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前caoxue
莫捷在他懷里氣喘吁吁,嗔怪道:“今日不練了…被你折騰得力氣全沒了…內力也提不上…” 裴鈺聽她這般嬌柔,便也由著她在自己懷里靠著,又忽而興致勃勃地道:“差點忘了,這幾日是燈節(jié),我們等到晚上出宮去玩吧。” 莫捷兩頰尚還染著紅暈,唇綻櫻珠,榴齒含香,猶疑地說:“街上那么多人,還是不要出去了,免生事端……” “人多才熱鬧,我還沒去過呢…以前想出宮玩,還要被人管著。”裴鈺笑道,手臂一收將她抱起,給她裹了衣服便走出去,“不過我要先給jiejie易容,扮成男裝再出門,省得這般美貌被旁人瞧去了?!?/br> 莫捷聽了這話才想起,他才剛剛成年沒多久,而自己早過了會因為元宵燈會而興奮的年紀了——或者說,從未因此感到興奮過,一直以來,她活得并不輕松,須時時掐斷許多誘惑,才得以攀到更高的位置,時日久了也就不會再期盼這些。 “我聽說,民間鬧花燈可好看了,還有舞龍舞獅、跑旱船、踩高蹺的,”裴鈺在鏡子前坐下,抱著她的腰將她雙腿叉開坐在他腿上,“還可以猜燈謎?!?/br> “噢——你……”莫捷失神之際突然感到xiaoxue又被他插了進來,因為花徑濕潤,xue口滑膩,他幾乎沒費什么力氣便可一插到底。 “嗯…jiejie的xiaoxue就是為我而生的,怎么插都那么契合,”裴鈺用力向上挺著,又含住了眼前晃動的美乳,嘖嘖吸吮了幾口甜汁,“jiejieyin水流了我一腿,看來舒服極了吧?” “啊……”莫捷羞赧地收縮著xuerou,似有些承受不住,卻被他掐住細腰將臀部按在原處,雙腿又卡著他的身子無法合攏,嬌嫩的xiaoxue只得無處躲藏地半張著承受巨棒又快又深的cao弄,“噢啊——別——” “雖久聞jiejie武功高強,也是方才比武才真正見識到……確實感覺jiejie全身除了這xiaoxue,當真毫無破綻?!迸徕曇贿吶嘀劳伪M情cao著嫩xue一邊道,“這樣一想便更想caojiejie的xiaoxue了,因為這世上只有我能掰開jiejie最柔弱的地方,不停地…狠狠地…刺入…再刺入…直到jiejie全身繃直…痙攣…然后噴出最私密…最銷魂的yin水兒…在我懷里化成繞指柔…” “呀——”莫捷感到xue內快感堆積到極限,臀rou顫動個不停,臀rou碰撞的啪啪聲和咕嘰水聲,“別…你…噢……噢……啊啊……” “對,就是這樣…”裴鈺趁機吻住她,更快速地cao弄了起來。 “啊啊啊——”莫捷被頂?shù)綐O致,又被吻得暈眩,一時不記得身在何處,只能感到雙腿之間強烈的快感沖擊,即將爆發(fā)的邊緣,突然又被裴鈺抱著面對鏡子,鏡中女人春情沉醉,粉嫩rouxue夾著粗大的roubang,陰毛被yin水打濕,二人結合邊緣已被插出白沫,緊接著又被cao弄了幾十下,便見那紅潤的xue口吞著roubang前后呲出兩股水兒來。 莫捷羞得無以復加,剛要推開他便又被射入的jingye燙得花心顫動,嬌哼了聲,全身又是痙攣一僵。 “jiejie怎能美成這樣…”裴鈺撩開她汗?jié)竦念^發(fā)吻她香軟的肩頸,“我好喜歡?!?/br> “混蛋…色胚…”莫捷對著鏡子被cao到一邊失禁一邊泄身,羞憤至極地罵道。 “本混蛋色胚只色jiejie,jiejie可滿意?”裴鈺欣然接受了她給的頭銜,又摸向她此刻jingye溢出的嫩xue,成功把懷里的美人摸得又是一陣高潮痙攣。 “你別折騰我了,”莫捷喘息著拉開他作亂的手,“不是要出門嗎?” “哦,對?!迸徕晳寺?,仔細看了莫捷道,“我要把jiejie易容成很丑的模樣,免得被人垂涎美色?!?