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沖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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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寒風(fēng),永遠(yuǎn)是那樣的令人透徹心骨。孫大人帶著那飛云騎為了不被凍僵,一直在轉(zhuǎn)圈。 飛云騎走三圈,他走一圈。落后的不是一點點。終于太陽緩緩的升了起來,身上的官服也被朝霞下的露水所弄的濕漉漉了的。 御史臺的御史們都相繼一個一個前來辦公了,天下一十八道御史,還有坐鎮(zhèn)京師的有九位,再加上其他一些御史,每天御史臺大概有三十多名御史處理公務(wù)。 每一個進府前的御史都會詢問門口禁軍是怎么回事,可是禁軍哪里敢多說什么,只能搖頭苦笑道“您還是進入問劉御史吧?!?/br> 這句話,這位傳令禁軍不知道說了多少次。沒辦法,以為五品外官,就這樣濕漉漉的站在門口,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御史臺的人欺負(fù)他們。 這邊御史臺的人陸續(xù)過來了,孫子言也認(rèn)真的觀察者哪位是左都御史。雖然不認(rèn)識人,但是身上穿的品級官服確是不會錯的。 “這位大人,您是左都御史嗎?” “我是文淵閣大學(xué)士” 又來一人 “大人,您是左都御史嗎?” “我是太子少保” 又過來一走路帶風(fēng)之人 “您是左都御史嗎?” “不,我是左邊唱戲的。” 這孫子言也是忙的眼花了,不過也難怪,什么時候御史臺竟然有如此多的一品大員進進出出了。 “大人,您不要見一個問一個了,今天左都御史大人,叫了堂會,招待朝廷里的好友,你這樣,會讓大人丟面子的。等大人來了,我告訴你,可好?” “好,好……”孫子言連忙應(yīng)下。 不過這消息卻被有心人給帶走,傳到了西廠的耳朵里。 “都督,有一外官,現(xiàn)在御史臺門口,逢人便問是否為左都御史!” 那都督眉毛超過下巴,面色煞白,跟傷無錯的白如玉還是不同,耳朵如同彌勒佛,手卻如同枯骨一般,身材中等,錦衣華服。 “可曾打聽到是何人?于何地而來?”聲音仟細(xì),如針刺耳。 “此人為青州長史,似乎是與前些日子就家莊之事有關(guān)?!?/br> 原本那都督瞇瞪著眼,毫不在意的樣子,一聽劉家莊,立刻睜開眼,竟是血紅的,忽的陰森笑起。 “大檔頭,你去御史臺門口將這位長史大人請到我西廠,告訴他,御史臺能辦的我西廠都能辦,御史臺不能辦的,我西廠也能辦?!?/br> “是?!?/br> 西廠的大檔頭竟然是一只獨眼龍,身材也不是很高大,手中拿著一把長劍,腰間別著一把匕首,看樣子就是一個高手。 御史臺前,左都御史公孫謙中午坐著八抬大轎來到了御史臺的門口。 那禁軍也是聰明,立刻跑到孫子言耳邊說道“孫大人,這位就是左都御史公孫大人?!?/br> 孫子言連聲稱謝,走上前去,跪倒在地“青州長史孫子言,奉府尊之命,前來叩拜左都御史公孫大人?!?/br> 轎子停下,里面公孫大人的聲音傳出“青州的長史?青州不就是那老家伙去的地方嗎?你家大人可是王文清。” “正是?!睂O子言也沒有想到,自家大人竟然還有如此大的名聲。 “可有拜貼?” “有,昨日已經(jīng)呈報御史臺?!?/br> “昨日?為何我沒有收到?禁軍,昨日是哪位御史當(dāng)班?” 禁軍咽了一口吐沫,小心翼翼的說道“昨日當(dāng)班御史,是劉成道,劉御史。” “哼”轎子內(nèi)一生怒斥“果然是這憨貨,左右,給我將他扔出來,別忘了拿上拜貼?!?/br> 左右聽令,進入府內(nèi),劉御史吃飽喝足了正在呼呼大睡,不過左右之人也不管其他,用被子一裹,連人帶被子一起扔到了公孫謙的轎子前。 這劉御史方才醒來,一臉懵逼的問道“怎么回事?大家怎么都到我房間里了?公孫大人你轎子也抬進來,有些過分了吧?!?/br> 若是可以透過便可以看到公孫謙面色鐵青,連呼吸都帶聲音。 左右上前,不理這憨貨“大人,這是長史遞上來的拜貼?!?/br> “果然是王文清這老家伙的筆記?!鞭I內(nèi)聲音傳出“可還有什么東西給我嗎?” “有”孫子言連道“還有一封密函,府尊交代一定要親手交給您?!?/br> “哦,呈上來?!?/br> 孫子言正要上前,身后卻聽到一聲爆呵。 “且慢” 眾人望去卻是西廠大檔頭帶著西廠的一眾番子,趕了過來。 番子們連忙將孫子言圍到中間,那大檔頭卻是信步上前,單膝跪倒在轎子前“西廠大檔頭吳心,奉都督之命前來接人,還請公孫大人給個面子?!?/br> 公孫謙不得已,只好走出轎子,不然西廠的作風(fēng)真敢邊說著便把人弄走。 “此人是我故友,和你們西廠有什么關(guān)系?” 吳心也站起身來,躬身回到“這招人就不知道了,都督的事小人不敢多說,大人您最好也不好多管閑事。” “哈哈”公孫謙一笑,哼聲說道“多管閑事?就見你們都督都不敢這樣說我。今天有我在,你們西廠帶不走他。西廠的面子在我這不好使,有什么事,讓那條閹狗自己來說吧?!?/br> “放肆”吳心一聲怒呵“手中長劍赫然出竅?!?/br> 吳心的劍法輕靈,陰柔,劍刃如同一條長蛇一樣奔涌而來,給人一種撲面而來的威脅感。 眾人大驚,需要上前保護,可是吳心的殺機太過突然,誰能想到西廠的番子竟然敢在這里刺殺左都御史。 可是公孫謙卻絲毫的不害怕,反而有一些戲虐。當(dāng)長劍距離眉心還有一尺的時候,吳心卻如同風(fēng)箏一樣飛了出去,倒地之后,口吐鮮血,面色通紅。 那只獨眼龍都被打歪了,竟然是裝瞎。讓人有點忍俊不禁。 御史臺內(nèi)的禁軍也連忙涌出,將西廠的番子團團圍住。 “你叫吳心?回去告訴家都督,幫你改名叫吳腦吧,也不打聽一下,我公孫謙在做左都御史之前是干什么的?!?/br> 說完,左右上前。 “大人受驚了,可要將這些西廠番子全部干掉?” “不必了,這些狗養(yǎng)起來也不容易,放了吧?!边@時候的公孫謙顯得非常大度,謙虛的謙,謙和的謙。 “孫大人,外面嘈雜,還是進府說話吧。” 公孫謙看到西廠竟然摻和進來,事情定然不小,若是一會再跑來一個東廠,恐怕都不一定能頂?shù)米×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