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我被夢忽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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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章感覺自己越來越困,眼皮越來越沉,老周和顧大嫂沖過來,但他只能看到二人張嘴卻聽不到任何聲音,慢慢的他失去了知覺。 耳邊傳來潺潺的流水聲,房章緩緩睜開眼,只見自己正躺在一顆大樹下,他起身抬頭仰望,這樹干直聳五彩云霄,看不到樹頂,太高了。 四周煙霧彌漫,形成一道霧墻,將這大樹緊緊包圍。 房章起身,打量了一下自己,肩膀上的傷竟然好了。 他繞到樹后,只見地上豎著一把金色的斧頭,再看不遠(yuǎn)處的漢白玉的石桌上擺著一副玉石棋盤,一名白發(fā)蒼蒼的老人正獨自一人擺弄上面的棋子。 對于炮按照彈道走的房章自然不太懂,但也看得出黑棋優(yōu)勢極大,“老人家請問這是哪里?” 老人慈眉善目,并沒有回答房章的問題,而是挪動棋盤上的黑車,黑車落子同時殺紅方炮、馬,“你認(rèn)為下一步該怎么走?”老者問道。 房章揉著腦袋道“把炮挪開吧,保一個,畢竟炮的機(jī)動性強(qiáng)一些。” 老者微微一笑,既沒有挪炮也沒有挪馬,而是將自己的紅車向前一提,將軍!占盡優(yōu)勢的黑子竟然死棋了! 此時房章才發(fā)現(xiàn),這炮、馬是紅方拋出的誘餌,黑方占盡先機(jī),自然想要擴(kuò)大優(yōu)勢,看似紅方的失誤卻埋著致命的陷阱,真可謂一著不慎,全盤皆輸。 老者道“馬、炮確實很關(guān)鍵,但它們決定不了大局,無非也是一顆誘餌而已。過程并不能完全決定結(jié)果,眼界才是關(guān)鍵,正如你只將目光只停留在眼前的兩顆棋子上,必然遭到絕殺。” 房章根本就不懂象棋,出于禮貌只是恩恩恩的點頭,做出一副受益匪淺的樣子。 此時他又問道“老先生,請問這是哪里,我記得我當(dāng)時受傷了,我是怎么來的?我的朋友們呢?” 老者輕輕的縷了一下山羊胡,道“你問的那些我都不太清楚,但我可以確定的是,你已經(jīng)死了!” 聽這話,房章一笑,“老大爺,別鬧。” 老者笑而不語,將茶杯中的水往空中一潑,水在空中形成一片圓形的水霧,水霧中間由渾濁逐漸變的明澈,同時映現(xiàn)出房章失去意識后的情況。 只見老周迅速將自己背起,顧大嫂緊跟其后,用手極力堵住那血流噴涌的傷口,看到這里房章的心就涼了一半,在這種醫(yī)療條件下血跟水龍頭一樣的噴,沒幾分鐘肯定死求子了。 水霧跳轉(zhuǎn)下一個畫面,只見老周嘶吼著摁著自己的心口,他在做心肺復(fù)蘇。一旁的顧大嫂蹲在地上用手抱著頭,表情暗淡,她哭了。 老周越摁越抓狂,最后在顧大嫂的阻止下才停止。顧大嫂黯然的看著自己的尸體,小心的拿一件衣 服蓋住了自己的臉。 房章頭皮發(fā)麻,自己真的掛了!隨即一股說不出的感覺涌上心頭,是不甘、傷心、無助還是?他說不出,孝道未盡、摯愛未尋自己還有很多事兒沒有做了呢,怎么就這么死了,自己還是個處男呢!想到這里,房章雙手抱頭蹲在地上。 老者安慰道“這樣也好,你若是去找尉遲炎烈不僅人救不了,自己一樣死無全尸,你跟他不是一個檔次的。” “你怎么確定!我還有殺手锏未使用呢?!?/br> “戾氣?人家也會,而且比你的強(qiáng),足以壓制你。武當(dāng)劍法?別傻了,就學(xué)了兩招就想打遍天下?!?/br> 房章抬起頭,警覺的問道“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對你,我無所不知?!?/br> 房章起身,沉下臉道“你到底是誰?” 老者慈祥一笑,起身拿起斧子朝著那參天大樹砍過去,金斧鋒利無比,瞬間便將大樹砍出一個豁口,但在下一秒,這豁口竟然愈合了。 這什么情況,這樹成精了! 老者連砍數(shù)次皆是如此,最后他累了,放下斧子,“我在這里已經(jīng)如此砍伐千年,但卻未傷及這樹一片樹皮?!?/br> “這樹有靈性,要想伐斷只有挖斷根莖?!狈空碌?。 老者聽聞,手一揮,房章一低頭嚇得徑直跳起來,腳下的土地竟然透明了,只見那樹莖直插地面延伸至黑不見底的深淵。 腳下匆忙的人們正在從這顆大樹上取材,搭建文明,一時間高樓大廈拔地而起,人世間一片欣欣向榮。 頭頂五彩祥云縈繞瓊樓玉宇,羽織少女們手提竹籃,漫天飛舞,采摘著樹冠上的果實,形成一幅敦煌壁畫,美不勝收。 