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片无遮挡高清免费久久,在线亚洲高清揄拍自拍一品区,成熟女人色惰片免费观看,久久噜噜噜久久熟女精品,综合激情平台夜夜做,avt天堂网手机,久草色网视频国产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漢當(dāng)更強(qiáng)在線閱讀 - 第九十五章 清理垃圾

第九十五章 清理垃圾

    結(jié)束了沂水小路的阻擊戰(zhàn),率軍撤回下相城下,因為實在是忍無可忍,項康和項伯終于發(fā)生了一次正面沖突。

    沖突的起因是項伯的爭氣兒子項睢,沂水小路阻擊戰(zhàn),項睢率軍既建立了防御陣地,又頂住編制完整的東海秦軍的全力猛攻,成功守住了少帥軍的阻擊陣地,同時還給秦軍造成了不小傷亡,并且在戰(zhàn)斗中表現(xiàn)出色,打出了少帥軍自起兵以來的首場硬仗惡仗,給習(xí)慣了打順風(fēng)仗的少帥軍將士帶了一個好頭,是這場阻擊戰(zhàn)當(dāng)之無愧的首功。這點不但項康承認(rèn),同樣率軍頂住了秦軍猛攻的外姓將領(lǐng)丁疾和取得追擊戰(zhàn)勝利的項冠也承認(rèn)。

    戰(zhàn)后論功行賞,項康除了給了項睢相應(yīng)的錢糧賞賜外,又額外給予了項睢所部一定的加賞,然后依照軍中法令給項睢加官一級,升為都尉,另外項睢還在形勢危急時親自上陣殺敵,并親手砍下了兩顆敵人的首級,項康又把項睢的爵位從簪裊提升為不更。而對于這個封賞,項睢本人沒有話說,其他的人也幾乎都沒有任何話說。

    惟一有話說的當(dāng)然是項伯,為了讓兒子盡快掌握更多軍隊,項伯也不顧少帥軍的軍隊制度,胡攪蠻纏只是給項睢爭功,一口咬定項睢這一戰(zhàn)表現(xiàn)出色應(yīng)該越級加封,非要逼著項康直接把項睢升為將軍,讓項睢與之前屢立戰(zhàn)功的項莊平起平坐,即便項睢自己出面反對也沒用,項伯就是覺得自己的兩個兒子都才堪大用,都應(yīng)該象項莊一樣,獲得獨自統(tǒng)兵獨當(dāng)一面的機(jī)會。

    其他的事都可以商量,惟獨這事項康絕對不能讓步,為了維護(hù)軍法的莊嚴(yán),項康只能是站出來和項伯據(jù)理力爭,不管項伯再是如何的暴跳如雷都毫不讓步。最后被項伯逼得急了,項康不由也來了火氣,沖著項伯怒聲說道“叔父,我是楚國軍隊的少帥,元帥和上柱國是你的兄長,現(xiàn)在二叔不在,軍隊里就是我說了算!你如果覺得我賞罰不明,可以直接去找二叔告狀,請他出面行軍法處置我!但是項睢的官職,這次絕對不能再升!”

    如果不是張良和其他的項家子弟死死拉著,項伯絕對能沖上來和項康直接動手,而項睢也被逼得急了,不顧自己有傷在身,掙扎著沖到了項伯的面前雙膝跪下,大哭說道“阿翁,求求你就別再說了,國有國法家有家規(guī),軍隊里更是軍令如山,阿弟是依照軍隊法令給我封賞,你如果一定要搞亂軍法,你叫阿弟今后還如何統(tǒng)兵?如何服眾?”

    重重踢了一腳不爭氣沒志氣的不孝兒子,項伯鐵青著臉揚長而去,項康親手?jǐn)v起項睢好言安慰的時候,也在心里拿定了主意,暗道“必須得想辦法這個禍害清除掉了,就算不能直接宰了他,也得想辦法把他趕走!不然的話,這個禍害遲早會象坑死項羽一樣,把我也給坑了!”

