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花下(270)救命稻草(五)
書迷正在閱讀:穿越無限色斗羅、欣怡韻事、網(wǎng)游之絕世yin奴、真性情熟女們、暴露老婆珊淇全紀錄、女友的一次私房寫真、無盡的母愛、坂柳有棲的調(diào)教(坂柳有棲的沉淪)、冰之女帝調(diào)教計劃(T大同人)、降靈
第270章·救命稻草(五) 2020年12月4日 “毒藥!??!”不等曼珠說完,女奴也好像被直接點醒了。 “沒錯,那個寶箱里面一定有毒藥,而且還肯定是特別厲害的那種,否則秦壽斷不會那么小心,還冒著暴露的風險四處抓人來試藥,因為秦壽既眼饞那寶箱里的東西,又害怕吃了不該吃的丟了性命??!” “這下好了,只要咱們能夠找到那寶箱里最毒的藥,然后想辦法讓秦壽吃下去” 說到這兒,女奴跟曼珠臉上都蕩漾起了笑意,因為她們似乎終于發(fā)現(xiàn)了一個能殺死秦壽的辦法。 “只是咱們并不知道秦壽他把那個巫神寶箱到底藏在了什么地方啊,這東西對他這么重要,他肯定會藏得很隱秘吧。” “這個阿妹你不用擔心,阿姐以前伺候秦壽的時候,見他打開過巫神寶箱,那寶箱就藏在竹樓地下,只可惜寶箱的鑰匙秦壽總是隨身帶著,就算是知道寶箱在哪兒咱們也打不開” 饒是女奴這么說,曼珠還是想先看一下那個傳說中的巫神寶箱到底長什么樣。 索性現(xiàn)在竹樓里就只有她跟女奴兩個人,女奴倒也沒有在啰嗦,大大方方地帶著曼珠出了隔間,走到了竹樓中間,距離大床大概一步左右的的地方。 指了指地上一塊兒看上去十分規(guī)整,跟其他地磚一般無二的地磚。 然后在曼珠驚訝的目光下,并不費力地就將這塊兒地磚給扣了起來。 隨即一個黑黢黢泛著金屬光澤的巨大寶盒就出現(xiàn)在了曼珠的視線當中。 曼珠情緒激動之下伸手去摸,只覺得入手十分冰冷,即便是炎炎夏日接近正午十分,這寶箱表面的溫度卻低得嚇人,也不知這箱子是用什么特殊材料制成,好像通體都是萬載寒冰一般透著寒意。 偏偏這個寒意還不會被周遭的熱氣驅(qū)散沖淡。 忍著強烈的寒氣,曼珠用手扣住巨大寶盒的兩端,嘗試著想要將寶盒從地下拿出來仔細看看。 然而拼盡全力試了幾次,卻發(fā)現(xiàn)這寶盒異常的沉重,無論她如何使力都紋絲不動。 “阿妹你還是不要白費力氣了,且不說這箱子到底有多沉你能不能拿的動,你先往旁邊看一下?!?/br> 說著朝寶箱跟地面之間的縫隙指了一指,曼珠順著她指的地方看去,這才發(fā)現(xiàn)寶箱下面兩邊各有一個卡槽,竟然是整個卡在了地里面。 如此一來任何人想要得到寶箱,哪怕搬得動箱子本身,也非得先把這竹樓內(nèi)部的地面破壞,根本就不是一朝一夕能夠辦到的事情。 “難怪傳說這個寶箱只在明月寨歷代大頭人手里流傳,而且每代大頭人都只是在原有的竹樓上翻修加固,卻從來沒有換過新的地方居住,原來都是因為這個寶箱”曼珠好像明白了什么。 很快她就在寶箱的最上面找到了一個形狀奇特的孔洞,那里應該就是插鑰匙的地方。 只是那孔洞的模樣實在是太古怪,根本不是曼珠以前見過的任何一種鑰匙的模樣,顯然是有著自己獨特的設(shè)計。 這還只是外表上能夠看到的,估計機簧里面更為復雜。 “阿妹你就別白費功夫了,阿姐也不瞞你說,我以前有次見到過秦壽掏出那個鑰匙,不說材質(zhì)根本就認不出來,就說那鑰匙的形狀,就完全不是一般鎖匠能夠打得開的。” “所以啊,咱們?nèi)绻娴南胍脤毾淅锏臇|西去對付秦壽,最實際的法子還是得從秦壽那邊下手,要么想辦法讓他開了寶箱卻沒有時間鎖上,要么就是想辦法讓他睡得死死地,到時候咱們把鑰匙從他身上偷下來,除此之外再也沒有別的法子了?!?/br> “可是阿姐,咱們要怎么做才能”曼珠想問女奴,到底如何才能讓秦壽忘記鎖箱子,又或者睡得特別熟,熟到別人動他身上的東西他都察覺不到。 “我的傻阿妹啊,阿姐還以為你已經(jīng)開竅了呢,要做到上面那兩點雖然不容易,但也不是絕對做不到,只是靠的不是咱們,而是阿妹你的本事?!?/br> “我的本事?”曼珠仍有些云山霧繞。 “當然是你的本事啦,阿姐這么跟你說吧,以秦壽現(xiàn)如今在明月寨的地位,能讓他動用到寶箱里東西的時候并不多,阿姐之所以有幸看到過他動這個箱子,還不是因為阿姐我的床上功夫厲害?!?/br> “秦壽他挨不住阿姐的銷魂,又按捺不住下面那根東西的色欲,再加上不想在女人面前丟人,這才會打開那個寶箱從里面找強腎壯陽的藥丸服用?!?/br> “所以啊,只要阿妹你好好地聽阿姐的話,把那些伺候男人的功夫給練好了,等到秦壽他招架不住的時候,自然又會想到箱子里面的東西,到時候咱們的機會不就來了么?”女奴媚眼如絲地說著,一邊說一邊還用手撩了撩曼珠白嫩水潤的小臉蛋。 說起來苗人因為長于深山常年勞作,女兒家少年時身條往往都長得十分窈窕,可皮膚卻罕有長得白皙細嫩呢。 偏偏曼珠就是個苗人妹子里的另類,身條細高的同時,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一雙玉腿又長又美,皮膚更是比尋常漢家女子還要白皙細嫩。 也許正是因為她兼具了兩族之美,猶如鐘天地之靈秀一般,才會讓秦壽對她如此的迷戀吧,女奴心里升起一股淡淡的妒嫉。 曼珠被女奴說的俏臉通紅,一想到自己又要不知羞恥地去取悅秦壽,她的心里就五味雜陳,可是想到秦壽不但把她害的這么慘,更是設(shè)計逼死了沙華,她的心便又慢慢硬了下來。 “阿姐,我知道該怎么做了,可是可是縱然秦壽去開寶箱拿了藥,我又怎么能保證他不會順手把寶箱鎖上呢?” “這個說到底就還要看meimei你的本事了,只要你在秦壽開啟寶箱拿藥吃下的瞬間,好好地展示一下你身體的魅力,只要你夠迷人夠誘惑,只要你能撩起秦壽他所有的欲望,讓他只想著得到你只想著跟你共赴巫山翻云覆雨,你覺得他還顧得上旁地事情么~~~~” “至于后面的事嘛,只要你在床上好好纏住他,多讓他在你身上耕耘釋放幾次,哪怕他是個鐵打的身子,最后還不是得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等到他累的在你身上睡著了,阿妹你不就正可以去看看寶箱里的東西?!?/br> “那里面畢竟是你們苗族的圣物傳承,肯定有咱們用的到的東西~~~” “可是可是阿姐我我還是怕”曼珠仍有些猶豫,她不是怕死,她是怕自己哪個地方表現(xiàn)得不好,會錯失了唯一提沙華報仇的機會。 “曼珠阿妹你不用怕,等你真要動手的時候,阿姐我自然會想辦法在外面策應你,到時候你找到了能殺死秦壽的東西,放在他喝的水或者吃的飯菜里,不光你和我解脫了,就連九泉之下的沙公子想來也終于可以瞑目了。” “嗯,我知道了。”