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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就被酒色掏空了身子,怎會甘愿。無奈比起鐘鳴鼎食的鎮(zhèn)北侯府,他們的不甘愿沒有絲毫用處。她父母見事情無法轉(zhuǎn)圜,只能說非正室之位不嫁。 鎮(zhèn)北侯府雖嫌棄她出身低微,不過也算清白人家,幼子真心想要,也就同意了。 只是在婚禮當(dāng)天,就出了變故,沉興言并沒有因為要娶到心心念念的美人就收斂幾分,依然花眠柳宿,他最近的新歡聽說他的新夫人美貌至極卻出身寒微,心中存著比較的心思,更是刻意勾著他,讓他險些忘了婚禮的時辰。被小廝多番提醒才醉醺醺的上馬準(zhǔn)備去迎親,誰知沒走兩步就一頭栽了下來,又被馬踏了過去,奄奄一息。 侯夫人本就惱恨她狐媚,出了這事更覺得她是掃把星,害了自己兒子,對她的厭惡從來不曾掩飾,被當(dāng)家夫人厭棄,自己又出身卑微,夫君也纏綿病榻,她在侯府的日子可想而知。 這種境況下,有人給她釋放一點微末的善意,就成了她唯一的救贖。 他是她夫君的大哥,鎮(zhèn)北侯世子沉微言,他作為鎮(zhèn)北侯府嫡長子,甫一出生就被請封了世子,他自幼飽讀詩書,十六歲時就以勛貴之身參加科舉,連中二元,殿試時許是因為他容貌過于俊秀,許是因他年紀(jì)尚輕,為磨磨他的銳氣,皇上欽點他為探花,不過也已經(jīng)是最年輕的探花郎。 他是她一生不可即的人。 那晚因沉興言的貼身丫鬟隨口一句挑撥,侯夫人一盞茶潑到她臉上,罰她跪在院門前思過,恰好沉微言辦完事回來請安,看見她,微皺著眉頭叫她起來,遞給她一方素帕。 那方帕子有著清冽的香氣,他那天俯身遞帕子的時候,隱隱傳來的就是這種好聞的氣味。她日日貼身放著,時間久了,也縈繞著一股女兒香。 她嫁進來的半年后,沈興言一命嗚呼,她不知被誰陷害,一日醒來竟發(fā)現(xiàn)面前站著欲行不軌的侯府表少爺,她不愿讓家人蒙羞,摸索到頭上的金釵,結(jié)束了自己的性命。 …… “我想……要他……沈微言。”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世界一結(jié)束啦~古言感覺比現(xiàn)代要難寫一些,這一點東西寫了好久,發(fā)遲了抱歉 剛上來發(fā)現(xiàn)收藏竟然破百了!好開心,謝謝小天使們!會加更!不過不一定是明天,看寫的順不順 世界二迎親 一湖春色(快穿,NP,H)(樾音)| 7719136 世界二迎親 一湖春色(快穿,NP,H)(樾音)| 世界二迎親 鎮(zhèn)北侯府祖上跟隨太祖皇帝南征北戰(zhàn),立下赫赫戰(zhàn)功,近年來天下太平,戰(zhàn)事平息,族中子弟也多從了文職。這一代的鎮(zhèn)北侯爺年輕時也是風(fēng)流人物,妻妾眾多,不過侯夫人手段了得,多年來侯府庶女不少,庶子卻只得了一個,行二,名沉思言,其生母是跟隨她多年的陪嫁丫鬟,即使生了兒子抬了姨娘,也堅持在侯夫人身邊伺候,深得侯夫人信任。 侯夫人李氏育有二子一女,長子微言,長女安嫻,幼子興言。其中,沉安嫻早已出嫁,沉興言眼看著也有了嫡妻,最讓李氏發(fā)愁的偏偏是從小到大絲毫不讓她cao心的沉微言,他高中探花之時便定下了門當(dāng)戶對的英國公嫡長女,婚期定在一年后,誰知臨近婚期時,卻得了一場急病去了,京城人不由得感嘆女方無福。雖未過門,沉微言還是堅持給她守了一年,一年后李氏做主,又給他定了張?zhí)档呐畠?,沒成想,那張?zhí)档呐畠阂延辛艘庵腥?,親自求到沉微言面前,沉微言自不會做出勉強人成親的事情,兩家私下里退了親。 沉微言本就不熱衷于此,前兩次也只是遵從父母之命罷了,兩次結(jié)親不成,他心思也就更淡了,只侯夫人李氏恨不得立刻給他找出個各方面都相配的媳婦,再生個大胖小子。 可惜沉微言事務(wù)繁忙,時常外派出京,幾月不著家,即使在家也是行跡匆匆,大多時候都是請個安就走,李氏幾次要跟他談婚事,起個頭他就打斷,言說有事要忙,得空再提,讓李氏滿腔夸贊女方的話都說不出口。因此,沉微言的婚事一拖再拖,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二十有三,竟然還未有婚配。 今日是他三弟沉興言的大喜之日,他本在京畿辦事,聽得消息,于兩日前返京。誰知回來這么久了,沉興言影子都不見。 沉興言比他小六歲,出生時,他已經(jīng)搬去了前院,待沉興言也被侯夫人戀戀不舍地送去前院后,他早已外出求學(xué),因此,跟這個弟弟實在是不親,他不喜沉興言的頑劣,沉興言也怕他,日常不往他身邊湊,反而跟老二更親近一些。 日已西斜,本該去喬家迎親的沉興言現(xiàn)在還沒有露面。 “老三怎么還不回來!這都什么時辰了!”李氏滿臉焦急,誤了吉時可不是什么好兆頭。 “夫人別急,世子已經(jīng)派人去找了,世子身邊的人您是知道的,一會應(yīng)該就有消息。”說話的是李氏曾經(jīng)的貼身丫鬟,二少爺?shù)纳复饕棠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