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1 留宿無名莊園(一更)
名門夫人寵妻成癮 021 留宿無名莊園 “不悔,我不想去酒店吃飯?!弊叱隽藙e墅鉆進(jìn)霍昊陽的車內(nèi)后,慕容妍忽然說著。 霍昊陽灼灼地看著她,聽到她這句話,他低低地笑了笑,說著:“好,我們不去酒店里吃?!闭f完,他略略地傾過身來,替她把安全帶系好,慕容妍原本正在系安全帶的,看到他這般體貼,她便停止了動作,任由他體貼她。 如果不是十五歲那一年,他把她擄到他的身邊去陪他渡過了一個暑假,她都不相信他能體貼到這般的細(xì)微。 “這裙子穿在你身上,它才像衣服?!碧嫠岛昧税踩珟Ш?,霍昊陽保持著半傾身的動作,深邃的眸子溫情灼灼,爬在她的臉上舍不得離開。 “真的好看嗎”慕容妍淺淺地紅著臉,小心地問著。 磊哥哄她n遍,讓她穿這條裙子,她都不肯穿,今天晚上打開衣柜,她毫不猶豫地就拿出了這條裙子。事實(shí)上,她也很喜歡這條裙子的。就是不明白為什么磊哥讓她穿的時候,她總是興趣缺缺,不想穿,現(xiàn)在要和不悔約會了,她就想都不想就拿了這條裙子。 腦里忽然掠過了那句話“女兒悅為己者容”,女人打扮,只為了讓自己喜歡的男人看。 “你皮膚白嫩,吹彈可破的,這紫色把你的膚色襯托得更加的白嫩誘人,裙身緊,把你纖細(xì)的腰肢勾勒出來,裙擺雖然有點(diǎn)兒長,由于你苗條,反倒顯得你更高佻了,所以,這衣服就是為你量身而做的?!被絷魂柕统恋卣f著。 慕容妍笑笑,不答話。 冷不防,霍昊陽的俊臉在她的眼前放大了好幾倍,她挑眉,眼里帶著質(zhì)問。 霍昊陽指指自己的臉頰,曖昧地朝她擠眉弄眼,說著:“妍妍,見了面,你還沒有給我見面禮呢?!?/br> 見面禮 慕容妍的臉紅得更厲害了,這家伙,想占便宜直說不就行了,還要說得那般的委婉。 “我愛死你臉紅的樣子?!被絷魂柊庾∷哪?,自己把臉貼上她的臉,摩挲了一會兒,便改由輕吻。細(xì)碎的吻帶著萬分的愛意,像雨點(diǎn)一般,落在她俏麗的臉上。 “不悔……”慕容妍的聲音變得軟軟的,他的碰觸總會讓她全身發(fā)軟,臉紅如關(guān)公。 霍昊陽沒有再說她多說一句話,覆上了她的紅唇。 兩個人激情擁吻了一回合之后,霍昊陽才松開她,坐正了身子,看到她的頭發(fā)因?yàn)閯倓偟募の嵌袔追值牧鑱y,露出了別樣的美,他的眸子暗了暗,不過最終是替她整理好頭發(fā),并沒有再纏吻。 他的自制力雖然很好,不過每次和她纏吻的時候,他都是在折磨自己。 車子總算開離了慕容家。 天色早已經(jīng)暗沉下來,街道上燈紅酒綠的。 白天,熱得如同火爐一般,大家都不敢在白天出門,除非是萬不得已,否則大家都是呆在家里。傍晚下了一場大雨后,哪怕沒有雨后見彩虹,氣溫已經(jīng)被那場大雨沖淡了幾度。此刻的氣溫最是宜人,所以街道上到處是行人,要是站在高架橋往下看,人頭纘纘。 黑色的天底下并沒有因?yàn)橄逻^雨而一片烏黑,竟然是滿天的星星,月牙兒彎彎地掛在高空上,微弱的月光從高空中灑落,被各色燈光吞噬了。 無名莊園里很安靜。 魯順英在下午的時候已經(jīng)離開了無名莊園,在霍昊陽的吩咐下回到門中,重新接受磨練。保護(hù)霍昊陽的保鏢有十人,魯順英是頭兒,現(xiàn)在魯順英走了,只余下九個人。