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花下(279)曼珠的改變(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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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9章·曼珠的改變(四) 2020年12月15日 然而機會千載難逢卻又稍縱即逝,曼珠明顯沒能領(lǐng)悟到女奴的計劃,只是正常的清洗完身體,便直接從隔間里走了出來,算是生生打斷了女奴準(zhǔn)備幫她分擔(dān)的計劃。 心里這樣想著,女奴這會兒也只能默默地在心里替曼珠祈禱,祈禱她晚上能夠承受的住秦壽的鞭撻,最好是能逼著秦壽去動用巫神寶箱里面的東西。 既然秦壽跟曼珠開始吃飯了,負(fù)責(zé)送飯的女奴自然也不好再在竹樓里逗留,稍稍伺候了秦壽跟曼珠一會兒后,便帶著殘羹剩飯離開了竹樓。 離開之前,趁著秦壽視線挪開的瞬間,女奴偷偷給曼珠做了個手勢。 這個手勢是兩人之前約定好的,是在提醒曼珠今天也許是個動手的好機會,讓曼珠稍后在床上再多努努力。 曼珠微微點了點頭,說實話她現(xiàn)在身體虛的厲害,可是對秦壽那深切的仇恨,卻讓她無論如何都想咬牙堅持下去。 晚飯過后,被女奴撩撥起yuhuo的秦壽,自然又開始對曼珠上下其手,而曼珠雖然心理惡心,但表面上卻是非常的迎合。 就這樣,兩人吃罷了晚飯之后,就又在床上大戰(zhàn)了無數(shù)個回合。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之前射過幾次的緣故,晚飯后秦壽表現(xiàn)得異常勇猛持久,即便是曼珠忍著身體的種種酸痛強行迎合取悅,也再不能讓秦壽像下午那樣輕易繳槍。 晚上的第一次還好,可能是有女奴之前的鋪墊在,秦壽只搞了半個時辰便在曼珠濕滑肥嫩的rou逼里面繳了槍。 可第二次曼珠勉力再戰(zhàn)時,卻是被秦壽直接cao攤在了大床上,到了后面幾乎都是秦壽自己個兒趴在曼珠柔軟玲瓏的身體上動彈,而曼珠只是撅著屁股配合,時不時地呻吟幾聲罷了。 就這樣一直搞到了夜深,秦壽才虎吼一聲趴在曼珠身上喘起了粗氣。 看著床上被自己cao得連叫喚都叫喚不出聲的曼珠,眼神中寫滿了得意。 今天這一場較量,終究還是以他秦壽大獲全勝結(jié)尾,雖然中間他無數(shù)次地感覺自己可能要堅持不住,無數(shù)次地想要當(dāng)著曼珠的面去打開巫神寶箱,取里面的精力藥丸服用。 可一想到曼珠現(xiàn)在天天都待在這竹樓里,相當(dāng)于巫神寶箱就一直放在曼珠的眼皮底下,再加上曼珠的父親跟上一代大頭人關(guān)系匪淺。 秦壽就不像在曼珠面前暴露出自己坐擁巫神寶箱的事情,畢竟曼珠跟女奴不一樣,他當(dāng)著女奴的面打開了那箱子,女奴也根本不知道那箱子是什么,可如果他真的當(dāng)著曼珠的面打開了那個箱子,曼珠多半會推斷出一些箱子的來歷。 誰又知道上代大頭人那只該死的老狗,有沒有給曼珠的父親透露過巫神寶箱的秘密,而曼珠的父親又有沒有跟曼珠說起過這些事情。 一想到自己雖然得到了大頭人的位置,但對巫神寶箱還只是一知半解,說不定還不如身邊癱軟的曼珠了解的多,秦壽就覺得有股子無名火起。 也同時拿定了主意,只要后續(xù)徹底地征服了曼珠的身心,就想辦法從她嘴里套一套巫神寶箱的秘密,哪怕曼珠不知道那些秘密,也能利用曼珠的身份,看看能不能撬開曼珠父親這只老狗的鐵嘴。 