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當作者詐尸了!【1】
糖糖最近很怕見到北顧舅舅,原因無他,狼小姐的店出名了,狐族和狼族的有錢人開著車來買衣服,店內(nèi)的庫存很快被清 空,梅洛舅媽也開始沉迷工作了,而且她工作的時候不讓人打擾,北顧舅舅只能在工作室外面干瞪眼,氣了就打電話給糖糖, 說她出的什么主意。糖糖攤手,她也沒料到那些瘋狂的姑娘會為了穿上漂亮衣服減肥呀。 反到是俞陵被調(diào)到了另一個項目組,總算結束了加班的生活,又天天來找她,有的時候不是周末兩人也跑去開房。糖糖想 通了,誰壓抑欲望誰是傻子,要開房就讓他開,把她伺候舒服就行。 自從研究院那次之后,俞陵就學會在床上舔她了,這個純粹取悅女性的舉動讓糖糖上癮,一次不舔都不行,她總是脫了衣 服趴在床上,扭扭屁股示意俞陵來。 他舔得她很舒服,看他埋頭在自己腿間她也會有種成就感,這種從身體到心里的滿足讓糖糖柔順了好一陣,都沒和俞陵鬧 別扭,連她爸都覺得驚奇,因為父女倆斗嘴的次數(shù)也少了,基本上就是斗不起來。 那天衍初想測試一下,在糖糖拿酸奶的時候眼疾手快搶了過來,那是冰箱里最后一盒酸奶,糖糖的手都碰到包裝了,又被 他拿了過去,她氣得叫了一聲“爸、爸!”衍初興致勃勃等著糖糖和自己吵架,誰知道她頭一轉(zhuǎn),說“我讓俞陵給我買”,又 跑出去約會了。 衍初喝著酸奶,心理有點怪怪的滋味,問老婆:“你有沒有感覺最近糖糖的性格變了?” 了了說:“挺好的啊,你就非得看她生氣嗎?” 那倒不是,衍初只是不習慣這樣的糖糖,攻擊性低了許多,還有意無意透露出有人寵的驕傲。 那天晚上糖糖又是徹夜未歸,第二天被手機鈴聲吵醒,她踹了踹俞陵,讓他接電話。其實糖糖沒感覺自己有什么變化,她 高興了就愿意當一只溫柔的大貓,不高興爪子立刻就亮出來了。 俞陵還是一貫的溫和,手機在糖糖那頭,他伸長手臂拿,一點也沒有被吵醒的不耐煩,“6月21號是嗎?我確定一下再回您 電話?!?/br> “什么事啊?”糖糖已經(jīng)醒了,只是不想爬起來。 俞陵翻著日歷表,回答糖糖:“學校邀請我參加畢業(yè)典禮?!?/br> 夏天到了,如果他們現(xiàn)在還在學校是要畢業(yè)了,糖糖摸出自己的手機看了看,沒有未接來電,“為什么我沒有收到邀 請?”整個年級現(xiàn)在應該就他倆不在校吧? “嗯……”俞陵看著她,表情不言而喻,糖糖直接咬上去,“你什么意思?嫌棄我?”雖然她后半學期不去上學,但是又沒 有辦退學,怎么能不邀請她,好歹她是校董女兒啊,懂不懂利害關系?扣錢扣錢! “別鬧!”俞陵好不容易收回被叼著的嘴唇,告訴糖糖,“拿到畢業(yè)證我就可以轉(zhuǎn)正了?!?/br> 糖糖趴回俞陵身上,問他:“轉(zhuǎn)正除了加薪還有什么好處?” 俞陵想了想,答:“應該不用擔心被辭退的問題,還可以申請宿舍。” “你要住宿舍?”糖糖來了興趣,俞陵住宿舍他們不就能同居了? 俞陵點頭,“有想過,還沒問過我父母。” 八字還沒一撇的事,糖糖“哼”了一聲,對俞陵說:“你邀請我參加畢業(yè)典禮?!?