    不過項康并沒能立即動手對付項伯,原因一是項康還沒想出什么好的辦法,保證在收拾項伯的同時也避免項家子弟陷入分裂,二是項莊那邊派人送來了急信,說是凌縣義軍首領(lǐng)秦嘉在洗劫了北面的司吾亭后,已經(jīng)重新掉頭南下返回凌縣,同時早早就遣使與項莊取得聯(lián)絡(luò),要求少帥軍兌現(xiàn)諾言,分給他們四成的凌縣錢糧。

    知道信用的重要性,項康當(dāng)然毫不猶豫的決定兌現(xiàn)諾言,同時為了爭取收編秦嘉所部,項康還安排自己在政務(wù)方面的得力助手周曾和與秦嘉交好的部將朱雞石,讓他們一起趕往凌縣與秦嘉軍見面,主持錢糧移交,還有勸說秦嘉率部加入少帥軍,接受少帥軍的整編和自己的號令指揮。

    很遺憾,兩天之后,匆匆返回下相的周曾和朱雞石卻給項康帶回來了一個壞消息——不管周曾和朱雞石如何的好言勸說,秦嘉都死活不肯加入少帥軍,堅持要自舉一幟,與少帥軍各自為戰(zhàn)。同時周曾還滿臉苦笑的告訴項康道“少帥,這個秦嘉和朱千人雖然是好友,但脾氣性格真的相差太大了。我和項莊將軍把凌縣縣庫里四成的錢糧分給了他以后,他竟然還怪我們沒有洗掠凌縣城里的百姓錢糧分給他,滿臉的不高興?!?/br>
    “有這事?”項康甚是詫異,說道“如果說其他地方就算了,他秦嘉就是凌縣本地人,怎么忍心對同縣鄉(xiāng)梓也下得去手?”

    “末將也是這么說他。”朱雞石如實說道“可秦大兄說了,他要有錢糧養(yǎng)兵才能推翻暴秦,所以就算是凌縣城里的黔首,也必須得拿出錢糧來支持他。”

    “這個人不能要。”項康得出結(jié)論,說道“別說他還不愿意加入我們,就算他愿意加入,我也會把他打發(fā)走,讓這樣的人加入我們少帥軍,是開門揖盜,引狼入室?!?/br>
    “知道少帥你肯定不會要這樣的人,所以我后來也沒繼續(xù)勸說他?!敝茉π?,又說道“那個秦嘉還貪心不足,又問我們下一步準(zhǔn)備打那里,想和我們聯(lián)手攻城,事成后平分城里的錢糧。”

    “想得美!”項康哼了一聲,說道“給他明白答復(fù),就說我們暫時沒有繼續(xù)攻打其他城池的打算,叫他愛去那里去那里,盡快給我滾出凌縣!”

    周曾答應(yīng),又問項康是直接寄書答復(fù),還是讓目前駐守凌縣的項莊直接給秦嘉答復(fù),項康正想隨口回答,可是話到嘴邊時,項康卻又改了主意,捏著自己光滑的下巴沉吟道“聯(lián)手攻城?拿下城池之后,錢糧各分一半?這倒是一個機(jī)會啊?!?/br>
    眨巴著三角眼仔細(xì)盤算了片刻,項康拿定主意,先是讓周曾別急著給秦嘉答復(fù),吩咐周曾和朱雞石先下去休息,然后直奔后堂,去拜見下相城里目前惟一能夠勉強(qiáng)降得住項伯的二叔母,隨口鬼扯了一個理由求得二叔母答應(yīng),請她在她的住處安排一場酒宴,宴請項伯夫妻,當(dāng)面調(diào)解自己和項伯幾天前發(fā)生的沖突。

    長幼有序,德高望重的嫂子派人傳喚,項伯就是再怎么擺架子也不敢不依,只能是乖乖的領(lǐng)著三叔母過來和二叔母見面,結(jié)果看到項康也在現(xiàn)場,已經(jīng)好幾天沒和項康說一句話的項伯第一反應(yīng)當(dāng)然是拔足就走,好在二叔母及時開口,招呼道“阿弟,你站住,回來坐下來說話?!?/br>
    項伯被迫停步,卻鐵青著臉不肯回頭,二叔母再次開口要他回來坐下,三叔母也在一旁勸解,好說歹說,好不容易才讓項伯板著臉坐到了項康的對面,項康也這才離席下拜,向項伯行禮,語氣極是誠懇的說道“叔父,小侄向你請罪了?!?/br>
    “不敢當(dāng)?!表棽浜?,陰陽怪氣的說道“你是楚國的少帥,楚國除了你二叔父以外,就沒人鎮(zhèn)得住你,我這個掛名的楚國大師那有資格當(dāng)你請罪?”