心里這樣想著,秦壽情不自禁的伸手在自己的腰上摸了兩把。 他古銅色的腰部上捆著一條金屬材質(zhì)的帶子,袋子上懸掛著許許多多樣子古怪但卻形狀極其相似的金屬掛件。 不知道內(nèi)情的人,看到這些東西,一定只會覺得那不過是些秦壽用來裝飾的飾品,可只有真正知道內(nèi)情的人才清楚,那些形制極其類似的吊墜,其實都是巫神寶箱的鑰匙。 只不過十幾把鑰匙都有著極其細(xì)微的差異,里面只有一把鑰匙是真的,能夠真正的打開巫神寶箱,其他那十幾把一旦被插進巫神寶箱,就會觸碰巫神之前設(shè)在寶箱里面的機關(guān),到時候?qū)毾渚蜁苯渔i死。 除非有正確的鑰匙,再加上特定的方法,才能將巫神寶箱開啟,若是沒有鑰匙又或者沒有特別的方法。 那整個玄鐵打造的巫神寶箱就相當(dāng)于一塊兒頑石,根本就沒有再次打開的可能,哪怕是用極大地人力將整個寶箱從地底下?lián)赋鰜恚艿搅已嫔先ブ丝?,也難以損壞寶箱分毫,只會把寶箱里面裝著的寶貝破壞了。 正是仗著巫神寶箱整體被嵌在竹樓下方的巨大石塊兒上,正是仗著巫神寶箱材質(zhì)的堅固特殊,正是仗著巫神寶箱的鑰匙有許多以假亂真的備份,而箱子本身又有著一個接一個機關(guān),秦壽每天才睡覺睡得安心。 不過當(dāng)年也正是因為這些原因,他在上一任大頭人手底下裝的著實辛苦,只到上一任大頭人徹底被他哄騙了,把他當(dāng)唯一一個接班人悉心培養(yǎng)。 直到上一任大頭人,把除了自己死前才能告訴秦壽的有關(guān)巫神寶箱里寶物的詳單外,將其他所有事情都毫無保留告訴了秦壽時。 秦壽才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野心,直接發(fā)動了叛亂一舉殺害了上一任大頭人,直接強行從上一任大頭人手里奪取了明月寨的控制權(quán)。 想到上一任大頭人發(fā)現(xiàn)他竟然背叛了自己時,臉上那種驚愕和不敢置信,秦壽心里就得意的想笑,不過隨即便想起了上一任大頭人臨死之前,竟然強忍著他的酷刑,就是不 肯告訴他有關(guān)巫神寶箱最后的秘密時,秦壽又恨的牙根直癢癢。 慢慢地秦壽腦海中的影像,又變成了他統(tǒng)領(lǐng)明月寨之后,是怎樣作威作福,怎樣排除異己,怎樣在這方圓幾十里內(nèi)稱王稱霸。 想到了那些被他抓來當(dāng)做性奴的漢女,想到了那些被他看上玩弄過癮后又趕走的同族,想到了曼珠…… 手雖然還在自己腰間的那枚他用手指都能分辨出差異的真正鑰匙上握得緊緊的,可是腦海中的意識卻一點一點變得昏沉,終于還是抵擋不住太過洶涌的困意,兩只眼皮漸漸地合攏,趴在曼珠雪白的胴體旁邊,用手搭在曼珠渾圓挺翹的大屁股上,漸漸地沉沉睡去。 片刻之后,整間竹樓里面,就只剩下了秦壽那粗重猶如雷鳴般的喊聲。 就在這鼾聲陣陣中,好像早已經(jīng)被秦壽折騰的疲憊不堪,早已經(jīng)先秦壽一步沉沉睡去的曼珠,身體卻是輕輕地顫動了一下。 緊跟著雪白的rou臀,一點一點晃動,試探著rou臀上方秦壽那只大手的反應(yīng)。 蜜臀搖擺了一陣子,之前被秦壽灌注在yindao深處的濃郁白漿,都開始順著鮮紅的逼縫汩汩往外流淌,可將秦壽那只搭在曼珠rou臀上的大手,卻并沒有做出什么讓曼珠感到不安的反應(yīng),就連主樓內(nèi)那震天的鼾聲,也似乎沒有任何的變化,仍是那樣的洪亮和富有節(jié)奏。 