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14 一起變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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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覺封媛對自己沒好感,方清硯卻不在意,他依言回頭,發(fā)覺真有人在朝自己揮手,便朝初染苦笑:“那我待會兒再過來,好友申請你通過一下吧?!?/br> 這幾年他進了大企業(yè),一路升職加薪混的不錯,算是有頭有臉歸來,雖然斷續(xù)交過幾個女友,也有實質(zhì)roti關(guān)系,他卻始終覺得少了什么,直到一見穿校服裙的初染,和當(dāng)年一般清麗動人,才知道自己始終不曾將她忘記,果然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好?!背跞旧裆?,點頭應(yīng)道,早年他發(fā)過幾次申請,自己都當(dāng)看不見,這次有些騎虎難下。 “他怎么這么不識趣?真是……”封媛嗤了一聲,丟兩顆花生到嘴里,要是初染愿意和他來往,還用等到今天? “照我說,你就該把他單獨分個組,別讓他看到任何一條朋友圈……”樂小米提議,取出唇膏補妝。 見校領(lǐng)導(dǎo)從第一排站起,準備登上主席臺,初染嘆了口氣,略顯無奈:“算了,等大會散了再說?!?/br> 半小時后,觀眾席掌聲雷動,初染和好友從側(cè)門走出,沿光影明亮的長廊行走,觀賞墻面的一幀幀老照片,不時討論當(dāng)年的種種趣事。 “我還是沒法忘記祁縉那小子的三分球,他當(dāng)年屢次拒絕加入籃球隊,就是不給老子面子,待會兒要再和他打一場,丫的干死他——”潘嘉文指著?;@球隊的照片,不停碎碎念。 從ti育大學(xué)畢業(yè)后,他靠拆遷款開了一家健身俱樂部,讓身嬌ti軟的薛晴晴在自家公司工作,當(dāng)老板娘的同時,兼任瑜伽教練。 “就是,這小子出國后就沒什么消息了,平時在班群也不見冒泡,真可惡,讓哥幾個今晚把他灌暈了打一頓……”熊坤跟在后頭,煽風(fēng)點火。 知道男生們在開玩笑,初染勾唇,不予回應(yīng)。 當(dāng)他們一群人在國內(nèi)讀書工作、享受生活,祁縉卻在戰(zhàn)火烽煙中穿行,與子彈鋒刃擦肩,同異國戰(zhàn)士斡旋,完成終極愿望后,他又迅速退伍轉(zhuǎn)業(yè),讀mba、積累資源,開公司創(chuàng)業(yè),數(shù)年光景就走出一條絕大多數(shù)人無法承受的艱辛路途,如今安定下來,事業(yè)嶄露頭角,也算得上撥云見日,苦盡甘來,除了她之外,鮮少有人了解他心底與roti的累累傷痕,更無人知曉,玩命的那幾年中,他為救戰(zhàn)友,永遠失去了右耳聽力…… 當(dāng)年一同創(chuàng)造美好回憶的人一一登場,與之而來的,自然也包括不合拍的人。 伴著多名校友的談?wù)撀?,初染走到他們那一屆的高三年級合照前,停了下來,正打算從里面尋找熟面孔,卻聽到身旁響起一道女聲。 “喲,這不是當(dāng)年的六班女學(xué)霸嗎?” 音量不小,挑釁意味頗濃,更伴隨一股濃烈的大牌香水味,初染扭頭,望著卷發(fā)紅唇、穿著ti面的妖嬈女子,一時記不起對方是誰。 “關(guān)你何事……”封媛打算回懟,卻在看清對方后,臉黑了下來,竟是當(dāng)年給自己戴綠帽的小三兒,只不過她身旁不再是陸明宇,而是一個年紀偏大的成熟男子。 “你怎么會在這里?”怒火攻心,她不小心問了個蠢問題。 當(dāng)年吃癟的馬尾女走起xlng感路線,她嘲諷一笑,挽起身后男人的手,放到自己腰間:“怎么,只允許你們回來,我就不行?” 