那九個人都不知道魯順英為什么要離開,魯順英什么也不說,只是叮囑手下的人一定要好好保護(hù)霍昊陽。 現(xiàn)在的烈焰門已經(jīng)不是二十幾年前的烈焰門了,身為現(xiàn)任的少主,霍昊陽比起其父黑帝斯要舒服太多了,至少他不用像黑帝斯那般,時刻都會遭到他人暗殺。 十八年前,黑帝斯那一次大清理,就把那些有野心的家人都處理得干干凈凈了,余下的那些人,驚懼于黑帝斯的血腥手段,再也不敢有什么的動作,認(rèn)命地只當(dāng)一個普普通通的人,當(dāng)普通人總好過丟掉性命的。 除了魯順英安排的兩名貼身保鏢在霍昊陽的車開進(jìn)莊園時迎過來之外,其他幾位都沒有現(xiàn)身。 “少主,你回來了?!?/br> 在車停穩(wěn)之后,兩名保鏢一左一右地替霍昊陽以及慕容妍打開了車門。 霍昊陽淡冷地嗯了一聲,繞過了車身,拉住了慕容妍,溫和地說著:“進(jìn)去吧,晚飯后,我們再出來散步。”莊園很大,現(xiàn)在的風(fēng)景也獨(dú)美,飯后散步,不僅有益身心,也能讓他們欣賞莊園的夜景,一舉兩得。 “你吩咐人做好了晚飯” 任由他拉著自己往里走,慕容妍還在打量著無名莊園,她不是第一次來莊園,可是每次來都是來去匆匆的,她壓根兒就沒有打量過這座龐大的莊園,唯一的記憶就是主屋大廳很寬敞,很豪華,和霍家的主屋大廳有得一拼。 “沒有,我親自下廚為你準(zhǔn)備。” 霍昊陽低沉地說著,話里載著他對她深深的寵愛。 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為她親自下廚了。 他非常懷念十五歲的那年夏天,有她相陪,他照顧著她,雖然時刻充滿著危險,卻過得很幸福,很滿足。 “要我?guī)兔帷蹦饺蒎膊蛔柚顾H自為她下廚,他的廚藝,她還是滿意的。 “不用,你自由活動就行了?!被絷魂栿w貼地說著,他知道她想?yún)⒂^這棟主屋。 除早,她都會成為這棟莊園的女主人,她要參觀,隨便她,要是她不滿意,只要她說出來,他馬上就讓人改掉她不滿意的地方。 他想著,如果他們結(jié)了婚,他是像父親那般帶著母親遠(yuǎn)渡重洋,離開生養(yǎng)母親的地方,還是留在中國,就和她住在這座無名莊園里,過著輕松愜意的生活他選擇后者。 慕容妍沒有再說什么。 進(jìn)了屋里,霍昊陽就脫掉了西裝外套,像個家庭婦男一樣,走進(jìn)了廚房里,系上圍裙,開始替他和她準(zhǔn)備著晚餐。 那些保鏢沒有命令一般是不能自由出入主屋的,要是能自由出入,看到他們尊敬的少主大人竟然下廚為女人做飯,肯定會大呼不妥的。 烈焰門的人,除了黑帝斯父子之外,大都是大男人主義的,覺得男人不該下廚,因?yàn)樗麄冇X得身為男人的,白天在外面奔波,扛起了一頭家的重?fù)?dān),晚上回到家里了,自然是要享受一下被妻子侍候的滋味。 慕容妍先是跟著他走進(jìn)廚房里,看到他熟練地洗米做飯,熟練地準(zhǔn)備著各格材料,她的心再度變得暖洋洋起來,覺得自己和他能從小時候的冤家變成現(xiàn)在的戀人,很幸運(yùn)。 兒時,他老是欺負(fù)她,她經(jīng)常被他欺負(fù)得大哭,找大人們投訴他,害得他總是被大人們責(zé)罵,現(xiàn)在的他,絕對不會再欺負(fù)她,反倒是巴不得把他所有的愛及寵,全都掏出來給她。 