這時曼珠的眼睛慢慢睜開,好像黑暗中兩顆散著光華的寶石,她此刻分明也是累的要死困得不行,可卻強咬著舌尖,用疼痛刺激著自己,不讓自己有絲毫睡去的可能。 就這樣曼珠慢慢將秦壽的那只大手從她的翹臀上抖落了下來,然后試探著從床上一點一點爬了起來。 剛勉強從床邊站起身時,雙腿忽然一陣發(fā)軟,頓時一個踉蹌趴到了地面上,嚇得她連忙用手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嘴,生怕發(fā)出一點會驚動秦壽的聲音來。 許久之后,小竹樓內(nèi)鼾聲依舊,曼珠這才敢慢慢從地上爬了起來,沒辦法她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實在是太差勁兒了。 兩腿之間那可以說是被秦壽搞了一整晚的嫩比,現(xiàn)在只是稍稍有牽拉觸碰便是一陣陣火辣辣的疼痛,現(xiàn)在回想起來她都不知道自己剛才是怎么忍受的住秦壽那最后的沖擊的。 如果不是胸膛內(nèi)強烈的恨意支撐著她,她是萬萬不會這樣作踐自己,任由秦壽在她身上如此胡亂。 又匍匐著喘息了一小會兒,曼珠總算是積攢了一些力氣,徹底從地上站了起來,正要往秦壽沉睡的那個位置摸去,想要試著找一找女奴說的那把鑰匙時。 就聽到小竹樓外面忽然隱約傳來了阿里嘎的聲音。 “站住??!這么晚了你還不睡覺,跑到這里來干什么?”明顯半夜時分,這小竹樓竟然有了不速之客不請自來。 “阿里嘎大哥,奴婢是來給主人送明天要用的衣物的?!本o跟著讓曼珠精神一震的是,來人的聲音聽起來竟然是女奴,回想著對方離開小竹樓前遞給她的今晚行動的眼神。 曼珠心里頓時又是激動又是害怕,回頭看了一眼床上仍在沉睡的秦壽,夾著酸軟無力的雙腿一瘸一拐的朝著小竹樓大門的方向走去。 “怎么這個點兒才送來,以前不都是跟晚飯一塊兒送來的么?”阿來嘎看著女奴,又看了看翻了翻女奴手里拿著的東西,確實只是些秦壽的衣服。 “這不奴婢今天是第一次來給主人送晚飯,有些緊張所以…所以不小心給疏忽了,后來臨睡前想起,就趕忙將這些衣服給主人送過來?!?/br> “這怕是不行,都這么晚了,大頭人說不定已經(jīng)睡了。” “大頭人睡了也不打緊的,你只要高抬貴手放我進去,我把東西放下就馬上離開,絕對不會驚擾到大頭人休息的,你就行行好放我進去好么?!?/br> “還是不行,沒大頭人的命令,這小竹樓誰也不許進,這是大頭人交代給我的任務(wù)?!?/br> “可是…可是如果明天早上大頭人看不到這些衣服,一定會把我丟出寨子喂狼的,你就放我進去吧,算我求求你了好么~~”女奴知道阿里嘎心智不高,也不敢過分靠近阿里嘎,生怕這家伙哪根兒弦沒搭對,直接把她給拿下,又或者大喊弄出什么動靜來。 所以這會兒只是做出一副楚楚可憐地模樣,并將自己身上的紗衣弄得散亂了少許,希望自己白花花的身子能夠分散阿里嘎的注意力。 只可惜也不知是不是白天在曼珠那兒看到了更好的,還是因為夜色太暗,阿里嘎根本沒注意到女奴是在跟他調(diào)情撩逗。 只是鐵面無私的不肯放女奴進去。 而女奴呢,則咬著牙一點一點試探著阿里嘎的內(nèi)心底線,始終糾纏著不肯離開。 阿來嘎被女奴纏的有些心煩,可對方又沒做出什么過分的舉動,他也不好直接動手,僵在這里吧又怕驚動了屋里的大頭人,到時候吃秦壽的責(zé)罰。 撓了好一會兒頭,最終甕聲甕氣地說了句。 “那你現(xiàn)在門口這兒等著,我進去看看情況,要是大頭人已經(jīng)睡下了,那你就趕緊給我走別在這兒礙事兒,要是大頭人還沒睡,我就幫你問問看,大頭人讓不讓你進去,如果大頭人讓你進,你才能夠進來,聽明白了沒有~~” 說完這些話,阿里嘎轉(zhuǎn)身老大不情愿地輕輕推開了小竹樓的房門,他這會兒幫女奴進屋看情況也 是冒著老大的風(fēng)險的,畢竟秦壽雖然許了他在必要時間可以進入竹樓,可誰也說不清楚當(dāng)下這個情況到底是不是必要的時間。 “吱呀~~”阿來嘎小心翼翼地推開了竹樓的大門,卻沒想到第一眼看到的不是那扇他無比熟悉的屏風(fēng),而是一個衣衫不整的美麗女人。 竹樓里的燈光自然是比竹樓外面要亮的多,曼珠窈窕到無懈可擊的身材也不是女奴這樣生活低賤的性奴能夠比擬的,再加上身上衣服材料的差異,地位上的不同,糅合到一塊兒使得曼珠跟女奴比起來,身上多了一股子特殊的氣息。 饒是阿里嘎心智不全,可推門看到曼珠時,還是微微愣了一會兒,然后目光不由自主的開始朝著曼珠那兩條修長圓潤雪白滑嫩的長腿上看去。 只是讓他心里微微有些失望的是,這會兒曼珠身上披著的袍子雖然薄卻比較長,幾乎完全遮住了曼珠的那兩條銷魂美腿,讓他怎么使勁兒都沒辦法看到自己最想看的地方。 曼珠見阿里嘎一看到她就微微有些愣神,心里微微有些生氣的同時,還有著一絲絲說不清的歡喜,她之所以來門邊來的遲了,就是為了披上身上這條薄長裙。 倒不是怕被阿里嘎看她的美腿,而是不想讓阿里嘎看到她大腿根部,正順著美腿往下流淌的腥臭白漿,那是屬于秦壽這個惡魔的東西,曼珠雖然一整天都在竭力地從秦壽身上榨取這些東西,可并不代表她自己個兒喜歡這種東西。 直到現(xiàn)在她都覺得有些屈辱,自然也不想讓阿里嘎跟女奴看到這些臟東西從她的身體里往外留,哪怕這兩個人不用看到那些東西,也能知道她被秦壽給享用過了。 見阿里嘎傻愣愣的不說話,曼珠終于伸手在他面前晃了一下,算是幫他回了回神。 阿里嘎這才猛然醒悟,壓低了聲音說:“這個…這個性奴說是要來…要來給大頭人送衣服,我正準(zhǔn)備去請示一下大頭人?!?/br> “大頭人累了一天了,這會兒已經(jīng)睡了,她既然是來給大頭人送衣服的,那你直接讓她拿進來不就行了?!甭樗坪跤行┎粷M。 “這個不合規(guī)矩,進小竹樓的所有人都得得到大頭人的允許,沒有大頭人的點頭,我是絕對不會放她進去的。”阿里嘎看起來很是執(zhí)拗,分毫也不肯讓步,哪怕曼珠臉上流露出那種小兒女的嗔怪來,阿里嘎都完全無動于衷。 正在曼珠心里有些生氣,要強行命令阿里嘎將女奴放進小竹樓的時候,卻看到外面的女奴背著阿里嘎給她做了幾個口型,示意她只要把阿里嘎支開就可以,她需要一點時間來跟曼珠說上幾句話。 曼珠會意,那呵斥到了嘴邊的話才生生地咽回了肚子里,一來她也不想破壞了自己跟阿里嘎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曖昧關(guān)系,二來也是這會兒秦壽睡得正熟,她也怕跟阿里嘎產(chǎn)生爭執(zhí)會驚醒秦壽,到時候休息過這一陣子的秦壽,什么時候再睡,睡得會不會像現(xiàn)在這么熟,那可就都不好說了。 于是壓著性子對阿里嘎說道:“你這個死腦筋,非要去請示大頭人,那你就去請示好了,不過我先跟你說了,大頭人這會兒累了一天多半已經(jīng)睡下了,要是吵醒了他我可不會幫你求情?!?/br> 阿里嘎到底是個方腦殼,即便曼珠這么說了,他還是按照自己最初的想法,躡手躡腳地朝著小竹樓里面摸去。 而阿里嘎前腳剛走,女奴后腳就貼到了曼珠的身上,開始詢問起今天的情況。 有關(guān)早上做的那一次,上午曼珠跟女奴聊天時已經(jīng)說的清楚了,現(xiàn)在女奴唯一不知道的就是下午跟晚上的戰(zhàn)況。 