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失誤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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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精美卻古樸的雕龍大院,綠樹成蔭,一座座院子相隔甚遠,每座院子都有它獨有的特色,或高聳或磅礴或氣勢或耀眼。 不少修士穿著精致雅然的高階法衣,三三兩兩的相互聊天。 當(dāng)他們看到蕭靈蕓三人時,眼里都帶上一絲了然,一個仙風(fēng)道骨的六十七歲老者笑呵呵的說道: “小娃娃們,你們都是從外面剛來的吧,你們走錯了,從這里往右走,會看到一條大道,沿著大道再往前走,就能看到真正的五福城了。” 蕭靈蕓反應(yīng)過來,這個地方,就相當(dāng)于郊區(qū)一般。 但真的很美,這些人的修為都不低,至少比蒼山鳴和柳英婉他們要高不少,幾乎都在天合境。 可他們給人的感覺卻很祥和,一點都沒有那種高高在上的優(yōu)越感。 蕭靈蕓和他們道謝完,便和艾雪妃三人按照他們指點的方向走去。 半個時辰后,她們這才來到一處高聳入云的城墻。 這城墻都不是普通的石頭堆砌上,上面蘊涵著淡淡的靈氣。 還在外面,便看到不少修為都在元合境的修士,他們大多面容恬靜悠閑,當(dāng)然,也有些也帶著野心以及其它情緒。 也許是五福城幾乎沒什么陌生人來,所以蕭靈蕓三人的到來,令許多人都好奇的停足看她們。 尤其是艾雪妃,她肌膚如雪,整個人就同雪山之巔的雪蓮一般,一眼就讓人吸引。 她及享受被矚目,又有些不耐那些人癩蛤蟆想吃天鵝rou的心理。 還沒進門,艾雪妃就對姚芷馨和蕭靈蕓道: “好了,就在這邊分開吧,你們先去城主府,我有事要辦,你們最好別惹事,否則我不會救你們?!?/br> 說完,便幾個閃身離開。 姚芷馨有些無奈,去看蕭靈蕓。 蕭靈蕓挑挑眉道: “你認(rèn)識石元錕嗎?我要先去找他有事?!?/br> 姚芷馨十分無語,來見城主才是大事吧,為什么一個兩個都一副見城主才是最不要緊的事一般。 姚芷馨點點頭道: “我認(rèn)識,不過這里這么大,我沒來過,并不知道他住哪里?!?/br> “認(rèn)識就好,跟我走吧?!?/br> 蕭靈蕓帶著姚芷馨進了城。 五福城里竟也十分豪華,而且這里面的靈氣十分充裕,整個大街上便有許多賣靈果藥草等等的。 姚芷馨十分驚詫: “靈果這等貴重的靈物,怎能隨便擺在攤位上……” 在玄云城,只有最大的百里商鋪有靈果呢。 蕭靈蕓難得看姚芷馨露出一副少女該有的好奇和一驚一乍。 以前姚芷馨總是一副大家閨秀,不管遇到什么都很有教養(yǎng)一點都不會失態(tài)的模樣。 蕭靈蕓勾了勾嘴角,這樣的姚芷馨才應(yīng)該是她的真實性子吧。 蕭靈蕓沒多管,找了一個攤主問道: “你這是六階的赤炎果?怎么賣?” “一個中品靈石?!币粋€中品靈石,相當(dāng)于一個下品靈石。 攤主見她面生,又道: “你們都是剛來的,不錯,現(xiàn)在很少年輕人能自己來五福城了,人心越來越浮躁了?!?/br> 姚芷馨驚訝道: “只要一百個下品靈石嗎?那,那我能不能全要了?!?/br> 在玄云城,六階的靈果,一萬下品靈石都買不到。 攤主卻好笑的搖搖頭道: “你錯了喲,這里可不要下品靈石,只能用中品靈石買?!?