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起caoxue
莫捷多次泄身,又被少年陽精潤澤,通體乏力又舒暢,沉沉睡去,一夜無夢。 熹光初露,積雪壓斷了凍干的樹枝,發(fā)出咔嚓聲。 莫捷忽而睜開眼睛——饒是這等細微聲響亦能瞬間驚醒她。肩頭若有似無地傳來溫潤均勻的呼吸,她垂眼,便望見裴鈺的睡顏——他竟這般擁著她睡了一晚。 此時他那雙過分狡黠的眸子閉著,長長睫毛垂下,聳櫛的眉骨和高挺的鼻梁顯得格外雅致秀麗,薄唇微抿,肌膚泛著玉石一般的光澤,幾分青澀,幾分稚嫩,幾分無邪,幾分皇室子弟的尊貴疏離,還有幾分裴鈺特有的高曠淡然之氣,似高山流水,又似戲謔人間,不濯污流亦不容攀附。 莫捷恍惚間明白自己為何總覺得他像神仙一般——他沒有欲望,或者說,他視欲望為游戲。 莫捷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人。 莫捷是將門之后,莫家?guī)状詾閷④?,她自幼便聽爹爹的話——要爭,要搶,要贏,不惜一切代價。 十八歲時,她官拜輔國大將軍,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她只懂一件事——握緊手中的兵器,奮力廝殺,永遠戰(zhàn)斗,把想要的都奪過來。 弈國崇武,弱rou強食,唯有不斷變強才能得以生存,在那片疆土上,每個人眼睛里都是熊熊燃燒的欲望。 那時她風光無限,認為整個天下都將是自己的,南宮哥哥也將是自己的。她曾以為,只要她戰(zhàn)無不勝,一切便唾手可得。 但裴鈺不是這樣的人。 他出生便地位尊貴,錦衣玉食,天賦異稟,連哥哥們爭搶的儲君之位于他而言都仿若探囊取物。 可他偏偏似乎什么都不想要,什么都不在意。 莫捷剛剛微不可聞地嘆了口氣,便覺雙乳被人從身后抓住,敏感的rutou被力道蠻橫地揉著,一聲嬌吟還未待她驚呼出口,嬌嫩的xiaoxue便被guntang的roubang狠狠cao入,酥麻快感當即惹得她全身一個激靈。 “jiejie……”裴鈺剛剛睡醒,嗓音慵懶又愜意。 莫捷神色一晃,心中悲不自勝——她一生不過只失手這一次,便一無所有,只能任由一個十五六歲的孩子玩乳caoxue,世間何等不公? “抱著jiejie睡真好,醒來便可以直接caojiejie的xiaoxue了。”裴鈺睡眼惺忪,腔調還帶著一絲甕啞鼻音。 此時裴鈺眸子懶洋洋地半闔著,揉著那對飽滿圓潤的椒乳,食指在乳尖快速撥弄,挺著健腰恣意地cao弄著蜜xue,挺十分抽八分,力道強勁,床榻隨之顫動。 莫捷試圖咬唇,卻也無力,只能被迫承受著那席卷而來的強烈快感,最終仍是敵不過那一下又一下的狂猛cao弄,發(fā)狂地嬌吟出聲。 “jiejie你說,弈國上下,人人皆知他們的莫大將軍南征北伐英武不凡,竟無一人知你被caoxue時這聲聲浪啼是如此千嬌百媚,直叫人想cao到深處,抵著你體內那細嫩xuerou射個痛快,是否可惜?”裴鈺此時半睡半醒著,巨龍卻是精神得很,每次搗入都能在xue內擠出充沛的蜜液,浸得身下床榻片片水漬。 “你……噢……啊啊……”莫捷被說得無地自容,卻又無力控制自己呻吟,又羞又惱,嬌喘著反唇相譏,“人人皆知……噢……太子聰慧過人,噢噢……自幼勤勉手不釋卷……噢噢……卻不知……竟也會因為……耽于女人……荒廢學業(yè)……噢啊……” 裴鈺卻也不惱,噙著一抹淺笑說道:“jiejie說得是,書也是要讀的,再cao一會兒,待jiejie泄一次身子,便抱著jiejie去書房?!?/br> “什……什么?”莫捷只覺體內硬燙愈發(fā)膨脹,他似乎愈發(fā)興奮了一些,氣惱道,“你……你……為什么偏要是我?” 他若想要女人,何等絕色佳人溫香軟玉都招之即來,為什么偏偏不肯饒過她? 行軍打仗她擅長,舞刀弄槍她精通,可侍候男人的功夫,她全無。 