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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男人專注地吹著手中執(zhí)起的頭發(fā),微低的頭看不清眼中所想,擋不住的溫柔細致盡數(shù)溢出。唐婉想他還是那個愿意為她吹頭發(fā)的人,可她已經(jīng)不是曾經(jīng)那個天真爛漫的女孩了。 “你不去休息嗎?”猝不及防,滿室的溫情被打破。 “你覺得我應該去哪里休息?”背對著她放下吹風筒的男人反問道,唐婉看不到他的表情,但她知道他不高興了。 “至少不是在這里?!辈桓吲d并不能阻擋唐婉繼續(xù)說下去。 “為什么?”陸衍轉(zhuǎn)過身站到她眼前,四目相對,唐婉看到對方眼里的自己,緊接著平靜無波的聲音從口中溢出“我不記得和你有關的所有過往,于我而言你就是一個陌生人,和一個陌生人共用一張床,我不習慣。” 像是聽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唐婉看著陸衍笑出了聲,那笑意未達眼底。 陸衍的臉附身湊至她眼前,鼻尖抵著鼻尖,唇瓣要吻不吻地懸在不遠不近的距離里,男人溫柔又霸道的話語混合著周身曖昧纏綿的空氣對著唐婉撲面而來。 “你得習慣,習慣你日后生活的每一分一秒里都有我,你會習慣的?!贝笳茝妱輸堉仆竦暮竽X,那方柔軟的紅唇湊向男人的唇瓣,濕噠噠的吻黏膩又混沌。 唐婉忘記自己是如何被陸衍抱上床的,反應過來時人已經(jīng)躺在柔軟的床墊上,隨著床頭那盞昏黃的臺燈被熄滅,男人的吻落在她的眉間。小腹處環(huán)著的男人的大掌隔著睡裙靜靜地貼在上方,溫度熨進唐婉心里。 孕婦嗜睡,一覺醒來已是日上三竿,早午餐一起,倒是省了一頓飯。 吃到一半時別墅外的門鈴聲響起,半晌過后,新管家走近餐桌前向主位上的男人請示道“外面有一位小姐說是唐小姐的朋友,姓安?!?/br> 話音落地,唐婉撥弄著白瓷調(diào)羹的手頓了頓,過后又若無其事的勺著碗里的魚片粥。 沒得陸衍開口回應,安琪的聲音由遠到近自門外傳來“婉婉!”徑直穿過客廳坐在唐婉餐桌對面的位置。沒能攔住她的保鏢緊隨其他,杵在客廳,怯懦地對著那個男人解釋“對不起先生...”余下的解釋被男人抬手示意打斷,黑衣人自覺退至幕后,一時間偌大的客廳內(nèi)僅剩餐桌上心思各異的三人。 空氣中蔓延著詭異的寧靜被陸衍開口打破“一起吃?”,安琪對陸衍的印象似乎還停留在那日怒火中燒的質(zhì)問,她幫著唐婉逃出生天后獨自面對的這尊閻王。 “不用了”安琪本不想搭理,但礙于陸衍先前在她心里留下了不小的陰影,最終還是遲遲應了一句。 陸衍沒有勉強,話題轉(zhuǎn)到唐婉身上問起那只名叫小九的貓,不知新來的管家是否記得給它喂食,了了幾句將唐婉攪得心神不寧,起身離席非要親自去看過才肯, 餐桌上只剩陸衍和安琪二人,陸衍放下手中的黑檀木筷子,正色看向安琪“上次為了你,安弈拱手讓出粵海華庭的項目給陸氏,你說這次他又要讓什么出來?” “你無恥!”粵海華庭有多重要安琪當然知道,那是安弈籌備了整整一年的競標項目,最后卻落得個為他人作嫁衣的下場。最可氣的是她問安弈無數(shù)遍,得到的答案都是事情處理的很好,不用她cao心。 “冷靜點,在婉婉面前,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你清楚?!?/br> 安琪起身帶著椅凳角摩擦著光潔的大理石面發(fā)出尖銳刺耳的響聲,胸腔起伏,氣得喉嚨仿佛卡住了聲帶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唐婉回來時看到的就是這副場景,察覺到氣氛不好開口詢問“怎么了?安小姐是嗎?你是我朋友?不好意思前些天發(fā)生了一點意外我記得不是很清了?!?/br> “沒事,我下次再來看你。”擠出了一個苦澀的微笑,安琪起身離開,走到唐婉身邊時抱住她輕拍了兩下。 邁巴赫漸行漸遠,在空無一人的山道上縮成了一個黑色的小點直至不見,車上后座的安琪攤開手心那張揉捏的不成樣子的白色紙團,皺巴巴的紙上凌亂地寫著一串號碼和幾個龍飛鳳舞的大字。 “去找秦醫(yī)生?!?/br> 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不曾愛過你(H)(西伯利亞的寒流)|臉紅心跳 來源網(wǎng)址: shuise 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 為了配合明天的孕檢,吃過晚飯后沒多久陸衍便陪著唐婉早早的回房間睡下。最后一絲亮光被熄滅,房間陷入了徹底的昏暗,月光透過淺色的紗窗在窗簾上搖曳,細微的呼吸聲回蕩在在情人耳邊。 來回地輾轉(zhuǎn)反側(cè)就是睡不著,大概是時間還早,在唐婉第三次轉(zhuǎn)身變換睡姿時,陸衍開口問道“睡不著?” 她沉默了一會兒,半晌才開口“嗯,是不是吵到你了?” 嘴上雖然這么說心里可不是這樣想的,唐婉覺得要真是被她吵到睡不著覺那也是陸衍活該,早說了不想和他睡一起,明里暗里提了好幾次,陸衍就是恍若未聞,全當沒聽到一樣。 唐婉不經(jīng)意間流露出的虛情假意聽在陸衍耳朵里卻讓他有些受寵若驚,出院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