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車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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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章長嘯一聲,“我胡漢三又回來拉?!钡珟洸贿^三分鐘,當房章看到路邊遛狗小jiejie的時候,心嗡的一下,旺財還在家里鎖著呢,這么長時間,在抗造的狗感覺都得去見佛祖了吧。 此時房章感覺自己已經(jīng)無藥可救了,把閻王爺氣吐血,要是再把楊戩的狗餓死了,這可真是應了那句話,上天無路入地無門了。 正在房章萬念俱灰的時候,突然不遠處出現(xiàn)一個在熟悉不過的身影,王老鱉!而看到王老鱉不是關(guān)鍵,關(guān)鍵是他手里竟然牽著旺財。 房章跑過去,接過狗鏈興奮道“這些日子你幫我喂的?” 王老鱉擺出一副老態(tài)龍鐘的樣子,“不然呢?” 但房章轉(zhuǎn)而臉色一沉,“你怎么進去們的?” “干我們這行的,門都進不去,那算個屁啊?!?/br> 說著王老鱉拿出一沓子發(fā)票,“別的不說先把這錢結(jié)了,都是我?guī)湍銐|付了,四舍五入,兩萬塊正好?!?/br> 房章看都沒看,轉(zhuǎn)移話題道“任務的獎勵呢?” “你先把錢還了?!?/br> “我獎勵呢!” 王老鱉無奈,跟流氓沒有什么道理講,之后把扁人許可證和鑒寶眼鏡給了房章,“《水滸傳》的積分我花了。” “那正好,按照1:1的比例,咱們兩清了!” 噗嗤,王老鱉直接吐血,捂著胸口道“你不做流氓真是白瞎了你這個人了?!?/br> 房章根本就沒搭理王老鱉而是將鑒寶眼鏡戴上,就是普通的平面鏡,沒有什么特別的地方,“這玩意能鑒別出寶貝?” “那當然?!?/br> “這東西可信?不會讓我傾家蕩產(chǎn)吧。” 聽到這王老鱉竟然又猶豫了,“那哪兒能!” 房章捂著腦袋,不用說了一準能 而此時旺財正跟著王大媽的金毛天天身后,這狗竟然動了凡心了,但這比例太不協(xié)調(diào)了。暫且不說這品種問題,就單說侏儒和一個2米多的籃球隊員結(jié)合,就是那玩意號碼也不配套啊。 說話間,又跑來一條毛色油光锃亮的金毛,一屁股將旺財拱飛,這一幕房章著實的嚇了一跳,要是旺財爆發(fā),將那情敵甲甩到月球上去,那自己可能就被動了。 但顯然,旺財還是很識大體的,暫且饒了它一條狗命。 帶著金毛的男人走到房章身邊,道“呦呵,你家這個也是追求者啊?!?/br> 房章道“愛情面前,人人,不,是狗狗平等?!?/br> 男人哼笑一聲,雙手插兜道“確實,一看你家的小狗志向就非常遠大?!?/br> “怎么說。” 男人停頓一會兒道“癩蛤蟆想吃天鵝rou唄?!?/br> 這一下差點給房章嗆著,“嘿,你這人怎么的?!” 男人不在搭理房章,而是走過去跟王大媽道“大姨,我看這兩條狗配一窩吧,您給我個崽就行了?!?/br> 王大媽聽聞,嘴都樂到天上去了,連聲答應,對著房章道“這才叫門當戶對!” 房章都無語了,不就是兩條狗么?至于么?說的跟你閨女嫁人一樣! 王老鱉道“看到了沒,這就是社會,就這么現(xiàn)實。” 房章一把抄起旺財,“走,趕明給你找個藏獒媳婦!” 晚上回到家,打開小霸王,上面顯示系統(tǒng)維護,自己一連拿了三顆星,應該是升級了,看樣子每升一級自身的系統(tǒng)就會做一次改進,之后會刷新出新任務。想到這里,房章直接關(guān)上電腦,將旺財塞在腿間,眼一睜一閉,一宿過去了。 翌日。 劉總得意洋洋的進了屋,招呼道“呦呵大家都在呢啊?!?/br> “是啊?!倍擞袣鉄o力的答道,之后便干自己的事兒去了,顯然不是很情愿。 劉總伸著脖子往后面一看,只見房章蹲在地上,聚精會神的看著什么,驚訝道“呦呵,你小子這些日子給我跑哪里去了,要不是那個老爺子說你回家了,我都要報警了?我可給你說工資我可不發(fā)啊。” 劉總這么擠兌房章沒有反應,咦這小子干什么呢?這么認真,也圍上去一探究竟。可地上除了一只大的有些成精的綠豆蠅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 劉總心中一沉,暗道這小子不能看這玩意看半天吧,但是馬上否決了自己這種可笑的想法,肯定不能,誰能無聊到這地步。 此時房章說話了,“劉總,你說這蒼蠅為什么總搓手呢?” 你特么還真看綠豆蠅呢啊! 劉總滿頭黑線,沒好氣道“是得搓手,你摸屎也得搓!” 房章這才反應過來,尷尬的起身,但突然一個趔趄,險些摔倒,幸好劉總眼疾手快,及時攙扶住要不這還得受工傷。 “不行了,不行了,血糖低了,快給我拿糖。” 旁邊的王莉道“什么血糖低,誰蹲20分鐘都這樣,你這還是身體好的了,要馬宇就過去了?!?/br> 劉總再一次漏出深惡痛絕的樣子點著房章的腦門道“說你啥好,一點正行沒有。” 