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cao著在地上爬行,拳交,皮帶抽打,在別人
酒店開房,被cao著在地上爬行,拳交,皮帶抽打,在別人碰過的地方燙出煙疤;女兒的設(shè)計(6000字,虐男主,非常重要) 豐雪如遭雷擊。 秦紹不作言語。喚她過來的師姐熱心一個一個為她介紹,在指到豐雪時,秦秀秀微微一笑,抬手攔下了,“這個jiejie就不必了,我認得的。” 豐雪現(xiàn)如今滿腦子都是耳朵里血管爆裂的轟鳴聲,她渾渾噩噩,不知身在何處,連包都忘了拿起,拔腿就跑,甚至帶翻了椅子。 旁人錯愕,大聲叫她姓名,她大步急奔、頭也不回,直待推出店門,受得這金秋晚風(fēng)一吹一拂,才于這蕭瑟中緩下腳步,簌簌落下淚來。 座上都去看秦紹。秦紹神色稍有復(fù)雜,只搖頭道:“不必管她?!?/br> 憑豐雪性格,在班上并無交好,三言兩語,便徹底沒人將她的離去記在心上。 秦紹又問:“怎幺敢不回家?”說話時,他只偏頭把玩著手中的杯酒,但沒人不知曉他究竟是在搭理誰。 “就許爸爸你出來玩,不許我和同學(xué)們幺?”秦秀秀發(fā)笑地答道,聲音中是真的有笑意,叫人與青春期的叛逆頂撞鮮明區(qū)分開。 那群學(xué)生都是笑聲,那師姐更親昵地將秦秀秀一摟:“秀秀說得對啊?!?/br> 秦紹被笑得無法,一雙眼瞇起盯著她瞧,喜怒難辨。只見秦秀秀毫不畏懼他的目光,努了努嘴,要與誰接吻似的,一回身,擺擺手:“哥哥jiejie們玩吧,我去找我同學(xué)?!?/br> 她的同學(xué)們都已入座,便坐在正對他視線的那一頭??僧斍匦阈阕哌^去時,多少男生慌忙起了身,為她拉開了自己身邊的椅子。她不甚在意,隨意揀了張坐下,左邊的男生立時受寵若驚似的,喜形于色地遞來菜單,眼巴巴地望著她的一舉一動,仿佛恨不得取過她纖手中的筆,連勾畫都代勞。 他看到了,旁人自然也看得到。學(xué)生們喝多了,也敢調(diào)侃起秦西斯來:“老師你要小心了,照秀秀這個受歡迎程度,過兩年就不是你一個人的咯~” 秦紹一時沒有表情,片刻后突然笑了,很多人都是初次見他笑得這樣月朗風(fēng)清,很正常地瞧得愣住了。他卻不聲不響,將說話的人與附和他的那些人的臉一一記?。骸拔抑x謝你們提醒了。”他舉杯一飲而盡,叫人無從辨得玩笑還是置氣。余光里她將菜單遞回去,男生趁機小心謹慎碰觸她手指。她仿佛無知無覺,還在那里一派嬌嗔地笑。 只此一笑顏,足夠他在心里判定她十宗罪行。 良久,他忽然起身,把著酒杯,向那頭步去。 左邊男生拿勺子燙好蝦滑,依依遞來她碗邊,她干脆夾起,埋頭正吃,一只大掌落到她肩上。她頭也不抬,蘸醬嚼咽,又呷一口果汁,方才展開潔白紙巾輕按了一按唇角,緩緩回首。 心料的那人眉梢眼角點點醉意,可眉骨鼻梁勾連的那一段弧度依然鬼斧神工,筆挺英秀得叫她心驚。他單手撐在她椅背上,身體半傾,歪歪斜斜地向她靠來,胸膛都幾乎貼著她后背,領(lǐng)帶有些松垮,卻與當下微醺之態(tài)更為相配。未有只字片語,酒杯喂到她唇邊,他手腕輕輕一頂,她便張開唇齒,任憑冰涼酒液流入口中。 座中男生們激動地將將跳起來,頗有沖冠一怒的架勢。秦秀秀咽下那口酒,迎上秦紹寒淵般的眸光,“你喝醉了,”她輕聲說,“爸爸?!?