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一看你就是沒死過
聽到有人來了,那有些蓬頭垢面的女子想要睜開眼睛。 可她一直都被關(guān)押在這暗無天日的地方,即便是柔弱的燭光,對她而言也顯得那般刺眼。 微微睜開了一下,就覺得刺痛異常,她只好繼續(xù)保持閉眼的狀態(tài)。 不過,就算睜不開眼睛,她也知道來的人是誰。 “夜鶯,想的怎么樣了?” 廉頗看夜鶯沒有絲毫的反應(yīng),緊閉雙眼就想睡著了一樣,他冷笑一聲道: “夜鶯,別裝了,我知道你能聽見。你也不要在繼續(xù)跟我在這里浪費時間了?!?/br> “這么僵持下去對你沒有任何好處!” “我也不要你在做什么,只要寫信給那個跟你關(guān)系匪淺的殿主,說用蝕腦冥神丹的永久解藥來換你的性命就好?!?/br> “放心,我體內(nèi)之毒一解開,我就立刻放了你!我廉頗決不食言,怎樣?” 說這話的時候,廉頗的眼中有一抹陰冷閃過。 這次擒住夜鶯,他本意只是想要換取解藥,但沒想到無意中得到了本絕世武學(xué)金蛇秘笈。 他現(xiàn)在所用的武功同樣也是門絕世武學(xué),名曰《滅絕十字刀》。 只可惜是個殘篇,他參悟多年,也只是達到了高級以上,上乘未滿的境界。 要是他能有幸能得到這門刀法的其余部分,那是最為理想的。 只是絕世武學(xué)這東西,除了天榜十大高手各自身懷一種之外,其他的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想他這樣,能得到殘篇就已經(jīng)很不錯了。 如今他運氣爆棚,得到了一本完整版的絕世劍法。 只是武學(xué)這種東西,同種武學(xué)之間,依靠積攢的經(jīng)驗學(xué)起來會比較快。 比如從一種初級刀法,升級成另一種中級武學(xué),以此類推。 但從刀法換成劍法,那往往就是就跟打開一扇新的大門一樣,里面的很多事情都是未知的。 雖說有句話叫做觸類旁通,可那是建立在熟練掌握一門基礎(chǔ)上。 往往只有參悟到了一定境界才可以做到這點,而這談何容易? 如若沒有驚人的資質(zhì),那就只能需要往往需要窮其一生去鉆研。 所以江湖中,大部分的人都會專精一種兵器,一類武功。 最多是,用劍的人學(xué)幾招拳腳,用拳腳的學(xué)幾招刀劍,好多一些臨場機變。 也就是那些天賦奇高的之人,方能做到一看就會,一學(xué)就懂。 別人苦練一年,不如人家靜思盞茶。 廉頗知道自己屬于資質(zhì)平平之輩,最好的選擇是,既然主修刀法那就不要再換其他。 可面對一本到手完整絕世武學(xué)的誘惑,他猶豫再三決定放棄研習(xí)多年,再難寸進的刀法殘篇,從零開始改學(xué)劍法。 這些天一有時間,他就一個人在營帳中琢磨研究。 很快就發(fā)現(xiàn)這金蛇秘笈雖然厲害,但不用于他的滅絕十字刀法,要想發(fā)揮全部威力需要金蛇劍才可以。 沒有金蛇劍的金蛇劍法,跟他現(xiàn)在所用滅絕十字刀的殘篇相差無幾,甚至有些地方還不如。 這就讓廉頗郁悶了,頗有有種坐擁寶山,卻無法動用分毫的感覺。 在檢查夜鶯所帶的物品里,并沒有金蛇劍后,他就打起了注意來。 想著等解藥拿到手之后,再逼迫對方說出金蛇劍的下落來。 至于他說的放人,不過只是騙人罷了。 江湖,有人忠義肝膽,就有人冷血無情。 而他廉頗,就屬于后者,這一點在樂園這些玩家的群體中,屬于很常見的類型。 看夜鶯依舊不語,一副你說什么都沒用的樣子。 