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外caoxue(1)
莫捷幾度高潮,終是徹底癱軟在裴鈺懷里,只覺股間盡是溫?zé)嵴吵淼膉ingye,竟也不覺討厭,莫名生出一股子舒服又滿足的感覺,將方才心頭的一片冰冷瞬間化成了溫水,乍然想起裴鈺總說她sao浪,頓時恥辱感和慚愧感油然而生。 裴鈺似是覺察她的心思,仔細替她撩了撩凌亂汗?jié)竦陌l(fā)絲,柔聲道:“jiejie這貪心的xiaoxue被jingye射得滿滿的,內(nèi)心歡喜些了罷?” 莫捷微微咬唇,心中五味參雜——她怎會如此?明明被毫不憐惜地cao破了身子,又不斷被肆無忌憚地在體內(nèi)隨意射入jingye污了清白,連體內(nèi)最深處最隱秘的花心都任他盡情玩弄到泄精,這般屈辱難堪,她竟還飄飄欲仙,明知他步步為營皆是虛情假意,卻仍是控制不住地時時對他有著各種不切實際的綺麗念想……她不禁懷疑自己是早已被下了什么鬼迷心竅的毒,令她神志不清…… 莫捷失魂落魄間一低頭,竟赫然發(fā)現(xiàn)裴鈺的文章已洋洋灑灑完成七八頁,龍飛鳳舞的字體大氣又老練,格外漂亮。霎那間,莫捷仿若兜頭被潑下了冷水——她被連連cao弄到幾盡丟了魂兒,又宛若少女懷春般思緒萬千,飄忽出神云里霧里,而與他而言不過是發(fā)泄初嘗云雨后難以疏解的欲望,甚至能夠冷靜自制地寫著文章,文采斐然,行云流水。 “聽聞jiejie在弈國的官職等同于釗國的宰執(zhí)和將軍,定然膽略兼人,懂不世之謀,不如jiejie幫我看看這文章如何?”裴鈺淡淡道,尚在執(zhí)筆疾書,白玉般的手腕優(yōu)雅地擺動,筆走龍蛇。 “我怎會和釗國太子談?wù)摍?quán)謀之術(shù),你放過我罷?!蹦堇淅涞仄策^頭去,不欲讓他察覺自己內(nèi)心的委屈和狼狽。 “哦?”裴鈺笑了笑,拈住莫捷的下巴,輕柔地將她的臉轉(zhuǎn)向自己,饒有興味地反問:“jiejie都想與我談情了,還有什么其他的談不得?” 莫捷忽覺胸口一堵,意興闌珊間便要推開他。 裴鈺卻提前一步捉住她的手,握在掌心,笑道:“午后我與諸位皇兄狩獵烏珍山,深冬時節(jié)常有白狐出沒,我去打來給jiejie做件暖和衣裳,jiejie同我一道去吧?!?/br> “我如今就是一個廢人,同你去做甚?”莫捷陰著臉想把手抽回來,卻被他緊緊捉住。 裴鈺低低地笑了幾聲才道:“jiejie,女子參加狩獵,是去助興的,又不是要你去打獵……哥哥們都帶著女人去,這次我便帶jiejie去好了。”見莫捷低頭不語又道,“一會兒我差人給jiejie找身厚些的衣服?!?/br> 莫捷垂著眸緘言,忽而想起了在弈國縱馬馳騁的時光,那片遼闊的疆域到處都是肥美的獵物,每逢傍晚,夕陽熏微草,天邊火紅燃燒的云彩仿若她鎧甲上的血。 她十歲時便可百步穿楊,箭無虛發(fā)。 弈國勇士萬千,皆甘拜下風(fēng),南宮甫賜她金弓銀羽。 每次她狩獵,皆能滿載而歸。 在那廣袤又危險的草原上,她才是最兇猛的野獸。 如今竟要做什么別人打獵助興的女子? 那是做什么的?她不知道,也沒興趣知道。 可她能說個“不”字嗎? 莫捷抿唇不語,也不看裴鈺,任由裴鈺給她換了一身衣服,穿上褻褲時卻突然感到下體內(nèi)被塞進了什么東西,溫溫?zé)釤?,引得她一陣酥麻?/br> 莫捷臉色一變,紅著耳根瞪他:“你又在搞些什么花樣來羞辱我?” “jiejie怎地這般隨便冤枉人,”裴鈺小心將她的褻褲輕輕穿好,眼神似有無限委屈,“這是暖玉,是神物,可促進肌理自愈。jiejie這xiaoxue著實嬌嫩的很,今早我不過稍微多用了點力,便有些傷著了,方才瞧見似有些血跡,便拿了這個?!?/br> “我不需要?!蹦葜挥Xxiaoxue內(nèi)夾了異物,格外羞恥惱人,又想到是因為被裴鈺cao傷了xiaoxue才夾著這物,愈發(fā)覺得窘迫難堪——她縱橫沙場多年都沒受過什么傷,此時竟……何況,比起夾著這種奇怪的東西騎馬,這點小傷算得了什么?裴鈺定然又在捉弄她! “jiejie且忍一忍,”裴鈺隔著褻褲溫柔地撫摸了一下被塞入暖玉的xue口,耐心道,“過三個時辰便能取出來?!?/br> 莫捷不再多言,反正縱使她說破口舌,裴鈺也不會改主意。 裴鈺騎馬帶著莫捷到達烏珍山的時候,已有眾多武將等候多時。 莫捷是個令人聞風(fēng)喪膽的名字,尤其是對于釗國而言,于是,當(dāng)眾人看清太子懷中女子的面容時,突然一陣sao動。 “那……那……那是……” “不……不是,莫捷那妖女張揚跋扈,不可能這般低眉順眼?!?/br> “說不定是太子殿下,馴服了那只猛獸?” “這……” “也不太像,瞧這女子嬌弱的皮相,哪像行軍打仗之人?” 一片嘈雜中,只有魏猛諱莫如深,不耐道:“議論太子殿下的女人,不要命了?” 眾人頓時噤若寒蟬。 “為何所有人都盯著我看?”莫捷裹著厚重華美的皮裘,疑惑問道,“難道他們……認出了我?” 她此時一身釗國女子裝扮,又冰肌玉膚,連她自己都快認不得自己了。 “jiejie莫要多想,許是因為我第一次帶女人狩獵呢?”裴鈺牽著韁繩,單手攬著她的腰,輕聲道。 “你以前為何不帶?”莫捷順勢問了句。 “jiejie,我尚年幼,在給jiejie破身之前,哪里知道女人的滋味兒這般銷魂呢?”裴鈺壓低了聲音,說的甚是無辜,幾分撩撥,幾分戲謔,惹得莫捷一陣惱,又一陣莫名歡喜。 “你……夠了!”莫捷心中亂作一團,蜜xue中的暖玉又隨著馬背顛簸起伏吞吐著,很快便濕透了褻褲,只得瞪了他一眼,示意他緘口。 裴鈺牽著雪白的駿馬姍姍來遲,皇帝也沒有責(zé)怪,只縱容道:“鈺兒,今年若你還能勝了你的哥哥們,朕便將那裕國上貢的寶物,靈寶弓,賜予你!” 其余皇子面色不虞,卻也不敢多言——裴鈺往年不帶女人,自是比他們方便,皇帝只道裴鈺年紀最小,便允了這不公,如今裴鈺帶了女人,皇帝卻又要將那寶弓作為獎賞,竟偏心至此。 裴鈺淡淡一笑,帶著渾然天成的幾分高傲:“兒臣先謝過父皇?!?/br> 莫捷環(huán)顧眾人,心中不屑——釗國重文輕武,哪怕是武將,也遠不如弈國男子健壯。 “jiejie,我下月才滿十六歲。”裴鈺忽而在莫捷耳邊柔聲道。 “你同我說這個做什么?你的哥哥們已經(jīng)都進了樹林了?!蹦菀幌氲阶约壕谷杖毡灰粋€未滿十六歲的孩子cao到數(shù)次泄身就格外羞恥,她一身傲骨,竟是被這般污了清白。 “所以……我若班門弄斧,jiejie可不許笑話我。”裴鈺語氣似在撒嬌,全然沒了方才漠視群雄的架勢。 莫捷懶得搭理,便聽他喝了一聲“駕!”,縱馬進了林中。 烏珍山上積雪重重,枯禿的樹枝縱橫交錯。 裴鈺牽著馬,突然停住,舉起弓來,對著一堆積雪射了過去。 雪中藏著的兩只野兔受驚還未躍起,便已雙雙中箭。 裴鈺策馬過去,撿起野兔,收入行囊中。 馬背顛簸,莫捷竭力忍著xue內(nèi)暖玉帶來的酥麻感,靜靜地觀察著周圍——這里異常靜謐,身側(cè)是懸崖峭壁,多年行戰(zhàn)的直覺告訴她,此處危險,不宜久留,似有猛獸出沒。 若是以前,她自然是不怕的,遇到猛獸反而愈戰(zhàn)愈勇,射死幾只回去慶賀。 可是現(xiàn)在…… 她自然也是不怕死的,她怕的是…… 怕的是…… 莫捷搖了搖頭,不想繼續(xù)細想。 “裴鈺,我們換個方向走吧?”莫捷沒有觀察到任何野獸的蹤跡,卻還是不放心地道。 “怎么?”裴鈺此時行囊里已然沉甸甸地多了幾只蒼鷹和幼鹿。 “或許另一個方向會有更多的獵物。”莫捷只道。 “但這里有白狐?!迸徕曒p輕替莫捷撫去肩頭的落雪,悠然答道。 話音剛落,一只白狐受驚竄出,恰好被裴鈺一箭射中,落入一旁結(jié)了冰的湖面上。 “有jiejie在,運氣當(dāng)真不錯。”裴鈺淺淺一笑,下馬去撿那白狐。 莫捷看著他在雪地里漸漸走遠,心頭隱隱的不安愈發(fā)強烈。 裴鈺彎腰,撿到穿膛而死的白狐,唇角淺淺勾起。 莫捷遠遠看著,只覺他笑起來如落雪般飄逸美好。 落盡瓊花天不惜。 一片白皚皚的積雪中,裴鈺嘴角舒展的笑意似比那冰雪還要純粹無暇。 失神之際,莫捷已晚了一步察覺到異動—— 是一只體型壯碩的雪豹,被血腥味兒吸引而來。 裴鈺背對著它,手邊沒有任何武器。 莫捷來不及多想,本能地迅速摸了手邊的弓,又抽出兩只羽箭,將一支箭猛然插入馬背,駿馬頓時受驚揚蹄,幾乎是一瞬間,莫捷借著馬蹄落下的力量用盡全身力氣拉弓瞄準,霎那間將另一支箭射了出去。 箭從雪豹的眼睛直穿透的顱骨,雪豹未待發(fā)出吼叫便已轟然倒地。 莫捷武功全失,全身亦只有微薄的力氣,敏捷卻未減分毫,知那駿馬早已癲狂失控,迅速跳下馬來。 她隱約看到裴鈺向她走來,而她卻因無力攀附任何東西而滾落到懸崖邊緣。 莫捷頭暈?zāi)垦?,雙手顫抖無力——她剛剛用盡所有力氣拉弓,已經(jīng)到了極限,似是傷了自己的手臂。 就這般死了也好吧。 莫捷忽而釋然地想著,然后放棄了掙扎,昏了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