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閱讀_第 2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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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嚇得肝顫。這房間太熟悉了,尤其是當(dāng)中那個繃著皮墊子有半人高的木墩。 其他人都被關(guān)在門外,大師兄慢慢脫下外套,下頜點點那個木墩,語氣沉穩(wěn):“去吧?!?/br> 許山嵐把教材放在一邊,一步一步挨過去,脫光上衣,褪下褲子,俯趴在木墩上。冰涼的皮墊子緊貼尚待余溫的肌膚,冷得他不由打了個哆嗦,雞皮疙瘩起得一片一片的。 大師兄從墻角柜子里拿出一根藤條來,拇指粗細(xì),磨得锃亮。走到許山嵐身邊:“犯錯誤該不該打?”許山嵐心里說,老大,我都這樣了你鞭子都舉起來了還問我該不該打,太虛偽了吧,口里低低地說道:“好像是該打。” 大師兄拿著藤條輕輕在許山嵐細(xì)膩光滑、肌理分明的背脊上摩挲:“嗯,打多少下?” 許山嵐用力抱緊木墩,心底一發(fā)狠,抿抿唇居然露出個微笑,慢悠悠地說:“大師兄你看著打吧?!?/br> 最后一個字的余音還沒飄散,藤條帶著尖銳的嘯聲劈空落下。 打了二十下,許山嵐就抱不住木墩了,大師兄一只手緊緊按住他,另一只手上的藤條半點沒留情。許山嵐渾身是冷汗,咬破嘴唇也沒吭一聲。 一直打了五十下,大師兄才收手,扔下藤條,把疼得迷迷糊糊的許山嵐抱起來,推門進了旁邊的小臥室。輕輕放在床上,轉(zhuǎn)身拿yào膏,一抹上去清涼一片,痛感頓時減低了不少。許山嵐死死拽著被單,偏過頭不去看他。大師兄問:“怎么,生氣了?” 許山嵐咬牙拋出倆字:“不敢?!?/br> “我離開多久,你就多久沒練功。看你對付小混混那兩下,力度明顯不夠。不練功也就算了,還不聽課,我打你打錯了?” 許山嵐不吱聲,半天悶悶地說一句:“你說該打,就該打唄。” 大師兄太了解這個小師弟,平時吊兒郎當(dāng)漫不經(jīng)心的,看上去脾氣好得不得了,其實骨子里死倔,打死不低頭那種,能說出這句話已經(jīng)很不容易。聽他聲音不太對,在許山嵐臉上摸了一把,滿手濕乎乎的,不知是汗還是淚。大師兄俯身低下頭,對上許山嵐漂亮的眼睛:“覺得委屈?哭了?” “沒有?!痹S山嵐轉(zhuǎn)過頭不讓對方看。 大師兄盛怒之下打了他五十鞭,也有點后悔。但他知道自己一軟,這小子以后更得無法無天,當(dāng)下笑一笑:“挨打就掉眼淚,丟人,你不是純爺們么?” “靠?!痹S山嵐氣樂了。他以為自己考上大學(xué)不在師兄身邊,能瀟灑一段日子呢,敢情就是蹦跶的孫悟空,根本沒離開佛祖的五指山! 徐春風(fēng)回到寢室,仍對許山嵐的功夫念念不忘:“真酷,太酷了!”還伸胳膊嘿嘿嘿比劃兩下,搖搖頭嘆息:“你看看人家,武術(shù)也好,英語也好,兩科jiāo白卷也能上大學(xué)。我就學(xué)個英語,還沒學(xué)明白?!?/br> 郎澤寧脫下外衣彎腰拿水盆:“武術(shù)肯定是好的,學(xué)習(xí)倒不見得,高考加二百多分呢?!?/br> “加……多少……”徐春風(fēng)聲都顫了。 “好像二百多吧,全國第一嘛?!?/br> “靠,不是吧,給我加二百分,北大也考上啦?!毙齑猴L(fēng)羨慕得不得了,胳膊肘碰碰郎澤寧,“哎,你說我現(xiàn)在學(xué)武術(shù)還來得及不?我重考,一定要念中文系?!?/br> “嗯,等你四十歲重考,一定來得及?!?/br> “切——”徐春風(fēng)白了他一眼,決定不給這小子用熱水。 許山嵐回來以后,跟換了個人似的,天不亮就不見蹤影,上課時也不睡覺了,筆記做得那叫一認(rèn)真,一下課又跑得沒影,快熄燈鎖門才回寢。 一連過了一個星期,這天許山嵐回來得早了點。徐春風(fēng)和郎澤寧正在水房洗漱——他倆總在快熄燈時才來,幾乎沒人,免得擠來擠去太麻煩。徐春風(fēng)一看見許山嵐就拍他肩頭,大驚小怪地說:“你小子這幾天跑哪去了?” 許山嵐肩頭一沉,沒讓他拍到,笑笑說:“我?guī)熜终椅矣悬c事。”低頭洗臉。 “啊,是讓你好好學(xué)習(xí)期末別掛科吧。”徐春風(fēng)擰毛巾,一眼瞥到許山嵐袖子挽起露出半截手臂,上面居然有兩條紅痕。他一把要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