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還有更強(qiáng)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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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靈蕓可不管別人怎么想,也不再去管偷偷把金月馨抬走的那些侍衛(wèi)。 她走到守著宮門口的侍衛(wèi)前面,其它人都下意識的紛紛避開。 他們可從來沒見過哪個附庸國的使者敢那么殘暴的欺負(fù)龍域國的人,還是先識時(shí)務(wù)為好,反正很快蕭靈蕓就會被金家給滅了的。 蕭靈蕓對侍衛(wèi)道: “還請通傳一聲,我相信貴國皇上不會像其他人那般,覺得我們低人一等的?!?/br> 侍衛(wèi)狠狠吞了口口水,嚇得不輕。 剛才他看到蕭靈蕓對跋扈驕橫的金郡主那么兇殘,簡直快要嚇得跪下了。 侍衛(wèi)趕緊點(diǎn)頭道: “不、不用了,你們都跟小的進(jìn)來吧?!?/br> 侍衛(wèi)非常怕自己要是一個不恭敬,直接就被蕭靈蕓給滅了。 其它使者都十分崇拜的看著蕭靈蕓,這個女子不但能殺那巨型血蝠獸,現(xiàn)在還一出手就威懾了那么多龍域國的人。 不過使者們也覺得蕭靈蕓命不久矣。 以前也不是沒人這樣做,可結(jié)果都是沒能活著離開龍域國。 那人還只是得罪了龍域國一個家族的子弟而已。 而現(xiàn)在蕭靈蕓,得罪的卻是龍域國中除了皇室之外,最不能得罪的金藥王家! …… 皇上果然對所有前來的使者們和顏悅色,壽宴快要開始,皇上讓宮人帶著使者們都先坐在宴席上。 蕭靈蕓和離夜寒等人來到宴會上時(shí),這里已經(jīng)坐了不少人,有官員,家主,家眷們。 他們對使者們根本不怎么給面子。 以往還會受白眼。 可這一次,也許是聽說了蕭靈蕓在宮門口時(shí)的所作所為,大部分人都隱晦的看那些使者,之后很快就要注意力集中在戴面紗的蕭靈蕓身上。 明顯已經(jīng)知道敢把金月馨修理得奄奄一息的人就是蕭靈蕓。 “就是她,敢說金家奈何不了她,你說她是不是腦子有點(diǎn)問題,敢在眾目睽睽下說出那么狂妄的話?” “誰知道呢,可能她真有什么倚仗也說不準(zhǔn)啊,對了,她是哪國的,有誰知道嗎?” “額,好像是火離國,聽說金郡主是想要火離國的那位九王爺離夜寒,那女子似乎就是九王妃?!?/br> 眾人的竊竊私語自以為隱蔽,卻不知道早就落入了蕭靈蕓和離夜寒的耳中。 使者們都是坐在右邊下首位置,離夜寒悄悄勾了勾蕭靈蕓的手心。 蕭靈蕓不知何時(shí),看向離夜寒,卻看到他那雙眼睛里帶著點(diǎn)點(diǎn)笑意,原本黑曜石般的雙眸,此刻更是如同浩瀚星辰般勾人。 都已經(jīng)是夫妻了,可蕭靈蕓卻發(fā)現(xiàn)離夜寒這張臉,怎么看都不膩。 離夜寒還悄悄湊近她,語氣曖昧道: “夫人,本王現(xiàn)在恨不得把你珍藏起來,只有本王一人可以看著你,本王很高興?!?