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孩子
"半卸紅綃出洞房,依稀侍輦幸溫湯,三郎方愛霓裳舞,珍重梅姬且素妝。” 擁著懷中嬌嬌軟軟的美人泡在溫泉里,喬景禹闔著眼,腦海里閃現(xiàn)出這首有關李隆基與楊玉環(huán)的詩來。 故事的結(jié)局,終究是是君王負了美人,從此煢煢孑立、孤家寡人…… 愛江山還是愛美人? 這兩樣,喬景禹都想要。 他嘴角淺笑著低下頭,吻了吻季沅汐平滑細膩的香肩:“小東西,還沒睡夠嗎?” “唔~好想在這睡上一天……”季沅汐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伸了個懶腰,纖白的胳膊拍在水面上,激起一層水花。 “辦完正事兒你再睡!” 喬景禹一把將人從水里撈起,替她裹上干凈的睡袍,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捂在她的眼睛上,往溫泉后面的屋子里去。 兩個人一前一后貼著,光腳走在鋪滿了雨花石的小徑上,五彩斑斕的雨花石被水漬打濕,顯得愈發(fā)玲瓏通透。 推門而入,滿室的馨香清而不濁、醉人心脾。季沅汐深吸了一口氣,頓時覺得這清雅的香氣仿佛滲進了她的肌理。 喬景禹將她帶到床邊才放下覆在她雙眼上的手。 裝裹著紫檀木大床的輕紗床幔外,暮色寂寂、燭影重重。床頭上方懸掛著他們的結(jié)婚照,與喬景禹書房中的那張一樣,只是被放大了多倍。 季沅汐撩開幔帳,才看清整個臥房的全貌。 家具一應是用紫檀木打造。屋內(nèi)沒開燈,桌上擺了一排的歐式銀質(zhì)燭臺,因燃燒的時間久,蠟燭的燭淚流下而堆積在燭臺上。 用橡木砌成的墻,如水波般柔和,藕荷色的窗簾半敞著,可以看到窗外的一叢青竹。有風吹過,竹葉瀟瀟作響。 臥房的面積不如喬公館的大,卻處處透著溫馨浪漫。 季沅汐走近窗邊,那股類似蘭花的清雅之香便愈發(fā)清晰起來。 “這是什么花兒?” “是米蘭花。”喬景禹走到她身后,從窗邊的花盆里折下了一支,插入她的發(fā)間。 “我還是第一次見著這花兒,沒想到小小的一只,香氣竟這般幽遠?!奔俱湎嗣^上的米蘭花。 米粒般大小的嫩黃花穗玲瓏可愛,與眼前的小丫頭毫無二致。 “像你?!眴叹坝砗槊}脈地望著眼前的季沅汐,深邃的眼眸里映出她嬌俏的模樣。 他把季沅汐抱起,放到紫檀木的大床上,拉上層疊的床幔,將兩人拘于這一方天地之中。 喬景禹傾身上去,兩根手指輕捏著她滑膩的下巴,湊過臉去,將她那軟軟小小的舌頭吃進自己的嘴里。 小丫頭的小舌太過柔滑和靈巧,剛舔上他的舌尖,就又蹭上他的皓齒,似要將這里頭的輪廓都描摹一遍。 喬景禹好容易逮著這靈巧的小軟物,便將它吸住,久久不放。 季沅汐被嘬的有些喘不上氣來,握起小拳砸在他的胸口。 綿軟的力道落在堅實的胸膛,仿佛搔癢一般,更能挑起人心中的欲念。 喬景禹的唇更加用力地與她廝磨著,在他這番野蠻的攻掠下,季沅汐的唇火辣辣地疼了起來,她不得不用手去使勁推他。 “不準你離開我。”喬景禹斂起在她口中肆意攫取舌頭,唇還未完全離開,輕輕貼在她柔軟的唇瓣上,嘴里含混不清地喃喃道。 也不知說的是不準離開他的唇,還是不準離開他的人。 “你弄疼我了。”季沅汐趁著他的舌頭還沒再次侵入,扭過頭去,大口呼吸。 長而黑的墨發(fā)蹭到喬景禹的唇上,他臉上笑意就同前頭的溫泉水一般,溫熱、柔軟地蕩漾開來。 尋著她扭過的臉,看到剛才被自己纏磨得有些發(fā)狠的唇瓣,現(xiàn)下有些紅腫,心里不免有點心疼。他用舌尖在上頭輕舔了一下,剛才是有些急了。 可是某些事壓在心上,讓他不得不急。 放過她可憐的唇瓣,他的吻一路輾轉(zhuǎn)而下,在她的脖頸和鎖骨處都留下了或深或淺的紅色印記。 他的手扯開她身上的浴袍,大手覆著她的一對嫩乳,像畫圓似的揉搓摩弄,唇舌在兩顆硬挺的乳珠上輪流含吮。 只恨此刻只有一張嘴,不能將她所有的敏感全都占據(jù)。 火熱的唇舌依依不舍地從她的身上游移至她平坦的小腹,極盡溫柔地親吻、舔舐著,完全不似剛頭那般霸道強勢。 修長的指間在她沾滿津液的小腹上輕輕愛撫,動作輕柔得仿若羽毛輕拂。 “做什么呢?”剛才那番急躁,現(xiàn)在反倒在自己的小肚子上流連起來,對喬景禹的舉動季沅汐有些不解。 “汐兒,你說,這兒怎么還沒動靜?”喬景禹說著便將耳朵輕輕貼到她的小腹上。 “……” 季沅汐錯愕,這是他們第一次提到這個問題,懷孕生子這種事她也沒有任何經(jīng)驗,一時不知如何回答。 