曼珠思來想去,也只有女奴說的這一個辦法,還算有幾分殺掉秦壽的可能。 這之后兩人齊心合力,將翻開的地磚重新放回了原處,將一切都復原成跟先前一樣的狀態(tài)后。 女奴又拉著曼珠說了幾句女孩兒之間的貼己話。 說是貼己話吧,其實言談之間,只有三分在幫曼珠穩(wěn)定心神,告訴她怎么樣在秦壽面前裝作無事發(fā)生,剩下的七分卻是在給曼珠灌輸一些,怎么樣在床上伺候男人的技巧和方式。 曼珠雖然不愿去聽這些羞恥的東西,可現(xiàn)在箭在弦上由不得她選擇,當下只好勉強將女奴說的這些話都強行記在心里,等女奴走了之后再想辦法去領(lǐng)悟?qū)W習。 安排好這一切時,時間也已經(jīng)接近了午飯時分。 平時這個時候,如果寨子里沒有特別緊要的事情等待秦壽處理,那秦壽都會回到竹樓來跟曼珠溫存。 雖然今天不知道秦壽到底會不會回來,但女奴明顯不想在這件事上去賭。 曼珠心里也知道女奴現(xiàn)在最好該離開了,雖然她心里很不希望女奴走,很想有這么個依靠陪在自己身邊,但是她更知道,現(xiàn)在她跟女奴之間的關(guān)系,最好不能讓任何人知道。 只有表面上她跟女奴勢如水火,女奴私底下做一些事時,才不會惹人懷疑,一些東西才好悄無聲息地進行。 “啪!!”曼珠深吸了一口氣,調(diào)節(jié)了一下自己的心境,領(lǐng)著女奴一起回到了竹樓里面,走到大床旁邊距離寶箱暗格不遠處時,忽然掄圓了胳膊,狠狠地扇了女奴一個大嘴巴。 緊跟著厲聲呵斥道:“你這只沒用的賤狗,連這點事都做不好,大頭人養(yǎng)你們這些廢物有什么用?。?!” 一邊罵一邊好像還不解氣似的,忽然推到了一旁的竹架,只聽西里咣啷一陣亂響,竹架上擺放的一眾裝飾物頓時灑落一地,竹架更是整個砸到了女奴的身上。 而女奴呢,只是跪在地上,一個勁兒地磕頭道歉。 這是她們之前商量好的,一是向旁人表示兩人勢如水火,二也是想吸引門外的守衛(wèi)注意,給兩人獨處的這段時間定一個基調(diào)。 果然竹架被曼珠推到之后,便有一個苗人守衛(wèi)慌慌張張地推門走了進來,手足無措地看著曼珠,以及摔倒在地孤苦無依的女奴,只是表情看上去并不怎么精明,反倒有些憨呆的架勢。 這個聽到聲音闖進竹樓的苗人守衛(wèi),全名叫做阿里嘎,平時又被人叫做嘎子,據(jù)說是早年間他娘懷他時受過沖撞。 阿里嘎從生下來之后就有些憨呆傻氣,哪怕是長大成人,身材高高大大強壯無比,可智力卻仍跟個孩子似的,可以說是完全沒有心眼。 秦壽的這一棟竹樓里藏著的不是關(guān)系自己身家性命的秘密,就是曼珠這樣艷冠整個苗寨的人間絕色。 他生性多疑,自然不放心用那種心思狡詐的人來看守竹樓。 而阿里嘎身體高大強壯為人又單純憨傻,根本不會在誰面前作假扯謊,自然是替他看守竹樓的不二人選。 而阿里嘎倒也沒有辜負秦壽的期望,可以說是一言一行都貫徹遵循了秦壽的命令,由他看守竹樓這些年,除了秦壽允許的人之外,連一只未經(jīng)允許的蒼蠅,可以說都沒從他手底下溜進過竹樓去。 時間一久更得秦壽的信賴和器重,甚至在自己的大竹樓里面,專門給阿里嘎留了一個小屋,好吃好喝的養(yǎng)著,就好像養(yǎng)一條聽話的猛犬似的。 