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蛆附骨
兩人一時間相顧無言。 安暖其實在安祁東第一次將藥杯放到床頭的時候就醒了,只是她不想破壞這份難得的靜謐,就閉眼裝睡著,她聽到安祁東走到陽臺的腳步聲,也聽到時不時的打火機(jī)碰撞的聲音。 她不知道安祁東抽了多久的煙,就像她不知道她裝睡了多久,她只知道,安祁東再一次靠近時,除了滿身黎明的涼意,還有一身的煙味…… 安祁東向來自律,除非必要的應(yīng)酬和極度煩悶時,他幾乎不碰煙酒…… 而安暖,幾乎沒見過安祁東抽過煙,可這幾天,安暖見過太多次了,幾乎每次見他,他身上都有煙草的味道。 安暖有些心疼,但是她又不后悔。 俗話說:不破不立 如果不強(qiáng)行突破這層關(guān)系的話,那她這輩子都會守著絕望的愛情在沒有盡頭的親情里無望等待……”爸爸……”安暖率先打破沉默。 “你醒了就把藥喝了?!卑财顤|頓了頓,道:“你發(fā)燒了……” 安暖聞言抿了抿唇,壓住笑意:“好?!?/br> 看著她將退燒藥喝了,安祁東拿著空杯子離開…… 爸爸還是關(guān)心我的,安暖感受到身休的干爽,知道是安祁東幫她清洗的。 她其實現(xiàn)在并不好受,身休疼如同被人拆開重組一般,尤其是某個被使用過度的地方,異常酸痛,但安暖心里是滿足的,得到那個男人的愉悅感讓她幾乎忘記身休的疼痛,連因為發(fā)燒引起的昏沉都讓她有種奇異的快樂…… 門很快又被推開了。 這一次,安祁東右手端著溫開水,步子緩慢堅定的走到床頭,站立,朝著安暖將左手心攤開,是兩粒毓婷…… 安祁東沉默的望著她。 …… 安暖神色微暗,卻僅頓了片刻,就爽快的拿起藥片吃了,連水都沒有接。 安暖看不清安祁東眼底的神色,她覺得男人現(xiàn)在還肯留在這里照顧她就已經(jīng)是她的意料之外的事情了。 因此安暖很快舒展了眉目,笑意盈盈,眼角眉梢全是依賴和嬌氣: “爸爸,我好餓吖……” 安祁東不語,看不出什么情緒來。 安暖定定的望著安祁東,神情不變,黑白分明眼眸里是讓他心驚的炙熱深情。 安祁東先一步敗下陣來, “……我熬了些粥,你先起床?!卑财顤|說著話往門口走去,手捏著門把,沒有回頭,聲音傳來: “還有,你受傷了,藥在床頭柜上?!?/br> 安暖轉(zhuǎn)頭看見床頭柜上治療撕裂傷口的特殊藥物,微怔。隨即臉頰一紅,像是想起了什么。 咬了咬唇,眼珠提溜一轉(zhuǎn),軟軟嬌嬌的,聲音還有些情事過后的沙啞,她趕在安祁東關(guān)門離開之前開口: “爸爸,你幫我涂藥膏好不好,我…看不到?!?/br> 安祁東身形猛的一僵。 還沒待安暖說第二句話。 “啪!” 門用力關(guān)上的聲音。 …… 聽著屋里傳來安暖開心的笑聲,安祁東不想承認(rèn)他因為那句話導(dǎo)致詾腔處的心跳頻率快不大正常。 腦海里忽然閃過幫安暖清洗身子時的場景。 細(xì)膩滑潤的肌膚、形狀嬌美的孔房、婧致漂亮的肩胛骨、神秘幽美的花唇…… 那俱屬于他女兒的身休在他不知不覺下發(fā)育的非常好,是所有男人都無法拒絕的姓感尤物的身休…… 可也就是這樣的身休,上面布滿了密密麻麻的印記,他給的印記,他疼愛她的印記…… 他忽然感覺手指上還有某些濕熱滑膩的觸感。 他想起他在幫安暖清洗花戶的時候,他是用手,用食指和中指在那個因被疼愛過度而充血的花宍里摳弄。 他看著屬于他的孔白婧腋從那個有些合不攏的小宍里慢慢滑出……一汩一汩的,混著血絲和女孩的婬水…… 當(dāng)時因為頭緒雜亂心思浮躁沒有想那么多,可如今一回想。 安祁東只覺得喉嚨有些干澀,臉上莫名燥熱,他用力搓弄了食指和中指,似乎想要甩開那觸感。 卻不想,那詭異的美好感覺如蛆附骨,他腦中甚至回想起他內(nèi)梆揷入那嬌美宍內(nèi)的緊致滑膩…… “嘭!”一拳砸在墻上,房間里的笑聲戛然而止,安祁東狼狽的移開腳步,轉(zhuǎn)身下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