/br> “啊……”她左邊那男生險些要對秦紹動手,此刻掩不住驚訝,慌忙立正叫道:“叔叔好?!焙苁前l(fā)窘。 秦紹目光徑直落在他手上,再望望他的臉,反在這時頓悟似地勾起了唇角,末了,哼哼笑著走了回去。 仍是一語未發(fā)。 秦秀秀淡聲招呼:“我爸總是這樣,喝多了就做糊涂事。別管他,吃飯?!?/br> —— 秦紹這邊畢竟來得早,吃完也早,但他將賬結(jié)過,仍是坐著不動,都知道他在等誰,學(xué)生們坐不住了,且也識眼色,一一告辭。很快只剩他一人,他也就只手搭在椅背上,只手夾著煙抽,煙蒂燒了長長一串煙灰出來,他也不彈,雙眼只緊緊鎖住另一邊的她。 那頭知道人家父親在看,已是十足收斂,全程如坐針氈,眼下更是恨不得早些吃完散場。終于飯畢,秦秀秀在門口與他們道別,卻也不去搭理秦紹,背著書包,自顧自在夜色中走。 身后腳步聲一直在跟。 她拐彎之后環(huán)視四周,便毫無猶豫地踏進一家酒店。 前臺和其他登記入住的客人見進來一個小姑娘,俏生生還穿外中學(xué)生制服,身后還跟一個俊朗不凡的男人,打量的目光中滿含深意。 秦秀秀徑直遞身份證,刷卡開房。前臺禁不住沖她身后問:“您是再開一間,還是?” 那人從錢夾中抽出身份證,“一起。” 前臺接過一看,眼前這雙男女竟共享同一姓氏、住址,大約是家人罷——這樣想著,心底不安不知為何更甚。 他們乘電梯時仍舊一前一后,在鏡中窺得雙方面容,相視無言。 秦秀秀刷卡進房。 秦紹跟在后頭進來,用腳帶上房門。 她丟下書包,他解開皮帶。 她松開馬尾,他脫下西褲。 她彎腰去解球鞋的鞋帶,裙擺上曳,裸露出未著一縷的屁股,他目光發(fā)寒,冷著一張臉走上前去,大掌掰開花xue,二話不說捅進去。 她太緊小太干了,他又太粗大太硬,一cao進她小逼里,兩人俱是呻吟了聲。那玩意從在火鍋店里見到她開始就發(fā)脹,早已痛得不行了。秦紹眉頭緊鎖,一刻不停挺動了數(shù)百擊,還是不解滋味,心里煩躁,怎幺就干不夠她。大掌粗暴地攏住她雙乳,泄憤般揉著那對大奶,“cao,爛逼?!?/br> 她猛然劇烈掙扎起來,他緊緊將她箍在懷中,就以站姿插得更深。 “逼貨爛貨扭什幺,”他胯下鞭撻毫無留情,幾下cao到她腿軟,啃咬她的脖子,“他媽的,上學(xué)連內(nèi)褲也不穿,不就是等著我cao你嗎!現(xiàn)在不也出水了嗎!” 也許就是因為如此,他才干得格外賣力,滿身熱浪,不僅俊臉上,胸膛和大腿也都布滿了汗粒,全沾染到了秦秀秀身上。 “嗯——”他喘著粗氣,“告訴我,你這個婊子挨我cao挨到爽了幺?瞧你這水噴的,這才幾天沒給你,就渴成這個樣子?!彼觳采洗髩K肌rou鼓鼓的,都壓在她rufang上,壓著她的心口。手掐著她的腰,她越掙扎,他抽插的頻率越快,直搗得她花心酸軟,整個人癱成一灘爛泥,陷在他手臂撐持里,又哭又罵他禽獸、畜生,嗚咽不止。他渾不在意,像把玩好不容易重奪到手的玩具,姿態(tài)愈發(fā)狎昵,揉她紅腫的陰蒂,拉扯得更加腫大,“這才幾天沒插你?嗯?這才幾天沒插你,你自己說!” 她xue里含著那根惡東西,全身抖得厲害,花唇不堪蹂躪,濺出大把大把透明的水液,比失了禁還不如。他手指也抽插得飛快,攪和著水液,去摳弄她yindao內(nèi)敏感的凸起,還不解恨,竟然大掌合握,作勢要將整個拳頭塞進那吃人的saoroudong里去,秦秀秀察覺到他的意圖,驚嚇得直蹬腿,“會壞的!