一段插曲過后,總是感覺劉總今天有什么心事兒,房章湊過去問道,“今兒打麻將贏錢了?” 想不到這招還真奏效了,劉總扯著嘴,眼中流露出得意又神秘的表情,微微的搖了搖頭。 房章繼續(xù)道“是贏了錢,還沒漏出馬腳被嫂子發(fā)現(xiàn)?” 劉總有些無奈,“怎么總往那方面想?!?/br> “那是打麻將被嫂子生擒,獲得特赦了?” 劉總也知道,就房章這智商猜中得下輩子了,而且這胃口也吊足了,“我買了一臺侉子?!?/br> 聽聞房章瞪著眼睛道“買槍了?!” 劉總道“啥啊,槍那叫擼子。” 之后解釋道“就是那個帶掛斗的摩托車?!?/br> 聽到這里房章來勁了,“劉總,開著車我在行??!想當年我還是種子選手呢!鑰匙給我?!?/br> 旁邊的王莉道“你那是三輪板車?!?/br> 房章不悅道“都是三個輪的,有什么不一樣的么?” 王莉道“能一樣么?一個是人力,一個是機械,一個cao作年齡是18歲以上,另一個是學齡前。” 看二人掐起來了,也恰逢劉總進而心情好,索性打岔道“行了行了,他想開就讓他試試,反正三個輪的?!?/br> “就是,咱也是開過車的選手?!狈空碌?。 馬寧道“對,叉車?!?/br> “叉車怎么了,不也是車么?” 王莉沒有理會二人,提醒道“劉總,您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吧,你忘了上次觀摩工廠,這小子將叉車開出奔馳的速度,開翻車的故事了么?” 聽到這里,劉總一個激靈,自語道“是啊,就是因為這個,人家車間主任被免了,我還賠了人家2000塊錢?!?/br> 之后將手里的鑰匙收起來,“行了,你在練練吧?!?/br> 房章一聽,眉頭皺的老高,“劉總,當時也是有特殊情況不是的,不是把剎車搞混了么?這摩托的剎車我知道,一準穩(wěn)。” 王莉道“可不是,先一腳將油門踩到底,給與劉總足夠的推背體驗,之后趁劉總不注意,猛的剎車,車是穩(wěn)如磐石的停下了,但劉總順勢飛出車斗,繼續(xù)以80公里的速度前行,直到撞上什么東西?!?/br> 馬寧道“劉總這身材沒啥事兒,主要是在空中的時候一定要避開人,這要一不小心砸上去,說不準下輩子您就多了個爹?!?/br> 看二人拿自己調(diào)侃,劉總面色不佳,“怎么了,怎么了,什么我就出去了?!敝髮㈣€匙拋給房章,“走,我就不信了。” 房章一咧嘴,“您請好吧!” 到了外面劉總心里就犯嘀咕了,他現(xiàn)在有些后悔了。這是個沖動的決定。 “劉總上車!”就在劉總猶豫的時候房章就已經(jīng)點著火了。 劉總是真想說回去,但看著房章這興奮勁又不忍心讓他掃興。更何況,房章現(xiàn)在是這里唯一能干活的人,也可以說是支撐這家店鋪的最后一根稻草,想到這里,劉總心一橫,死就死了,大不了18年后還是一條好漢! 劉總挪到了車斗里面,帶上頭盔,“走!” 嘟~!隨著一聲引擎的轟鳴聲,侉子著噴涌著黑煙沖出街巷。 “突突突突。” 引擎發(fā)出放炮的聲音,侉子在馬路上騰云駕霧,路人見聞,驚訝道“黑山老妖乘拖拉機下山了!” 還有人喊道“收了神通!” 房章越開越勇,闖了一個紅燈之后上了快車道,此時房章如同脫韁的野馬,一發(fā)不可收拾。劉總似乎也找到了年輕時候的感覺,攏了下那碩果僅存的幾根頭發(fā),讓其隨風更加飄逸。 房章此時詩興大發(fā),“別人笑我開太快,我笑他人不夠帥!” 旁邊一個路人哼了一聲,“我看你是不見南墻不回頭,醫(yī)院搶救太平間。” 劉總此時也來了興致,竟然助紂為虐道“把油門給我踩油箱里面去?!?/br> “得嘞您請好吧?!?/br> 嗡,突突突突,車再一次提速。 正在二人得意的時候,突然,前面一臺逆行老年代步車出現(xiàn)在了二人的眼前。 二人同是一驚,這撞上的話不死也半殘,更何況里面是個白發(fā)蒼蒼的老爺子,這年頭扶都扶不起了,這要是撞出個好歹,這爹今兒是認定了! 二車以驚人的速度對開過來,房章使勁剎車,但車速太快加上年久失修,速度只增不減,眼看著兩臺車就要撞上,里面的老大爺突然探出頭,從容道“小伙子,聽我口號,你向左,我想右?!?/br> “妥妥的!” “321拐!” 咚,一聲巨響響徹天地。 兩車絲毫不差的撞在一起,老爺子的頭直接撞碎擋風玻璃。而房章順著前擋風鉆進車里,兩條腿搭在老爺子的肩膀上,不停的顫抖。 在看另一面,劉總就慘了,王莉的話果然應驗了,只不過是連斗一起出去的。 “哎哎哎?!?/br> 斗與車分開劉總繼續(xù)以50公里以上的時速前進。 絕望,滿滿的絕望,這斗沒有任何剎車裝置,而且劉總的身體又過于肥胖,逃生的機會只能看天。 車斗速度依舊不減,沖著旁邊的護城河沖了過去,這河其實就是臭水溝,里面的成分與排污井相似,人要是掉下去即使在撈上來也辦法要了。 眼看著河越來越近,劉總極力扭動那肥胖的身體,希望讓車減速,但事與愿違,柏油路修的太平整了,5米,4米,3米,別別別,咚,噗嗤。 咦,看熱鬧的行人,全部呲牙,異口同聲道“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