人,有時候就是這般的不可思議,隨著時間的轉(zhuǎn)移,情,變化最大。 默默地轉(zhuǎn)身,慕容妍離開了廚房,開始獨(dú)自地參觀著這間豪華的主屋。 她只知道烈焰門是個神秘的組織,卻不知道烈焰門的財富更加的神秘,僅是這一座莊園,就可以看出烈焰門的財富非同一般?;艏沂潜臼械谝幻T,也是首富,他們霍家的大別墅雖然占地平方很大,可是和無名莊園相比較,就不及無名莊園那么的寬廣。 十幾年前,大家還沒有注意到無名莊園,那是因?yàn)闊o名莊園在那個時候是新建的,沒有美景可言,放眼望去,除了建筑物,感覺是光禿禿的。現(xiàn)在的無名莊園,到處蔥蔥郁郁的,自然美景讓人流連忘返呀。 參觀完一樓后,慕容妍便往二樓而上。 相對于一樓的大廳,二樓的大廳稍微窄了些許。不過布置得更加豪華,又不失高雅。 出身于豪門的慕容妍對這些擺設(shè)不是很在意,半點(diǎn)驚艷的眼神都不愿意露出來。 當(dāng)她推開曾經(jīng)是黑帝斯書房的房門時,看到干凈,清爽,擺設(shè)整然有序的書房時,她忍不住邁開了腳步,走進(jìn)了書房里。 記憶中,黑帝斯叔叔給她的感覺如同烈焰門一般神秘,她見過他數(shù)次,可是每一次見面,她都覺得他是團(tuán)謎,摸也不摸不清,和她的干爹是同一類人。 書房里的擺設(shè)和她父親的書房差不多,這是黑帝斯書房給慕容妍第一個感覺。 她走到書桌前坐下,先是像發(fā)呆一般地坐了幾分鐘,然后才小心地翻看著擺放在桌面上的書籍,那些一看就知道是文件或者信件的東西,她是碰都不碰。 忽然,她看到了在書籍的下方壓著很多畫,她好奇地拿開了那些書,把那些畫拿起來。因?yàn)楫嬏?,被黑帝斯或者是誰細(xì)心地訂成了一本畫集。首頁便是霍東燕姑姑的畫像,那畫像畫得栩栩如生,看著她的畫像,就像是真人坐在面前似的。 畫像的右下角還有著畫者之名。 黑帝斯。 慕容妍毫無意外地看到了那三個字。 名字下面還有一小行字,是畫畫的時間。 一看時間,竟然是一年前。 估計是黑帝斯帶著霍東燕及其小兒子回中國探親時,他在這里畫的吧。 經(jīng)過了十幾年,沒想到黑帝斯的畫技總算是進(jìn)步了。 翻開畫集,前面十幾幅全都是霍東燕的畫像。慕容妍從那一筆一畫中可以看出黑帝斯對霍東燕深深的愛戀,哪怕她現(xiàn)在也覺得自己很幸福,還是忍不住心生羨慕。 從第十五幅畫起,她赫然發(fā)現(xiàn)畫像人物變了,變成了她的。 更讓她吃驚的是,有關(guān)于她的畫像是從她四五歲時候開始的,一直畫到她現(xiàn)在二十三歲,她的模樣不怎么變,變的都是身高。 是誰畫的 是霍昊陽嗎 他的丹青造詣竟然那般的深。 她被畫于紙上,惟妙惟肖,一舉一動,都像真實(shí)一般。 心,忽然間被填得滿滿的。 “妍妍?!?/br> 不知道什么時候,霍昊陽溫沉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 抬眸,她才發(fā)現(xiàn)霍昊陽走進(jìn)了書房里,他身上的圍裙已經(jīng)不見了,估計是做好了飯菜,上來找她吃飯的吧。 她陷入這深深的,密密麻麻的情網(wǎng)之中有多長時間了 他都做好了飯菜了。 