也正是因為秦壽的器重,阿里嘎雖然生性憨呆癡傻,可在大竹樓里面的日子還算好過,秦壽的那些個手下都知道阿里嘎身份敏感,秦壽又好像格外的偏愛,倒也不敢隨便去欺負他。 這些事曼珠原來自然是無從知曉地,她之前的注意力全都在沙華身上,只想著挨夠十天折磨,秦壽就會如約放她跟沙華一起離開。 又怎么會關(guān)心門口的看守到底叫什么名字,又是個什么性情。 現(xiàn)在既然從女奴口中得知沙華已經(jīng)被秦壽給害了,曼珠還活著的唯一目的就是殺了秦壽給沙華和自己報仇。 這樣的情況下,她自然是要想盡一切辦法,動用自己一切能夠動用的資源,來為即將展開的報復增加成算。 而阿里嘎作為秦壽派來日常看守她,限制她人身自由的鷹犬,自然是曼珠復仇道路上必須要邁過去的第一道溝坎。 好在她已經(jīng)從女奴口中聽說了阿里嘎腦子有些問題,想來今天她跟女奴的第一步計劃,不會被對方看出什么破綻。 果然阿里嘎聽到聲音,十分迅猛的推開門闖入,之后就有些不知所措起來,完全沒了往日里那種故意做出來的陰狠和霸道,看上去反倒處處透著傻氣,甚至還有一點點可愛。 沒辦法阿里嘎已經(jīng)習慣了什么事情都聽秦壽的安排,秦壽也幾乎把竹樓里能夠出現(xiàn)的所有情況,都對他做出過比較詳細的安排。 包括竹樓里發(fā)出異響后,他該采取的舉動,可偏偏沒有交代過,里面的曼珠動手打性奴時他該怎么辦? “賤女人??!賤女人!?。 卑⒗锔裸渡竦臅r候,曼珠仍在厲聲喝罵著女奴,并且隨手拿起地上散落的東西朝著女奴的身上砸去。 不過幾個呼吸的功夫,女奴身邊已經(jīng)是一片浪跡,至于那塊兒用來掩蓋寶箱的地磚自然也沒有幸免,上面雜七雜八的散落了不少物件,算是徹底掩蓋住了之前被移動過的痕跡。 這樣又大罵了一會兒,阿里嘎仍是呆呆地看著,就在他腦子里開始盤算要不要去稟告秦壽,問問這件事兒該怎么處理時。 曼珠好像終于罵的累了也夠了,伸手扯著女奴的頭發(fā)將她朝竹樓大門處拖拽。 眼看著曼珠拽著女奴就要走到門口時,阿里嘎終于有了反應,挺身擋在了曼珠的面前,趁著臉說道:“站住,大頭人下過命令,不允許你走出竹樓?!?/br> 若是換了往日,曼珠還會當阿里嘎是忠于職守,現(xiàn)如今有女奴的交代在前,又親眼目睹了之前阿里嘎的手足無措后,她這才知道阿里嘎不是什么忠于職守,只是腦子不夠用,生硬的執(zhí)行秦壽的命令罷了。 只是當下她自然也不會跟阿里嘎起什么沖突,看到阿里嘎?lián)踝×怂娜ヂ?,便也順勢停下了腳步,指著女奴罵道:“給我滾!!有多遠滾多遠?。。 ?/br> 這時女奴也知道自己該走了,偷偷給曼珠遞了一個鼓勵的眼神之后,抹著眼淚哭哭啼啼的走了,她要讓路上所有遇上她的人都知道,她今天被曼珠給欺負了。 女奴離開之后,曼珠這才狠狠地轉(zhuǎn)身,朝著竹樓里面走去,走了沒兩步忽然停下了腳步,轉(zhuǎn)身看向門口仿佛門神一樣的阿里嘎,見對方這時候竟然準備將大門關(guān)閉。 頓時兩眼一瞪呵斥道:“等一下?。?!” |最|新|網(wǎng)|址|找|回|——W&039;W&039;W丶2∪2∪2∪丶℃○㎡ 阿里嘎如同沒有聽到她的話似的,仍在伸手關(guān)門。 曼珠一時氣急,直接用身子擋住了門,怒道:“你耳朵聾了么?我讓你等一下?。?!” 