    “阿弟,有話好好說?!倍迥冈俅伍_口,說道“你們的事,康兒已經(jīng)對我說了,他是頂撞了你,可他也有他的苦衷,事后也非常后悔,你這個做叔父的,又何必要那么斤斤計較?丘嫂我今天準(zhǔn)備這場酒宴,就是為了要調(diào)解你們的糾紛,你如果還把我當(dāng)丘嫂,就收起你的牛脾氣,和康兒好生說話?!?/br>
    “叔父,小侄是誠心來向你請罪的?!表椏狄苍俅握堊?,道“小侄罪該萬死,以下犯上,當(dāng)眾頂撞了叔父你,叔父你今天就算是把我打死,小侄也絕無怨言。小侄只求叔父你千萬別再生氣,如果為了這么一點小事氣壞了身體,那就太不值得了?!?/br>
    “夫君,你看康兒多會說話。”三叔母開口說道“一點小事,何必要生這么大的氣?我們項家的子侄中,就數(shù)康兒最孝順和最爭氣,目前項家也數(shù)你最大,你如果和他鬧出不和,不是讓別人白白看笑話?”

    “阿弟,你年紀(jì)都這么大了,怎么還和年輕的時候,脾氣一點不改?”二叔母半勸解半訓(xùn)斥,又說道“還不快把康兒攙起來?他都向你賠罪了,你還要把他怎么樣?”

    招架不住妻子和嫂子的輪番勸說,項伯只能是不情不愿的起身離席,親手?jǐn)v起了項康,口不對心的表示已經(jīng)原諒了項康,項康則連連謝罪和道謝,又畢恭畢敬的把項伯?dāng)v回座位坐好,行禮敬酒,再次表示歉意,把誠心請罪的模樣做得十足。而看到項康這幅模樣,項伯心中倒也受用,再加上兩位叔母在旁邊不斷勸說,項伯也終于收起了自己的欠揍面孔,說話再不象之前那樣的陰陽怪氣,招人憎惡。

    宴席正式開始后,這次唱主角的換成了二叔母,不斷的以上陣父子兵和打虎親兄弟之類的道理教訓(xùn)項伯與項康要和睦相處,帶著項家子弟聯(lián)手推翻暴秦,光復(fù)舊國,項康裝模作樣的誠心受教,項伯卻是左耳朵進(jìn)右耳朵出,聽得直打瞌睡,最后實在聽得厭煩了,項伯還干脆把酒杯一放,向二叔母拱手說道“丘嫂,小弟酒已經(jīng)夠了,承蒙丘嫂賜酒,小弟改日一定奉還,如果沒其他的事……?!?/br>
    “叔父且慢。”項康打斷了項伯的客套話,說道“有一件很重要的事,和你還有和三叔母都有關(guān),小侄必須當(dāng)面向你們稟報,征得你們的同意,然后才能決定實行?!?/br>
    “什么事和我們有關(guān)?”項伯疑惑問道。

    “小侄想讓項猷阿哥擔(dān)起南征重任,讓他率軍南下,和我們的凌縣友軍聯(lián)手攻取東海郡南部的各處城池。”

    項康的回答當(dāng)然讓項伯喜出望外,項伯又趕緊問起詳細(xì)時,項康先是把秦嘉提議聯(lián)手攻城的情況說了,然后才說道“小侄覺得他這個提議還不錯,雖然看上去象是想占我們的便宜,但是他的兵馬畢竟有六千之眾,到了戰(zhàn)場上怎么都能給我們幫上許多忙,我們也只需要出動一支偏師,就可以靠著他們的幫助拿下東??さ哪喜课宄牵踔吝€有希望進(jìn)兵九江或者會稽,奪取那里的城池土地,更進(jìn)一步壯大我們少帥軍的實力?!?/br>
    “賢侄,這么說來,你是想讓猷兒擔(dān)起這個重任了?”項伯迫不及待的問道。