當(dāng)曼珠紅著臉跟女奴說,今天算上早晨,秦壽愣是在她身上射了五次之后,饒是女奴見多識廣也微微有些驚愕的合不攏下巴。 她那副表情一做出來,頓時讓曼珠心里又氣又羞,恨不得找個地縫鉆起來似的。 “好meimei你可真厲害~”驚愕過后,女奴臉上帶著怪笑由衷地稱贊了一句,作為秦壽最寵幸,被秦壽臨幸過最多次數(shù)的一個女奴。 放眼整個明月寨,怕是沒有誰比她更了解秦壽床上的本事。 遙想當(dāng)年她豆蔻年華剛被秦壽擼回明月寨玩弄的時候,就算是被秦壽玩得癱軟了身子,也很難讓秦壽在她身上射上一次。 |最|新|網(wǎng)|址|找|回|——W&039;W&039;W丶2∪2∪2∪丶℃○㎡ 直到后來被秦壽百般凌辱調(diào)教,身體被玩弄的習(xí)慣了,變得不是那么敏感了,身子也在秦壽的開發(fā)下愈發(fā)yin蕩妖嬈時,才能在被秦壽玩弄的時候,堪堪讓對方在她下面泄上一次。 再到后來,被玩弄調(diào)教的久了,她自問已經(jīng)熟悉秦壽身上每一個敏感的部位,自問能夠滿足秦壽想要的任何姿勢,自問能哼出秦壽最喜歡的那種呻吟時。 她在床上才堪堪能夠跟秦壽搞個你來我往。 然而就憑女奴這樣的天賦異稟,完全放棄所有尊嚴(yán)的迎合賣弄,秦壽最多的一次也就在她身上來了五次而已。 也正是那一次秦壽累的不得已當(dāng)著女奴的面,第一次打開了巫神寶箱,從里面取了一顆精力藥丸給自己滋補,也正是那一晚秦壽實在是爽的忘了一切,才讓女奴從他沒有來得及鎖上的巫神寶箱里,偷到了她送給阿毛的那顆丹藥。 可比起女奴現(xiàn)如今的身經(jīng)百戰(zhàn)沒羞沒臊,面前的曼珠年紀(jì)卻比她剛被秦壽擄回來時大 不了多少,更是剛破身子沒多久,甚至不久之前還是個不知床事為何物的黃花大閨女。 哪成想在秦壽的調(diào)教下,在她這個房事專家的點撥下,不過幾天的時間,就做到了女奴幾年辛苦才做到的成就。 這讓女奴心里不由得懷疑,也許面前的曼珠,還就是秦壽以前說過的那種天生的yin娃蕩婦,天生的sao貨尤物,天生就該是男人床上的克星。 聽到女奴竟然夸自己厲害,曼珠微微愣了一瞬,不過緊跟著就明白了對方那調(diào)侃地意味,頓時俏臉更紅了,羞惱地伸手在女奴身上打了一下。 只是當(dāng)下時間有限,根本沒有給她跟女奴玩鬧的機會。 女奴挨了她一下有氣無力的拍打后,就把話題拉回了正題上。 “好meimei,jiejie雖然不知道你今天是怎么了,一下子就突然變得這么厲害,但如果秦壽真像你說的那樣,光今天一天就在你身上射了五次出來,那他這會兒一定是累得極狠睡得極沉,這可是咱們千載難逢的一個好機會,jiejie的話你能聽明白么?!迸行┘樱绻f最初她拉攏曼珠,想出這個對付秦壽的辦法還只是嘗試一下,抱著隨時抽身的打算,這會兒看到了曼珠床上的本領(lǐng)后,她就是真的開始動心了。 畢竟秦壽實在是太喜怒無常太惡毒了,對她這樣的性奴來說,讓秦壽死的好處,遠遠大于爭取秦壽歡心的好處,如果她真的能跟曼珠合謀殺了秦壽。 到時候在想辦法扶阿毛上位,沒準(zhǔn)兒她能靠著自己床上的功夫控制住阿毛,沒準(zhǔn)兒有一天她能還自己一個自由,離開這個讓她沉淪的邪惡之地。 “他現(xiàn)在是睡得挺熟的,你跟他的那個手下在門口說了半天話,都沒見他有任何醒過來的跡象,應(yīng)該一時半會兒醒不過來了~~”曼珠同意了女奴的觀點,顯然也認(rèn)為這是個極好的機會。 “可是…可是咱們接下來該怎么辦?” “不是咱們,是meimei你?。 迸雎暭m正了一下曼珠的說法。 皺眉道:“剛才的情況你也看到了,那個阿里嘎根本就是個榆木腦袋,我這個時間來,沒有秦壽的命令,他是絕對不可能放我進竹樓一步的?!?