/br> 下品靈石在這里是沒有什么用處的。 姚芷馨十分失望。 蕭靈蕓想了想,拿出黑金卡道: “那可以用這個買嗎?” 攤主看到黑金令牌,突然倒吸一口涼氣,連連點頭道: “可以,當(dāng)然可以,您要多少?” 蕭靈蕓頓時有些無語,這黑金卡怎么看著在五福城也很管用的樣子。 斷夜閣真有這么恐怖嗎? 蕭靈蕓掃了圈整個大街上的靈果的種類,就這個攤位上最全,直接道: “這些我全要了?!?/br> 她每次想到小黑饕這個吃貨為了吃一個靈果,可憐兮兮的守在靈果樹上,就異常無語。 攤主有些驚訝,小心翼翼道: “我的儲物空間里,還有三種九階的茯苓果,碧云果,萬寶果,您要嗎?每個只要一千個中品靈石?!?/br> 一千個中品靈石,是十萬下品靈石。 姚芷馨都出不起。 蕭靈蕓卻連眼睛都不眨,就道: “可以,一起結(jié)算吧?!?/br> 攤主似乎很高興,全都給蕭靈蕓按照種類用一種可以放大縮小的一排排果籃放好,還給她打了八折,就這樣,蕭靈蕓的卡里,也一下,刷去了十來萬中品靈石,就相當(dāng)于一千萬下品靈石。 姚芷馨第一次真切感受到蕭靈蕓的壕氣。 一千萬靈石,就連整個姚家,都一下拿不出三分之一。 “喏,吃吧,別一副饞極了的樣子?!?/br> 蕭靈蕓的聲音傳來,姚芷馨看著遞到她面前的赤炎果,驚訝的看著蕭靈蕓。 蕭靈蕓明明很討厭她和母親,為什么卻會給她靈果。 但姚芷馨真的很喜歡吃靈果,她有些復(fù)雜的接過靈果,小聲道: “謝謝?!?/br> 蕭靈蕓沒管她怎么想,而是對滿臉笑意的收攤的攤主問道: “對了,我想問下,你認(rèn)識一個叫石元錕的煉器大師嗎?我想找他煉一件法器?!?/br> 那攤主還真認(rèn)識,不僅認(rèn)識,還挺熟悉的,他遺憾的說道: “小姑娘,我覺得你要失望了,他現(xiàn)在就快到大限了,可不像以前那么厲害,以他現(xiàn)在的水準(zhǔn),可練不出什么法器了,小姑娘我勸你還是別去找他了,他有徒弟叫呂顯宗,已經(jīng)出師了,現(xiàn)在在五福城混得風(fēng)生水起,你們可以去找他。” “你認(rèn)識他?沒事,我先了解一下,可否麻煩告訴我怎么走?” 蕭靈蕓總要先見到人,再決定。 攤主似乎遇到不少蕭靈蕓這樣的,無所謂的笑笑道: “沒事,我和石元錕住的不遠,走吧,小姑娘把我全部靈果買了,我正好收攤,我?guī)銈內(nèi)グ??!?/br> 跟著攤主,在五福城寬闊的大道走了大約一炷香,來到一處座座都很精美的府邸,攤主指著其中一座帶著器皿冷色的院子道: “石元錕就住在里面,你們敲門吧,不過,他的壽元要到了,耳朵都有些失聰,你們可得敲久一點。” 那院子上寫著石府。 蕭靈蕓謝過攤主后,便來到石府大門前敲著。 敲了十幾下,才聽到里面?zhèn)鱽硪宦曁@藹老者無比蒼老的聲音: “來了……” 又是一盞茶,大門才打開,門里站著的,是一個佝僂著身軀,渾身都散發(fā)著沉悶死氣的滿頭白發(fā)的老者。 他的臉即使皺紋縱橫,可依舊能感覺到他的肅然表情。 姚芷馨似乎有些驚訝: “石、石大師,您怎么變得這么、這么……” 老者沒理會姚芷馨的話,面無表情的問道: “有什么事嗎?” 蕭靈蕓拿出空間殘破的破殺槍道: “我的法器碎了,你有辦法幫我重新煉化一下嗎……” 蕭靈蕓還沒說完。 老者已經(jīng)不耐煩的打斷道: “你新來的,沒聽說我這個老頭子頭昏眼花了嗎,我已經(jīng)煉制不了法器了?!?/br> 說著,瞥向蕭靈蕓那殘破不已的破殺槍。 姚芷馨看到那破殺槍,驚訝的不行,那不是一個凡品的法器嗎,蕭靈蕓就為了一個凡品法器,竟如此在意…… 蕭靈蕓微微蹙眉,正想失望的收起來。 