南宮甫從未將她當女人看待——這是一種尊重,女子拜將,最忌諱的便是被當作一個“女人”,亦是一種不屑,他從未對她有過任何君臣之外的心思,她常伴身側,卻從未令他心動。 裴鈺聞言,動作停了一瞬,繼而語氣染上些許不易察覺的薄怒:“jiejie希望我去抱別的女人么?” 莫捷微微蹙眉,她原以為她定然期盼裴鈺能把興趣轉移到其他女子身上,但待到他真的開口問了,偏偏心中竟然蔓開一股莫名的苦澀,不是滋味兒起來。 裴鈺何等通透,見她此時表情莫測,眼神矛盾痛苦,心中大悅,伸出手臂將她抱在懷里,語氣玩味:“jiejie,你可知自己非世間尋常女子可比?” 莫捷疑惑,道:“我……怎會不知?尋常女子……眼中只有夫君,沒有家國天下?!?/br> 裴鈺一怔,輕輕一笑:“jiejie……聽上去,甚為可憐?!?/br> “你!”莫捷又是一陣氣惱,她以此為傲,怎就可憐? “我是說,jiejie的容貌身段和這緊致蜜xue,非尋常女子可及?!迸徕暩裢饽托?,一邊享受地cao弄著她的xiaoxue,一邊不疾不徐地道,“可jiejie卻不曾被男人憐愛,多年仍是處子之身,只淪為那南宮甫開拓疆土、填補野心的工具,豈非可憐?” 莫捷被問住,一時啞然,又不屑道:“尋常女子低聲下氣侍候夫君…身份卑賤,而我位高權重,那些男人…于我而言無非螻蟻,需要勞什子憐愛?” “jiejie需要的……jiejie若不需要,這xiaoxue便不會這般濕潤滑膩,吸我吸得這般緊了?!迸徕曤p手把玩著她的雙乳,湊在她耳邊魅惑道,“jiejie不妨做一次尋常女子,把自己全然交給我,什么都不想,只顧舒舒坦坦地泄身便是?!?/br> 莫捷心中百感交集,似有塵封的弦被撩撥了幾分,又被泄身二字惹得格外羞惱,嗔道:“我不要!” “不要什么?”裴鈺抵著她彈性柔軟的玉臀研磨,“jiejie總會忍不住泄身的?!?/br> “我……我忍得住?!蹦堇淅涞仄查_眼,不再看裴鈺那雙促狹惱人的眼睛,可身下rouxue卻依舊只能吞吐著巨龍,隨著roubang的cao弄愈發(fā)濕潤敏感。 “jiejie何必忍著……”裴鈺語調悠然,修長的手指閑閑地撫摸著她早已興奮鼓脹的雙乳,在挺立的粉嫩乳尖上打著圈圈,“jiejie的陰精潤澤溫暖,我格外想要,jiejie便泄給我罷?!?/br> “你……你休想……”莫捷雖說著,身體卻已被cao弄得飄飄欲仙,他寬大溫暖的懷抱和沉穩(wěn)有力的cao弄都讓她神思恍惚,她搖著頭,咬牙堅持道:“不泄…我…我不…不要…” 裴鈺見狀輕笑,也不著急,只是不輕不重地cao弄著水xue,佯怒道:“我可是想要jiejie陰精想了一早上,jiejie偏不給,好生壞心?!?/br> “不……不給……”莫捷雖嘴硬,身子卻已經(jīng)被cao弄得漸入佳境,綿軟如酥,仿若已然不屬于自己,只被那深深侵入xue中的巨龍掌控。 “為何?”裴鈺笑起來,慢慢地道,指尖逗弄著她的rutou,“是因為jiejie怕羞嗎?” “自…自然不是…”莫捷竭力忍著,可那xue中媚rou卻早已在爆發(fā)的邊緣,每次被cao入都帶來一股顫栗。 “那是為何?”裴鈺饒有興致,故意不去頂那早已搖搖欲墜的花心。 “因……因為……”莫捷昏昏然,早已無法思考。 “嗯?”裴鈺拖長了調子,誘惑道,“jiejie忍得這般難受又是何苦,還是泄出來舒服些?!?/br> 莫捷一時茫然,出神之間,花心已逐漸綻放,股股陰精頓時傾泄而出。 “不……不……”莫捷雙臀顫抖,卻是再也克制不住。 裴鈺見狀,一個挺身抵在綻開的花心中,那嬌柔的花心登時敏感收縮,一泄千里。 “jiejie待我真好,xiele這般多?!迸徕暿娣厣胍饕宦暎澳俏乙步ojiejie罷?!闭f著,便緊緊抵在花心口,腰身一挺,射入大量jing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