/br> 俞陵滿臉問號,“我?”他有什么權利決定誰去參加畢業(yè)典禮? 糖糖捧著俞陵的臉,親了一下,“你邀請我,我就是家屬,照樣可以去?!彼偛荒懿徽堊詠戆??! 畢業(yè)那天糖糖打扮得美美地去了,她爸作為校董被邀請,但她不和她爸一輛車,她跟著俞陵,做家屬。 她為什么一定要去畢業(yè)典禮?遇到曲莉珈和她父親的時候她就知道自己來對了!畢業(yè)是表白的大好時機,那些女孩不趁著 最后一面示愛,還要等到什么時候? 曲莉珈的父親問她:“你喜歡的那個男孩子呢?指給我看看?!?/br> 彼時糖糖挽著俞陵,曲莉珈看到他們想躲,糖糖聽到這句話不客氣地迎上去,和她父親握手。 曲莉珈的父親打量穿正裝的俞陵,問道:“這是棠寧小姐男朋友?” 糖糖說是,對方夸贊俞陵,糖糖還壞心眼地說:“您女兒喜歡的人也很優(yōu)秀。”變相又夸了俞陵一遍。 俞陵站在一旁完全沒有被說的尷尬,糖糖估摸著他都不知道曲莉珈對自己有意思。不過不知道才好! 其實俞陵是心不在焉,糖糖今天穿了一件露背牛仔裙,頭發(fā)扎起來,半個后背露在外面,兩人站在禮堂前的空地上,不知 道多少人看直了眼,議論紛紛的。 獸形班愛慕糖糖的小朋友排著隊來給她送花,糖糖蹲身收花,俞陵緊盯著糖糖的衣服,擔心她走光。他很想進禮堂讓糖糖 披上衣服,可是一直到晚上舞會他都沒能把掛在手上的衣服送出去。 開完畢業(yè)典禮的禮堂已經(jīng)被布置成了小舞廳,學生們?nèi)齼蓛烧驹诮锹淞奶?,俞陵問糖糖冷不冷,糖糖說不,內(nèi)心暗搓搓 想這才是讓俞陵有危機感的正確應用,這一整天她走哪他跟哪,還企圖讓她穿他的外套。而且有她這個正主站在旁邊,別的女 孩哪里敢上來表白,俞陵都上臺講話了,一整天還是禮物都沒收到一個。 音樂聲起,慢慢有人涌入舞池,糖糖想起那次公司年會,脫口而出:“我想跳舞?!?/br> 俞陵四肢一僵,“我不會?!?/br> 糖糖放下手里的酒杯,扯著俞陵的手就走,“很簡單,我教你?!?/br> 他們一進舞池,旁邊跳舞的就都看過來了,早上剛演講過的優(yōu)秀學生代表和大名鼎鼎的女大佬,誰不關注? 俞陵的肢體更僵了,他扯住糖糖,“棠寧……” 讓他跳舞,真的是很為難。 糖糖拉著俞陵的手放在自己腰上,“摟好!”自己把手掛到俞陵脖子上,開始指導:“先右腳,退后,小步點,再左腳…… 輪到你前進了。” 俞陵擔心踩到糖糖,一直低頭,摟在腰上的手也捏得緊緊的,糖糖出聲:“不要低頭看,看我,一,二,三,四,記住了 嗎?就這樣,重復?!?/br> 他們倆跳出了一種和其他人完全不同的路數(shù),哪里是在跳舞,分明是摟著轉(zhuǎn)圈圈,但糖糖樂意,等俞陵熟練了,她就把腦 袋靠到他肩上,靜靜享受這種貼身舞蹈的親密。 糖糖感覺今天的俞陵散發(fā)著成熟男性的魅力,穿西裝,打領帶,那股精英氣息無法掩蓋??伤撬?,別人只能看,不能 碰。 身體隔著衣服輕輕摩擦,他們已經(jīng)不是處在曖昧期的男女,更親密 _ΓOUΓOǔωǔ。OΓɡ. 的事都做過,這點觸碰不會令他們心神蕩漾,兩人內(nèi)心 都很平靜。 