阿里嘎依舊沒有說話,不過總算是沒有繼續(xù)關(guān)門,只是愣愣地看著曼珠,好像想搞明白她到底要干什么。 他這個反應,更坐實了曼珠心里的猜測,想到秦壽竟然讓一個傻子來看守她,心里頓時有一股子邪火,但同時也稍微松了一口氣。 “你跟我進來?!甭槌弥樥f了一句,雖然明知道阿里嘎有點傻,可他也畢竟是秦壽的鷹犬走狗,曼珠自然不會對他有太多同情。 阿里嘎依舊站著沒有動。 “我讓你跟我進來,把里面收拾一下,你也不想大頭人一會兒回來了,看到里面亂成這樣吧?!?/br> 阿里嘎聞言撓了撓頭,似乎在消化曼珠剛才說的話,一會兒朝竹樓里面看看,一會兒又看看已經(jīng)走遠了的女奴。 他雖然傻,可也知道那些性奴,每天都是在上午來打掃房間,現(xiàn)在那些女婢都去忙別的了,竹樓里又卻是亂成一團,更要命的是他知道大頭人今天中午有事兒,他就是想馬上去請示一下也做不到。 愣了半晌,終究是撓了撓頭跟在曼珠后面走進了竹樓,走了沒兩步似乎想起了什么,又扭頭朝著門口走去。 曼珠還以為他突然反悔了,正想著開口呵斥的時候,就看到阿里嘎快步走到門前,將大門從里往外關(guān)好了,又仔細檢查關(guān)的齊整之后,這才重新走到她的身邊。 跟著她一塊兒去收拾地上散亂的雜物。 “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不知道是不是剛才阿里嘎關(guān)門的奇怪舉動觸動到了曼珠,她開始嘗試著跟阿里嘎攀談。 畢竟對方是秦壽專門派來看守她的,如果能夠想辦法將阿里嘎搞定,哪怕只是跟對方建立點交情,關(guān)鍵時候?qū)λ挠媱澏远紩兄卮笞饔谩?/br> “”阿里嘎沒有回話,只是趁著臉一個勁兒地撿著地上的東西,好像打定主意早點收拾好了,早點回到自己的崗位上去。 “我在問你話呢,你叫什么名字?”曼珠皺著眉頭又問了一次。 見阿里嘎低著頭依舊是干活不說話,忽然心里有點火了,將阿里嘎剛剛擺到竹架上的東西,刷的 一下又推到了地上。 怒道:“你要是還不說話,你往上擺一樣,我往下摔一樣,一時半會兒收拾不好,看秦壽回來了你怎么跟他交代。” 阿里嘎愣了一愣,臉上第一次露出了惱怒地神色,似乎在生氣曼珠為什么這么壞。 “大頭人他中午有事兒,不會回來的那么快!!” 過了好一會兒阿里嘎悶聲悶氣地說了一句,興許是出于尚未褪去的孩子氣,他本意是想要告誡曼珠,秦壽還需要好長時間才能回來,曼珠就算搗亂他也不怕。 但曼珠卻從他的話里聽出了意外的情報,那就是秦壽今天中午多半是不回來了。 這讓她瞬間欣喜若狂,倒不是因為秦壽不回來,而是因為這是她被秦壽抓回竹樓之后,占到的第一個先機,這個先機還是她從秦壽衷心的手下嘴里套出來的。 照這樣發(fā)展下去,說不定她真的有機會找秦壽報仇。 只是讓她有些氣餒的是,阿里嘎說了那句話之后,就又變成了悶聲葫蘆,低頭干活不在跟曼珠敘話。 曼珠嘗試了幾次,都沒有得到回應,心里不由得有些氣餒,索性也不再折騰,站起身準備走到一邊,任由阿里嘎收拾好了趕緊離開,她來個眼不見心不煩。 可就在她起身的瞬間,卻發(fā)現(xiàn)阿里嘎的眼睛,似乎十分不自然地朝她裸漏在外的雪白美腿上瞥了一眼。 