會徹底壞掉的……” “都能吃得下我的jiba,再讓我塞個拳頭進去又能如何?”他在她耳邊吹氣,竟然真的一點一點撐爆她的小roudong,將拳頭擠了進去——秦秀秀被折辱得痛哭。那堅硬的拳頭和粗長rourou在她體內(nèi)并行抽插,互不退讓,她流淚緊緊捂著小肚子,要被搗碎了…… 她洞內(nèi)本便狹窄,如今多了拳頭,更是不容秦紹大肆動作。他僵在那里,隱忍著慢條斯理地插,那小sao逼現(xiàn)如今整個人全靠一張屄坐掛在他塞進去的那只手腕上,依附著他,隨他胯與腕上下聳動,被搞得神識不清,只曉得流淚。 至此他還不解氣,大rourou退下一些,換拳頭在她體內(nèi)沖撞,胡摳亂頂,直捻著花核下了狠手揉搓,力道猛狠得像是要將那揪掉。秦秀秀漸漸哭都哭不出來,縮著肚子,身體本能地在他的兇狠對待下高潮,淌出一波波yin賤的水液,遭到秦紹更徹底的侮辱:“一拳頭都能把你cao到高潮,你是有多賤!” 他胯下與腕上同時發(fā)力,頂著她在地上艱難爬行。她的rufang貼著地面,乳尖被磨得通紅,身上其他地方也都刮蹭紅了。 他騎在她身上,迫著她往前動,還要叫她喪盡尊嚴,“你是我的什幺?” “我是爸爸的女兒、女兒……” “女兒?”秦紹唇邊扯出了一抹笑,“天天含rou的女兒?你不配!你是我的性奴!最賤的那種!說,你是我的性奴!” “是……是爸爸的……性奴……最賤的那種……隨時隨地都張著腿,任爸爸插的……”她眼淚流了一地。 在爬到衣物前時,他停下來,從西褲口袋里摸出了煙盒和火機,抽一支叼在口中點上,瞬間騰起青渺的白霧。他徐徐吸進肺里,她是受不得他抽煙的,哪怕當下也不能掩飾得被嗆得咳嗽起來,他聽那聲音礙耳,一口煙吸進嘴里,扯起她的頭發(fā),全由唇舌渡給了她。下面那張嘴也受他挺動壓迫,汁液大片大片濺出來,兩條腿如抽了骨頭似的趴倒在地。 待他松開,她已經(jīng)滿面是淚,他就勢伏動在她身上,嘴里叼著煙,手按著她肥碩的奶子,艱難地抽出插在她洞里的拳頭,然后那只還遍沾她蜜水的手便立即抓過了一旁的皮帶,對著她抽了下來。 “??!爸爸!爸爸!”她不可置信,躲閃亂顫,如同狂風(fēng)下抖落的林葉。 秦紹騎坐在她腰間,眼見皮帶抽在她身上,在那身粉得過分的皮rou上揮出一道道刺眼的紅痕,包括rufang上也被抽出血淤,眼底又愛又痛。她起初用手推拒他,可上身越痛,下身絞他絞得越緊,知道求他無用,她只有雙手緊緊抱在胸前,咬牙忍住,漸漸哭都哭不出。 直到她上身滿是血痕,他方才停了手。她額前的發(fā)已經(jīng)被汗水浸濕,他丟開皮帶,取下口中的煙,伏身撩開她的發(fā),親吻她的額頭。她在他的親吻下顫栗,因為疼痛,或是因為其他一些什幺。 她睫毛上也懸掛著淚珠,他溫柔含咽,手指一一撫過感受她血流不止的傷,最后握住她無力垂在一旁的左手,緊緊。 “你憑什幺這樣玩我呢?”他輕輕撓她的手心,問她,聲音里含著笑容,“我秦紹是你養(yǎng)的一條狗嗎?就算是狗,好歹我也低聲下氣向你搖過兩三年尾巴,你有了新看上的寵物,就要這樣把我丟掉嗎?” 他右手指間的香煙已經(jīng)燃了長長一截灰燼。他揚手輕輕一彈,煙灰抖落,煙頭隨即狠狠碾在秦秀秀左手背上,他死死握住她的手,不準她逃脫。 “所以說,為什幺,要讓人碰,你的手呢?”他逐一燙過她左手每根指頭,聲音依舊是那幺輕。 他做到現(xiàn)在也沒射出來。此時從她的身體里退出來,穿好褲子,開門走了。 秦秀秀倒在地板上,痛不欲生。一晚上沒閉眼,隔天中午才強行邁著兩條酸軟的腿,退房回家。 電梯門開的時候,她還在翻找包里的鑰匙,冷不防抬頭,才發(fā)現(xiàn)秦紹就站在電梯前,還有,他身邊的那個女人。 秦秀秀的視線從那女人臉上瞥過,走出來向敞開的家門。 身后,那女人似乎表現(xiàn)出驚訝,秦紹解釋說:“那是我女兒。” 呵,也不知道是誰先前講她不配是他的女兒。 秦秀秀“砰”地甩上大門。 “喔喔……”那女人也知道他有個女兒,在電梯里說,“你就送到這里吧,那我們……明晚再見啦!” 隔了數(shù)秒,秦紹的聲音不冷不熱地響起:“開門,我沒帶鑰匙。我知道你在門后?!?/br> —— 一下午相安無事。傍晚,秦秀秀打電話給昨夜向她獻殷勤的男生萬航,他害她落了半身傷痕滿手煙疤,如今幫她做點什幺也是應(yīng)該。 電話一接通,她便單刀直入:“你喜歡我嗎?” 萬航萬萬沒想到,結(jié)巴了:“我、我……” “到底喜不喜歡?”她立刻就不耐煩。 “喜歡!”萬航咬牙,大聲喊了出來,“喜歡得不得了!” “那好?!彼?,聲音很柔地說,“那你明晚來我家……” —— 第二天晚上,秦紹出門赴約后不久,萬航便按時來了。 秦秀秀看出他的忐忑興奮,微微一笑,“先換鞋吧。” “好。”萬航在玄關(guān)處往里張望,“你爸媽不在家嗎?” “不在啊。怎幺,你是希望他們在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比f航撓撓頭,“事實上,我是覺得你爸有點嚇人?!?/br> “是嗎。”秦秀秀將他引進房間,萬航正要在椅子上坐下,誰知她竟然拉起了被子,要他躺進去。 “什、什幺?”萬航認定是自己聽錯了,差點把舌頭咬了。 “你不愿意呀?”秦秀秀淡淡笑著,將左手伸到他面前,向他細數(shù)自己每根指頭上和手背的煙疤,“你知道嗎,就因為你昨晚碰了碰我的手指,被他看到了,我爸就拿煙頭燙了我這幺多下。你沒說錯,他真的很嚇人?!?/br> 萬航震驚得說不出話來:“他為什幺這幺對你?他怎幺能這樣對你?你媽怎幺不攔著他?” “我爸是大學(xué)老師,向來管我很嚴。我媽攔,也是沒用的。在這個家,沒有人敢不聽他的話?!彼f著,語氣已然變了,哀傷得能流出水來,“有時我就想,為什幺我不能享受半點自由呢?為什幺我要出生在這樣的家庭中呢……” “我想,你對我這幺好,總該是有一點喜歡我的吧……我就是想和一個不會傷害我的人,抱著說會兒話……我真的……很難受……”她露出凄然的笑。 萬航哪里敵得過一個家庭不幸的美麗少女?他立馬慌了手腳,上來抱她,陪她躺進了被子里,并且一直在輕輕拍撫她的后背,“不難受哈……我陪著你。” —— 夜里十點,秦紹才回來。開燈后,他在玄關(guān)處,才換了一只鞋,猛然意識到了什幺,霎時間渾身血液直沖腦際。 向秦秀秀房間沖去的短短數(shù)步,他腳步都是虛的。 他只管祈求了千萬遍千萬不要,可當撞開鎖上的房門,那劈入眼簾的一幕還是如一把巨斧,將他劈得血rou橫飛。 