/br> “退一萬步講,就算是剛才他肯放我進竹樓,我能待得時間也十分有限,要是待得時間長了,肯定還是要引起他的懷疑,萬一他突然闖進來,不就壞了咱們的大事兒么。” “我自己?”曼珠有些不自信地說道:“我自己能行么,那我…那我到底該怎么辦?” “好meimei,咱們白天不是都計劃好了么,要殺秦壽這個狗賊,還得從那個什么巫神寶箱上下手,上次他當(dāng)著我的面開過一次箱子,我知道那寶箱的鑰匙應(yīng)該就是在他的身上,只是不知道現(xiàn)在他到底放到了什么地方?!?/br> “一會兒那個阿里嘎回來了,meimei你就拿著我送來的這些衣服進去,先再回床上躺一小會,等到確認(rèn)秦壽真的睡熟了,最好是這個阿里嘎也開始在外面打盹兒的時候,meimei你在偷偷地動手?!?/br> “去秦壽的身上,或者他脫下的那些衣服里小心的翻一翻,找找那個寶箱的鑰匙到底在哪兒,翻得時候千萬記得小心最好是裝作不經(jīng)意間碰到的模樣?!?/br> “萬一中途秦壽醒過來了,你也可以裝作是睡夢中不小心碰到了他的身子,那時他心里雖然會有所懷疑,但是也不至于直接就對你怎么樣?!?/br> “如果你僥幸拿到了秦壽身上的鑰匙,先想辦法看看能不能仿制出一把一樣的來,不過這個應(yīng)該很難~~~” “如果仿制不了,或者很難仿制,那meimei你就只有趁著秦壽熟睡的時候,按照白天我交給你的那個方法,冒險打開小竹樓地面上的那個暗格,然后用鑰匙開啟那個什么寶箱,去里面找找有沒有能夠致秦壽于死地的東西。” “直接能找到合用的自然是最好,哪怕是一時找不到哪些是剛巧能夠用得上的,也可以從箱子里面哪些數(shù)量比較多不容易發(fā)現(xiàn)的藥瓶里面,先弄些丹藥出來,在竹樓不起眼的地方小心藏好,日后咱們在一起想辦法,從里面分辨出哪些是咱們能夠用得上的?!?/br> “還有就是,如果今晚你真的從秦壽身上找到了寶箱的鑰匙,真的打開了那個寶箱還沒被秦壽發(fā)現(xiàn),真的從寶箱里面找到了能夠致秦壽死命的東西,也切記不要太過倉促的動手,咱們的機會只有這一次,萬一錯過了就再也沒有翻身的地步了?!?/br> 女奴這些話說的慎重,曼珠的表情也跟著凝重了起來。 半晌才用力點了點頭,對著女奴說道:“我會小心的,但是機會也不是只有這一次,今晚我要是萬一被秦壽發(fā)現(xiàn)了,也絕不會跟他說任何關(guān)于jiejie你的事情,到時候jiejie你一定要再想辦法殺了這個狗賊替我跟我沙華阿哥報仇,最不濟也要想辦法從這個鬼地方逃出去?!?/br> 曼珠這幾句話聽在女奴的耳朵里真是猶如天籟一般,她做的這個計劃一開始就是兩手準(zhǔn)備,最怕的就是曼珠不肯相信她,不肯替她保密。 現(xiàn)如今看來曼珠已經(jīng)完完全全地信任了她,甚至抱著寧可死也不出賣她的決心,這么一來無論曼珠刺殺秦壽的行動成功還是失敗,應(yīng)該都不會牽扯到女奴的身上。 只是不知怎的,女奴心里竟然不像自己想象中那么開心,興許是因為生活在這樣爾虞我詐的環(huán)境之中,已經(jīng)太久沒有人像曼珠這樣全心全意地相信她 了,她現(xiàn)在竟然有些舍不得讓曼珠冒險,舍不得讓曼珠死在明月寨里的沖動。 正在女奴嘴唇張了張準(zhǔn)備再對曼珠說些什么的時候,躡手躡腳進到小竹樓去查看秦壽情況的阿里嘎,卻是躡手躡腳地又重新回到了門口。 