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賞xiaoxue
裴鈺把揉捏玩著莫捷的雙乳,興致正高,聞言不耐地道:“降便降了,下去吧?!?/br> “太……太子殿下。弈國王上派使者來說,想贖回他們的將軍?!敝琅徕暺獯?,來者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說著。 莫捷心中一動,又忽而一哂——他怎會真的在意她,他在意的不過是手下少了一員得力戰(zhàn)將罷了。 裴鈺注意到莫捷細(xì)微的表情,故意揚(yáng)高了聲調(diào),慵懶地道: “告訴他們,他們這位將軍已被我cao得欲仙欲死,樂不思蜀了。原話說便好。” “是?!眮淼娜粟s緊步履匆匆地退下,生怕攪擾了裴鈺的好事。 莫捷狠狠瞪他,若不是中毒,她恨不得將眼前這個小崽子千刀萬剮。 裴鈺又灌了她一杯茶,才把視線落回她的雙乳——這對雙乳高聳挺拔,飽滿又不失彈性,粉嫩的乳尖若櫻珠點(diǎn)綴,在他的揉擰下已經(jīng)興奮地挺立了很久。 他興致勃勃地玩弄著,任雙乳在手中變換著形狀,愛不釋手。 裴鈺自幼飽讀詩書,過目能誦,皇室兄弟皆不可及,尤其沉湎醫(yī)理毒理,日日研習(xí)未曾懈怠,從未近過女色,雖知男女情事,亦不過來自書中寥寥數(shù)語。 “jiejie,原來女人的奶子竟是如此這般手感柔軟,彈性十足。怪不得哥哥們都喜歡女人。”裴鈺此時眼神天真爛漫,說出來的話卻格外yin邪,“我倒要看看jiejie身下的xiaoxue,是不是也這般美麗誘人!” 莫捷屈辱至極,她一生戰(zhàn)功赫赫,沒想到竟淪落到這步田地。 他們的王上,南宮甫,此刻必是鶯燕環(huán)繞醉生夢死,可曾會有半點(diǎn)兒心疼她?可曾…有半點(diǎn)兒,惦念她? 正想著,便覺身下一涼,褻褲已被他饒有興趣地從中間撕破。 連自己都未曾看過的花xue就這樣暴露在了他人的視線中——還是一個男人,她的敵人。 裴鈺第一次真正見到女人的陰阜,只見萋萋草叢間間,兩瓣粉嫩至極的蚌rou夾著一顆圓潤的紅珠,濕潤細(xì)膩,xue口似有些許蜜液,尚未泛濫成災(zāi),格外引人遐想。 “jiejie連年征戰(zhàn),身上皮膚不似平常女子嬌嫩,可這xiaoxue竟是如此嬌粉脆弱,定是沒有男人cao弄的緣故?!迸徕暺吩u著,又將她的雙腿盡可能地拉開,想要看個清楚。 “別……”莫捷驚呼一聲,可為時已晚,身下私密的xiaoxue已最大限度地張開暴露在了陌生人的視線中。 裴鈺還嫌不夠,用手將她的兩片蚌rou向兩旁拉扯,立刻看到更粉嫩的xiaoxue內(nèi)部——皺壁曲曲折折,蜜液滴滴,半透明的處女膜若隱若現(xiàn)地遮掩在入口,令人神往,他嘖嘖稱贊,睜大了眼睛仔細(xì)欣賞。 “將軍真是妙極了,里面的xuerou如此滑嫩柔軟,褶皺又九曲十八彎,cao進(jìn)去肯定舒爽極了,這般美xue當(dāng)是人間極品,”裴鈺忍不住著意撥弄愛撫了兩下,掌心瞬間濕了大片,他蹙了眉心,道,“醫(yī)書上說,女人的xiaoxue流這么多汁液,就是想被男人狠狠cao弄的意思?!迸徕曁а劭此樕魂嚰t一陣白,挑了挑眉,繼而用修長的手指剝開粉嫩的貝rou,細(xì)致地愛撫起rou間那顆最為粉嫩嬌柔的珍珠來,xiaoxue間的愛液瞬間泛濫成災(zāi)。 莫捷何時嘗過這等快感,一時失神,發(fā)出陣陣嬌呼。 “jiejie尚是處子,便如此愛液充沛,淋得我滿手都是……就這么急著被敵人cao破處女身子嗎?”裴鈺將自己修長白皙的雙手在莫捷眼前晃了晃,上面果真沾滿了晶瑩的蜜液,他嘆道,“果然奶子大的女人,都喜歡被cao呢,醫(yī)書誠不欺我?!?/br> “你……”莫捷氣得說不出話。 “不過jiejie莫要著急,一會兒你的xiaoxue被cao了可就不是這處子的模樣了,我先為你繪一幅工筆畫,”裴鈺不緊不慢地拿出畫具,擺在床上,笑道,“jiejie放心,我的畫工就連釗國最好的畫師都甘拜下風(fēng),定能把jiejie未經(jīng)人cao弄時的模樣原原本本地畫下來?!?/br> 頓了頓他又將燭臺取過,放在莫捷仍在顫動的xiaoxue口,道:“帳內(nèi)光線暗,得這樣看清楚才好畫得仔細(xì)?!?/br> 莫捷羞恥之間,脊背沁出冷汗—— 她知道裴鈺這么做并非只是為了耍玩羞辱她——他是在用自我折磨的方式探尋自己克制力的極限。 她隱隱可看到他白衣下的欲望已呼之欲出,而他卻表情淡然,落筆穩(wěn)之又穩(wěn)——這般強(qiáng)大的意志力,全然不像一個血?dú)夥絼偟纳倌辍?/br> 她第一次感受到了裴鈺的可怕。 “jiejie這般情意綿綿地看著我,是迫不及待想被我cao了嗎?”裴鈺笑著抬眼看她,正迎上她投過來的視線。 燭火周圍熱度讓莫捷的xue口陣陣發(fā)燙,她屈辱地收縮了一下蚌rou,自然也被裴鈺看在眼里。 “你是如何做到半時辰之內(nèi)撤兵一百里的?” 莫捷不再掙扎,試圖轉(zhuǎn)移自己的注意力——死前能明白自己為何戰(zhàn)敗,也算是可以瞑目了。 “春宵一刻值千金,jiejie不同我聊聊風(fēng)月,聊些個行軍打仗的事情,真敗壞興致?!迸徕曌屑?xì)盯著張開的xiaoxue審視了一番,再次落筆,“jiejie的美xue當(dāng)真誘人,無人撫弄亦可一張一合地蠕動,似是準(zhǔn)備好被cao,急不可耐?!?/br> “我想過了,應(yīng)該是幻覺。我們都以為到了迦陵谷才會中毒,但其實從開始交戰(zhàn)不久,便已經(jīng)中了毒,只是我們中毒不深,無人察覺,所以未能及時撤退。你不停地聲東擊西,令我們以為看透了你的計謀,以為你不過是有勇無謀的莽夫,但實際上你所有的舉進(jìn)都是佯攻,你在消耗我們的體力,等待時機(jī),等待我們跟自己的幻覺對抗?!蹦蓍]上眼睛思考著,盡量不讓自己去思考此時的處境,“不費(fèi)一兵一卒,好一招引君入甕?!?/br> “jiejie很聰明呢……”裴鈺不置可否,只是答道,“將士們都是我的子民,他們亦有家人父母,我定當(dāng)盡全力la珍惜他們的命,不是嗎?” 莫捷愣住,她自幼跟著南宮甫征戰(zhàn)四方,只道殺贏了便是,從未思忖過這些。 “不過jiejie既然戰(zhàn)敗,便好好享受被cao的滋味罷,何苦再回憶那些個不愉快的戰(zhàn)爭。”裴鈺又道,忽而走過去,將她抱起,雙腿大開地朝著鏡子。 莫捷正疑惑,便看到鏡子里一股尿液從自己的xiaoxue中噴射而出,而她根本無力控制。 “你!你一直喂我喝茶就是為了……”莫捷被盯著xiaoxue失禁,屈辱感涌上,“你從一進(jìn)營帳就……” “不,不是。我從迦陵谷見到你中毒的樣子,就想這么玩了。”裴鈺笑著用帕子抹著她濕漉漉的xiaoxue,又將她放回原處,接著作畫,“我當(dāng)時就在想,這般英武美麗的將軍,盔甲那般堅硬,武器那般懾人,可身下的xiaoxue定然也是柔軟的,不知噴出尿液時該是什么動人的模樣。如今欣賞到了此等美景,果真妙不可言!一會兒多喂jiejie幾口茶,尿時定然更加勁猛,噴得更遠(yuǎn)些,噓聲更大些,想想便妙哉?!?/br> “你給我一個痛快的吧。仗你也贏了,弈國也退了兵,你還要怎么樣?”莫捷終于受不了這種對她尊嚴(yán)的凌遲。 “嗯……”裴鈺沉吟片刻,笑得邪氣,“我本不想如此,怪就怪jiejie的美xue太過動人,令我舍不得jiejie去死,只想一會兒多玩一玩,然后cao個夠。” “你……”莫捷惡狠狠地瞪他。 真是可笑,她剛剛竟有一瞬間還在感嘆他有慈悲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