老者卻緊緊盯著那破殺槍,突然道: “等等,這是破殺槍?” 蕭靈蕓都難免驚訝的問道: “您認(rèn)識它?” 老者卻沒有回答,只是道: “一把凡品法器而已,碎了便碎了,你有什么好在意的,有的是比它更強的玄品法器?!?/br> 破殺槍似乎聽懂了老者的話,發(fā)出十分細微的不滿嗡聲。 老者卻沒理會,那雙眼睛緊緊的盯著蕭靈蕓。 蕭靈蕓眉頭蹙的更深,冷漠道: “石大師,你身為一個煉器師,沒想到你會說出這么無情的話,對我來說,這破殺槍即使沒有任何作用,但對我來說,卻是不可替代的,難怪你已經(jīng)無法煉制出法器,以你的心態(tài),就算你還處在最巔峰的狀態(tài),也不可能煉制出一個好的法器!姚芷馨,我們走吧?!?/br> 蕭靈蕓收起破殺槍便要離開。 老者被羞辱,卻似乎不高興,反而發(fā)出蒼老的笑聲道: “你這小丫頭的話有意思,你可想好了,你要是離開,除了我,就沒人能重新煉化你的破殺槍了。” 蕭靈蕓冷嘲道: “你以為,玄蒼大陸那么大,只有你才是煉器師嗎!” 老者依舊不生氣,悠悠道: “的確不是我一個煉器師,但你的那把破殺槍,卻只有一個創(chuàng)造出它的人,那便是我?!?/br> 蕭靈蕓臉上難掩驚訝。 她的破殺槍,竟是眼前的人煉制出來的?! 老者似乎感覺到她的疑惑,笑呵呵道: “破殺槍是我年輕時去歷練時,路過好火、火什么國時,一時手癢煉制出來的,這是我煉制的唯一一把滿意的法器,可因為材料太次,只有凡品的品質(zhì),剛好那國的國君想要,便給了它,后來,我回到玄云城后,就再也沒有煉制出過像破殺槍這等,讓我滿意的法器了?!?/br> 蕭靈蕓抱歉道: “石大師,抱歉,方才對您不太尊敬……” 石元錕無所謂的擺擺手: “沒事,我才是要謝謝你,我見過太多修士,直把法器當(dāng)成殺人利器,一把隨時可丟的工具,這也讓我對煉器越來越煩躁,甚至再也不想碰這些法器,可你,卻讓我看到不是所有人都這樣的,破殺槍能有你這樣的主人,是它的福氣,走吧,我?guī)湍銦捴破茪?。?/br> 蕭靈蕓被說的有些不好意思,她剛得到破殺槍時,其實也沒把它放在心里。 姚芷馨臉色也有些羞惱,她一直把法器當(dāng)成一個工具而已,若是有更好的,她隨時會丟掉此時用著的,但現(xiàn)在,她想到陪伴自己十年之久的紅火翎,有些羞愧。 蕭靈蕓進了院子,看到的是荒廢多時的煉器爐。 看來石元錕是真的很有沒有煉器了。 蕭靈蕓到現(xiàn)在還十分詫異,石元錕竟然就是創(chuàng)造出破殺槍的人。 看來這一次之行,是破殺槍的機遇。 這樣想著,大量其它地方,卻突然從側(cè)間看到一雙屬于四五歲孩童的黑白分明的大眼睛。 那雙眼睛一閃而逝,就像是錯覺一般。 “小娃娃,你打算用什么材料煉化破殺槍,破殺槍損毀嚴(yán)重,需要用至少烏鐵的材料?!?/br> 石元錕不知所以,用符篆將煉器爐打掃一下,便開口問道。 蕭靈蕓注意到院子側(cè)邊掛著小孩的上衣,心里有些猜測,不過沒問什么。 拿出祁靈神樹的樹枝和千年玄鐵道: ”這兩種材料可以嗎?” 石元錕一看到蕭靈蕓拿出來的材料,整個人都驚呼道: “千、千年玄鐵?。∵€有這個樹枝是、是祁靈、祁靈神樹的樹枝??。?!” 石元錕整張老臉都激動的漲紅了。 怎么會有這么珍貴的材料。 尤其是祁靈神樹的樹枝,他連忙將樹皮撥開,果然看到了上面猶如神文一般的小小的文字: “真是祁靈神樹的樹枝,和師父說的一樣!” 