自那一場鬧劇后,陸明宇轉(zhuǎn)學(xué)走人,她也為此成了全年級的大笑柄,不得不打落牙齒和血吞,強顏歡笑,卯足了勁學(xué)習(xí),所幸高考發(fā)揮的不錯,才就此結(jié)束噩夢,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初染,如果沒她,自己和陸明宇絕不會分手! 望著對方和當(dāng)年如出一轍的漂亮臉蛋,她眼帶敵意,冷聲開口:“你該不會被年級第一甩掉以后,這么多年連對象都沒一個吧?” 根據(jù)多方收集的小道消息,她發(fā)現(xiàn)祁縉出國后,行蹤成謎,初染則佛到了極點,各類社交軟件都走簡潔風(fēng),不曾秀過恩愛,十足單身做派,估計和祁縉分手后,再碰不到好男人了,也是活該。 “怪不得一把年紀了還穿校服回來扮嫩,想勾引學(xué)弟就直說,都奔三的人了還裝什么純?” 周遭的同屆校友都安靜下來,默默看戲,想知道當(dāng)年和祁縉在一起的女孩會如何拆招。 早過了斗氣撒狠的年紀,初染垂眸,一副‘你說什么就是什么’的模樣,對于這種人,她一個字都不愿多說。 見對方不理自己,應(yīng)該是說中了,馬尾女樂不可支,亮出手指鉆戒和寶藍色birkin,美滋滋開口:“由強,你說是吧?” 好容易套牢一個即將三板掛牌上市的企業(yè)高管,雖是年齡大些又離異帶娃,但起碼有房有車會疼人。 然而她的對象卻始終不說話,兩眼直勾勾盯著住染,像中邪一般。 “由強、由強?你怎么……”沒得到回應(yīng),她有些急,扭頭看自己的未婚夫,見他望著初染,心頭火蹭蹭直冒,恨不得沖出去給初染一掌。 中年男子皺眉,松開未婚妻的腰,往前走一步,支吾問道:“小姐,請問您……” 像,實在是太像了,這張臉和公司老總的電腦背景、辦公臺上的照片如出一轍。 “你這三八,老子從不打女人……”剛從外面抽根煙進來的潘嘉文聽了,打算擼袖上前,卻被一只手壓住了肩,他惡狠狠轉(zhuǎn)頭,看清來人后滿面驚訝。 “你、你來了啊……” “發(fā)生什么事?”男人眸泛冷光,輕啟薄唇,伸手拉松領(lǐng)結(jié)。 “你老婆碰到找茬的了……”潘嘉文不敢說話,指了指人群中央的初染,老同學(xué)的戰(zhàn)斗力他是知道的,惹誰也不該惹這閻王。 “我過得怎么樣,和誰在一起,都與你無關(guān)?!笔謾C震動兩下,知道祁縉到了,初染冷眼拋下一句,側(cè)身想走。 “老同學(xué)敘敘舊嘛,這么急跑哪去……”準備了一籮筐臺詞,馬尾女?dāng)r住她,就被一道沉冷男聲打斷。 “你想和誰敘舊?” 聲音極具穿透力,眾人紛紛側(cè)目,卻見走廊邊不知何時多了一個身形極高壯的男人。 他逆光而立,面容冷峻、五官深邃,正身著校服衫,外套斜掛于臂,盯著人群中央的兩個女人,表情似笑非笑。 停頓片刻后,他邁步朝這邊走,閑庭信步的模樣,和記憶中的少年逐漸重合,引不少人發(fā)出驚呼,當(dāng)年的無冕之王,回來了。 “終于來了啊……”樂小米瞥一眼馬尾女和她身旁大腹便便的男人,冷笑看好戲。 初染望著步步走近自己的祁縉,有些發(fā)懵,恍然間產(chǎn)生一種重回高中時代的錯覺,或許這些年只是大夢一場,待她醒來,他們依舊坐在教室里,上課自習(xí)考試,一切從未改變,和軍裝、運動服等比起來,還是穿校服的祁縉最好看。 “抱歉,我來晚了,這位是……”祁縉走到妻子身后,扶住她的肩,他俯視馬尾女,神情極冷。 “你、你……”馬尾女大驚失色,當(dāng)年的一幕幕涌入腦海,她雙腿發(fā)軟,不由退后,想抓住未婚夫,對方卻甩開了她。 中年男冷汗直冒,臉色發(fā)白,語帶恭敬道:“祁總,原來您要來這,還有夫人……” 被嫩妻蹉磨得沒辦法,好容易找個理由翹班,卻在這碰到了老板…… 祁縉眼尾掃過中年男,隱透厲光:“是的,我和妻子都是這里的學(xué)生,沒想到老李你也在,真巧啊……” 還和某個女人站成一線,為難初染。 