扭頭看看窗外,月光比起天色剛黑那會兒要明亮多了,至少不會再被燈光吞噬。 “這些……”慕容妍忽然有點(diǎn)無措起來,好像自己正在偷東西,被人當(dāng)場捉到一般。 霍昊陽從她的手里接拿過了那 本畫集,看了看,便淺笑著:“我媽的畫像,自然是我父親畫的,在找到我和我媽之前,父親的畫技不是一個差字可以形容的,當(dāng)年只有他知道我媽的容顏,他讓人尋找我媽的時候,就是畫了畫像讓下面的人去找,可他的畫技實(shí)在太差了,畫的畫像和我媽都不像,所以他的人找了很久也沒有找到我媽。十八年前,他們兩個人結(jié)了婚,我父親有空就練就畫技,皇天不負(fù)有心人,十幾年的歲月,總算讓他能把我媽畫得栩栩如生了。” 因?yàn)橛星?,因?yàn)橛袗?,所以他的父親能堅持練習(xí)十八年,最終功成,能把心愛的女人畫于紙上,如同真人一般。 而他呢,天資聰穎,學(xué)什么都很快。在他五歲時被門中那些長老們合力地丟到了基地上,因?yàn)樗睦镉兄饺蒎?,所以也自學(xué)畫畫,畫功比起黑帝斯要好太多了。 他畫的慕容妍,從慕容妍四歲的模樣開始,畫到了現(xiàn)在的二十三歲。 在分離的那十幾年里,他都是靠著想像來畫的,還好,他的想像很靠譜,畫出來的慕容妍都特別的像。 “你的畫像,我畫的?!?/br> 這一句話很低沉,好像聽不出什么情緒,其實(shí)飽含著深情。 “我喜歡?!?/br> 慕容妍從他的手里拿回了那本畫集,輕啟紅唇說著。 深深地看她一眼,他把她拉出了書桌內(nèi),再一次從她手里拿過了畫集,擺放回書桌上,用書本壓在最底層,溫和地說著:“就讓它擺放在這里,你想看,隨時都可以。以后,我們的孩子也可以翻看一下,體會一下我們當(dāng)父母的是如何深愛著彼此?!?/br> “不要臉,我們哪來的孩子”慕容妍羞紅了臉。 一把抄過她,擁著她就向書房外面走去,霍昊陽霸道地低說著:“你嫁給我,我們就可以生一大堆的孩子了。” 羞赧地在他的腰身上擰了了下,慕容妍故意說著:“誰要嫁給你了,我才二十三歲,我可不想這么早結(jié)婚。” 她話音一落,她的身子就被霍昊陽抵壓在門身上了,他的剛硬之軀緊緊地貼著她的柔軟身體,男性的氣息撲鼻而來,讓她的臉色更紅,心狂跳,好像心臟馬上就要從她的嘴里竄出來了似的。 “你不嫁給我,你嫁給誰除了我,誰敢娶你,試試!”他保證把那些她想嫁的男人碎尸萬段。 他認(rèn)定了她,她這一輩子都是他的,如果有下輩子,他也要預(yù)訂她。 “霸道鬼,你們霍家的男人,總有這股霸道氣息。”慕容妍失笑著。 她不過是開開玩笑,他立即就露出了霸氣。 “我的霸道只為了你而現(xiàn),我的溫柔也只為你而露。妍妍,答應(yīng)我,除了我,你不準(zhǔn)嫁其他男人!” 明知道這是她的一句玩笑,可他就是害怕。 這個世界上比他優(yōu)秀的男人肯定有的,他還真的擔(dān)心她會選擇了其他人。 他不能沒有她! 他不能失去她! “我餓了?!?/br> 慕容妍眨著明亮的大眼,定定地看著有點(diǎn)氣急敗壞的他。 霍昊陽俊臉微抽,這丫頭……在這種情況下,她竟然俏皮地吐出一句“我餓了”的話來。 斂回霸氣,他酷酷地道:“我們馬上下樓吃飯?!背酝觑堅俾睾退銕?。 