/br> 蕭靈蕓愣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離夜寒說的高興,是說宮門口那件事,臉頰一熱,羞惱道: “你還好意思說,如果不是你招蜂引蝶,我也不會那么高調(diào)了。” 蕭靈蕓當(dāng)眾教訓(xùn)金月馨,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為了威懾眾人,讓別人都知道,離夜寒是她的,誰也不準(zhǔn)打主意。 離夜寒俊臉上全是愉悅,他聲音低低的說道: “王妃別惱,本王知錯了,以后誰敢覬覦本王,王妃要?dú)⒁慰梢噪S意動手,出了事本王替王妃兜著?!?/br> 蕭靈蕓被離夜寒這話逗笑了,斜睨了他一眼,心里有些高興。 “噓噓噓!快看,金、金藥王來了,他怎么會出現(xiàn)?!” 突然,整個宴會場氣氛寂靜了下來。 正在和離夜寒說悄悄話的蕭靈蕓也瞬間感覺到一股帶著實(shí)質(zhì)的殺氣直沖她而來。 蕭靈蕓和離夜寒臉色均是一凜,抬頭目光凌厲的看過去。 金擎山面容陰沉,他的目光帶著殺意看著蕭靈蕓,大刀闊斧的坐到了蕭靈蕓和離夜寒對面。 所有人都感覺到了金擎山對蕭靈蕓的殺意,他們都紛紛屏息,不敢用力呼吸。 心里悄悄的猜測金擎山會不會直接動手。 畢竟自家嫡親孫女被如此丟臉的修理得那么慘,金擎山肯定已經(jīng)氣炸了。 金擎山進(jìn)來后,滿臉氣得憤怒的國字臉金侯爺也沖了進(jìn)來。 他一進(jìn)來目光都狠厲的掃向在場的人。 好不容易鎖定了蕭靈蕓,當(dāng)即指著她就要開口,可這時(shí),宮人突然宣唱說“皇上駕到”。 金侯爺只好暫時(shí)回到金擎山身邊,但一雙眼睛卻死死盯著蕭靈蕓,明顯想要一掌拍死蕭靈蕓。 龍域國皇帝陸宇衍坐上龍椅后,他也看到金侯爺和蕭靈蕓之間的不對付,畢竟宮門口發(fā)生的事,逃不過他的耳目。 可他卻樂見其成一般,當(dāng)作不知道這件事,讓眾人都坐下。 大家剛坐下,金侯爺就忍不住再次站起來,對陸宇衍道: “陛下!臣有事希望陛下替臣做主!臣的馨兒一個時(shí)辰前再宮門口被打得奄奄一息,若不是有父親的七階回生丹,差點(diǎn)就要救不回來了,而罪魁禍?zhǔn)?,竟是火離國的使者!??!” 其它人臉上露出各種各樣的表情,心里卻幸災(zāi)樂禍的說道: 來了來了,這次火離國的離夜寒夫婦要遭殃了! 金侯爺都開口了,陸宇衍于情于理都得管,他咳了一聲,一臉驚訝道: “竟有這種事?離王爺,你們火離國和我們龍域國一向都交往友好,今日你們火離國當(dāng)真打了本國金郡主嗎?” 就在大家以為離夜寒和蕭靈蕓不敢回答時(shí),離夜寒卻一臉坦然道: “確有其事,若不是看在皇上的面子上,本該直接打死的?!?/br> 噗!?。。。?/br> 在場的眾人喝進(jìn)口的酒都直接噴了出來。 什么叫本該直接打死的。 這火離國的離夜寒瘋了吧! 當(dāng)著金藥王的面,還敢說出這種找死的話。 果然,金擎山臉色猛的一沉,金侯爺臉色也氣得猙獰的罵道: “小子你說什么,有膽子再說一遍!!” 離夜寒漫不經(jīng)心的抬起眼皮,輕飄飄的道: “本王說,你們國家金郡主該死?!?/br> 所有人呼吸一滯,不敢置信的看向離夜寒。 離夜寒竟然真的說了,他死定了,絕對死定了??! 