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有仇當(dāng)天報
“差點忘記告訴你,歷政南已經(jīng)死掉了,還是被直接捏碎脖子而死。”洪非梵接著說道。 許宙的臉色又變了變,他似乎忘記了手的疼痛,不由自主的打了個激靈。那句話從洪非梵的口中說出來,感覺到特別的陰冷。 “別人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不一樣,我不是君子,我有仇當(dāng)天就要報!”洪非梵的語氣忽然變冷,“你沒想到吧,不但是那個成隊長對付不了我,而且連歷政南也奈何不了我。既然你弄不倒我,那就輪到我來弄倒你!” 許宙感到一股寒氣從心底涌起,他雖然意識到洪非梵不是等閑之輩,但是他作為花城有名的堂堂紈绔子弟,平時只有他欺負(fù)別人的,哪里有人敢直接上門來對他說這種話,心里的無名火燃起,惡氣難當(dāng)咽。 要是那么容易膽怯,以后還怎么在花城混。就算心里害怕,也要輸人不輸陣。 許宙怨恨地瞪了眼洪非梵,咬牙切齒道:“你少在我的面前說這種嚇人的話?!?/br> “頂你個肺!大禍臨頭了還在我的面前裝什么叉!是不是想早點見閻羅王?”洪非梵突然陰冷地瞪了眼許宙道。 許宙不禁顫抖了一下,又感覺到有股寒意從心底升起。 不過,他囂張慣了,很快就覺得洪非梵不會要取他的性命,否則的話又何必跟自己說那么多廢話。他如果想殺死自己,剛才趁著自己沒任何防備的情況下,就可以直接動手了。 想到這,許宙沒那么害怕了。 許宙想到自己畢竟是許氏財團(tuán)的二公子,無論洪非梵的身份是什么,他現(xiàn)在還是在司馬集團(tuán)打工,對自己還是有所忌諱的。何況,司馬集團(tuán)還想跟許氏財團(tuán)合作。 他想了想,打算拿出許氏家族的背景來,即使洪非梵有多厲害,也不敢跟整個許氏集團(tuán)作對。于是,他直了直身子,冷冷道:“洪非梵,你敢闖入我私人住宅,不但敢打傷我,還口出狂言,你是不是當(dāng)我們許氏家族透明的。如果我爸爸知道你欺負(fù)他的兒子,他可以拿整個許氏財團(tuán)跟你作對。據(jù)我了解,司馬集團(tuán)正打算跟我們許氏財團(tuán)合作,而你現(xiàn)在還算是司馬集團(tuán)的打工仔”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洪非梵突然掠起,右腳同時凌空踢出,許宙根本來不及反應(yīng),胸膛處被踢中。 許宙發(fā)出慘痛的“啊”的一聲,整個人如斷線的風(fēng)箏,被踢飛出去,撞在床頭的墻上。 洪非梵雙腳著床,緊跟從床上彈跳而起,一個翻身,穩(wěn)穩(wěn)地落在地上。 躲在被子里面的錐子臉女人嚇得哇哇大叫,淚流滿面,全身抖個不停。 許宙滑落在床上,暈了過去。 洪非梵拿起床頭柜上的一**喝了三分之一的礦泉水,接著倒在許宙的頭上。 許宙身體動了動,猛地張開雙眼。他那張多rou的臉,痛得扭曲。他驚慌地看了洪非梵一眼,然后痛苦而無力的靠在床頭上,用那只沒被夾痛的手捂著胸膛,身體綣縮。 他做夢也沒想到,自己想用許氏財團(tuán)來壓洪非梵,不但起不了作用,反而是激怒了洪非梵。 許宙有些后悔說這些話,可是,這個世界上有后悔藥吃嗎?答案是沒有! “我說過,別在我面前裝什么叉!”洪非梵盯著他,語冷如冰道。 略微頓了頓,洪非梵緊接著說道:“你是以為我不會殺掉你?沒錯,我現(xiàn)在不殺你,但我可以讓你比死還難受!” 這個時候的許宙哪里還敢裝什么叉,也不敢出聲,痛苦而驚恐的看著洪非梵。 許宙心里涼了一大截,他已經(jīng)完完全全的意識到面前的洪非梵不好惹,功夫肯定比自己預(yù)想中的要厲害很多。洪非梵的身材比自己矮,而速度和力度驚人,自己長得肥胖,可洪非梵居然能在自己毫無征兆的情況下,將自己一腳踢飛出去。 洪非梵不喜歡按常理出牌,對付許宙這種驕橫慣了,自以為在社會上吃得開,又有些圓滑的人,就先要給他來點痛苦的感覺。 洪非梵知道,不先給許宙來點痛苦的教訓(xùn),他是不會跟自己好好說話的。 許宙雖然是個紈绔子弟,但生存在爾虞我詐的大財團(tuán)里面,耳語目染中多多少少會懂得在這個社會上生存的伎倆。他明白什么時候該強(qiáng)硬,什么時候該示弱,更加知道能屈能伸的道理。 他強(qiáng)壓住心中的憤恨,忍受著傷痛,對洪非梵示弱道:“是是我錯了!” 洪非梵本來打算給許宙兩巴掌,沒想到他這么容易就示弱了,便鄙夷地瞅著他,不緊不慢道:“那你說說,你錯在哪里了?” 許宙猶豫了一下,說道:“我錯在我錯在不應(yīng)該跟你作對?!?/br> “還有呢?”洪非梵接著冷聲道。 許宙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說道:“我我錯在不應(yīng)該找人對付你。” “我想聽的不是這些?!焙榉氰蟮恼Z氣中帶著幾分不屑和嘲諷,“我想聽你親口說出是不是你吩咐那個細(xì)眼、猴子跟蹤我的?是不是你吩咐那個長著個朝天鼻的男子帶人要襲擊我的?是不是你出錢讓歷政南污蔑我,想把我弄去坐牢的?” 許宙遲疑了一下,點頭道:“對!” 洪非梵冷哼了聲,說道:“既然你承認(rèn)了,那么,我懲罰你是不是應(yīng)該的?是不是理所當(dāng)然的?” 許宙臉色一變,卻不知道如何接話。 “問你話,沒聽到?”洪非梵說道。 許宙依然不出聲。 “你不出聲,就表示默認(rèn)了。好,那就接受懲罰吧?!?/br> 洪非梵話音剛落,就一把揪起許宙,不管三七二十一揚手就給了他一巴掌。 這一巴掌的力度很重,直把許宙打得痛叫,緊接著嘴角流出血液。很快,他白白的右臉上很快就顯現(xiàn)出紫紅色的掌印。 “這一巴掌,是替那個撿紙皮的老伯懲罰你的?!焙榉氰笳f道。 “啪!” 洪非梵反手又一掌,打在許宙的左臉上。 許宙根本就來不及躲避,除了痛叫外,他做不了什么。 即使是在他無傷無痛的情況之下,也不可能閃避得開,更何況他現(xiàn)在周身疼痛,還被洪非梵揪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