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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才問他,“你剛剛說什么?” 瞬間回神知道想多了的特助:…… 腦子一轉立刻狗腿地關心道:“沒什么,老板你今天在家吃外賣嗎?” 既然在家里吃外賣,為什么就不能多幫他點一份,大家一起吃啊,吃完繼續(xù)談事兒。 許姜弋往餐廳走,邊走邊應他,“嗯,老婆不肯出門,只能陪她在家吃了。” 接著又聽他補充道:“她有點怕生,你快出去吧,記得帶上門?!?/br> 杵在玄關的特助默默自己開門關門撤離現(xiàn)場。 媽的,他們老板工作時一絲不茍,秀起恩愛來怎么賤賤的。 被女人勾了魂,沒救,徹底沒救了。 吃過中飯后,兩個人在客廳的沙發(fā)邊,就同居的具體事宜產(chǎn)生了分歧。 林瀧坐在乳白色的沙發(fā)上,許姜弋站在她面前,兩手叉腰蹙著眉,語氣堅定:“我不同意,貓跟老子我,你選一個吧。” 讓他忍受跟一只貓咪生活在一起,想到未來漫長的鏟屎官生涯,許姜弋覺得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還不夠。 “honey不會亂跑的,我盡量把它關籠子里。” 林瀧耐心細聲細氣地勸說他,許姜弋擺手,“沒得商量,還有——” 他重點強調(diào)道:“老子才是你的honey,別亂喊阿貓阿狗?!?/br> 草,還沒住進來,他就要跟一只貓爭風吃醋了。 林瀧沒關注到這一點,繼續(xù)央求他,“不會麻煩你,我會自己鏟屎喂貓。” 許姜弋不為所動,洗個碗都舍不得讓她忙活,讓她去伺候一只貓,當他死了嗎。 見他還是不同意,林瀧抓住他的手,“姜弋,好不好嘛,這樣家里就有兩只小貓咪陪你了?!?/br> 兩只小貓咪?還有一只在哪里,許姜弋扭過臉往向她,嫵媚的女人仰著臉蛋睫毛撲閃望著他,下眼皮兩條臥蠶彎彎上勾,咧開的小嘴笑得甜美可人,兩只小手握著他的大掌左右搖晃,她又問了一遍,“姜弋,好不好嘛?” 不愧是林水水,聲音嗲得出水了,男人表情嚴肅地警告她:“林水水,不許恃美行兇。” 林瀧也有些怒了,他剛才還硬要喂她吃飯她還不樂意呢,她松開他的大掌哼了一聲。 “那你就說,養(yǎng)不養(yǎng)吧,不養(yǎng)我要哭給你看了。” “草,林水水你牛逼!” 媽的,從哪里學來這撒嬌賣萌的手段,對付他一治一個準。 許姜弋坐上沙發(fā)一把將人摟到大腿處,頭臉下壓貼上柔軟的粉唇,舌尖舔弄唇周含住一片往嘴里吮。 還能有哪只小貓咪,可不就是懷里這只作亂的小壞蛋。 既然要養(yǎng)貓,他就先嘗嘗吸貓的滋味—— 小貓咪和她的主人祝大家兒童節(jié)快樂 honey與老公 許姜弋去了公司后,林瀧聯(lián)系黃一寧,對方在連續(xù)加班近一周后,終于迎來了調(diào)休,手機響的時候正在客廳沙發(fā)煲劇。 正好許姜弋不在,林瀧打算換身衣服出門去把honey接過來。 目前她在這個屋子里換的衣服全部是許姜弋拿給她的,以至于她走進衣帽間隨意拉開一扇柜門時,入目的景象讓她忽然頓住,她在原地站立一動不動,近一分鐘的時間,也沒取下一件衣服。 抬步往里走,又拉開一扇,直到全部的柜門都被她一一拉開,進四十平米的空間,比她住的屋子的客廳還大的衣帽間里,男人的衣服其實不少,但在九成女款的襯托下,數(shù)量就顯得有些可憐了。 