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 忽有一劍破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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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州天地,各大勢力錯綜復雜,諸子百家,三教九流,妖族各部,域外邪魔皆想在這方天地亂搞。 一時之間,怎一個亂字了得。 而在這漫長的爭斗之中,人族以儒釋道三教脫穎而出,這三教不管是哪一脈,單獨拿出來都是能夠力壓其它百家,就連妖族傾全族之力也不一定能夠戰(zhàn)勝。 不過也幸好這三教的教義不是極端教義,佛門講眾生平等,道門說清凈無為,儒門胸懷天下。 所以其它各大流派只要不是傷天害理的教義,也能得以生存,沒有被這三教聯(lián)手鏟除,不然得話,若這三教大能打定主意,統(tǒng)一好戰(zhàn)線,先合伙把神州其它所有流派給滅了,再三分天地,那么其它流派再加上妖族一起聯(lián)手,也還是擋不住。 不說別的,光道門就有九大上宗,這九家哪一家拿出來,都可以比擬一個道統(tǒng)了,甚至一些旁門,還遠遠不如他們。 太上道德,元始玉虛,通天碧游,純陽道派,正一天師,蜀山劍修,青玄道宗,五行尊法,隱仙不爭共九大上宗。 而往下,道門還有太陰,太華,太玄,素問,百花……等諸多支脈,其中亦是能人輩出。 是以道門的威能,除了儒門和佛門,在這片天地,無人能與其爭鋒。 而今張若塵和玖玖,要趕往的,正是道門純陽,其實對于純陽,張若塵和玖玖還是很向往的,畢竟這可是道門九上宗之一啊。 “玖玖,別動?!?/br> 此刻張若塵正一邊在約定的地點等李妙音的回信,一邊給玖玖整理頭發(fā),這丫頭,剛剛看到了一只貓,結果和貓野去了,弄得頭發(fā)亂糟糟的。 “不是師兄說你啊,作為一個女孩子,整天這么野,小心以后沒人要?!?/br> 張若塵拿下幾片樹葉,無奈苦笑道,這孩子,可能是體內血脈覺醒的緣故,性格越來越像貓了。 “沒人要就沒人要,這不是還有師兄你嘛?!本辆疗^,給張若塵一個最好整理的姿勢,眨巴大眼睛,笑嘻嘻地說道。 “那如果,有一天師兄走了呢?!?/br> 張若塵拿掉所有的樹葉之后,開始給她理順頭發(fā),由于沒有梳子,張若塵直接以極強的控制力cao控真氣給她整理。 “師兄你又在唬我,你是不會離開我的。”玖玖搖頭搖尾巴,認為張若塵又在嚇唬她。 張若塵搖搖頭,說道:“那可不一定,世事無常,若是哪天你師兄突破得道證仙,白日飛升了呢? 到那時你豈不是只能去要飯了?憑你的飯量,到時候可吃不飽啊?!?/br> 張若塵調笑她吃得多,正好這時張若塵給她也整好了頭發(fā),雖然有一撮呆毛又翹了起來,但也算差不多了。 玖玖轉身,貓耳朵挺立,認真地看著張若塵,說道:“師兄你變了,你之前明明說過要一直陪著我的?!?/br> “有嗎?什么時候的事,我怎么不記得了?”張若塵驚訝得看著玖玖,作出疑惑不解的模樣。 “哼,明明就有,就是上次,你別欺負我讀得書少,等我識字了,一定記在一個小本子上,看你還怎么抵賴?!本辆凉钠鹱彀停∧槤q紅,氣呼呼地說道。 “呵呵,是嗎?!?/br> 張若塵呵呵笑道,就在這時,一道靚麗的出現(xiàn)在了他們眼前。 “呀,兩位來得可真早啊?!?/br> 說話的,正是李妙音,她換上了一襲淡青色的長裙,上配一件素淡的白紗衣,亦是標準的秀女妝,極為淡雅的裝束,風吹過,臉上笑容燦爛,元氣滿滿。 而她身后的李妙璇,此刻她已經(jīng)換了一套新的大體為藍以白色相間的道袍,道袍除了在袖口上面印有兩朵白云,其它地方?jīng)]有一絲花紋,但穿在她身上卻絲毫不顯土味,不但將她勻稱的身材給體現(xiàn)了出來,遠處看去更突顯一種清靜樸素的道韻。 她沒有像一般有條件女子,時刻把自己打扮得很華麗,就連狀都沒有化,但不得不說,長得好看的人,穿什么都好看。 當然,若是她能像李妙音一樣笑笑的話,或許會明媚這一個春天。 其實在神州以前,對于道袍的是很有講究的,個個層次流派輩分的道士所穿的道袍都不同。 書中記載:“服以象德儀形,道士女冠,威儀之先參佩經(jīng)法,各須具備如本法,不得叨謬。違奪算三千六百?!?/br> 但是現(xiàn)在,除了在一些特定場合,以及有特殊意義的道袍之外,規(guī)矩沒有以前嚴了。 畢竟,隨著歲月的流逝,道袍的樣式也越來越多,不可能每一種款式出來都要給定做一個標準定義,是以除了那些有重大意義的特殊道袍,對于一般時候已經(jīng)沒有那么嚴苛的要求了。 “幸好我剛剛玖玖整理了頭發(fā),不然讓她們看到就失禮了?!?/br> 張若塵此時暗自慶幸,畢竟連那個三無少女李妙璇都穿得這么得體了,或許她們的那個師叔,是一個對儀表非常嚴苛的人。 “不知道道友師叔,可否應……” 正當張若塵要詢問李妙音關于此去純陽的事時,一道劍氣突然破空而來,打斷了他。 咻! “好快!” 張若塵心中猛然一驚,腳踩驚鴻步往后一退就是數(shù)十丈遠,但那道劍氣卻依舊緊相跟隨,這時張若塵看清了那是什么。 那是一把劍! 一把三寸小劍。 在劍上張若塵沒有感到一絲劍意殺意,也沒有覺察一點靈氣波動,只有鋒銳無比的劍氣,但這劍氣卻始終不曾離開過小劍的一寸之外,也不曾遠離過張若塵的眉心三寸。 吟! 劍吟響起,直透人心,饒是張若塵已經(jīng)道心通明,此刻也是毛骨悚然。 這一劍,很可怕! 明明自己已經(jīng)全力施展驚鴻步了,但卻不能在這一劍之下逃脫。 最為關鍵的,是劍一直在眉心三寸之處,不差分毫。 雖然沒有感覺到殺意,但這才是最為可怕的。 因為,殺人不一定要有殺意。 殺人,其實很簡單。 只需把劍刺穿對方就行。 又過去兩個剎那,張若塵再退幾十丈遠。 “就是現(xiàn)在!” 忽然,張若塵一咬牙,放開身心一切種種,亦是一劍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