砰! 金擎山手在桌子上一拍,桌子瞬間四分五裂。 他聲音帶著蒼勁的威迫之力,對著陸宇衍道: “陛下,您看到了,火離國的使者就是如此秉性,老臣看他不是覺得馨兒該死,他是覺得我們龍域國的人都該死吧,火離國早就蠢蠢欲動,現(xiàn)在這是打算要直接撕破臉了吧!” 一眾龍域國的人聽到這話,心里都不免升起懷疑。 難道火離國真的打算和龍域國決裂了? 想想一個月前煉丹大會上,火離國那位九階的藥王,好像火離國的實(shí)力的確變得深不可測了。 想到這點(diǎn),眾人臉色一變,場面都變得凝滯起來。 “金藥王,你這禍水東引的招式,還真夠拙劣的,王爺說金月馨該死,你難道會不知道金月馨為什么該死嗎?還是要本宮告訴在坐的眾人,金月馨為何該死!” 一道清悅好聽的聲音響起,聽到這個聲音,大家都覺得似乎有些熟悉,好像曾經(jīng)在哪里聽過。 金擎山卻突然瞳孔一縮道: “是你!蕭靈蕓??!” 蕭靈蕓聞言,施施然站了起來,緩緩摘下了面紗。 面紗滑落的那一刻,大家終于看清她膚若凝脂的絕美容顏。 所有人都狠狠倒吸一口涼氣。 “蕭藥王!!煉丹大會第一名的蕭藥王!!” “她、她竟然是火離國的九王妃?。 ?/br> “金郡主就是她打得,原來是她,難怪她敢動手?。 ?/br> 他們差點(diǎn)驚呆了。 誰都沒有想到,一直被他們津津樂道的煉丹實(shí)力堪比金擎山的蕭藥王,就是他們以為必死無疑的眼前之人。 金擎山也沒想到竟然會是蕭靈蕓,他狠狠的哼了一聲道: “沒想到是蕭道友,真是幸會了!老夫一直賞識蕭道友,可蕭道友卻狠狠的打老夫的臉,蕭道友真是年輕氣盛啊,這是迫不及待想要取代老夫的位置了嗎?” 金擎山這話明顯在說蕭靈蕓不把他放在眼里。 蕭靈蕓冷笑一聲道: “我看分明是金藥王倚勢欺人吧,敢問金藥王,若是有人指著你的鼻子,讓你給一個嬌蠻丑陋的人當(dāng)面首,你會樂顛顛的沖上去感恩戴德嗎?” “放肆??!”金擎山厲聲大喝,猛的站起來,語氣狠厲道: “蕭道友,你若再敢羞辱老夫,別怪老夫不講情面了?。 ?/br> “呵。”蕭靈蕓不但沒被嚇到,反而嗤笑道: “金藥王,你既然覺得是羞辱,那我的王爺被金月馨指著鼻子說給她當(dāng)男寵,難道我和王爺就要眼巴巴的湊上去感恩戴德嗎,金藥王,恕我直言,若不是給你面子,金月馨現(xiàn)在已經(jīng)死的不能再死了!” 蕭靈蕓眼神也冷凜的看向金擎山,眼里沒有一絲懼意,表情不卑不亢。 “你也配和我父親相提并論!”金侯爺氣得大罵道。 離夜寒眼睛一瞇,語氣帶著所有人都能感覺到的徹底寒意道: “金侯爺,你這是看不起本王的王妃?還是說,你也覺得金藥王比不上本王的王妃。” 喝?。。?/br> 宴會上的人被離夜寒這話嚇得都不敢呼吸了。 什么叫也?。?/br> 難道在離夜寒眼里,鼎鼎大名的金藥王還比不上一個初出茅廬的蕭靈蕓? 整個宴會上氣氛十分僵硬,所有人都覺得金擎山和離夜寒之間的戰(zhàn)火一觸即發(fā)。 然而,就在這時(shí),一道洪鐘般有力的聲音悠悠響起: “金藥王,容本將軍說一句,令孫女完全是咎由自取,令孫女會被蕭王妃修理,起因可有不少人親眼看到,正是因?yàn)榻鹪萝拔耆桦x王爺,要求離王爺當(dāng)她的面首,所以蕭王妃才會怒而教訓(xùn),本將軍倒是覺得離王爺和蕭王妃已經(jīng)足夠?qū)捄甏罅?,若是換了誰敢讓本將軍當(dāng)誰的面首,本將軍定會將她拆骨剝皮!!” 