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你摸,我、我也特別好
寶貝,你摸,我、我也特別好 秦紹指了給她看。 那幫子學生剛得到教官松口休息,正三三兩兩湊在一塊兒吹水,唯獨豐雪畫風不同于常人,孤清地一個人繞到旁邊大樹下坐下,并不看向同學們,而是坐姿歪斜,托腮望向遠方,目光中流露出點點清愁。 秦秀秀當即嗤笑一聲:“是氣質有夠特別的哈?!辈坏惹亟B接茬,她已轉開話題,“咦,哇你看中間那個平頭男生真是新生里我覺得最帥的了,他旁邊那個也不錯!這兩人都還蠻man的感覺,真是甩另外幾個的奶油感十條街??!” 她說著興沖沖要往那邊去,本意是想近身會一會豐雪,不料才抬起腳就被秦紹拉住。她不解地回眸,他早早沉下臉色:“不準去?!?/br> 秦秀秀不樂意了,“咱們不說好的嗎?我來就是看帥哥的,不然我跑這一趟干嘛!” “站這兒還不夠你看的?!非湊過去!我說不準就不準?!?/br> 秦秀秀不言語了,轉著眼珠子瞪了瞪他,“喂……”她慢條斯理的,“我說,你最近醋勁可真夠大的!” 秦紹第一反應就是冷笑:“呵,我需要吃這群毛還沒長齊的小子的醋?你也太看得起他們了?!?/br> 孰料秦秀秀拿下他緊緊拉著她腕子的大手,搖了搖頭:“我不是看得起他們,我是看不起你啊,爸爸?!?/br> “雖然說,你現在都老了,長出白頭發(fā)了,越來越不茍言笑了,他們卻都還年輕英俊,朝氣蓬勃,可你也不要這樣缺乏自信啊?!?/br> “你瞎說什幺!”秦紹低斥,拽著她轉身就往自己的辦公室走。 樓梯上遇到笑顏燦爛的年輕學生情侶和他打招呼,他更是只覺得礙眼,提著秦秀秀,越過人家徑直走了,留小情侶摸不著頭腦:“秦西斯這又是怎幺了?急著教育女兒?” 一進辦公室,他立刻反手鎖門,將秦秀秀推到老板椅上。 她還一臉無辜,他干瞪了會兒眼,始終是氣不過,一把扯下領帶,欺身壓上她,手捧住她兩腮就要親。秦秀秀愣是躲避著,伸手將他往后推,嬌聲笑個不停:“來人吶,非禮啊?!?/br> 椅輪因這動作前后滑動,秦紹一時還真奈何不了她,干脆將她雙手一扭,壓在頭頂上,整個人制住她,低頭吃她的嘴,吸嘖有聲,空出的右手隔著她單薄的衣裙重重搓她的乳,摳她挺起來的乳尖兒。稍過了一會兒,見她不做作地掙扎了,他便松了鉗制,沿著那被吻得腫起的粉唇向下專心吸咬她的脖子,鎖骨。 與此同時,秦秀秀的手放到他頭上,緩緩摩挲,他幾乎醉心于這溫柔的撫觸,卻聽到她喚:“秦紹?!?/br> “我現在不想做這個。我沒興趣?!彼f完,顧不上照顧他的心情,又補了句,“真的,沒興趣。” 秦紹不再吻她。他就那樣抬著頭,屈著長腿,以一種別扭又可笑的姿勢,張開雙臂扶在椅子兩側,等候在她身前。 秦秀秀臉側過去,什幺表情都沒有。他等得心焦,一顆心沉下去,想惡狠狠地問她“你他媽欲擒故縱個什幺勁”,可竟失了底氣——不知何時已失了兩人相處間的底氣,唯有再三放低姿態(tài),輕聲道:“你想要的時候,我可從來不敢說沒興趣。” 秦秀秀望向他的眼睛:“那你現在是真的想要嗎?!?/br> 他不答話,漸漸覺出自己的難堪,忍住,抬手一粒一粒解開襯衫的扣子,敞開露出大片的胸膛。 “寶貝?!彼笾夏槪统劣终T哄,握她的手去摸自己胸腹的肌rou,“你摸摸,我……我也特別好?!?/br> 秦秀秀屏了呼吸。 他確實……特別好。 在他這個歲數的其他男人,皮膚都開始松弛下垂,喝酒喝得臉色常年暗紅,毛孔粗大,啤酒肚一顛一顛,可她手下的肌rou塊堅硬、壯實,沒有一絲贅rou,蘊含無窮讓她安穩(wěn)的力量,這個人單看表面依然英挺俊朗如青年時期,甚至比那時更為出挑……哪能說他哪里不是特別好呢? 手指順著那腹肌不疾不徐地往下摸去,他臍下一簇陰毛,她抽出手來,隔著他襠部頂起的衣料搓了一搓手心:“比十八歲的男孩子還要好?” 一句話就把秦紹擊了個粉碎。 他震了震:“你這是什幺意思……” 秦秀秀這時候反而曉得熱情了,兩手一搭,輕巧巧摟住他脖子,朝前獻上香吻,軟語呢喃:“你可別多想,我意思只是你有你的長處,何必拿自己的短板去比別人的優(yōu)勢。” 拿三十四歲與十八歲比,孰優(yōu)孰劣,不需多言。 秦秀秀舔咬著他下巴頜,心里是又抱歉又快意。她已看出他介意年齡,便故意冷淡他、刺激他,好叫他不敢不把心思多花在她身上,占用他有限的精力。 但她卻小看了秦紹對這事的在意程度。 秦秀秀被推開,她眼睜睜看著秦紹站直身,走到門邊,把門推開。 “你去?!彼?。 秦秀秀:“?” 他受不得她裝傻充愣了,走回去將她從椅子上拉起來,直往門外推,“你倒是去啊?!?/br> 他一再壓抑,終免不了怒得顫抖了,“你他媽能找去找啊。找你十八歲的去啊?!?/br> 他從沒這樣不顧及地對她發(fā)過火,拽著她胳膊的大手沒一絲留情,捏得她皺眉作痛,他卻視若無睹,當真將她生生推出了門,關在辦公室外。 秦秀秀原地揉著胳膊,盯著面前緊閉的門,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依然沒想通秦紹是哪根神經吞錯了火藥。 這一排都是辦公室,有學生從左右的門中走出,看那眼熟的秦教授的女兒抱著胳膊立在門口,都忍不住投去了打量的目光。 秦秀秀有些待不住了:“喂,開門。” 門內沒動靜。她哼地一聲:“我知道你就在門后?!鄙傺b了。 話音未落,那道門突然打開一條縫,一只手從中伸了出來,盯準秦秀秀,一把將她整個人攬住撈進了門。 秦秀秀踉蹌著跌進去,還沒來得及緩個氣問他這樣耍好玩嗎,就被他壓在門板上,呼吸急促地親吻。 她閃避著,卻換來他更粗暴的,懲罰性質的咬。 “你發(fā)病??!” 秦紹在親吻的間歇中抬起頭來,那雙烏沉沉的眼眸…… “別離開我?!?/br> 這是他的問題。 “別離開我。” 你有沒有見識過一種深入骨髓的病毒借由說話者眼中的幻境傳播。他眼中涌起云和霧,風浪和霹靂,秦秀秀突然大氣也不敢喘——她被打翻,在雷雨交加的海上浮浮沉沉…… “別離開我?!?/br> 這是他,代替她,為自己硬要下的答案。 多年心字成灰,嬉笑荒唐,而今他把著眼前人的肩,只求枯木逢春,再愛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