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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迷春風渡 作者:艷空空 了家當并且發(fā)配邊疆了。只因為有人落井下石告發(fā)他窩藏朝廷罪犯段思瑩,違抗圣旨,目無王法。紙終究是保不住火的,若要人不知則除非己莫為。 事情總是如此變化莫測,讓人措手不及。四月對這些事沒有過多的想法,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多行不義必自斃。 她很平靜的坐在茶肆里聽老百姓將那些對他們來說高貴飄渺的人物經(jīng)歷說成跌宕起伏動人心弦的故事。在她的心里,段思瑩早已經(jīng)死了,死在那場吞金自殺的悲劇中,死在落崖那一刻,也死在毒發(fā)之時,她現(xiàn)在是冰四月,從身到心都是。那些過往的恩怨情仇都已經(jīng)隨風消散,被滾滾流去的過往所淹沒,成了歷史的一粒塵埃。從此,她和宋玉白再也沒有交集了吧? “小姐,你看,這個木簪漂亮不漂亮。來,讓程安給你帶上看看?!背贪残Φ靡荒橁柟?,水潤的大眼彎彎,深情款款。他略帶薄繭的寬厚掌心里躺著一只鳳凰木簪。 這是一支樸實卻不失精巧的木簪,小紫檀木雕刻而成,鳳凰展翅栩栩如生,隱約有一股淡雅清秀的香氣逸出。 因為四月不喜歡將金燦燦銀晃晃的東西往都上插,三天前程安便找來能工巧匠制作了這麼一支深紫色的鳳凰木簪。他想在走之前給小姐留一點念想,就像他昨夜里偷偷將小姐的發(fā)割下一小段珍藏在錦囊中一樣,雖然不再見面但他依然還是希望小姐不要忘了他,在見到這只木簪時能想起他和她在一起的每時每刻。 婉轉(zhuǎn)多情的美眸流轉(zhuǎn),四月將視線對上程安的眸,錦帕下的容顏笑了,笑意侵染到眼底,讓癡癡看著她的男人心神一晃再晃。 雖然昨晚小姐的銀發(fā)已經(jīng)一夜之間變回了黑綢般飄逸柔順的黑發(fā),但是夜軒和程安卻統(tǒng)一戰(zhàn)線的一致認為除了在他們的屋子里之外,四月都要帶上錦帕遮擋面容。 因為現(xiàn)在他們的小女人,哪怕只讓人看上一眼,都會被迷惑了心神。 “嗯”四月往程安身邊靠了靠,乖順的將小腦袋湊到程安的懷里。 遠處,在沒有人注意的地方,有一雙色澤稍顯黯淡、略顯疲憊,卻依然擋不住風華的桃花眼在靜靜的看著那一對舉止曖昧的男女。眼光一開始疑惑,待思忖一番之後,眼中陡然閃現(xiàn)精光,喜悅、震驚、失而復得還有說不清道不明的無奈、懊悔摻成復雜的眸色在本應風流的桃花眼里掠過。 休息過後,走出茶肆,秋季午後的陽光懶懶的,照在人的身上也生出懶懶的味道。程安牽著四月的小手游走在大街小巷之間,看民生百態(tài),體味生活滋味。尤其對四月來說,這算是她第一次真正的走在這個時空的大街上。穿越過來後她便被宋玉白軟禁,然後就是逃亡,最後是跌落懸崖過程中僥幸進入桃花谷。她從未真正的去領會這個時空平常老百姓的生活呢! “買冰糖葫蘆喲……又酸又甜的冰糖葫蘆喲……哎,姑娘,來一串吧……” “包子,rou包子喲,香噴噴的rou包子喲,嘿,公子要買包子嗎?” “jiejie,jiejie,快一點,好看的皮影戲就要開始啦……”頭上都扎著兩只沖天辮的兩個女娃娃手牽著手,撒了歡似地往人群中擠去。 