隨著大家看向聲音來源處,卻是煞氣騰騰的葛嘯。 葛嘯身邊是個十來歲的面容精致的小女孩,正是葛彤,葛彤悄悄的對蕭靈蕓眨眼睛問候。 蕭靈蕓看到葛彤,目光一柔,笑了笑。 金擎山和金侯爺見葛嘯竟然這么不氣,憤怒道: “葛嘯,你這是什么意思?你是想和我們金家作對嗎?” 蕭靈蕓冷笑出聲道: “金侯爺,葛將軍這話應(yīng)該很公正吧,相信在坐的大多數(shù)人都贊同,或者說金侯爺和金藥王都覺得給別人做面首這件事不足掛齒?若是這樣,那不如我介紹幾個女子,金藥王和金侯爺去給她們當(dāng)面首如何!” “你、你!”金侯爺氣得都要吐血了。 金擎山也是無比陰冷的說道: “好個伶牙俐齒的蕭道友?。 ?/br> 金擎山和金侯爺都恨不得生撕了蕭靈蕓,這時(shí),卻是又一道正氣凜然的五十來歲聲音響起: “靈蕓!你太咄咄逼人了?!?/br> 蕭靈蕓和其他人都看向說話的人,是一個五六十歲,面容柔和目光卻銳利的蓄著胡子的老者。 蕭靈蕓看到他,疑惑道: “不好意思,我是否咄咄逼人,好像于你無關(guān)?!?/br> 老者皺著眉站了起來,看向蕭靈蕓的目光里有著不贊同,對蕭靈蕓道: “靈蕓,我是你二爺爺蕭厲人,和你爺爺是親生兄弟,你說與我有沒有關(guān)系,你是蕭家人,便要有蕭家的規(guī)矩,不管這事錯在誰身上,金藥王怎么說也是長輩,我們蕭家和金家關(guān)系一直十分融洽,你現(xiàn)在趕緊給金藥王和金侯爺?shù)狼??!?/br> 其它人這才反應(yīng)過來,原來龍域國的二等家族蕭家,和蕭靈蕓竟然是本家人! 他們都知道蕭家有個三階的祁靈師蕭紫涵,她的師父正是金家的五階祁靈師! 所以這是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rèn)識一家人了? 蕭厲人對金擎山道: “金藥王,真是不好意思了,我也沒想到我這不爭氣的蕭家子弟會誤傷了金郡主,還望金藥王看在我的面子上,讓靈蕓道個歉,這件事就這樣算了,等這次宴會結(jié)束,我定帶著靈蕓親自登門向金郡主道歉?!?/br> 大家心里有些遺憾,看來這件事就要這樣揭過了。 不管別人心里怎么想,蕭靈蕓聽了卻很想笑,她滿臉嘲諷的開口道: “不好意思,這位老爺爺,你要巴結(jié)金藥王是你自己的事,別拉上我!” 蕭靈蕓這話,直接在說蕭厲人自己在跪舔金藥王。 “你!你你!蕭靈蕓,你竟連你二爺爺都不放在眼里了嗎?!”蕭厲人整個人氣得臉色漲紅。 蕭靈蕓心里冷笑不止: “不好意思,我還真不認(rèn)你,我已經(jīng)不是蕭家人了,蕭戰(zhàn)已經(jīng)和我母親恩斷義絕,蕭戰(zhàn)更是早就和我們斷絕了關(guān)系,所以你沒資格在我面前充什么長輩,還有,若是我的長輩,絕不會讓我去向罪魁禍?zhǔn)椎狼??!?/br> 蕭厲人之前已經(jīng)打聽到了蕭靈蕓和蕭戰(zhàn)之間的事,這會兒看到蕭靈蕓對自己態(tài)度,氣得罵道: “蕭靈蕓,難怪蕭戰(zhàn)說你六親不認(rèn),就你這樣的性子,蕭家豈能容得下你,你背信忘義,蕭家幸好早就把你給趕出來了,否則還不知道會被你這樣狂妄的性子害成什么樣,以后你就是想要來求我蕭家,我們蕭家也絕對不會幫你一絲一毫的!” 