褲子,外套,裙子,帽子,手套,圍巾,鞋,各種各樣的款式一年四季的都有,最多的是就是裙子,長的短的都有,他喜歡見她穿裙子,短裙穿給他一個人看,露出兩條小細腿滿足他的眼福,長裙穿出門,遮住她的腿型不讓外人瞧了去。 她咬唇笑了笑。 許姜弋這個人,才回 來多久,竟然一下子買這么多衣服就為了這一刻討她歡心,肯定是抱著一定要跟她復合的想法回國的。 果然還是很喜歡她的嘛。 但大男人也真的不懂時尚啊,這里面大部分的款式都是老早之前的,虧得還是時裝品牌selly的老板呢。 林瀧快速將一扇一扇的門合上,如同合上他被刨開的心口,才關完一半,眼睛太疼了,一下子蹲坐在地上嗚咽出聲,guntang的淚水一顆一顆流出眼眶。 這一屋子的衣服,許姜弋是買來放了多少年啊,她不敢深究,他一個云上資本的首席執(zhí)行官,為什么會對一個賣衣服的子公司這么上心。 林瀧到她家時,黃一寧最直觀感受到的信息就是,這廝談戀愛了,至于為什么會知道。 她家里暖烘烘的,林水水一進屋習慣性脫外套脫圍巾,在客廳撒歡的honey一見主人立馬撲上去,兩只前爪踩上主人的腳掌,林瀧蹲下身逗弄多日不見的貓咪,“honey,我來接你回家了?!?/br> 黃一寧視線往下,指間刮蹭她脖子上的青紫,“請解釋一下,這個是什么?” 別告訴她,這是蚊子咬的,大冬天的逗誰笑呢。 是個人都知道,那東西叫做吻痕,更何況她一個已婚人士,竟然還有咬上去的,看痕跡,還不是同一天親的咬的。 md,到底哪個禽獸,下嘴這么恨,不知道他們家林水水一身細皮嫩rou嘛! 暴露得太突然,林瀧頗有些驚慌失措,面上卻不顯現(xiàn),腦袋轉了幾圈都找不到合適的理由后,站起身面對著黃一寧直視對方,干脆直接承認道:“我談戀愛了?!?/br> 后者一連幾句臥槽,搖晃著她的兩肩幾乎就要喜極而泣,“不容易啊我水!我還以為你丫無欲無求要遁入空門了!” 黃一寧勾著她胳膊往客廳沙發(fā)走,笑得賤兮兮的,“是誰是誰,看你這脖子——” 她又伸手挑開她毛衣的領口,“戰(zhàn)況很激烈啊,你們——” 她拋過去一個你懂我懂的媚眼,“那個過了?” 那個?許姜弋喜歡的那個?林瀧點頭,早上兩個人剛那個過一回。 臥槽已經(jīng)不能表達黃一寧內(nèi)心的激蕩,她深呼吸一口氣淡淡地評價:“優(yōu)秀。” 林水水的愛情來的太快就像龍卷風,快到兩個人就十來天不見,人家不僅對象有了,床單也滾過了。 桌上有熱水壺和杯子,她倒了半杯遞給林瀧,繼續(xù)八卦道:“小狼狗?老臘rou?” 看這情況,前者的可能性大一點,小年輕嘛,性欲說來就來,洶涌得嚇人,她高中那會就跟老公啪啪過了。 林瀧搖頭,不老也不嫩,半生不熟,“糙漢子?!?/br> 一天天跟她說些黃不溜秋的葷話糙話,可不就是糙漢子。 結婚后依舊在追言情小黃文的黃一寧雙眼一亮,又開始晃她的肩膀,“啊啊啊是誰我更好奇了?!?/br> 糙漢子啊,話糙人肯定也糙啊,林水水身嬌體軟怎么受得住啊,她的腦海里已經(jīng)自動腦補出兩個人在床上和諧的畫面。 林瀧:…… 她還是盡快領貓走人吧,“過段時間吧,過段時間帶他來見你們?!?/br> 不是帶他讓你們認識,是帶他來見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