎng)女解釋,怎么解釋都覺得毫無廉恥,道德崩塌。 顧明月仍然用不放心的神色窺視著男人的腿間,有些勉為其難地點了點頭,算是相信了自家爹爹所說的沒有大礙。 看著謝朗掩飾下仍有一絲張惶無措的臉,以及蜜色肌膚下完全遮蓋不了的,透出茜色的面頰,顧明月的心里暗暗地偷樂。 這個爹爹,威猛的外表下倒是挺純情的么。 勾引這種男人,意外的有趣,能讓人很有撩撥他人的興奮與成就感。 接下來的一整天,顧明月該干嘛干嘛,而謝朗則明顯地躲避著和她進行目光交流及身體接觸。在小少女不解的眸光下,謝朗覺得自己好狼狽。從養(yǎng)女的表現(xiàn)來看,她顯然沒有把早上觸碰男人下體的事情放在心上,可謝朗就是覺得被扭到憋屈。 因為,腿間不爭氣的東西,只要自己的目光稍微投遞到小少女的身上,就精力充沛地雀躍了起來。 自己是否太久沒有和女人燕好了,謝朗想著自己現(xiàn)下有些無法自控的身體,愁緒滿懷地嘆了口氣,對自己養(yǎng)大的女孩竟會產(chǎn)生反應(yīng),一定是太久沒有女人了。 對自己養(yǎng)大的女孩,身體被她觸碰后產(chǎn)生類似于yuwang的反應(yīng),謝朗不敢把自己往如此病態(tài)的方向想。 這一天對于謝朗來說,過得極其煎熬。 夕陽西下,暮靄紅隘,夜幕降臨,謝朗草草地在飯桌上扒了幾口飯,然后匆匆地回到了自己的廂房里,在房門落上的剎那大喘了一口氣。 終于可以解脫了,謝朗坐在床上掏出自己熱漲難忍的yanju,用手開始上上下下來來回回地擼動。他想著在飯桌上看到的顧明月執(zhí)著的素手,纖白合度,那只手在早晨的時候還曾經(jīng)伸到了自己的雙腿間,五指在其上摩挲……他腿間的東西在看到小少女漂亮的手后當(dāng)即就硬了起來。 在廂房里,男人終于可以用手紓解一下自己噴涌而出的yuwang之源,忍了一天,簡直快要了他的命。 謝朗閉上眼睛,輕輕地喘著氣,有些痛苦又分外刺激地想象著那雙小手在自己的胯間撫弄不休,沒多時就激射出了幾大波ru白的液體,給深色的床單留下了大大小小的水印。 yuwang稍微得到了排解的男人,想要用放在床附近桌幾上的棉布擦拭一下自己濕濡的rou根,他起身下地的瞬間,身體一下子僵到了那里。 順著他視線的方向,是一扇竹窗,竹子間的間隔有些大,從縫隙中,男人看到了一張滿臉都是不可思議表情的小臉兒。 被看到自讀了……謝朗的大腦一片空白,他不知道該怎么應(yīng)付當(dāng)前的情況,連掩飾腿間大露的yanju都忘記了,在少女清凌凌的目光下,他覺得自己無所遁形。 男人在顧明月的身影消失后,才緩過神來,開始思考她為何會出現(xiàn)在窗戶那里窺視自己的房間。無論如何,自己丟人的一面被毫無保留地看到了,并且一想到剛才竟然會想著自己的養(yǎng)女shouyin,謝朗覺得自己簡直禽獸不如,寡廉鮮恥。 震耳欲聾的敲門聲從房門外穿入他的耳中,同時飄進來的還有少女焦急的聲音。 “爹爹,快開門!開門??!” 她的聲音為何如此絕望焦急,謝朗不解,但因著無法面對門外的小少女卻又不得不開門,否則她的架勢像要把木門敲穿,于是只好伴著一張面無表情的臉過去開門。他看著神色平靜,只有細心的顧明月才能發(fā)現(xiàn)男人的耳尖通紅如滴血。 “何事?!敝x朗的聲音有些凝滯。 “爹爹一定是病了吧?爹爹不要騙我,我都看見了,從爹爹尿尿的地方噴出了奶水一樣白白的東西?!鳖櫭髟乱婚_口,就把謝朗震呆住了。 少女的小嘴開開合合,神色傷心難過,連氣也不喘一下地繼續(xù)焦急憂心道:“我都看出來了,爹爹的表情好痛苦,都忍不住小聲叫出來了?!?/br> 謝朗措手不及地被顧明月飛撲了過去,一只小手靈巧地鉆入長褲內(nèi),握住了頂端濕滑半軟的rou bang。 “爹爹?!鳖櫭髟卵鲱^把手上滑膩的東西展示給男人看,她小巧的鼻子抽動,深深地嗅了幾息手上液體的味道,似是因為那味道竟然出人意料的帶著淡淡的麝香氣,不是如膿水般難聞,她眉頭舒展開來卻仍浮著關(guān)心之色道:“爹爹,你都噴出了這么多東西竟然還告訴我沒事,你是不是得絕癥了,也會和章哥哥一樣,很快地就會拋下我一個人了對不對?!?/br> 小少女雙眸中淚光閃動,如果忽視掉她鼻尖“不小心”沾上的濃白jing ye,如果不是此情此景,謝朗一定會被她對他的依賴和重視所感動。 此時,謝朗低低地咒了生該死,因為他盯著少女的臉,又可恥的硬了。 作者說: 感謝美牙、露露、以及chorced的禮物,每天都有人送禮好開心啊啊啊啊~~~ 謝朗對于顧明月的態(tài)度還停留在養(yǎng)女的階段~~~在突破中~~~~ 下一章會更近一步。 話說留言中點故事的親們,和你們說我開文時就訂好的故事有13個......所以想要養(yǎng)肥的親你們就慢慢養(yǎng)吧orz,我好抖s~~ 看到留言后我知道你們很多人都萌民國萌二戰(zhàn),我其實也是可以寫這類故事的,但民國我不想寫軍閥,我會寫一些關(guān)于戲子、土匪、以及僧侶的故事。 關(guān)于二戰(zhàn),我可以寫德國納粹軍官愛上猶太少女/蘇聯(lián)女俘虜?shù)墓适隆?/br> 之前有親想看黑化女護衛(wèi)的故事,我想說下一個任務(wù)就是了,抖m屬性全開的黑道大少,以及開啟抖s新技能的黑化女保鏢顧明月......已經(jīng)寫了一個片段,自己覺得還蠻帶感的。 如果要加故事,我會選擇性地考慮,覺得可以寫就盡量滿足大家的愿望。但故事的排序會按著整體劇情的發(fā)展,因此不定。 最后,如果每天看文的親們都能用幾秒的時間點擊我要評分然后送我個珍珠,那簡直就不能再幸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