不知道哪個好事者把追光燈打到他們身上,白色燈光下,女孩細細的腰被兩只大手摟著,覆蓋了整個后腰,女孩靠在男孩 肩上,溫柔地笑。 其他人哪里見過這樣溫柔的棠寧?想都不敢想,一時有人看呆了,女大佬居然也能小鳥依人!瞬間舞廳里冒出嫉妒、羨 慕、傷心的情緒,交織在空氣中。 “啪”的一聲,舞廳被黑暗籠罩,有女孩發(fā)出尖叫,跳舞的人通通停下腳步。主持人拿著話筒宣布:“女士們,先生們, 不要驚慌!我們來玩一個小游戲,牽住現(xiàn)在在你身邊的人,說不定你們的緣分就此開始!我們倒數(shù)五秒……” 糖糖不管主持人說什么,把嘴湊到俞陵嘴邊,吐出兩個字:“吻我。” 俞陵清晰地感受到糖糖的呼吸噴在自己臉上,他低頭捕獲她的唇,摟緊她的腰。 他們只有五秒。 “五——” 兩只舌頭在黑暗中糾纏,俞陵嘗到了甜甜的酒味,糖糖的手在俞陵背上游走。 “四——” 身邊是慌亂的腳步聲,有人擦過他們的身體,他們轉(zhuǎn)了一圈。 “三——” 時間過半,那種在公共場合偷偷接吻的刺激感冒出來,糖糖輕哼一聲,俞陵的心跳漏了一拍。 “二——” 在數(shù)到一的時候俞陵放開了糖糖,瞬間頭頂?shù)臒艄饬疗穑腥说淖藨B(tài)都暴露在燈光下,主持人放眼環(huán)視,而俞陵眼里只 有糖糖,她的嘴唇濕漉漉的,微微張著,眼睛里映著燈光,好像竄起的火苗。 “走?”那兩瓣唇動了動。 俞陵點點頭。 他看似理智,實則欲望已經(jīng)被剛剛那一吻挑起。 身后的熱鬧和他們無關,俞陵摟著糖糖離場,兩人走到大草坪,糖糖轉(zhuǎn)身又親了上來。 “別在這,棠寧……” 糖糖把俞陵的話吞進肚子,現(xiàn)在四周沒人,月色正好,接吻不是很浪漫嗎? 俞陵嘴上那么說,身體還是很配合,糖糖滿意地親了一會兒,沒有多余的動作。 空氣是熱的,兩人親到滿身是汗,糖糖自己受不了了,分開,說:“恭喜你畢業(yè)了,想要什么禮物?”金主糖又想花錢 了。 俞陵沒有什么想要的,他低聲問糖糖:“去開房好不好?” 糖糖自動把這句話理解成俞陵想要她的意思,心里愉悅,“走!” 兩人對酒店的品質(zhì)有點要求,沒有選學校附近的,開車去了常去的那家。 進門糖糖就扯住了俞陵的領帶,她覬覦一天了,這東西綁在脖子上是禁欲,綁在其他地方可就截然相反了。 俞陵被她扯得脖子一緊,用手扣住領結,往下拉。 糖糖幫他扯出領帶,抓在手里,甩了甩,今晚可以玩大的,畢竟畢業(yè)了。 “綁我?!碧翘呛崃甑亩拐f出這兩個字,俞陵聽得清清楚楚,可他沒有什么特殊癖好,選擇直接無視糖糖這句話, 低頭親她。 這惹得糖糖不高興了,他不想綁她,那就——換她綁他! 糖糖不動聲色和俞陵接吻,悄悄把他兩只手都拉到身前,攏住,快速繞圈,打結! “棠寧!”俞陵錯愕地盯著自己的手。 “嗯哼?” 糖糖提溜著剩余的領帶,像拉犯人一樣把俞陵拉到床邊,推倒,自己踢掉高跟鞋,跨到俞陵身上,把他的手拉到頭頂。 “乖乖的,會給你獎勵的。”她親了俞陵一下,又坐直身體打量他,西裝外套是解開的,里面的白襯衫扣得嚴嚴實實。多 斯文的犯人,身材這么棒,臉蛋還好看。糖糖潛意識里把自己想成女警,伸手拉開脖子后的結,胸前的衣服垂下來,她扯掉隱形內(nèi)衣,扔到地上,兩團又白又大的 rufang露出來。 “漂亮嗎?”她俯身把rufang送到俞陵面前,尚處于柔軟狀態(tài)的乳尖碰到俞陵的臉,迅速挺立,糖糖命令道:“舔一下?!?/br> 俞陵眼里都是那兩團rou,它們散發(fā)出淡淡的香味,柔柔地垂在他臉上,磨蹭著。他情不自禁伸出舌頭,舔了一下粉粉的乳 頭,糖糖叫出聲,他一口含進嘴里吮吸。 “唔……輕點,要咬壞了!壞孩子!” 俞陵用牙齒磨rutou,糖糖雙手撐著床,rufang壓在俞陵臉上,變了形。 她好不容易從俞陵嘴里拔出rufang,和另一邊相比,rutou腫了一圈,還有齒印。她生氣了,說道:“你這么壞,要罰!” 她如法炮制,隔著襯衫含著俞陵的rutou,又吮又磨,一手握著另一個擰著。俞陵輕輕叫著她的小名,糖糖毫不留情。 襯衫被唾液浸透了兩處,凸出兩個紅點,糖糖滿意地看著自己的杰作,開始脫內(nèi)褲。 赤裸的下半身貼在一塊,糖糖早就濕了,俞陵也硬了,她蹭了幾下,不過癮,想到俞陵今天還沒舔她,她跪起來,身體移 到了俞陵臉上。 俞陵的呼吸猛然重了,溫熱的氣體噴上來,糖糖忍不住瑟縮。她沒什么好羞恥的,還為即將騎在俞陵那張正經(jīng)的臉上興 奮,他穿得這么整齊,人模人樣的,還不是拜倒在她身下,和她做yin亂的事。 “好好舔,不許用牙齒磨我!”糖糖慢慢往下坐。 突如其來放大的女性器官,俞陵看得一清二楚,粉色的rou沾了水,微微分開來,隱秘的洞xue藏在里面,小小的,非常漂 亮。他的喉頭動了動,伸出舌頭勾了一下,糖糖“啊”的一聲,滿嘴的水。 一旦嘗到甜頭糖糖就什么都忘了,她把主動權交給了俞陵,卻不知道俞陵也會壞心眼,他為她身上的衣服擔心了一天。 鼓起的陰蒂被舌頭快速撥撩,俞陵不舔xue口,任憑流水把自己的下巴淌濕。糖糖難耐地扭動,嘴上催促:“舔里面啊,舌 頭插進去!好癢……” 舌頭打磨rou體的聲音傳出,糖糖蜷起了腳趾,雙手抓著rufang,忍不住扭腰在俞陵臉上蹭,他的下巴是硬的,“俞陵,俞 陵,嗚……” 柔軟的舌頭此刻成了利器,讓糖糖煎熬,xue口急促地收縮,想要被什么東西撐開,糖糖求著俞陵,完全不記得身后有一根 又粗又長的東西。 她被玩了很久,無力地坐在俞陵臉上,高潮的黏液噴了俞陵一臉,他終于含住xue口,把舌頭送進rou眼。 明明舌頭是軟的,體積也不值一提,陷進一堆rou里摩擦卻有奇妙的感覺。糖糖感覺舌頭在往里鉆,模仿抽插的動作,舔著 rou壁,偶爾吮吸,俞陵的喉頭會傳出吞咽的聲音。 她暢快地扭動,騎著他的舌頭似的,又高潮了一次,然后滿臉通紅地從俞陵臉上下來,坐在俞陵腰上喘息,舒服死了。 “糖糖,幫我解開。”俞陵坐起身,有點等不住了。 糖糖瞇起眼,看著俞陵濕漉漉的臉,報復心理又上來,讓他折磨她! “急什么?還沒獎勵你呢!”說著她把領帶解了,繞在手上,轉(zhuǎn)了個身,俯首舔yinjing。 俞陵捏住糖糖的臀,忍不住挺腰,讓guitou在糖糖嘴里進出,糖糖配合地 _ΓOUΓOǔωǔ。OΓɡ.吮,正到爽處,“?!钡囊宦暎琯uitou脫離了溫熱的 口腔,露在空氣中,俞陵的視線被糖糖的背擋住了,什么都看不到,他疑惑地叫:“糖糖?” 糖糖在干什么呢? 