秦壽自然是睡著了,阿里嘎自然也不敢打擾,只是讓曼珠和女奴都微微有些意外的是,阿里嘎這樣五大三粗的漢子,竟然從進門到出來,在竹樓里穿行了一圈都沒有發(fā)出什么聲響,別說吵醒秦壽了,就連她們兩個要不是眼睛看到阿里嘎的黑影過來,怕是都不知道他已經(jīng)要出來了。 秦壽既然睡著了,阿里嘎果然就像女奴猜的那樣,固執(zhí)地不肯放女奴進入小竹樓,最后還是女奴將送給秦壽的衣服放到了一旁,然后再由曼珠拿著帶進了竹樓里面,放到了秦壽習(xí)慣放衣服的地方。 等到阿里嘎重新將小竹樓的大門關(guān)上,又開始閉著眼睛靠在房門上一邊養(yǎng)神一邊守夜時,曼珠卻按照女奴叮囑的那樣,先是重新爬到了床上,一聲不吭地平靜躺了大概一炷香的時間。 這段時間里,她一直在偷偷觀察著秦壽,想要從秦壽的呼吸和鼾聲中,判斷出秦壽是不是真的睡得那么沉,是不是對剛才發(fā)生在竹樓里的一切都沒有知覺。 就這樣躺了好一會兒,曼珠心里愈發(fā)篤定秦壽應(yīng)該是真的睡熟了,而她也開始壓抑不住內(nèi)心的興奮,想要抓緊時間趁著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找到鑰匙打開寶箱,從巫神寶箱里面找到能夠讓她報仇的東西。 不知道是不是又在床上躺了一會兒的緣故,這一次曼珠從床上爬起時,并不像之前那樣疼痛難忍,當(dāng)然了大腿內(nèi)側(cè)的紅腫仍是沒有完全消除就是了。 盡量用自己能發(fā)出的最小的聲音下了床,曼珠開始借著竹樓門口的火光,去逐件地摸索秦壽從身上脫下來的那些衣服。 得益于今天她的那些驚艷表現(xiàn),秦壽一整天都處在一種興致勃勃的高度亢奮狀態(tài),脫下來的衣服扔的七零八落根本就沒有什么章法,但所幸都散落在床邊,并沒有跟秦壽的身體有什么直接的接觸。 曼珠悉心摸索了一會兒,便將她記憶中秦壽脫下來的那些衣服給摸了個遍,只是顯然她并沒有找到她一直期待找到的東西。 這么看來巫神寶箱鑰匙這么貴重的東西,謹(jǐn)慎非常的秦壽果然是從不離身,哪怕是睡覺的時候很可能也是直接放到身邊。 回想著兩人每回歡好時,秦壽分明都是全身赤裸,實在是想不到身上有什么可以藏東西的地方,曼珠終于得出了一個結(jié)論。 那就是每次秦壽鞭撻完她之后,肯定是在她不堪疲乏睡著時,將那些東西重新貼身放好。 心里這樣想著,曼珠再一次躡手躡腳地爬上了床,這一次要在秦壽身上找鑰匙,可比翻那些被秦壽脫下來的衣服要兇險何止千百倍。 如果讓曼珠自己來想辦法,多半根本就想不出什么能夠不驚動秦壽的主意,偏偏女奴未卜先知好像事先就替她設(shè)想到了會有這樣一種情況發(fā)生,直接教給了她一個十分穩(wěn)妥的辦法。 只是那個辦法…… 曼珠躺在床上猶豫了好一會兒,眼看著遠處的燭火噼啪閃爍,提醒著她時光正在一點一點悄然流逝。 終于她狠狠地一咬牙,在心里下定了決心,重新爬上了那張秦壽正睡在上面的大床,然后如同偷食的貓兒一樣,用四肢輕輕地在床榻上挪動。 直到她的身子從后面緊緊地貼住了秦壽的身子,直到她的手好像靈動的蟒蛇一般順著秦壽粗獷的身體慢慢摸索游走。 昏暗的竹樓里,明亮的月光順著窗戶的縫隙灑落,原本應(yīng)該十分靜謐的空氣中,現(xiàn)在卻充斥著秦壽惱人的鼾聲,和曼珠一聲急似一聲的劇烈心跳。 沒錯,她是被秦壽抓回來凌辱調(diào)教了許久,但卻還從未…從未像現(xiàn)在這樣主動用自己的手,在秦壽毫無威逼的情況下,去撫摸撩撥對方的皮膚。 她覺得自己現(xiàn)在這個樣子,一定是像極了那種寂寞難耐人盡可夫的yin娃蕩婦,雖然明知道這樣弄即便是被秦壽發(fā)現(xiàn)了也能推脫到春心蕩漾上,可曼珠卻一次又一次祈禱著千萬不要被秦壽發(fā)現(xiàn)。 