深淵處泛出綠色的光亮,借著光亮能夠隱約看到樹干周圍聚滿孤魂野鬼,他們圍在一起,爭搶啃食著樹干,詭異之景讓人不寒而栗。 房章道“這是?” “抬頭所望為天界,腳下為人界,深淵為地界,地界之下還有咒界是我們看不到的,而這大樹的根莖就在咒界,想要挖斷談何容易?!?/br> “既然如此為何又要做無用功呢?” 老者聽聞,只是無奈的一笑,之后說了一句石破天驚的話,“趙肖羽就是聶穎!” 這話題的跨度有些大,房章聽聞幾近崩潰,“你根說這個有什么意義么?” “你想不想救她?!崩险邌?。 “我特么都爛了說這些還有用嗎?”房章道。 “就問你想不想!” “想,不管遇到什么情況我都義無反顧,就算是付出生命?!狈空虏患舆t疑的回答。 聽聞老者起頭看向房章,只見房章雙眸中流露的盡是堅毅。 他從手里拿出一顆紅色的豆子,這都豆子房章認(rèn)識,是仙豆,但為什么是 紅色的,“你什么意思?” “吃了它你不僅能夠還魂,對系統(tǒng)的控制能力還會得到極大的提高?!?/br> 房章大喜過望,搶過仙豆便要吃,但老者道“你就是還魂也沒有用,憑你現(xiàn)在的能力還是不夠?!?/br> “那應(yīng)該如何?” 老者伸開手掌,這動作房章知道,是召喚刀刃的標(biāo)準(zhǔn)動作,果然老者道,“來!”嗖一把黑刃唐刀穿透霧墻飛到老者的掌心。 房章大驚,“你是魁首!” 老者微微一笑,搖了搖頭,“拿起你的武器,我指點你幾招?!?/br> 房章猶豫片刻,五指張開,“刀!” 唐刀準(zhǔn)確無誤的飛入手掌心,老者道“來!這里沒有避諱,使出的全力。” 房章雙手握刀,道“那就得罪了?!?/br> 說罷他氣沉丹田,隨即一股黑色的濃霧從天而降,重重的壓像地面,同時他健步朝著老者刺過去,老者雙目微睜,手一抖,唐刀發(fā)出嗡的一聲,隨即被紅色的包圍。 他將刀一甩,那紅色的竟然化成一條火蛇朝著房章襲來,房章大驚,側(cè)身一躲,火蛇撞在樹莖上,產(chǎn)生爆炸,飛分散的火星撿到了自己的臉頰上,房章一呲牙,“好疼?!?/br> 他從未見過此等附魔,驚訝道“你這是什么!” 老者不說話,手一抖,只見整個唐刀被火焰包圍,烈火蔓延過刀柄,如同一條巨龍纏繞在老者的胳膊上。 房章見聞,失聲喊道“我擦!” 空氣中傳來一聲倥侗的爆破聲,與此同時,房章只覺背后一熱,老者已經(jīng)到了自己的身后了,好快!再看那火龍正朝著自己的呼嘯襲來,房章根本沒有時間提刀,伸手抓住老者的手腕,“這是什么武器!” 老者還是那樣的微笑,松開刀柄,只見一條大力馬的線順著刀柄滑下來,同時刀柄上漏出那個自己用螺母焊上去的小鐵環(huán),這是自己的刀! 房章退開幾步,不可思議道“這不可能,這絕對不是我的刀。” 老者將刀扔給房章,道“你看看?!?/br> 房章接過刀,與自己的刀完完全一樣,他又觸動開附魔開關(guān),嗡刀身被紅色的濃霧籠罩,與之前的沒有絲毫的變化,這就是自己的。 老者道“刀身附魔只是一個物理狀態(tài),小魔術(shù)而已?!?/br> “那你是怎么做到的?不燒手么?”房章問道。 老者只說了兩個字,“戾氣。” “什么意思?” “刀刃發(fā)生質(zhì)的變化是因為我將戾氣注入刀刃,烈火沒有傷及自己是因為戾氣形成了保護(hù)膜,就如同你在夢里砍不動某生物一樣。” 聽聞,房章又是一驚,他竟然知道自己在夢魘中敗給鬼軍官,“你到底是誰?” 老者道“你只要明白兩點即可,一我不是魁 首,二我在幫你。” 之后道“所以,你要真正區(qū)別于普通人,就必須熟練掌握戾氣,戾氣在不足1成的報復(fù)師中覺醒,而你只用戾氣壓制,真可謂暴殄天物?!?/br> “我將如何掌握?”房章問道。 “這個我教不了你,只能靠你自己悟。” 房章不再多問,道“最后一個問題,為什么幫我?” “因為我們的目的相同,去吧,放手去干,追尋你的想要的一切。” 說著他背手消失在迷霧之中,房章看沒有人來,將紅色的仙豆放在嘴里嚼碎,嗡,只覺得眼前一黑,在之后身體傳來劇痛。 他猛地睜眼,自己正躺在床上,鼻子傳來一股濃烈的中藥味,身邊還一白眉老者正在熬藥,看房章醒了,眉毛一挑,“呦,你可算醒了。” 房章想要起來,但直覺渾身乏力,又躺了會去,“這是兒哪兒?您是?” “梁山,安道全。”這人竟然是神醫(yī)安道全。 說著他將房章的傷口掀開將中藥敷上,房章一咬牙,嘶,真特么疼! “英雄好運(yùn)氣,要是在晚到半個時辰,神鬼無救了?!?/br> 這時候房章才想起剛才的夢,“我怎么來的?” “顧大嫂和你的兩個朋友送來的?!?/br> “三個人來的?” “是啊!” 房章滿臉無奈,自己竟然讓自己的夢給忽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