見未婚夫唯唯諾諾的模樣,馬尾女心臟停跳一拍,高跟鞋一崴,狼狽落地,祁總、夫人,誰能告訴她到底發(fā)了什么??? “很抱歉,我未婚妻太不懂事,沖撞了夫人,我回去一定好好教育她……”難得和老板閑聊一次,中年男卻笑得比哭還難看,他一把拽住馬尾女,躬身道歉。 最終這場鬧劇以一方的狼狽敗退結(jié)束。 感受到四周的八卦眼神,初染牽起祁縉的手,軟下眉眼,輕聲邀約:“這里人太多了,我們到外面走走。” “好。”無名指的男士婚戒格外耀目,祁縉應(yīng)聲,眼帶柔光,仿佛周遭一切都不存在。 經(jīng)過長廊柱時,他目光極快劃過方清硯,對方嚇得低下頭,不敢對視。 “剛才不還挺熱情的?染染被人找麻煩的時候,他就躲起來了。”封媛哼了一聲,她看得真切,剛才初染被找茬時,方清硯就像縮頭烏貴一般,這樣的男人也配說愛? ———————————————————————————————————————————— 和祁縉十指緊扣著穿過艸場,風(fēng)中夾雜桂花香,無數(shù)回憶涌上心頭,從八百米考試、再到校運會比賽,每一幕都歷歷在目,仿若昨日才發(fā)生…… 初染遙望在籃球場撒野的潘嘉文,眉眼低軟:“剛才那個大叔,居然是你的下屬……” 剛說完這句,她只覺眼前一晃,整個人被對方半摟入懷,抵到ti育器材上,灼人熱氣撩于耳側(cè),登時慌了神。 “為什么不帶戒指,嗯?”祁縉低頭望著小妻子,面色微冷,嗓音喑啞,未佩戴婚戒,就總有那么些幺蛾子蠢蠢裕動,以為她還單身,自己還有機會上位。 一想到這里,他就恨不得把他們?nèi)s出來干架,放倒一個是一個。 追新更多好文群856267743 “祁縉,不要這樣,學(xué)弟學(xué)妹都在看著,我現(xiàn)在穿著校服,不方便帶首飾……”想不出理由解釋,初染眼眸泛霧,咬唇輕哼,一時竟媚態(tài)橫生。 被妻子這副可愛模樣撩到,祁縉俯身含住嫩唇,狠狠吮吻,直到她軟在自己懷里,才勉強放開,他用指尖輕拭她眼角淚珠,繼續(xù)開口:“你不戴,我就繼續(xù)親,要讓他們都知道,你是我的妻子。” “不要了……我、我立刻戴……”初染呼吸凌亂,知道對方固執(zhí)起來不像話,顫手從化妝包里取出婚戒,重新戴回?zé)o名指。 鬧了好一陣兩人才休戰(zhàn),初染被抱到樹蔭的單杠上坐,圍觀學(xué)弟妹打球,為了防止摔下去,她摟住祁縉的脖頸,如一只小鵪鶉。 看到不遠的排球場,清瘦少年給短發(fā)少女送水,又吧吧地坐在一旁看著她練球,她樂了:“你覺得那一對兒怎么樣?” 祁縉追隨她的視線,唇角勾起:“那男的沒我好看,估計懸了?!?/br> “呸,你個烏鴉嘴,不準說話了——”初染聽后不悅,掐了掐丈夫的臉,捂住他的嘴,當(dāng)場剝奪話語權(quán)。 兩人外表扎眼,又身穿校服,引得不少人回看,更有鍛煉身ti的教職工跑過,她卻不再怕,和熟識或不熟的老師學(xué)生大方打招呼。 風(fēng)吹過境,繚亂了發(fā),初染將發(fā)捋至耳后,右手繞過祁縉的肩,低頭就見他眼眸噙笑,猶如墨染,她從單杠上垂身,湊近丈夫的左耳輕聲喃語。 “祁縉,和我一起變老吧……” 攜手走過十年,那個清俊桀驁的少年也從男友,正式晉升為丈夫,他們的生命自高二那年起,就緊密相連,未來還有許多個十年要一起走。 “這輩子,我不會把這個機會讓給其他男人?!逼羁N輕揉初染的指,一路走來,對她的占有裕不曾褪去,她就是自己混沌世界里的光。 午后暖yang沿枝葉細碎灑落,光影融于男人的眼,如金璀璨,勾得初染心癢,吻上他的額,輕聲問:“那我們就這樣,一直坐到日落好不好?” “嗯?!逼羁N勾住妻子的下吧,溫柔回吻,馴服他的女人,世間只此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