淡藍色的領帶繞在猩紅的yinjing上,先打了個結,俞陵只感覺被束縛,不明所以。 糖糖笑著起身,讓俞陵看yinjing上的蝴蝶結,“挺漂亮的,對不對?” 理性與yin亂,yinjing就像禮物一樣被捆著,俞陵都無法正視那條領帶,明明白天它還系在他脖子上,轉(zhuǎn)眼它就成了性愛道 具。 俞陵深吸一口氣,起身要拉領帶,糖糖鉗住他的手,頭一低又把guitou含進去了。 “呃……”俞陵難受地呻吟,血液往身下涌,沖到某個位置卻被封住了路。身下感到疼痛,guitou被舔弄的快感又十分強烈, 兩種矛盾的感覺在身體里炸開,俞陵重重錘了一下床,“棠寧!” “脹得好大哦?!碧翘峭鲁鰃uitou,用手攏了攏yinjing,“想射嗎?不行哦!” 她跪坐起來,把yinjing往身體里放,吞到領帶打結的位置,進不去了?!昂么职。 彼齮aonong了兩下,不夠爽,想把yinjing全部 吞進去,又不想解開領帶。 她拉掉蝴蝶結,還剩一個固定領帶的小結,俞陵幾乎以為她要放過自己了,誰知道她心那么大,兩手拉開xue口要把yinjing連 著繞圈的領帶一起吞進去,“嗯嗯,撐壞了……” 俞陵看紅了眼,xue口外垂著領帶的兩條邊,提醒他棠寧做了什么事,他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腰一下一下往上頂,糖 糖在上,被頂?shù)妙嶔げ灰?,小小yingying的結從xue口被頂?shù)搅松钐帯?/br> “啊……啊……輕點……那個結……” 那個結捆在yinjing上,像個凸起一樣,在她身體里毫不留情地摩擦,糖糖又疼又爽,“那里,那里……啊,重點!” 結卡在了糖糖的敏感點上,她自己快速taonong了幾下yinjing,在俞陵頂開宮口的時候轟轟烈烈地高潮了。 俞陵抓住糖糖晃動不已的rufang,捏了幾下,翻身抽出yinjing,扯開黏糊糊濕淋淋的結,解開領帶,扔得遠遠的,重新插回糖 糖身體里,一下進到最深的位置,瘋狂沖刺。 他受夠這根東西了!束縛他,折磨她! 糖糖激動得大叫,高潮的身體本來就敏感,俞陵還那么死命頂她,要死了,要死了! 她重重咬住俞陵,身體抖到無法控制,宮口把侵入的guitou絞得死死的,逼迫它射出jingye。 “哼……”就像突然開了閘,渾身都暢通了,俞陵猛地射出來,腦中一片空白。 他射了個痛快。 臉上有柔軟濕潤的東西在舔,那是糖糖的舌頭,她嘗著自己的味道,四肢纏著俞陵,和他抱怨:“討厭,都快插死人家 了?!?/br> 俞陵抱著糖糖翻身,臉上黏糊糊的,他感覺很難受,“下次別這樣?!?/br> 糖糖凝視俞陵,“不shuangma?”誰剛剛那么用力的? 俞陵認真和糖糖講道理,“綁久了會射不出來?!?/br> 糖糖心虛,“人家就綁了一會兒?!倍矣崃晟涞帽绕匠?於嗔耍迷谒搅?。 不過神奇的是俞陵沒提她騎在他臉上的事,那可是他的臉啊,不是尊嚴不可侵犯嗎?他不介意? 糖糖又想起上次在研究院,事后俞陵也沒生氣,這么想想,似乎是他對她的包容程度越來越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