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閱讀_第 24 章
空乘過來送酒,季明舒稍稍朝蔣純的方向抬了抬下巴,“麻煩給這位小姐上一份餐點,還要一杯midsunmmer breeze,謝謝?!?/br> 蔣純窩在座椅里毫無反應(yīng)。 空乘看了看她,又看季明舒,一時不知是否應(yīng)聲。 季明舒笑,“我們認識,上吧?!?/br> 空乘稍怔,感覺自己心跳突然加速。 這未免也,太漂亮了點吧。她那一笑,完完全全就是在給“明眸皓齒”“明艷動人”兩個詞重新下定義??! 空乘鎮(zhèn)定離開后,又在備餐間向同事打聽:頭等艙的那位美女是不是什么明星?他為什么不認識?難道是因為不紅嗎?可長得這么漂亮怎么可能不紅? 沒一會兒,季明舒給蔣純點的餐就上齊了。 空乘還另外給季明舒上了一小塊點心,說是請她品嘗新品。 季明舒很給面子地嘗了一口。 蔣純卻懨懨的,好像不打算吃東西。 季明舒沒多搭理,她家不住太平洋,愛吃不吃。 四下寂靜,蔣純望著窗外,一副憂郁蔣黛玉的模樣。 季明舒用完點心,又翻了翻雜志。 飛機上準(zhǔn)備的這些時雜她早就看過,唯一沒看過的就是谷開陽他們做的《零度》,《零度》是男雜,她又不是什么一手包辦丈夫著裝的賢惠妻子,干嘛要看。 她掩唇打了個呵欠,戴上眼罩,準(zhǔn)備睡覺。 窗外天空明藍,云在腳下,像大片大片粘連在一起的棉花糖,光線薄熱,隱約可見遠處太陽的金光。 好半晌沒聽見書頁翻動的聲響,蔣純用余光瞥了瞥,發(fā)現(xiàn)季明舒不知什么時候戴上了眼罩正在休息,她心念一動,瞥了眼餐點和酒,下意識地tiǎn了tiǎn唇。 她已經(jīng)三四天沒怎么好好吃過東西了,不見著吃的也就算了,可吃的就擺在眼前,她的注意力都被香味吸走,低落情緒都消散不少。 她很輕地拿起三明治,又看了眼季明舒。 季明舒雖然沒動,但睡得不甚安穩(wěn)。 不知怎的,她夢見了蔣純捉j(luò)iān嚴的場景,只不過里頭的人替換成了她和岑森。 夢里岑森比嚴渣得更為深入徹底,直接捏住她的手腕往外推,看著她摔倒在地,也懶得多給半個眼神。 旁邊還有一群圈子里的塑料姐妹花在瞧她笑話,有人嘲弄地說:讓她好好忍著,以后給小三端茶遞水好生伺候,不然岑森就會把她掃地出門。 ——季明舒活生生被氣醒了。 她扯開眼罩,一口氣喝了大半杯水,一邊平復(fù)心情,暗示自己這只是個夢;一邊又忍不住暗罵岑森這狗男人,夢里都不讓她清凈。 她放下水杯,無意間轉(zhuǎn)頭一瞥,不想正好對上蔣純在悄咪咪地吃三明治。 可能是餓傻了,蔣純一下子咬了一大口。還沒來得及咽下去,又被季明舒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得一哽,三明治堵在嗓子眼里,她掩唇猛地咳嗽。 季明舒就那么瞧著蔣純咳得面紅耳赤,一邊找紙巾一邊喝酒吞咽,忽地噗嗤一笑。 蔣純像只被踩到尾巴的貓,一下子zhà毛,“笑什么笑,不就是吃點東西嗎?咳!咳咳咳?。?!” 季明舒的心情莫名好了起來。她托腮看向蔣純,問:“你覺不覺得自己有點可愛?” “……” 蔣純用一種看神經(jīng)病的眼神看著她。 季明舒絞盡腦汁地想比方,“就像從來沒出過南極,突然不怕冷能在亞熱帶生活了……但還是笨手笨腳的那種企鵝?” 有那種企鵝? 蔣純怔了兩秒,終于體會過來,“你是想說我土?” “不,是土萌?!?/br> 蔣純:“……” 真是謝謝您的夸獎了呢。 她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坐了坐正,干脆理直氣壯地吃起了東西。 從巴黎飛帝都需要十一個小時,季明舒閑得無聊,時不時逮著蔣純找樂子。 蔣純一開始非常不想搭理季明舒,可之前醞釀的悲傷情緒早就消散一空,見季明舒在看一檔自己也在追的綜藝節(jié)目,她不自覺地就接上了季明舒的話。 “我覺得裴西宴挺帥的?!?/br> “我也覺得。”蔣純?nèi)滩蛔≠澩?,“又帥又有個xing,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