只是阿里嘎的動作實在是太隱秘也太快,曼珠自己也瞧得并不真切,幾乎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 ‘我這是在亂想什么,他不過就是個傻子罷了,都怪阿姐之前說的那些話’曼珠在心底啐了自己一口。 不過轉(zhuǎn)念又想到。 ‘傻子又怎么了?切不說這阿里嘎只是看起來憨傻了一些,本質(zhì)上跟個正常漢子沒什么分別,就是林子里的那些渾渾噩噩的動物,不也一樣有那些欲望么?!?/br> 這么一想,就又忍不住扭頭看了阿里嘎一眼,這一看剛好看到阿里嘎的目光,看向他雪白大腿的一幕。 ‘他真的在盯著我的腿看??!’ 曼珠被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就把腿往回收了收,只是她現(xiàn)在人在竹樓里面身上穿著的,都是秦壽精心挑選出來的‘衣服’,為的就是秦壽使起壞來方便,自然是怎么輕便怎么誘人怎么來。 現(xiàn)在曼珠就是想要遮掩自己身上的春光都不知道該怎么弄,她總不好把身上薄薄的衣衫都脫下來蓋在自己的腿上吧。 更何況既然剛才跟女奴商量著,打定了主意要犧牲色相引誘秦壽,她現(xiàn)在又怎么能因為一個傻子就亂了陣腳。 忽然,也不知怎得,曼珠突然想起了女奴教她的那些羞人法門。 她自己一直不知道,該怎么樣才能對著秦壽施展,更不知道怎么樣才能施展的不做作,不讓秦壽看出她的勉強和掙扎。 而現(xiàn)如今秦壽既然一時半會兒回不來,竹樓里又只剩下她跟這個智力有些問題的阿里嘎。 這不是上天賜給她最好的練習機會么。 面對著這樣一個癡兒,曼珠自問就算是出了什么簍子,哪怕是弄巧成拙了也不害怕,畢竟阿里嘎看起來傻傻的,未必能夠明白她是在干什么。 就算是出于本能明白一些,想必也跟秦壽說不出什么來,哪怕就算是阿里嘎說了,難道秦壽就回相信,她曼珠,明月寨最美最艷的一抹月光。 連伺候他這個大頭人都不心甘情愿的人,會放下身段主動去撩撥伺候一個寨子里,沒有任何女人會看上的癡兒傻子么? 這種事說出去,但凡有腦子的人,恐怕都不會相信。 但偏偏仇恨的力量,就是這樣大的驚人大的可怕。 只要一想到自己現(xiàn)在做的事情,能夠幫助自己去找秦壽報仇,曼珠便覺得什么事情她都能夠不在乎了。 不就是個傻子么,就算是只豬要拱她的身子,對她而言也好過被秦壽欺辱折磨。 心里拿定了主意,曼珠深吸一口氣,臉上漸漸擠出一抹嫵媚,慢慢地走到了阿里嘎的身邊,沖著阿里嘎的耳朵輕輕地吹了一口氣。 嬌滴滴地說道:“你就這么不愿意跟我說話么,難道我長得很丑嚇到你了?” 曼珠自然是故意這么說的,但她地長相嚇沒嚇到阿里嘎她不知道,但她當下的舉動確實是嚇到阿里嘎了。 不,應該說是觸及了阿里嘎地某些神經(jīng)。 只見曼珠話音未落,阿里嘎的身子竟然直接抖了一下,一抹搶眼的紅色,迅速從他的耳根開始向全身各處蔓延。 從阿里嘎的反應,曼珠就知道自己賭對了,這個看起來傻乎乎的家伙,果然跟所有男人一樣,都還保留著那方面的本能。 “不不不丑”不知道是不是血液上涌,影響到了阿里嘎的正常思緒,他竟然下意識地回了曼珠一句。 曼珠眼眸一亮,將自己的身體貼的更近了,努力回憶著女奴交給她的一些法門,柔聲細語地說道:“既然我長得不丑,那你為什么不看著我,也不愿跟我說話呢~~~” “大大頭人不讓不讓我跟你說話。”