否則她寧愿直接被秦壽打死,也不想以這樣yin蕩不堪的樣子去面對對方。 實在是不敢去想萬一秦壽突然醒來,那時會發(fā)生的事情到底有多羞恥尷尬,曼珠強忍著那種窒息一般的緊張,用自己柔軟的小手在秦壽的身體上一寸一寸的摸著試探著。 沒過多一會兒,她的小手就探索完了秦壽寬闊的后背,開始向著秦壽的腰部進發(fā)。 片刻之后,一樣一指來寬的金屬帶子出現(xiàn)在了曼珠的感官當(dāng)中,而她分明記得秦壽跟她歡好時,腰上是絕對沒有這樣一條帶子的。 ‘難道是……’曼珠的心跳的更快了,她覺得自己跟報仇又近了一步,一大步。 用小手輕柔地在帶子上摸索了幾下,曼珠愈發(fā)確定那是一條形制古怪的腰帶,想到秦壽睡覺時竟然會綁著這樣一條奇奇怪怪的腰帶,曼珠就覺得這里面一定有問題。 狠狠地咽了一口口水,曼珠大著膽子再一次從大床上爬下,從床邊小心翼翼地取了一個小小的燈盞,用自己的小手盡量掩蓋著燈盞的火光。 然后膽戰(zhàn)心驚地將燈盞挪到了秦壽的腰部,因為有曼珠手掌的遮擋,燈盞的光被約 束到了只對著秦壽腰部的位置,卻并不會太過照耀刺激秦壽的眼睛。 穩(wěn)了穩(wěn)心神,曼珠深吸了一口氣,終于探頭順著燈燈盞的光朝秦壽的腰部看去。 發(fā)現(xiàn)那里果然有一條銀光閃閃的帶子,不知道是用什么材質(zhì)變成的,看上去異常的堅固結(jié)實。 而在帶子的一邊,零零散散的掛著好幾個古古怪怪的掛飾,更讓人奇怪的是,這些掛飾曼珠根本不記得在寨子里看人帶過,秦壽平時也不見把這樣?xùn)|西放到衣衫外面或者直接掛在身上。 掛飾掛飾,就是掛在身上讓別人看的,如果有人有了一樣掛飾,他卻從不在人前顯露,那么一個是他根本不喜歡這個掛飾。 可如果不喜歡又怎么會專門弄到手,而且一次弄了十幾個看上去一模一樣的掛飾? 如果不喜歡又怎么會睡覺的時候,專門弄條腰帶系在身上,把這些掛飾牢牢地綁在腰帶上? 又或者說這些看上去是掛飾的東西,其實根本就不是掛飾。 如果不是掛飾,這些東西又能是什么,為什么秦壽會弄這么多一樣的穿在腰帶上,睡覺的時候都不舍得摘下來。 這個時候答案似乎只剩下一個。 ‘鑰匙!!這些古怪的東西一定是那個箱子的鑰匙?。。?!’ 曼珠驚喜地差點忍不住要喊出聲來,她的腦海中一下子回想起了白天跟女奴一起看到的那個暗格,暗格中那個寶箱上格外古怪的鎖孔。 古怪的鎖孔,古怪的掛飾。 二者在曼珠的腦袋里慢慢重合,竟然好像十分的吻合。 ‘這個一定是鑰匙?。 樾睦镉l(fā)肯定了。 只是瞬間她的眉頭又皺了起來。 因為白天她跟著女奴一起看的時候,暗格里寶箱上分明就只有一個鑰匙孔,而現(xiàn)在光在秦壽腰上掛著的鑰匙,粗粗一看竟然就有十幾把,而且十幾把鑰匙看上去還好像一個模子里刻出來似的。 事出反常則其中必有古怪,這樣一個淺顯的道理,在毒蟲橫行瘴氣遍布的苗疆,是個人人都懂得道理,曼珠從小生長在苗疆,自然也是清楚地。 所以她沒有貿(mào)然的去觸碰這些古古怪怪看上去極其相像的掛飾,而是借著微弱的火光,用盡自己所有的目力,努力地去看著,看著每一個被掛在帶子上的掛飾。 努力分辨著它們上面任何一點看上去不同的地方。 果然沒過多一會兒,她就首先看出了其中兩個掛飾上,刻畫深淺的一些差異,有了這個發(fā)現(xiàn)之后,曼珠精神大振,更加用心地去看剩下那些掛飾。 慢慢地掛飾和掛飾之間的一些細(xì)微差異被她一個個挑了出來,當(dāng)然了就這樣粗略的觀察,仍有好幾把掛飾是曼珠一時半會兒看不出任何分別的。