石元錕興奮的撫摸著,他曾經(jīng)的師父說過,這世上,有一種材料,叫祁靈神樹,用它的樹枝煉器,極有可能煉制出傳說中的極品法器! 可祁靈神樹據(jù)說是傳說中神界才有的樹,說是曾經(jīng)有一顆樹枝不懂為何掉落凡界,無數(shù)人都想找到,但沒有一個成功。 可現(xiàn)在,他的手里就握著祁靈神樹的樹枝??! 蕭靈蕓也驚訝的看著樹枝上的文字符號,越看越是覺得熟悉。 她突然想起那快黑鐵令牌上的字! 和這樹枝上的字體根本就是同一種的! 蕭靈蕓暗暗記在心里,她覺得當(dāng)初那黑鐵令牌沒有那么簡單! “走走走,這么珍貴的材料,用我這里的煉器爐是煉制不出最好的法器的,我們?nèi)ミ@城里最好的煉器鋪,那里有品質(zhì)最好的煉器爐?!?/br> 蕭靈蕓和姚芷馨跟著石元錕出去。 明明石元錕之前看著還和行將就木的老人一般,可現(xiàn)在,手里拿著祁靈神樹的樹枝后,卻健步如飛。 姚芷馨整個人都在懵愣中。 蕭靈蕓竟然有祁靈神樹的樹枝,她到底有多少底牌! 她從來沒有見過哪個人,手里不但會煉制最高階的符篆,還能煉制九階丹藥,現(xiàn)在竟然連傳說中所有煉器大師最想得到的祁靈神樹的樹枝,她都有! 蕭靈蕓已經(jīng)超出了她的認(rèn)知! 姚芷馨的想法沒人在意。 石元錕很快就帶著蕭靈蕓和姚芷馨來到一個裝潢看著便異常奢侈的煉器鋪。 剛要進去,伙計似乎認(rèn)出了他,立刻不滿的攔住他道: “你想做什么?我們東家不是早就警告你不要再出現(xiàn)在這里了嗎?!” 伙計明顯對石元錕的印象十分差。 石元錕氣得不輕,似乎想起了往事,怒道: “給我滾開,今日老夫一定要進去!” 伙計立刻袖子一擼: “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要不是你是東家的半吊子師父,我們早就揍死你了?!?/br> 這里的伙計,隨便一個都是啟合境的修為,和柳英婉差不多。 姚芷馨都震傻了,這五福城的人,真的和宗主說的那般,隨便一個人都不能小看啊。 石元錕的修為比這伙計還不如,他只能氣得吹胡子瞪眼,怒聲大喊道: “呂顯宗,快給我滾出來!” “老不死的,你還不快住口,我打死你!” 伙計滿臉兇狠的作勢要揍石元錕。 石元錕還沒反應(yīng)過來,蕭靈蕓已經(jīng)一步上前,一腳就把人給踢進去,發(fā)出砰的響聲。 “哇塞,這小姑娘好暴力,我喜歡!” “五福城好久沒這種熱鬧看了,真是想念啊,這小娃娃修為不錯啊,看起來不到二十歲,就已經(jīng)是天、天啟境的修為了!喝!好強的天賦,好想收她當(dāng)徒弟?。 ?/br> “咦,快看石元錕手里拿著是什么,不會是我想的那種煉器材料吧?” 周圍不知何時已經(jīng)圍了十幾個人,他們都帶著湊熱鬧不嫌事大的表情有趣的討論著。 而這時,煉器鋪才匆匆走出來一個斯文俊秀打扮得體的青年,他看著有種淡淡的書香味。 一看到石元錕,便有禮的問候道: “師父,您怎么來了?” 那青年話剛問完,就聽一道跋扈的女音的聲音從里面?zhèn)鱽恚?/br> “顯宗,是不是你那個不要臉的師父來了?你干嘛對他那么氣,你忘記他當(dāng)初怎么害你了??!” 隨著話音落下,便看見一身紅衣,張揚美麗的二十來歲女子不悅的瞪著石元錕。 呂顯宗忙阻止道: “玉君,你快別說了?!?/br> 云玉君反而越發(fā)怒道: “我為什么不說,這老匹夫這次又想來搗亂,潑你臟水呢,你看看他之前都是怎么貶低你的,為了不讓你出師出名,就說你不夠格煉器,說你品性低下,手段拙劣,本小姐就沒見過哪個當(dāng)師父的,會如此無恥!” 