一路走來,四月隱在錦帕下的嘴角一直是上揚的,她覺得她活得這樣自在。 這時,她看到一件布匹店有幾件精美的衣服出售,這勾起了四月的購物欲,她拉著程安便往那里走去。 “姑娘,您要買什麼樣式什麼顏色的布料。我們這家‘知香坊’可是老字號,布匹質(zhì)量優(yōu)質(zhì),觸手滑軟……” “老板,這件衣服賣嗎?”四月指著其中一件天藍色為主,鑲著銀色水紋,點綴著幾朵粉色小花的女子衣服,期待的問。這衣服她看著就喜歡,低調(diào)、素雅,有一種出塵飄逸的美。 老板毫不遲疑的點頭,剛想大肆推銷,便被四月打斷。她詢問可有地方可以試穿,老板便將四月引進了內(nèi)室里面一間房子。程安想跟上去,被四月阻止在門外,因為她想給他一個驚喜。 進入換衣室,四月還沒有動作便被人捂住了嘴巴。那人趁機點了她的啞xue和定身xue,然後扛起她悄悄從後門溜了出去。 郊外,四季常青、枝繁葉茂的樹林里,只有一男一女駐足而立,男子俊朗無鑄,但臉色稍顯疲倦;女子傾國傾城,但臉色略微憤怒。 “瑩兒……”思念如狂,最終見面千言萬語只喚出了這刻在心底的兩個字。一身落魄的宋玉白柔情蜜意的看著眼前這個讓他想到心肝斷腸的女子。 “對不起,你認錯人了?!币呀?jīng)被解開xue道,四月面無表情,淡淡回答他一句便欲轉(zhuǎn)身離開。她是冰四月,不是段思瑩。段思瑩愛他,可冰四月不愛他。他們之間,早已經(jīng)沒有了瓜葛。 “瑩兒,不要走!對,對不起!”宋玉白見女子決絕的轉(zhuǎn)身想要離開,趕緊上前一步從身後抱緊了她的腰身。那曾經(jīng)肆意張狂,風流倜儻的俊容顯露出掩不住悲傷和疲倦。 他辛辛苦苦從那些抓他去流配的軍官中逃出,不過是他不甘心,不死心。明明他的瑩兒沒有死,卻為什麼一直找不到她。皇帝不再信任他,甚至降罪與他他已經(jīng)不去追究,已經(jīng)無所謂了。只是,他心中唯有一個愿望,就是一定要找到她,跟她說對不起,請求她的原諒和……接納。他躲躲藏藏中流落到了襄陽城,今天恰巧出來買些吃的,卻在無意中見到了一個熟悉的背影。那個程安的出現(xiàn)更加證實了他的猜想,讓他欣喜如狂,這才一路跟蹤。他自小懂擺弄機關之道,很容易便找到了那家布店更衣室內(nèi)的另一處隱秘的門,才讓他有機會將四月盜出。 “對不起,你認錯人了。我并不是你口中所說的人。請公子自重!”四月伸手去掰腰間的手,奈何那雙手抱得如此之緊似要將她折斷。她的耐心、不安和心底深處潛藏的惶恐都在折磨著她的神經(jīng),讓她身體漸漸陷入冰窟之中。 他會不會再將她囚禁,會不會還那樣對她?現(xiàn)在程安和夜都不在身邊,她抵抗不過他! “你還是不肯原諒我嗎?呵呵,呵呵……”笑容心酸而鈍痛。他們之間有著殺父之仇,滅門之仇,囚禁之恨,一句‘對不起’便能把所有事情抹去這也太天真了。 一滴滴溫熱潮濕的淚水滴落在四月頸間的肌膚上,從肌膚上傳來的熱度不知為何灼痛了她的心。她努力克制的平靜心緒還是微微起了波瀾,讓她煩躁不已。耳邊那一聲聲摧肝斷腸的“瑩兒”像是一記記重錘捶打在她的心頭,讓她迷茫。 她真的恨變態(tài)宋嗎?恨到不能原諒嗎?那時候,他似乎沒有對她做過什麼巨大傷害。滅門之仇嗎?這個身體的靈魂可是冰四月??!那時候,變態(tài)宋除了將她關在密室里之外一直都很關心她,哄著她,在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