/br> 莫捷疲懶地一言不發(fā),任他擺布。 “jiejie扮作我的侍衛(wèi),在外要叫我七爺?!迸徕暥嗽斨哪?,又將她的胸裹上,露出滿意的笑容來:“叫聲聽聽。” “……七爺?!?/br> “莫侍衛(wèi)這嗓音酥軟成這樣,怎么裝男人?!迸徕曉谒彳浀难g又摸了一把。 “……” “再來?!?/br> “七爺。”莫捷壓低了嗓音道。 “嗯……不錯?!迸徕朁c頭,將衣服最后的扣子系好,又將她轉過身去——鏡子里映出一個普通男子的臉。 盡管知道他的易容術有多強大,莫捷還是被鏡子里的自己嚇了一跳,對著鏡子左照右照。 裴鈺也換了副容貌,穿了身尋常不過的銀紋素白深衣,與平日里判若兩人。 “走吧?!迸徕暸d致盎然地拽著莫捷便出了宮。 梁符城內,人群熙熙攘攘,摩肩接踵,就連偏僻小巷也人聲鼎沸,衣冠雜沓,車馬駢闐。 裴鈺重登皇位后大赦天下,減免賦稅,開倉放糧,百姓的日子過得好些,逢至佳節(jié)自然也愈發(fā)熱鬧喜慶。 街邊燈火如晝,金吾不禁,玉漏無催。 山棚百尺高,耍把式的,變戲法的,斗雞溜猴的,大聲吆喝著;賣吃食的肩挑小販不停地招攬著客人;河燈瑩瑩,映在水中,綽約搖曳。 “jiejie想要糖人嗎?”裴鈺小聲問著,人已到了攤前丟了銀子,“喜歡哪個?” 莫捷沒有回答,只看著各式各樣精巧的糖人出神——她想起小時候在弈國燈節(jié)時,每每路過糖人攤位,她都期盼爹爹會問她一句“想要糖人嗎?喜歡哪個?”,但爹爹從來不問,她也不敢要,就那么一次又一次地路過,久而久之也就不想要了。 周遭煙火綻放,紅綠相襯,瓊盞玉臺,金蛾銀蟬,若簾箔驪珠倒掛,璀璨耀眼。 裴鈺見她久不作聲,便徑自挑了兩個,塞到她手里,然后拉著她繼續(xù)走。 “釗國的花燈比起以前我見過的那些,要花樣多得多?!蹦菽弥侨藲g喜地左看右看,也有了過燈節(jié)的感覺,忍不住開口道。 “應該也是近兩年才多起來的。”裴鈺邊走邊興致勃勃道,“我聽聞,丕國的燈節(jié)是最花樣百出的。他們那里的匠人做燈的技巧天下無雙,書中有記載,丕國的王公貴族會命人每夜于帳前羅木雕矮婢,再飾以彩繪,各執(zhí)華燈,自昏達旦,稱之為燈婢;后丕國皇帝為了討愛妃趙姬歡心,命人制作巨型燈輪,高達二十丈,纏繞絲綢錦緞,再以黃金白銀作飾,燈輪懸掛花燈五萬盞,頗為壯觀;還有更稀奇的一種燈,名曰無骨燈,據(jù)書中記載,制作之法是用絹囊貯粟為胎,內之燒綴,及成去粟,則渾然玻璃球也,景物奇巧,前無其比,又為大屏灌水轉機,百物活動,堪稱燈中一絕?!?/br> “你連這都能從書中讀到?”莫捷自幼熟讀兵書武籍,通曉權術謀略,精于詩詞歌賦,卻從未讀到過這些有趣的事。 “書中還記載,有一丕國神匠,曾以繒采結為燈樓,廣達二十間,高達一百五十尺,燈樓上懸掛著珠玉、金銀穗,微風吹來,金玉錚錚作響。燈上又繪龍鳳虎豹,作騰躍之狀,栩栩如生?!迸徕曇娝信d趣,繼續(xù)講道,“jiejie若喜歡,我也給你做個新鮮玩意?!?/br> “那倒不必,勞民傷財?shù)摹揖碗S口問問…”莫捷低頭一笑,抬頭時見前方人頭攢動,“那又是什么?” 裴鈺順著她指的方向看去,了然道:“那應該就是冰燈。書中曰,結冰為器,裁麥苗為人物,華而不侈,樸而不俗,殊可觀也。又有詩曰:出海鮫珠猶帶水,滿堂羅袖欲生寒?!?/br> “這就是冰燈…好美啊?!蹦菡袊@道,頓了頓又問,“那些人是在猜燈謎嗎?” “對。那位公子說了,誰猜中這燈謎,便將這燈贈予他?!迸赃叺穆啡瞬遄斓?。 “有趣,”裴鈺饒有興致地勾起唇角,“我們去看看這燈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