    “正是如此?!表椏迭c頭,振振有辭的說道“從我們項家子弟起兵之后,項猷阿哥一直表現(xiàn)不錯,也是時候去獨當(dāng)一面了,所以小侄想讓項猷阿哥擔(dān)起南征重任,去暴秦兵力空虛的東??つ喜块_疆拓土,為我們楚國光復(fù)城池土地。只是叔父和三叔母你們也知道,統(tǒng)兵殺敵是一個危險差使,稍有不慎,后果肯定不堪設(shè)想,小侄這才不得不先征求你們的意見,如果你們覺得太危險的話,小侄我就另外派一個人去?!?/br>
    “不去前方殺敵,躲在后方就可以確保安全了,如果不趕快把我們的地盤擴(kuò)大,暴秦軍隊又打上門來還不是一樣的危險?”項伯又?jǐn)[起了長輩架子訓(xùn)斥項康,然后迫不及待的說道“行,就這么定了,就讓你項猷阿哥去吧,他也該獨當(dāng)一面了。”

    三叔母有些擔(dān)心,趕緊開口詢問東??つ喜康木唧w情況如何,項伯卻主動打斷了她,粗暴的說道“你懂什么兵事?放心,不會有危險,東海南部那些縣份的情況我清楚,除了有一些縣兵守城之外,就沒有什么象樣的軍隊,暴秦軍隊的東海主力都在北方?!?/br>
    三叔母無奈閉嘴,項康則又乘機(jī)說道“叔父,小侄還想安排一個老成的人和項猷阿哥同去,幫著他料理軍務(wù),出謀劃策,也幫他和秦嘉友軍交涉聯(lián)絡(luò),商量具體的各種聯(lián)手事宜,不知道叔父你覺得孫拱這個人如何?能不能派他去?”

    被項康料中,答應(yīng)的話還沒說到嘴邊,項伯就改了主意,暗道“這么好的掌兵機(jī)會,怎么就能白白的錯過?項猷是我親兒子,歷來聽我的話,我去了肯定是直接當(dāng)主將,再在淮陰、盱臺那邊招兵買馬,擴(kuò)大軍隊,老夫不就很快就可以拉起一大支軍隊?有了軍隊在手,老夫還怕說話沒底氣?”

    拿定了這個主意后,項伯馬上改口說道“賢侄,不必另外派人,你二叔母說得對,上陣父子兵,讓叔父我親自去吧,文職官吏那邊你也不用擔(dān)心,老夫把你韓叔父也請了一起去,有我和他給你項猷阿哥幫忙,你就再不用擔(dān)心我們偏師的任何事了?!?/br>
    見項伯果然上套,項康心中當(dāng)然暗喜,臉上卻十分的驚訝,說道“叔父,你想親自去?”

    “怎么?難道你覺得叔父我不行?”項伯再次擺起了長輩架子,大模大樣的說道“叔父我也是項家子弟,你長大父在的時候,我不但向他學(xué)過兵法,還陪著他一起上過戰(zhàn)場,沙場征戰(zhàn)的經(jīng)驗不比你少,難道就不能隨著你項猷阿哥擔(dān)起南征重任了?”

    項康裝模作樣的猶豫,項伯卻是不容分說,一揮手就說道“就這么定了,老夫多年沒上戰(zhàn)場,身上早就癢得厲害了,我去,你不必另外派人!”

    招架不住項伯的一再要求,項康只能是點頭答應(yīng)了這事,項伯呵呵大笑,也這才終于消弭了長久以來對項康積累的怒氣,還十分難得的主動舉杯邀請項康共飲,然后和項康一起喝著二叔母準(zhǔn)備的美酒,項伯的心思還迫不及待的飛到了凌縣,飛到了秦軍空虛的東海南部戰(zhàn)場,幻想起了自己指揮千軍萬馬攻城掠地的風(fēng)光畫面。

    是日,有項康和項伯一起參與的項家家宴破天荒的以皆大歡喜收場,而回到了自己的住處后,項伯當(dāng)然是在第一時間找到了自己的知交好友張良,向他介紹了這個情況,也邀請張良與自己同去兒子軍中,一起大展拳腳。

