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5
過的話突然就沖了出來:“你可以嗎?” “……” 這個結(jié)果和預想的一樣,許程忍住眼淚,低聲道歉:“對不起……我隨口問問的。以後我們別見面了吧。” 掛了電話,許程縮在床上大哭了一場。他不明白,明明自己已經(jīng)回到正軌,怎麼卻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難受呢。 ======================================== 咦……這樣又短小又羅嗦的更新我是怎麼做到的…… 實在對不起要求多更的姑娘們,最近卡得好厲害!我都快後悔寫劇情了tot 上位37 晚上的計劃泡了湯,韓衍峰呆坐半晌,抓起鑰匙和錢包出了辦公室。剛才聽到許程在電話里哽咽著說想“正正經(jīng)經(jīng)談一次戀愛”,他竟然有些心動。如果對方是當著自己的面提出這個要求,或許他真的就會抵不住誘惑欣然點頭了??墒乾F(xiàn)在這個結(jié)果,或許對許程更好一些,韓衍峰在心里這樣安慰自己。答應對方也只是一時沖動,他不確定自己能一心一意多長時間,與其給了希望又親自把它扼殺掉,還不如一開始就狠心拒絕。 回到家里,陸攸青正從陽臺取衣服進來,看見他便露出明媚的笑容:“加完班了?” 韓衍峰心里一動,當初正是這個笑容吸引了他。他點點頭,走上前去吻住對方,決意彌補這段時間對戀人的怠慢。陸攸青的接吻水平比許程高了太多,一吻終了,兩個人都有些把持不住,隆起的下體輕輕碰撞在一起。 “我正要去洗澡,”陸攸青笑吟吟地抬眼望他,“一起嗎?” 韓衍峰下腹一緊,猛地將他打橫抱起,下一刻兩張嘴唇便又緊貼在一起,直到進了浴室才分開。進入對方之前,韓衍峰腦中閃過的最後一個念頭就是,幸好沒有答應許程,否則,這樣的自制力遲早會傷了他的心。 許程刪掉了韓衍峰的號碼,留下了陸攸青的。那天之後,韓衍峰再也沒有聯(lián)系過他,他心底隱隱有些失落,但也明白這是最好的結(jié)局了。至於同樣杳無音訊的陸攸青,他沒臉主動找對方重溫友情,卻仍然抱了最渺茫的期望,希望在這樣的尷尬和盛怒過去之後,對方能夠慢慢地重新接受自己。 還好兩周後就開學了,許程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喜歡學校過。嚴厲的導師,繁瑣的實驗,愛開玩笑的同學,還有喧鬧的校園,都一起熱熱鬧鬧地擠進他的生活,強勢地驅(qū)散暑假那些不愉快的回憶。 一開始還只是刻意忘卻,然而隨著學習越來越忙,許程每天在家里、實驗室和食堂之間奔波,漸漸地真的沒了精力去想從前的事情,就連在夢里,那些畫面也褪去了最初的鮮色彩,變得模糊不清,只剩下那份觸感還頑固地留在體內(nèi)無法拔除。不過,許程也不想去拔掉它了,失去了畫面依托的觸感,再鮮活再真實也像是憑空想象,威脅不到他的決心。唯一讓他在意和失落的,是這麼快的遺忘速度:連自己都如此,韓衍峰一定早就把那兩周的瘋狂忘得一干二凈了。 轉(zhuǎn)眼間秋天便過去了,十一月底的時候許程的論文被一個國際學術(shù)會議錄用,再過兩周就要跟著導師去英國參加研討會。實驗室的師兄弟們盯上了他豐厚的獎金和差旅費,興高采烈地拖著他去市中心一家有名的自助餐廳胡吃海喝了一頓。 許程被幾個師弟拉著輪番勸酒,連著喝了好幾扎黑啤,胃里隱隱有些難受,但他不愿意壞了大家的興致,只能一邊按著肚子一邊伸手去接下一杯,結(jié)果手指剛碰到杯身,便被一只溫熱的手握住了。許程一愣,扭頭看向一直沒怎麼說話的師兄,對方?jīng)_他笑了笑,接過那杯啤酒:“這杯我替許程擋了吧,不然把他灌醉了誰買單???” 被半途攔酒的師弟不滿地抗議:“我們可以自己翻他的錢包啊,師兄你太過分了,好不容易有這麼好的機會灌醉他,你怎麼能擋道??!” 另外幾個師弟也七嘴八舌地嚷嚷起來:“就是,上次我被灌得直接趴下也沒見師兄你出來幫忙,簡直不是人??!” “太偏心啦!” “護這麼緊,是你老婆???” 許程微微一顫,隨即便聽見師兄笑著說:“是我老婆的話,你們連這頓飯都別想騙到。行了別廢話了,你們要是能灌趴我,我請你們吃一個月的,呃,食堂。” 師弟們先是集體表示了鄙視,然後又不爭氣地活躍起來,紛紛加入到激烈的戰(zhàn)局中。許程終於落得清閑,感激地連連道謝:“謝謝師兄?!?/br> 師兄不在意地點點頭,隨手揉了揉他的腦袋,笑道:“坐一邊兒去,等著付錢吧。” 從餐廳出來,天已經(jīng)有些黑了,空中竟然飄起了雪花。兩個醉得最徹底的師弟索性在雪地里打了幾個滾,嚇得另外幾個稍微清醒的趕緊去把他們強拖起來,然後大肆嘲笑一番。一行人攔了兩輛出租車,師兄上了副駕駛座,又搖下窗戶關切地問:“你確定不回學校?自己回家沒問題吧?” “沒問題,”許程笑著擺擺手,“公交直達,到了短信你。” 目送兩輛車一前一後地開走,許程這才覺得頭有些暈。他嘆口氣,裹緊了衣服一路小跑到公交車站,正要找公交卡,就被對面的一棟建筑吸引了注意力。盡管只去過一次,盡管已經(jīng)是那麼遙遠的事情,他仍然一下子就想了起來,包括那些塵封了好幾個月的回憶。 上位38 許程定定地看著面前這家酒店,就在這里,他和韓衍峰度過了在一起的最後一晚。他記得那晚他們都格外急切熱烈,也格外溫馨默契,似乎比所有情侶都更相愛,只是如同費盡心思建成的沙雕被潮水一擊沖毀,他們的關系也在那之後迅速敗露并結(jié)束,一絲痕跡都沒有留下。 一輛公交車緩緩駛進站,擋住了許程的視線。他呆了呆,這才意識到自己原來一直在默默地數(shù)著樓層,試圖找到那天住的房間。他眼眶立刻就有些發(fā)燙,卻還是努力忍住眼淚,轉(zhuǎn)身在長凳上坐下了。公交車只停了不到一分鍾就開走了,他受不住誘惑地又朝街對面看了一眼,只這一眼,整個人便像是被施了咒語一般定住了。 他從來沒有這樣痛恨過自己的好視力,哪怕再差一點點,他也不用親眼看到韓衍峰摟著一個陌生男人進酒店的畫面了。他愣愣地看著那兩人姿態(tài)親密地走上臺階,消失在旋轉(zhuǎn)門後面,腦子里亂成一片,心臟卻麻木得像是剛從冰庫里拿出來一樣,什麼感覺都沒有了。 雪越下越大,街上的行人也越來越少,車站只剩下許程一個人,等的公交車已經(jīng)過去了好幾輛,他還是一動不動地坐在原地。他知道韓衍峰一定不缺情人,卻從沒想過居然會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