兩個人重新回到了一樓,走進(jìn)了大廳旁邊的精致小餐廳里,開始他們的晚餐。 酒足飯飽之后,霍昊陽把慕容妍拉上了頂樓。 上到了頂樓,慕容妍忽然驚訝地低叫起來:“天哪,是誰擺那么多的臉盆在這里的展覽嗎” 身側(cè)傳來酷酷帶著悶悶的聲音:“是我讓人擺放在這里的?!?/br> 他 慕容妍錯愕地扭頭看著他,不明白他的用意。 “你細(xì)看一下?!?/br> 霍昊陽依舊是酷酷的,他心里還裝著慕容妍剛才那句玩笑的話語。 看看他緊繃著的俊臉,慕容妍知道他在氣什么,心里樂開了花,偶爾戲弄一下他,感覺挺過癮的。不過,絕對不能讓他知道她在戲弄他,否則她的唇就要倒霉了。 想到他對自己的迷戀,吻她上癮,慕容妍的心里又被填得滿滿的。 慕容妍細(xì)細(xì)地看著那些不銹鋼臉盆,盆里都裝著滿滿的一盆清水,水里可以倒映到高空中的星星月亮,乍一看去,就好像是裝著月亮和星星。盆子大小一樣,擺放得整整齊齊的,隨便看去,都能看到被裝入盆中的月亮。 此刻的月亮不再是月牙兒了,而變得圓滿起來。 盆中的月亮倒映,是那般的明凈,那般的動人,圓圓的,皎潔的,溫柔的。 走遠(yuǎn)一點(diǎn)看去,赫然發(fā)現(xiàn)臉盆的擺放也是有規(guī)格的,所有臉盆是按著“愿為你摘星星月亮”幾個字眼擺放著的。 看上去很俗,感受起來,卻很浪漫,很感人。 還好,頂樓夠?qū)挸?,能擺下這么多的小臉盆。 “懂了嗎” 霍昊陽自她的身后把她圈入了懷里,低啞地問著。 灼熱的氣息帶著煸情的味道,輕輕地吹在她的耳垂邊上,帶給她一種癢癢麻麻的感覺。腰上的大手就像蛇一般,緊緊地纏著,她都能感受到他大手的粗壯,有力。 在他的懷里自后仰起了臉,她雪白的脖子便完全暴露在他的眼皮底下。 “不懂。” 慕容妍灼灼地應(yīng)著。 霍昊陽也不怒,也不急,只是輕輕地低首親吻著她的臉頰,啞聲地說著:“我愛你,就算你要天上的星星和月亮,我都會替你摘下來?!?/br> “我還是不懂?!?/br> 慕容妍依舊灼灼地看著他。 霍昊陽笑,把她的身子轉(zhuǎn)過來,挑起她的下巴,深情而認(rèn)真地說著:“沒關(guān)系,我就用一輩子的時間來讓你弄懂它。” 慕容妍笑,主動地?fù)ё∷?,說著:“好!” 他的柔情愛意,她哪有不懂之理 她要的,不過是這一句深情的話。 “妍妍?!?/br> “嗯?!?/br> “除了我,不要嫁給別人,好嗎” “傻瓜,除了你,還有誰比你更愛我”她剛才只不過是戲弄他的話,他還真的放在心上了。安全感,她有,他卻沒有。 看來,她得決定一些事情了。 雖然有點(diǎn)早,不過等了他那么多年,那件事情其實(shí)也不算早了,應(yīng)該算得上是水到渠成,應(yīng)該算是她守得云開見月明了。 “我還是擔(dān)心?!?/br> 霍昊陽低啞的嗓音有著狡黠,深眸里閃爍著柔情。 “等我爸媽二度蜜月回來,你登門求親,就可以放心了?!?/br> 霍昊陽狂喜,這么說,她是愿意嫁給他了。 “不過僅訂親,我還年輕,不想太快結(jié)婚?!?/br> 狂喜減少三分,依舊有七分,深情的話帶著永不后悔:“我愿意等?!彼攘怂四?,他也愿意等她八年,或者等一生一世都可以。 “不悔?!?/br> “嗯。” “我感動?!?/br> “那就親我一下?!?/br> 吧唧一聲響,某女主動地親了某男。 