    只是在戰(zhàn)術(shù)方面有些短板,長于謀劃和處理人際關(guān)系的張良當(dāng)然一眼就看出了項康是在欲擒故縱,想打發(fā)走礙眼的項伯清理垃圾。不過考慮到就算揭穿了對自己來說也毫無益處,還有培著項伯、項猷父子南征正是自己大展拳腳的機(jī)會,張良還是選擇了替項康保密,也一口答應(yīng)了項伯的邀請。

    答應(yīng)了之后,張良還有在心中暗暗說道“小家伙,別高興得太早,有我的幫忙,你就等著看好戲,看你叔父給你一個什么樣的驚喜。黃毛小子,本來我還想看看你到底是不是一個可造之材,既然你對我如此輕視,不但從不向我問一計求一策,還連軍機(jī)大事都故意不讓我知道,那就別怪我另投明主,將來還有可能成為你的對手?!?/br>
    當(dāng)然了,大家都知道,張良這次是真的錯怪了項康,倘若他如果早點告訴項康自己的真名實姓,出身來歷,那么別說他還只是項伯的好友,就算他是項伯的基友,他也肯定早就把項康目前最信任的參謀周曾取而代之了。可是沒辦法,張良是既沒有告訴項康自己的真正身份,又和項康最憎惡乃至痛恨的項伯走得這么近,所以也就怪不得項康對他不理不問了。

    與此同時,項康也已經(jīng)把自己的計劃目的告訴給了得力助手周曾,從一開始就對項伯十分不滿的周曾聽了心中竊喜,也和項康一樣的巴不得人憎狗厭的項伯早些滾蛋,可是周曾卻還是有些擔(dān)心,忍不住向項康提醒道“少帥,這么做會不會有些后果難料?東海暴秦軍隊的主力都在北部,南部空虛,你的叔父去了以后,如果真的打出了什么名堂,尾大不掉怎么辦?”

    “絕對不會!”項康回答得斬釘截鐵,然后才微笑著向周曾說道“亞叔,秦嘉那個人你覺得如何?象不象一根茅廁里的攪屎棍?誰沾上誰惡心?”

    “象!”周曾回答得語氣更堅定,說道“從他貪心不足、不肯臣服我軍還有連民間錢糧都想打主意這幾點來看,這個人不但野心勃勃,還是一個寧死不吃虧、拼命占便宜的主,為人處事也絕對是一根攪屎棍子,誰沾上誰惡心!”

    “那我的三叔呢?象不象?”項康又微笑著低聲問道。

    周曾苦笑,但還是點了點頭,低聲說道“言語冒犯,也象?!?/br>
    “那我們還有什么可擔(dān)心的?兩根攪屎棍子攪在一起,互相扯后腿放冷箭,你還用擔(dān)心他們能鬧出什么樣的名堂?”

    項康笑著反問,又說道“所以我敢料定,他們這次聯(lián)手南下,絕對不會打出什么象樣的名堂。不過我們也不用擔(dān)心我們偏師的安全,凌縣以南的暴秦軍隊空虛,我們的偏師就算打不開什么局面,損失也絕對不會太大,然后等我那位三叔鎩羽而歸的時候,他就是臉皮再厚,也應(yīng)該沒臉再在我面前指手畫腳了?!?/br>
    周曾含笑點頭,說道“只希望大師他也爭點氣,不要丟了太多的兵馬錢糧,不然我們就太虧了。”

    “丟點兵馬錢糧也值得,因為我這么做還有一個目的,就是把秦嘉那伙人拉到南方去,免得他們北上給我們搗亂?!表椏嫡f道“東??さ木A是在北部,東海軍隊的主力也已經(jīng)被我們牽制在了下邳,如果秦嘉那幫子人乘機(jī)北上,搞不好就真的會鬧出什么名堂,甚至還有可能成為我們的對手。所以稍微花費一點代價把他們引向南部,這筆買賣值得做?!?/br>
    周曾再度點頭,也沒問項康為什么不直接干掉不肯臣服的秦嘉義軍,武力吞并他們的隊伍一勞永逸。因為周曾知道,項康如果這么做了,少帥軍的名聲就徹底毀了,以后也再沒有任何的反秦義軍敢和少帥軍聯(lián)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