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不夠
什么都比不上這一刻。 秦青余不愛艷俗的花,卻偏偏愛這朵花愛得要命,在辦公室他還要顧及身份,一個多余的眼神都不給陳思,女人也總是一副冷冷淡淡的模樣,她像是朵梅花,安安靜靜地開,誰也不招惹。但一旦站在甲方背后,盡職盡責(zé)地讓人欽佩。無論是表達或者溝通技巧,都相當(dāng)優(yōu)秀。陳思最好看的時候不在臺下,而是是她與對面口譯者你來我往時。女人把要求傳遞,把不合適的語言更改,在涉及到原則問題上依舊堅持秦青余的觀點,絕對不動搖。 生意的成功從來不是靠一個人,但陳思無疑在這一群人里也發(fā)揮了十分重要的作用,她是秦青余心頭忘不掉的紅玫瑰與白月光。 明明是她先熱情似火,但點起火后嘴上的開放都變成了意外羞澀的身體,女人渾身緊繃著含住性器,她帶著淚的眼對上秦青余的視線,胡亂吻了一次又一次,秦青余拍著陳思的后背給她順氣,手指插進她散亂的發(fā)里,狠狠揉進懷里。他似乎又回到了那個有些莽撞又毫無經(jīng)驗的時候,男人滿腦子都只有讓陳思舒服這一個念頭。性器毫無章法地胡亂抽插著,一次又一次撞上女人的敏感點,臀rou被拍得發(fā)紅,兩片rou唇緊緊裹著粗長的性器,yin水順著交合處被拍打成了沫子,秦青余啃咬著陳思的脖頸,雙手擠著凹下去的小rou粒玩弄著,環(huán)住她的腰挺身cao干,男人的性器興奮得發(fā)脹,直接的接觸更是敏感,陳思的花xue咬住roubang,火熱的觸感逼著陳思把話都變成了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 “深一點…cao到了…唔…啊啊…cao到、cao到了……”火熱的性器不停頂弄著嫩rou,花xue敏感發(fā)燙,秦青余真是應(yīng)了那句要把她cao死的話,每一下都又重又狠,cao到宮口再拔出,還要惡意往里頂一頂。 被人掰著腿cao干進去的力道卻比之前大很多,男人跪趴在陳思身上,前后送著腰將性器一次次挺進最深的地方,帶起一下下的呻吟。陳思的長發(fā)被男人扯開,散亂的貼在身上,潔白如雪的肌膚與發(fā)絲形成了鮮明的顏色對比,她的面頰透著粉紅,令人火從腹起,秦青余牽起陳思的雙手,rou刃狠狠在柔嫩的甬道里開擴著,交纏親吻的水聲也壓不住一聲聲媚入骨子的叫聲。 “青余…慢一點…啊——太快了、太快了,不行了……” 她不敢抬頭與秦青余對視,怕男人眼里的yuhuo把她燒得透徹,但卻敢在車里和男人zuoai,一次又一次喊他的名字吞下他的性器,roubang抽插著帶出些蜜水,打濕秦青余的西褲,又被碾成白沫黏黏糊糊。偶爾有車輛路過,兩個人就都緊張極了,抱著親吻,抱著深cao。陳思整個人都是僵硬的,偏偏欲望不聽從大腦的指揮,主動去迎合著身后人的動作,性器赤裸著頂上花心,每一次呼吸都帶著青筋暴起。秦青余喜歡抱緊女人,抱得緊緊地,又在她脖子與后頸處留下一個又一個的痕跡,仿佛這樣才能證明她完全屬于自己——誰也不能覬覦。 陳思喜歡在能夠被西裝遮蓋的地方嘬出一個小小圓圓的、自己的痕跡,她的銀牙咬著秦青余的肩膀,叫得一聲比一聲大:“被你cao壞了…輕一點…哈啊、不、不行了青余…放過我吧……” 車里的空調(diào)開得高,陳思就這樣赤裸著被壓在后座上,乳尖蹭著那些絨毛,被人抬起一條腿方便更深入地抽插。男人緊緊抓著她的腰肢cao干了百十下,又俯下身親吻著那一道傷疤,性器鼓脹著腰發(fā)泄,白濁重重打在內(nèi)壁,激起女人痙攣般的尖叫,他不過翻了個身拔出性器,那些精水混合著sao汁就順著女人的大腿根淌了下來,陳思的手指無力地抓住座椅,不讓自己癱軟下去,又試圖咬住唇不發(fā)出變了調(diào)子的呻吟,只可惜毫無用處,她還是被秦青余cao得一聲聲尖叫,各種語言混雜著喊秦青余是混球兒。 秦青余聽也不聽,他就著那一灘yin靡的精水再次頂進去,兩人交纏的舌、嘖嘖的水聲、rou體碰撞的聲音,哪一樣也都足以讓秦青余聽個夠,他堵住陳思的嘴,兩條舌交纏著,性器又脹大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