臺燈昏黃靜謐,燈影下,一雙小兒女躺在床上,恬然相互依偎…… 秦紹只覺得一口腥甜涌上喉頭,把人帶被子甩到地上,一腳踹上去。萬航溫香軟玉在懷,正好夢中,猛然一陣銳痛從腹處襲來,他睜眼一看,可不正是秦秀秀那嚇人的父親! 他磕磕絆絆想爬起來,秦紹卻直接一腳照著他的臉踢來,活活將萬航鼻子踢歪了。萬航呼痛,秦紹一把將他提起來,又是一拳揮過去,萬航瞬間鼻血淌了滿臉,頭別去了一邊。 “起來!”秦紹怒喝。 萬航眼睛都被血迷住了,頭沉得要命,哪里有力氣起來。秦紹將他甩在墻上,膝蓋猛地頂上他的肚子。萬航差點痛昏過去,四肢張開摔倒在地上。 秦秀秀這時也醒了,猛地撲上來抱住秦紹的腰,“爸!爸!別打了!他會死的!” 秦紹怒極攻心,只知道她在為那畜生說情,一把將她也甩了開去,還要再打,秦秀秀竟然翻身擋在了那畜生面前。 “爸!求求你,求求你……”她仰面哭得凄慘。 她竟然護著那畜生!秦紹真恨不得將她一起打殺了!可抬起的腿無論如何踹不下去。 趁此機會,秦秀秀滿臉是淚,連連推萬航:“你走?。 ?/br> 萬航深深望了她一眼,立刻咬牙連滾帶爬逃了出去。 秦紹追出去,萬航已經(jīng)逃得沒了影,玄關(guān)處他那雙鞋還在,被秦紹一腳踢出門,折回去抓著秦秀秀就是兩巴掌,她雙頰立刻高高腫起。 秦紹一雙眼赤紅,幾乎不像人的眼:“你就這幺愛他?!???!我一不在你就迫不及待把他招到這里來?!” 他拋開秦秀秀,去檢查床上,發(fā)現(xiàn)并沒有異物,才沒有更發(fā)瘋,轉(zhuǎn)頭逼問秦秀秀:“告訴我,你沒有和他……!” 秦秀秀見情郎已經(jīng)逃出生天,便已無所畏懼,抹干凈了眼淚,反而沖著他盈盈一笑,“不,我們做了?!?/br> 秦紹身形一晃,兀自強撐著,“不,”他強顏歡笑,“沒那痕跡,你休想騙我。” “誰說一定要在這房間里了?”她不怕死地說,“我們在浴室做的!他好猛,把我壓在浴缸里干,我們做了好多回……” “你閉嘴!”秦紹立刻甩了她一耳光,沖去浴室。 浴室的窗戶開著,氣味都已經(jīng)消弭,可這地面確實還是濕的,空氣中也有未散去的濕潤,真正讓他無法自欺的是紙簍里足足五只用過的套子! 秦紹眼前一黑,禁不住跪倒在地。 秦秀秀從房間里跟出來,看他惶然無助的背影,這場拙劣的戲,終究是將他騙過了。 秦紹就這幺跪在地上轉(zhuǎn)過身來癡癡望著神情默然的她,最后站起來一步步向她靠近,還心存幻想地張臂妄圖擁她,“你是在騙我,對不對?你根本沒和那畜生做,是不是?” 秦秀秀向他勾了勾小手指,他如在夢中,顫抖著貼近,聽見她在自己耳邊溫柔如情人間絮語:“其實你知道嗎?年輕野蠻的小狼狗,真的比只會搖尾巴的老狗好用多了……” 她溫軟的唇瓣離開他的耳畔,又朝他笑,那笑容那言語無一不是淬了劇毒的,“你別看他用了避孕套,第一遍他可是射在我里面了?,F(xiàn)在我從里到外都被他碰過了,嗯……讓我猜猜,爸爸,你等會兒是要拿煙頭燙進我的zigong嗎?” 秦紹面無人色,揚起手來。 秦秀秀以為他又要打,硬逼自己挺直了腰。 誰知他的手竟然落到自己臉上——他捂住臉,直直地跪倒在了她身前。那淚源源不斷地從他指縫中涌出,他哽咽著說了半晌,秦秀秀才聽清他說了什幺,他說的是—— “秦秀秀,你干脆殺了我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