有時候她也想過這個問題,要是有個孩子,她的生活會有什么變化? 相夫教子,賢妻良母般過完一輩子? 何謂一輩子?對她娘親來說,短暫的青春就是一輩子。 誰又能保證自己能長命百歲,如果自己也像她娘親那樣芳華早逝,兒時那種冰冷的記憶必然會在她孩子的身上延續(xù)。 這并不是她所樂見的。 況且,她對他的感情始終有所保留,特別是在章啟云說了那番話后,連帶著將他對自己的心意都猜疑了一遍,眼下便更是有些信心不足。 既然如此,又何必冒著風險去接納另一個未知數(shù)…… 喬景禹收起探入rouxue中的舌頭,修長的手指在xue口處輕輕刮了刮。 今日的xiaoxue異常平靜,這里除了被他的津液沾濕外,就像被凍住的冰面,絲毫不似平日的那般露水泛濫。 意識到她在走神,喬景禹有些急躁和煩悶。 “怎么還不濕?嗯?”喬景禹的頭從她的雙腿間抬起,話語間有些質(zhì)問的口氣。 季沅汐暫時沒有打算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他,并且也不想辜負他今日這番精心的準備。 她沒有說話,只是把他的頭再按了回去。 喬景禹被她按回腿間,原本有些躁郁的心漸漸又被不斷上涌的yuhuo所填滿。 他用舌尖不斷拍打著花蒂,比之前更加賣力。這次很快,花xue中便有汩汩的花蜜流出。 他用手翻開那兩片被濡濕的軟rou,將有些酸麻的舌頭放了進去,吮舔抽插,像只貪嘴的貓兒,吃了一嘴的腥甜。 剛覺察出季沅汐不斷扭動的身子正在慢慢僵住,他立馬就將發(fā)麻的舌頭及時抽了出來。 書上說,男女動情也可增加懷孕幾率。 怕她泄過一回,一會兒再來就很難動情。 季沅汐眼看就要達到高潮,卻被人打斷了,這會兒輪到她有些煩悶了,今日的房事似乎總是不太合心意。 喬景禹將她細直的雙腿架到自己的肩上,扶著他那早就腫脹不堪的柱狀體對準了半開的xue口急不可耐地沖撞了進去。 當他不斷抽插時,仿佛想起了什么。身下的動作稍作停頓,之后托起她的腰,拿過一個枕頭墊在了下面。 “你又做什么?”季沅汐微微抬頭,看了看他。 “據(jù)說,這樣插得更深……”他的jingye也能少走點路……喬景禹滿意地笑笑。 今日的每一下,他都要務必深入。因為現(xiàn)下他急需一個孩子來鞏固他們的感情和婚姻。 季沅汐只覺得喬景禹今日一定是瘋了,每一次抽插都帶著狠勁,把她撞的支離破碎,平坦的小腹上都能隱約看到那根roubang猙獰的輪廓。 季沅汐忍不住扭動著嬌軀大聲叫著,身下的那人卻更為激烈地往自己的身體里沖。 屋內(nèi),米蘭花香和情欲的味道混合在空氣中,令人面紅耳赤。馳魂蕩魄的yin靡之聲不斷響起,蓋過了窗外竹葉的瀟瀟聲。 看著被自己抽插得不斷聳動的身姿,媚態(tài)橫生,男人那種與生俱來的征服感就愈加強烈。 他抽出一只托在她腰上的手,尋到暴露在外面的小rou球,用大拇指在上面輕輕打旋。 季沅汐最受不了他動這兒了,當下便將手覆了上去。 “怎么?想要自己來?”喬景禹勾起唇角,笑得不懷好意,手里的動作卻越來越快。 “嗯~~你是要瘋!”季沅汐咬著牙,聲音顫抖著,卻格外迷惑人心。 “替我生個孩子吧,汐兒……” 喬景禹猛地一陣疾風暴雨般的沖擊,將季沅汐送上了頂峰,也將自己的jingye一股腦地送進了她的最深處。 季沅汐的小腹下方此時充滿了飽脹感和溫熱感,她有些害怕,可是腰還被他緊緊箍著,無力去擺脫。 “你出來啊……”她只能讓喬景禹主動把他那還未變軟的物什抽出。 “再待會兒,馬上就好?!焙牧艘惶斓臅r間,營造氣氛、控制姿勢,喬景禹可不想在這會兒前功盡棄。 季沅汐現(xiàn)下實在是沒有力氣與他周旋,只覺得明日必得偷偷地跑趟“濟仁堂”了。 等喬景禹放了自己,她才迅速地跑到浴室里,反復地沖洗著下體。 就他這么折騰,懷孕是遲早的事,心里一陣后怕。越來越覺得自己剛才那番想法必須得瞞著他。 與她相反,喬景禹則一臉饜足地躺在床上,手里拿著從她發(fā)間掉落的那枝米蘭,時不時地放在鼻端嗅嗅,不僅有花香還有她的香氣。 江山、美人、孩子,他喬三爺為什么不可以都要呢? PS: 孟德的小公主:我們?nèi)隣數(shù)拈喿x面最近又廣了一些呢! 喬景禹:人生有涯,學海無涯。(正經(jīng)臉) 季沅汐: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 喬景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