蕭厲人說的如此絕情,其他人都覺得蕭靈蕓傻。 畢竟蕭家還有三階的祁靈師,以后只會越來越騰達(dá),蕭靈蕓竟然自己把這個好機(jī)會推出去。 但蕭靈蕓卻一副慶幸的表情道: “這話也正是我想說的,今日便在眾人的見證下,我先說明我和蕭家一點(diǎn)關(guān)系都沒有,蕭家以后可別巴巴的求上來,順便,我看在你年紀(jì)也挺大了的份上,好心告訴你一聲,你們蕭家,很快就要遭殃了?!?/br> 蕭家要遭殃! 連陸宇衍這個皇帝都滿臉詫異的看向蕭靈蕓。 蕭靈蕓這性子也太烈了,竟然直接就詛咒上蕭家了?! “嘖嘖嘖,大家都看到了,蕭靈蕓就是這樣心腸歹毒的婦人,連以前自己家族的人都詛咒,可想而知,馨兒都沒對她做太過分的事,可她卻手段殘忍,我金世明也在此宣布,以后金家與蕭靈蕓勢不兩立?。 ?/br> 金侯爺看向蕭靈蕓的表情就像是在說蕭靈蕓今后的日子絕對不好過。 其它人也覺得被金家記恨,離死也不遠(yuǎn)了。 但蕭靈蕓倏地笑了起來,絕色的面容上只有nongnong嘲諷,她對金侯爺?shù)溃?/br> “我忘了告訴你,我是祁靈師,你們金家也快要有滅頂之災(zāi)了?!?/br> 說完,蕭靈蕓露出一個十分親切的笑容。 但這個笑容對金擎山來說,就像是在嘲諷! 大家瞬間驚呆的看著蕭靈蕓。 金家就要有滅頂之災(zāi)了?! “你、你敢詛咒我們金家?笑話,我們金家有一個五階的祁靈師,他可算出金家只會越來越昌盛!” 金侯爺氣極反笑的炫耀道。 大家也都相信金侯爺?shù)脑挘x夜寒的聲音這時(shí)卻輕飄飄的揚(yáng)起: “上一次王妃說我們火離國第一大家上官家要覆滅,現(xiàn)在上官家已經(jīng)徹底不存在了。” 這話是在說,蕭靈蕓說的,絕對會實(shí)現(xiàn)。 宴會上氣氛十分緊張,金擎山冷聲道: “哼!那就拭目以待!今日是陛下的壽辰,就先饒了你們,但馨兒這事,我們不會就這樣算了的!” 蕭靈蕓回以一個盡管放馬過來的眼神。 他們都沒發(fā)現(xiàn)陸宇衍眼睛一亮,金家要滅亡了?! 若是真的,那真是太好了,他早就看不慣金擎山仗著自己是藥王,又有五階祁靈師,就連他這個皇帝都不放在眼里,否則今日也不會在他的壽辰上如此放肆的討伐蕭靈蕓。 之后宴會一直在一種沉悶而緊張的氣氛中度過,就連進(jìn)獻(xiàn)貢品時(shí),眾人也不再因?yàn)楦鞣N奇珍異寶而感興趣。 出宮路上,許多人都偷偷看向離夜寒和蕭靈蕓。 他們都在猜測金擎山會什么時(shí)候?qū)κ掛`蕓動手。 可直到出了宮,金擎山都沒有任何動作。 就在他們失望的要各自回家時(shí),一道帶著恨意的女聲喊住了蕭靈蕓: “蕭靈蕓,你站??!” 大家連忙回頭,看到似乎一直守在宮門口的一個將自己包裹的十分嚴(yán)密的人,但聽聲音和看身形,是一個女子。 蕭靈蕓和離夜寒也停下來,回到看到那女子時(shí),蕭靈蕓就認(rèn)出來人道: “蕭紫涵,你不會到現(xiàn)在還沒有把白毛咒解掉吧?你這三階祁靈師的名號,這水分還真不是一般的大啊?!?