阿里嘎支支吾吾地說了一句,能夠看得出他臉上寫滿了掙扎,腦袋努力控制著想要把自己的身體,移動的離曼珠噴香地身體遠些,可身體卻本能的在抗拒大腦的指揮,反倒好像想要靠的更 近一些,去感受曼珠身體的那種要命綿軟一般。 “可你不是已經(jīng)跟我說過話了么,再說了秦壽他現(xiàn)在又不在屋里,只要你不說我不說,他又怎么可能會知道咱們兩個說過話,我知道了~~~你是怕我會偷偷跟他告你的狀對不對~~” “這個你放心好了,今天的事是咱們兩個之間的秘密,我是絕對不會告訴秦壽知道的,而且就算是我跟他說了,只要你不承認,你覺得他會相信我說的話么~~~” 女奴忍著內(nèi)心的反感,又將身體貼的更近了,她能夠感覺到阿里嘎的目光,又開始聚焦在她雪白細嫩的美腿上,目光所及之處似乎隱隱的有種火辣辣的觸感,好像對方的目光變成了有形的實物,在撫摸她嬌嫩的美腿一般。 看來阿里嘎真是愛慘了她的這雙美腿,也許是他從來都沒有機會,這么近這么直接的感受過這么完美的玉腿吧。 只覺得曼珠的美腿白的刺眼,白晃晃的晃得他的腦袋,都漸漸變得更不清楚了。 “阿里嘎阿里嘎不會不會騙大頭人,永遠永遠都不會”阿里嘎癡癡地看著曼珠的美腿,一邊吞咽著涂抹,一邊仍在下意識地說著。 他對秦壽真可以說是忠心耿耿了,即便是這種時候都沒有一丁點背叛秦壽的意思。 “咯咯~~原來你叫阿里嘎啊,你看你不是已經(jīng)把你的名字告訴我了么~~~” “這怎么能說是騙呢,我又沒讓你去騙他,我只是讓你不說,不主動去說你跟我說過話的事罷了,你只是不說又不是在騙人,難道說阿里嘎你心里所有的事情都告訴秦壽了么,你心里所有的秘密秦壽都知道么?” 這種事自然是不可能的,一個人即便對另一個人再怎么衷心,也不可能把自己內(nèi)心所有的事都告訴他,切不說他自己愿不愿意說,而是對方可能根本就沒興趣聽。 現(xiàn)在曼珠的意思很簡單,既然阿里嘎內(nèi)心有秦壽不知道的事情,那么再多上一兩件秦壽不知道的事情,對阿里嘎來說,應該不是多么難接受的。 果然阿里嘎被曼珠說的愣了一愣,隨后就不知不覺的點了點頭,也不知是在同意曼珠說他內(nèi)心有秘密,還是徹底同意了曼珠的觀點。 “這不就對了,那我重新問你一下,阿里嘎你叫什么名字?” 這看上去是一句廢話,但卻是解開阿里嘎心防的第一步,因為曼珠本來就知道了阿里嘎的名字,現(xiàn)在問起來阿里嘎自然沒必要隱瞞,幾乎是沒怎么思考就回答道:“我叫阿里嘎?!?/br> 事情有了開頭,后面的事自然就好辦了。 “阿里嘎我問你,你覺得我長得好看么?” “好看!” “那你喜歡我么?”曼珠又問道。 這一次阿里嘎有些犯懵,似乎不知道這個喜歡到底是什么意思。 于是曼珠又換了個說法問道。 “就是你愿意跟我說話么?” “大頭人不讓我跟你說話”阿里嘎面露為難。 “可他現(xiàn)在不是不在么~~沒人會知道咱們兩個說過話的,這是阿里嘎你跟我之間的秘密,不需要告訴大頭人知道的秘密,就跟你心里其他大頭人不知道的秘密一樣?!?/br> “畢竟大頭人知不知道咱們兩個說過話,對他而言沒有任何影響不是么,你又不會去害大頭人對不對?”曼珠誘導性的問了一句。 “嗯,阿里嘎就算是死,也不會去害大頭人,阿里嘎對大頭人的忠心天和地都可以作證?!卑⒗锔碌幕卦挘屄槲⑽⒂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