廉頗道:“我知道,你覺得我如今身負蝕腦冥神丹之毒,說的再多再狠,也不敢拿你怎么樣。” “半年之期一過我要是不放了你,夜凰沒你的消息,也許就會不給我解藥是吧?” “你要是抱著這種想法,我只能說你太幼稚了。” “夜凰既然有野心想要掌握趙國,那我這個執(zhí)掌兵權(quán)的人,是他不可或缺的人?!?/br> “要不然你們也不會一上來就對付我,用蝕腦冥神丹來控制我?!?/br> “我只要跟夜凰一口咬定說從來都沒見過你,你覺得他會怎么想?” “江湖這么亂,在路上遇到危險死了很正常,在說長平這邊馬上會有兩國交兵?!?/br> “到時候在亂軍之中,誰死都不足為奇,這些夜凰都能想到的。” “他找不到你,肯定會以為你已經(jīng)耗盡復(fù)活的機會,徹底死回家了呢?!?/br> “就算退一萬步說,他猜到我可能把你給關(guān)起來了又能如何?!?/br> “他沒有證據(jù)!你覺得他會只是因為懷疑,而放棄我這個軍方的助力嗎?” “不會!” 廉頗很篤定道:“你還是趕緊按照我說的去做吧,咱們都別浪費時間了?!?/br> 廉頗看他說了這么多,夜鶯還是全無反應(yīng),雙目緊閉的樣子,不覺有些著惱。 剛要在說什么,看到上次來時,準備的干糧跟水是一點都沒有動過,他眉頭微微一皺,隨即用嘲諷的語氣道: “夜鶯,你這不吃不喝的,是想著利用復(fù)活的方式來脫身嗎?” “哈哈,一看你就是沒死過啊?!?/br> “我告訴你吧!每次被殺之后復(fù)活,只要尸體不被移動,冷卻時間一到,都是會原地重生的?!?/br> “你現(xiàn)在被捆在這地窖之中,復(fù)活了又能跑去哪里?” “哦,我知道了,你是想依靠復(fù)活之后的三秒無敵狀態(tài),掙脫枷鎖逃離這里吧?” “沒用的。我早就猜到你可能會這么做,要不然也不會這么快就的來看你的?!?/br> “你不吃沒關(guān)系,我可以喂你吃!” 說著,廉頗快步上前,強行掰開夜鶯的嘴,把干糧捏碎成粉,配合著水灌入了其口中。 夜鶯想要掙扎,奈何她功力被封,又中了對方下的軟筋散之毒導(dǎo)致四肢無力,只能是任由對方擺布。 現(xiàn)在的她,就是連咬舌自盡的都做不到,先前嘗試了幾次,咬下去沒有丁點的痛感。 在一連灌進去兩大塊干糧,跟一袋子水,廉頗這才停手。 粗暴的動作,讓夜鶯接連咳嗽了好久才平復(fù)下來,當她自始至終沒有說一個字,甚至眼睛都沒有睜開,哪怕她其實早就適應(yīng)了現(xiàn)在的光線。 夜鶯的反應(yīng)有些讓廉頗心中氣悶不已。 從他抓到夜鶯已經(jīng)過去了好幾天了,除了開始時,曾質(zhì)問過他為何背叛羽雪殿之后,這人就再也沒有說過一個字。 一個小丫頭片子,怎么就如此倔強不聽話。 “是我的手段太溫和了?” 廉頗想著要不用動些刑罰,眼睛在夜鶯身上掃過之后,目光里冒出了一抹邪火出來。 先前都在想著怎么讓對方按照他的要求,寫信換來解藥。 倒是忘了這人是女的,剛才他給對方喂吃喂水時,水到的急,好多都灑在了對方那晚潛入他營帳十,所穿的夜行衣上。 這類衣服本就比較貼身緊致,此刻被水淋濕后更加貼合,尤其是胸前那兩個不小的隆起,吸引了廉頗的注意力。 他本不是好色之人,可這次奉命前來這里已經(jīng)數(shù)月過去,一直沒能有機會接觸到女人,著實壓抑太久。 就像是一刻干柴一般,稍有火星撩撥,就會騰地一下子燃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