蕭靈蕓聽著覺得哪里不對勁。 石元錕已經(jīng)氣得渾身顫抖了,他深吸了口氣,才勉強壓下憤怒道: “我今日不是來找你們算賬的,我們要租煉器室煉器?!?/br> 呂顯宗帶著歉意看了眼石元錕,隨后又驚訝道: “師父,您不是早就停手了嗎?怎么今日又要煉器?” 他說的真誠,好似很關(guān)心,可蕭靈蕓卻看到呂顯宗眼里一閃而逝的暗光。 呵! 她現(xiàn)在終于明白了,剛才為什么感覺違和了。 明明呂顯宗周身都散發(fā)著惡人的黑色氣息,整個人看起來卻那么斯文。 他剛才和那個女的,分明就是在一唱一和而已,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把石元錕擠兌的一句話都說不出。 石元錕不想理會呂顯宗,只是道: “你管我要不要煉器,我們要租煉器室?!?/br> 呂顯宗這才看到石元錕手里緊緊抓著的一截兩米長的樹枝,似乎品質(zhì)很不錯。 他還沒認(rèn)出來,就聽圍觀的人驚呼道: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這不是傳說中祁靈神樹的樹枝嗎,我的天哪,石元錕哪里來的這么好的運氣,竟然得到了祁靈神樹的樹枝!!” “不會吧,祁靈神樹的樹枝,你以為是大街上的靈果,想要就能砍嗎,肯定不是祁靈神樹的樹枝。” “蠢貨,如果不是,為什么揚言再也不煉器的石元錕都要出爾反爾,還要來與他撕破臉的煉器鋪,明顯就是想要用最好的煉器爐來煉制,以他珍視的程度,那肯定是祁靈神樹的樹枝!” 其它人的議論聲音不小,呂顯宗等人自然聽到了。 他聽到后,難掩驚訝的看向石元錕手中的樹枝,結(jié)巴道: “師父,你、你手里真的是祁靈神樹的樹枝?” 石元錕立刻警惕道: “呂顯宗,你是不是又想和我爭,我告訴你,絕不可能,以前我沒有太追究,是不想多計較,可現(xiàn)在,你要是再敢耍什么心眼,別怪老夫讓你身敗名裂!” 呂顯宗滿臉無奈,不知說什么好。 他旁邊的云玉君卻叉腰罵道: “老匹夫,我告訴你,你想動顯宗,也要問問我同不同意,就憑你也想為難顯宗,別癡心妄想了,小心本小姐讓你在這五福城待不下去!就憑你現(xiàn)在老的都快進棺材了,你根本煉不了法器了,還是快滾回去吧。” 石元錕氣得胸膛劇烈起伏: “云玉君,你真以為老夫怕你,不過是玄云城的城主女兒而已,算哪根蔥,滾開!” 呂顯宗微微皺眉,溫聲道: “師父,您怎么能這樣說玉君,玉君說的也沒錯吧,您應(yīng)該知道自己的身體,以您現(xiàn)在的身體,根本煉制不了法器了,不如讓徒弟幫您代勞吧。” 若是他能用祁靈神樹的煉制出極品法器,他的名聲在這五福城,絕對沒人能撼動,就連石元錕都不行??! 石元錕已經(jīng)氣得咳嗽了: “呂顯宗,你、你又來了,你就是想奪走我手里的祁靈神樹樹枝煉器而已,我告訴你,絕不可能!” 呂顯無辜又擔(dān)憂道: “師父,徒弟真的是為您好啊,您還記得自己上次把別人珍貴的材料給煉壞了的事嗎?那么好的材料,要是浪費了……” 石元錕渾身一震。 是啊,他的身體隨時都要撐不住了。 煉制一個玄品法器還行,可材料是祁靈神樹和千年玄鐵,如果是在他巔峰時期,他自然有這個信心,可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老了,他只是太想煉制祁靈神樹,在死前一了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