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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你受這般委屈!” 白玉姝忿然,握起拳頭重重捶在桌子上。 “玉姝,你先別和爹娘說,免得他們?yōu)槲覔?。這件事,我會和季沅晟好好談談!” 白玉嫻比起白玉姝雖要穩(wěn)重成熟許多,但骨子里也不是一味忍讓的脾氣。爹娘多年恩愛的感情,幾個兄弟姐妹都看在眼里,對于這種事,他們也都像白臨海那樣,是決不妥協(xié)的性子。 “大嫂,就算你與我大哥離婚,我也會站在你這邊!” 季沅汐對白臨海與邱氏的感情故事,一向是發(fā)自肺腑的感慨。盡管季沅汐很喜歡這位大嫂,但白玉嫻如若真的能在這段婚姻中選擇勇敢離婚,季沅汐對她無遺是敬佩并且祝福的。 在白府同玉嫻、玉姝兩姐妹用完晚飯,季沅汐才起身告別。汽車從白府開往喬公館的路上,季沅汐仍在思慮著這件事。 多日的報社實習工作,也讓她更加懂得了在這個封建思想與進步思想相互碰撞的年代,女性惟有擺脫封建的束縛,步入社會去尋求社會的認同,才可能得到真正的獨立。 “砰”地一聲槍響,打斷了季沅汐的思路,季沅汐心下駭然。 她趕忙往車窗外望去,只見葉曉玲腳踩著一雙金色高跟鞋,一身艷麗的桃粉色短旗袍將她的身材凹的前凸后翹,一雙纖白玉手吃力地攙著身邊喝的爛醉如泥的男人。 男人一手拿著酒瓶,一手拿著槍,對著葉曉玲罵罵嚷嚷的。剛才那一槍打在了一家裁縫鋪的窗玻璃上,裁縫鋪的老板見狀也不敢上前討要賠償。 季沅汐坐在車里,看著漸漸遠去的葉曉玲,動了惻隱之心。 自那日,葉曉玲在“歐士林”餐廳,被喬景禹看出了她不軌的心機后,第二日她便沒再季沅汐前排的座位上出現(xiàn)。 當時的季沅汐,只是訝于喬景禹的手段之快之狠,對葉曉玲的遭遇雖有同情,但也沒有及時阻止喬景禹出手,畢竟是她圖謀不軌在先。 后來聽白玉姝談起過她。退學后,葉曉玲似乎是與黑龍?zhí)媚澄惶弥鞯牧x子正在交往,想必剛頭的那位便是傳言中的“義子”了。 看起來,這個“義子”脾氣大概不太好,季沅汐想著,葉曉玲的日子可能也不太好過。 若是當初,喬景禹能放她一馬,不說她畢業(yè)后是否能做一名進步的獨立女性,至少今日她就可能不會淪落到這般地步。 想起喬景禹,季沅汐的心里便起了微漾。 回到喬公館后,季沅汐泡了澡,舒服地躺在柔軟的大床上進入了黑甜鄉(xiāng)…… 季沅汐躺在床上,一個轉(zhuǎn)身便滾到了喬景禹堅實的臂膀里。 “你怎么回來了?” 季沅汐蘧然,卻睡眼朦朧的,看不太真切。 “想你了。” 喬景禹說著便吻住季沅汐的唇。 他的手鉆進她寬松的睡衣里,揉弄著兩團軟綿的酥胸。寬厚火熱的手掌將一對rufang輪流把玩、愛撫著。 “想我嗎?” 喬景禹的唇覆到她的耳朵上,舌尖在她白嫩的耳垂上流轉(zhuǎn)片刻后,又鉆進了她的耳眼里。原本干燥的耳蝸,在他溫柔的舔弄下,變得潮濕而敏感。 季沅汐控制不住地用一只手探入自己的內(nèi)褲里,如青蔥般的纖長玉指撥弄著自己的私處,濃密的毛發(fā)上、內(nèi)褲上都沾上了rou縫中滲出的蜜液。 喬景禹一個轉(zhuǎn)身將她壓在了身下。他低下頭,舌尖輕快地滑過她的小腹,鉆進她的肚臍,然后順著rufang隆起的曲線,含住挺立的乳珠。一陣含弄吮吸,身下的季沅汐不停地扭動著綿軟的嬌軀。 喬景禹的手把著她身下的手,緩緩插入泥濘的花xue之中。身下的季沅汐開始不住的呻吟…… “我也想你……唔……啊……想你……嗯……” 季沅汐拿出濡濕的玉手,握在喬景禹那根粗壯堅挺的硬物上,將它對準自己微張的花xue,正待往里一送。 季沅汐聽到一聲刺耳又艷情的嬌啼,喬景禹身下壓著的人竟變成了葉曉玲! 看著床上的倆人在忘我的交媾著,低喘著。季沅汐全身的肌rou都在顫抖,但卻怎么也使不上力。 眼眶發(fā)脹,猛地一眨眼,一顆淚珠從她的臉上滾落到她的嘴里,味道苦澀。 就在這眨眼間,喬景禹身下的女人又變了副模樣,那明麗的面容,與當初在廣州見到的那位羅婷婷竟一模一樣! 女人曼妙的酮體,在喬景禹的身下扭轉(zhuǎn)、蠕動,修長的雙腿纏上喬景禹的腰間。 一瞬間女人的嬌體,全都幻化成數(shù)十條花紋丑陋的毒蛇。這些可怕惡心的東西,眼里透出幽藍陰森的涼光,“嘶~嘶~”地吐著鮮紅色的信子。 季沅汐驚恐地看著,她想要發(fā)出聲音去提醒喬景禹,卻怎么也喊不出來。她想要上前幫助喬景禹去抓開那些危險的毒蛇,卻無論如何也動彈不了。 她嗚咽著、抽泣著,眼睜睜地看著它們纏繞在喬景禹赤裸的身上,張開毒牙啃噬他的每一寸肌膚…… “喬景禹!快走!” 季沅汐眼角噙淚,大喝一聲,從噩夢中驚醒過來。胸口似被千金重石壓著一般,半晌都喘不上來氣。身上的衣服都被冷汗浸透了,身下也一片濕淋…… 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