有聲變無聲了。 半響。 霍昊陽松開了她,拉著她走到他事先吩咐人準(zhǔn)備好的桌子前坐下,桌子上準(zhǔn)備了一些時令水果,以及一些飲料,還有兩瓶紅酒。 星光月夜,坐在露天的頂樓上,與心愛的人兒同坐天底之下,吃著水果,喝著飲料,品著紅酒。 月光漸漸豐滿起來,如瀑布一般從高空中傾泄而下,柔情如水。 星星看似細(xì)小,卻異常的耀眼,如同芝麻一般嵌在黑色的天底上,星星點(diǎn)點(diǎn),點(diǎn)點(diǎn)星星,別樣的風(fēng)情,別樣的愛,別想的浪漫。 涼風(fēng)細(xì)吹,在入夜的時刻,格外的清涼,沁人心脾。 “好美的月色,好美的星空?!?/br> 仰望著星空的慕容妍由衷地贊嘆著。 再看看那擺成字眼的不銹鋼臉盆,臉盆里同樣盛著星空明月,一盆一盆的,一眼望去,分外的讓人心動。 這種心思也只有霍昊陽才能想得出來了。 霍昊陽不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她。 兩個人就這樣坐在露天的頂樓上,看看星星,看看月亮,喝喝酒,調(diào),談?wù)剱?,任由時間從他們的指尖里滑走。 時間無情,帶走的是歲月。 人間有情,留下的是感人心魂的刻骨之愛。 很快地,夜色深至凌晨了。 霍昊陽放下了酒杯,那兩瓶紅酒已經(jīng)被兩個人喝了個精光。 慕容妍雖然不像藍(lán)若希那般粘酒即醉,就算是喝紅酒,喝多了,藍(lán)若希也會醉倒。不過獨(dú)自喝光了一瓶紅酒的慕容妍,臉色酡紅,雖然神智還清,卻有著輕暈。 她酒量也不好。 “妍妍,很晚了,我送你回家?!被絷魂栒酒饋?,上前兩步,把她自椅子上扶拉起來,溫柔地說著。 “你這里有客房吧,我就在這里住一晚吧,太晚了,我會擔(dān)心你的?!蹦饺蒎p輕地說著,他送她回家,他可以安心,但他送她回家后往返無名莊園,她卻不能安心,會擔(dān)心。 為了免去彼此的擔(dān)心,她覺得留宿無名莊園最好了。 霍昊陽的眼神閃了閃,聲音變得醇厚起來:“妍妍,你決定真的要留宿嗎” 兩個人同住一屋檐下,他對她的愛那般的深,他很難保證在夜半的時候,不會爬上她的床,把她吃個精光。 “嗯?!蹦饺蒎嗔巳嘤悬c(diǎn)痛的前額,心里嘀咕著:她的酒量竟然和干媽不相上下。 一瓶紅酒就讓她昏昏欲睡了。 其實(shí)是夜色太深了,她人累了,粘了點(diǎn)兒酒,才會顯得昏昏欲睡的。 “會有危險的哦?!?/br> 霍昊陽的聲音更醇厚動聽了。 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慕容妍咕噥著:“是不是有灰太狼呀” 霍昊陽低笑著,攔腰就把她抱了起來,這個樣子的她,如果讓她自己下樓的話,只怕她會直接坐在樓梯上入睡呢?!坝??!?/br> 他就是灰太狼! “我不怕,我要當(dāng)紅太狼,給我拿平底鍋來……” 慕容妍這句咕噥都沒有說完。 霍昊陽失笑起來。 他當(dāng)灰太狼,她便是紅太狼。 抱著昏昏欲睡,一點(diǎn)也沒有意識到她留宿會發(fā)生什么事情的她,大步地走下樓去。 夜長而美,情濃如酒,美女在懷,焉能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