/br> 眾人一驚,這個打扮怪異的人是蕭紫涵? 她可是龍域國數(shù)一數(shù)二的美人,什么時(shí)候把自己變成這樣密不透風(fēng)了? 蕭紫涵被蕭靈蕓的話激的渾身發(fā)抖,她咬牙切齒道: “蕭靈蕓,你以為我還是三階祁靈師嗎?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蕭紫涵身上突然迸射出一股強(qiáng)大的陰氣,在場所有人都覺得渾身一冷,有股寒氣直沖骨頭鉆去。 蕭靈蕓看到的是蕭紫涵身體全都被一股血黑之氣包裹的一幕,她眼神一厲道: “是你!在棧使用血蝠獸想要?dú)⑺牢覀兯腥说氖悄銓Σ粚??你竟然越發(fā)肆無忌憚的練習(xí)陰邪之術(shù),甚至以人血來增強(qiáng)自身的陰力,你現(xiàn)在的實(shí)力,是在五階?” 蕭紫涵唯一露在外面的眼里閃過驚愕,隨即咬牙切齒道: “你竟然能看出來,不過你看出來就該知道,你根本不會是我的對手,我今日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的!” 說著,她突然擲出了一張黑色旗幟,那旗幟一落地,周身的環(huán)境倏地一變,變得昏暗,空氣中都彌漫著血?dú)狻?/br> “是噬血陣,一人血為陣,這是百血陣,至少吸食了上百人的血才形成這樣的陣法。” 蕭靈蕓感覺到這陣法里的血?dú)鉂庥艉箝_口道。 蕭紫涵恨得牙癢癢的聲音再次傳來: “蕭靈蕓,沒想到你還真是個祁靈師,連噬血陣都知道,可惜太晚了,你就給我這個陣增添一點(diǎn)血力吧?!?/br> 說著,周圍突然突然出現(xiàn)一張張血色的鬼臉,就連地面都突然變得起伏不定,一只只血手從地里伸出來。 手一拽住蕭靈蕓和離夜寒的腳,就傳來腐蝕的血?dú)猓x夜寒試著用靈力震開,卻發(fā)現(xiàn)根本一點(diǎn)作用都沒有。 “沒用的,這噬血陣是用我的精血控制的,你們最后只有被融化成血水的命運(yùn)?!?/br> 若是平常有人遇到這樣的事,早就嚇得臉色蒼白。 蕭靈蕓卻十分無奈的嘆了口氣道: “蕭紫涵,原本我并不想殺了你的,但你說這是你精血煉制的,那你今日就必死無疑了。” “你、你住口,到現(xiàn)在你還逞強(qiáng)!” 蕭紫涵尖銳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緊張。 不可能的,師父說過,這噬血陣不是祁靈七階以上的祁靈師,否則別想破陣。 蕭靈蕓這時(shí)直接扔出一沓符篆,手中迅速結(jié)印,口吐厲語: “絕道門第八十五代弟子蕭靈蕓,今請三清三法三道靈師,以靈之正氣,誅世間一切污穢之血,誅邪!” 話音一落,符篆瞬間四射而去。 “啊啊??!蕭靈蕓、蕭靈蕓,你怎么能……噗!” 蕭紫涵慘叫聲還沒消失,整個幻境如同鏡子破碎一般,周圍景色變得正常,而她們前面的蕭紫涵此刻全身黑氣彌漫,整個人卻迅速干癟下去,當(dāng)蕭紫涵變成干尸時(shí),那黑氣倏地逃竄離去,蕭靈蕓一道符擲去,卻不知有沒有追上。 看來這蕭紫涵幕后,還有更強(qiáng)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